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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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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下很抱歉。安姑娘,在下没能救出来……”雪落声色俱佳,表演得天衣无缝,仿佛他真的因为没能救下安达远而内疚不堪。
听雪落这么说,赵与君反而冷静下来,沉默了一会,一脸沉重地挤出一丝微笑:“盟主肯出手帮忙,朕就感激不尽了,怎么会怪你呢。这样吧,天色已晚,不如,盟主先去歇息。”
雪落一脸的感激,连忙点头。
赵与君招呼进来一个士兵,吩咐他带雪落出去。
帘起帘落,待听不到雪落的脚步声,赵与君一脸凝重地说:“李谦,你进来。”
李谦应声进来,全身武装地站在下面,等候差遣。
“你现在带上人马,悄悄地到附近的山林查看,看看有没有烟火。若是有,一定要仔细察看。记得,动作要轻,别让人发现,快去快回!”赵与君吩咐道。
李谦领命出去,很快集结了大约三四十人,快速有序地潜入附近的山林,隐没在夜色里。
“怎么,你怀疑雪落?”郑王赵与宋由屏风后走出,一边探首朝外张望,一边问在书案前抚额的赵与君。
赵与君点头:“怎么都觉得这个雪落,跟十哥描述的太过不同。一个寂然冷傲的人,即使没能完成任务,也不会如此情绪化。更何况,他原本只是看在十哥的面子上才帮忙查探阿远的情况,即使不能救回阿远,也算不得是他的错。以他的性子,又怎么会如此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
赵与宋微微一怔,反问:“既然如此,他怎么会料不到你会怀疑他?”
赵与君长叹一声,颓然倒进椅子里:“他怀疑就怀疑吧。不能为了他这个不相干的人,害了阿远。我实在是怕她……”
拍拍赵与君的肩膀,赵与宋安慰:“放心吧,阿远吉人自有天相。何况她也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性子又灵动跳脱,是女子中少有的聪慧,总会没事的。”
“但愿吧。”赵与君仰头看着帐顶,神色迷茫。
当他接到安达远被劫持的消息后,担心地几乎将治军重任全部交给了郑王赵与宋。好不容易,京城的赵与文有了消息,说是至尊盟的盟主雪落愿意帮忙,他才松了一口气。再后来,雪落找到了安达远,赵与君几乎完全放下了一颗心,因为他很清楚雪落的本事。
但是,如今……
赵与宋见赵与君一脸的疲累,虽然不想打扰他休息,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若是,若是我们赢了,你打算怎么对待六弟?”
“六弟?”赵与君冷笑一声,“他可从未把大哥你当过大哥!”
赵与宋叹息:“我对于皇权向来没什么兴趣,只是没想到,有人却为了它不惜倒行逆施。但是,不管怎么说,到底是血浓于水,他跟咱们到底同是父皇的孩子,要真是……”
赵与君摆摆手,打断赵与宋为赵与善开脱的话:“大哥放心,若是他知道回头是岸,若是他没有不伤害阿远,届时,我会考虑放他一条生路。”
赵与宋一怔,暗自祈祷,只愿赵与善还不曾伤害过安达远。看来,自己的这个唯一的同母弟弟,对于安达远,看得很重!只是不知道,这份感情,会不会随着皇权的侵蚀,慢慢消去它原本的真挚……
另一个营帐里,听到外面一队士兵快速离开的窸窣的脚步声,雪落嘴角的那抹微笑,逐渐加深。赵与君的行动这么快,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不过,既然赵与君如此在乎安达远,那这场好戏不是更有看头吗?
雪落感叹,果然是红颜祸水啊!既然如此,自己怎么能不再烧上一把火呢?自己借由耍剑在山洞里洒下的药粉,应该已经帮助赵与善顺从自己的欲望了吧……
嘴角不住地上扬,雪落觉得,自从成了盟主,自己第一次这么开心!
 第一百四十六章 最是痴情女儿心
安达远只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梦醒,自己就在一座宏伟的宫殿里,躺在结花垂丝的帐子里,铺着软软的被褥,盖着丝滑的锦被。
稍微愣了一下,安达远才惊觉起身,看着陌生的环境,内心慌张起来。
风格迥异的宫殿,壁画上是一些没有见过的图腾,怪异神秘;宫殿里空荡荡的,没有过多的珠宝玉器,只有几根雕花的柱子,勾连着帷幔轻纱,简洁爽利,飘逸出尘。
安达远摸摸自己的额头,很真实的触感,还有温度;再使劲掐自己一把,疼得她几乎掉出眼泪来。
难道,自己又穿越了?!
不会吧,安达远满头黑线,努力地回想着自己沉睡前做的最后一件事:
被赵与善劫持,然后进入护花洲的一个山洞里,自己想趁机逃走,却差点被恰巧回来的赵与善撞破,然后自己糊弄过去,两个人围着火堆吃东西,然后一阵香甜……
安达远猛地想清楚了,自己第二次中了赵与善的迷香!
他NN的!第一次中迷香自己被劫持出北邙山军营,第二次中迷香自己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安达远低头咒骂,想要出声唤人,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竟然声音嘶哑,一个字也发布出来!
不会吧!
难道自己被毒哑了?!
他NN的赵与善,实在是太阴毒了!
就在安达远极力练习想发出声音的时候,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接着就是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摸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到底是怎么一种状况,安达远果断地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一颗心悬到嗓子眼里,静静地数着来人的步子。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十六步,站定。
感觉到有人正在低头打量着自己,安达远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浑身冷汗涔涔,一双手汗津津的,在腰间握拳,随时准备反抗来人的侵袭。
只觉得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安达远才听见一个声音疑惑地说道:“不是吧,这么久了还没醒?!难道是迷香用多了,中了毒?不对啊,御医明明说过没事的,怎么会还不醒?看来那些人真是庸才废物!……”
清脆的女声,银铃一般悦耳,因为一点点的不满,甚至还有些霸气……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安达远觉得这声音分外耳熟,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脚步声夹杂着不满和生气,渐渐远去。
安达远微微张开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瞪得浑圆,直到门关闭的响声将她惊醒,她才猛地坐起来,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虽然只是看到那个女孩子的侧面,但是从身形和说话的声音推断,安达远可以肯定,她就是水莲!
水莲说什么“御医”,又一副在自己家的样子,那就是说,自己目前身在,百越皇宫?!
安达远悲催了,老天啊,有这么玩人的吗?!
可以预见,自己将来,会被五花大绑地抬到战场上,对面,是赵与君的大部队;身后,是百越大军……
刚才水莲说自己是因为**而昏睡不醒的,从山洞到达百越皇宫,至少需要五六天的脚程,那还是按照千里马的速度来算的。也就是说,从那晚在山洞算起,赵与善足足喂了自己一周的**?!
正要发火,门再次被推开。
安达远赶紧躺下装睡,只听见嘈杂急促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最后在床边停下,接着,自己的手臂被一个人抓住,指头搭在自己的脉搏上,良久,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串话。
安达远只能分辨出是百越的语音,但是听不明白到底在说什么,只是模模糊糊地分辨出“没事”“醒了”“不应该”之类的话。
虽然听不全话里的意思,但是安达远也明了,只怕自己装睡,是装不下去了。
果然,感觉到人都走了,安达远偷偷睁开眼睛,正好对上赵与善似笑非笑的眸子。
尴尬地笑笑,安达远坐起身来,猛然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赵与善的衣领,瞪大双眸,张嘴就想咒骂!
但是,嘴是张开了,可依旧发不出什么声响。
这下,赵与善那一脸的戏谑终于收了起来,紧张地扶着安达远的双肩,问:“怎么了?你怎么会说不出话来?”
安达远一怔,急忙指指赵与善,又指指自己的脖子,眼神分明在说:“不就是你下的药吗?在这里装什么无辜!”
赵与善急急地辩解:“不是的!我怎么会毒哑你呢?难道是**吃多了,所以才这样?”
安达远扔给赵与善两颗卫生球,鬼才信你的话!
“你!”赵与善一脸的挫败:“我真的不会那么对你的,我们,我们都已经,已经那样了,我怎么会……”
皱眉,见赵与善竟然一脸的绯红,安达远比划着:“什么叫‘已经那样’了?”
没想到,赵与善的脸竟然更加红了起来,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安达远才没心情跟赵与善纠结什么“已经那样”呢!她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嗓子给治好!安达远明确地将自己的意愿表达出来,只见赵与善竟然一脸的失望,像是很不满自己没有继续纠结下去。但是很快,赵与善连连点头,立刻飞奔着出去。
不多时,进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御医,很有些能耐的样子,他的身旁,还有,水莲……
安达远以为水莲会说什么,但是她只是催促御医赶紧给自己看看。
果然,搭脉仔细观察一会,御医说,安达远确实因为吸食**太多,导致喉咙干涩,声带暂时性受损,因此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达远真想把罪魁祸首赵与善打成猪头,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其实,不用安达远说什么,赵与善已经很内疚了。当初给安达远喂食**,只是怕安达远再次逃走,耽误跟百越国主汇合。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后遗症,
还好,御医说这些只是暂时性的,只要用心调理,很快就会痊愈的。
赵与善千恩万谢地送御医出去,水莲则留了下来。
其实,安达远很疑惑,自己身为一个人质,居然可以在敌营受到这么好的待遇,这真是天下奇闻啊!不过很快,水莲就解答了她的疑虑。
赵与善和御医离开后,宫殿里空荡荡的。一时间,安达远和水莲两个人静静地待着,相对无语。
“你别担心,我会吩咐御医替你好好医治的。”水莲率先打破沉默,说着,在安达远床边坐下。
安达远有些不适应,曾经的水莲可是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怎么现在对自己这么和善?
“谢谢。”安达远比划着手势,说得客气疏离。
水莲点头。
一时间,两人又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
“你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吗?”水莲盯着帐子上的流苏,没话找话。
安达远点头,“说”:“百越皇宫。”
水莲点点头,又摇摇头:“这里是临近护花洲的百越边地,江城。而我们住的地方,是江城的行宫。”
这个安达远倒是没有料到,不过既然在江城,怎么不把自己绑去军营?安达远“问”出自己的疑惑,她以为,赵与善和百越国主,应该会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抓到战场上,让赵与君大受打击。
“是我和敏王劝服了父王。”水莲解释:“本来,父王说是你一来,就把你带过去。可是,敏王说,你身体不适,贸然过去说不定白送了姓名,反而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倒不如先把你的身体养好,派人去给华方国皇帝送信,让他先自乱阵脚,再把你带到军前。”
安达远心里冷哼,这个赵与善,还真是会物尽其用!不错,要是自己可以选择的话,情愿直接病死,也不愿意留下来被敌人利用!
赵与善想要利用自己,所以才要保护自己,这个安达远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水莲一改之前对自己的深恶痛绝,竟然愿意帮助自己?
安达远不解,明白告诉水莲自己的质疑。没想到,在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后,水莲竟然双颊绯红,绝色艳丽,胜似三月桃花。
这是什么状况?!
“怎么说,你也是,也是他亲弟弟的义姐,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的。”水莲双颊胜似朝霞,娇羞忸怩地说,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安达远。
直觉,那个他,是“他”,而不是“她”。不然,水莲不会一脸女儿家的娇羞,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义姐?
安达远皱眉,自己的义弟,那就是书儿。那人是书儿的亲哥哥,也就是,虎子?!
猛地,以前的一幕在安达远脑海里浮现:
穿着新衣的虎子,和一脸欢快的水莲,经由那片自己和赵与君正在勘察的枯败的麦田,说说笑笑地隐没在麦田那头的树林里。
原来,那个时候,水莲和虎子就已经……
安达远感慨,原来那个因为喜欢赵与文而想置自己于死地的水莲,出宫后竟然跟虎子走到了一起!
仔细想想,这也绝非不可能。毕竟,那时候的水莲才十一岁,她抓着赵与文不放,不过是因为赵与文没有将她当成邻国公主看待,坦率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赵与文和水莲之间隔着将近十年的光阴,又有玉茗棠和赵萱萱夹在中间,自然是比不过年龄悬殊不大,又同样天真烂漫的虎子。
“你放心,为了他,我不会让你死的!”水莲坚定地说。
安达远有些感动,又有些无奈。无论是以前对自己的恨之入骨,还是现在对自己倾心照料,水莲对自己的态度,一直取决于她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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