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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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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度丝毫不输给赵与君,害得百越国主都开始怀疑赵与君御驾亲征之前,赵与宋只能勉强抵挡是装出来的。
越来越多的百越有生军力消失,百越国内的反战呼声越来越高。不得已,百越国主收回兵力,回到国都,应对那些蠢蠢欲动的其他贵族。
赵与君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京师数日。微微一笑,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还真是明智!赵与君将信笺捏碎,扔进垃圾篓里。
“今天打算去哪儿玩?”某日阳光明媚,赵与君起身离开床铺,走到正在床前梳妆的安达远身后,环住她问。
安达远整理云鬓的手一顿,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今天还不回去吗?我们到京城都快十天了,一直都在市井间游荡,一直这么下去,只怕宫里都急死了吧。”
赵与君接过安达远手中的梳子,一下一下仔细地帮她梳着长发,微笑:“傻话!咱不回去,他们还能来硬拉我们不成。”
安达远看着镜子里言笑晏晏的两人,一个恬静地看着另一个温柔地帮自己梳着头发,虽然不舍得放弃这种简单温馨的生活,还是开口劝到:“从去年夏天出征北邙山,到征战百越,再到如今,都已经快两年了。再过些日子,就要过年了,你现在不回去,难道要在外面过年不成?”
“有何不可?”赵与君一脸的不在乎:“只要你喜欢。”
点点头,安达远低首说:“我喜欢……但是,这样幸福只会让我越来越贪心,让我忍不住想把你拐走。”
“呵~那你就来拐啊,我就在原地等着你,哪儿也不去。”赵与君笑着说,轻易就许诺了安达远一直渴求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安达远也明白,无论是赵与君还是自己,都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抬起还留着泪痕的小脸,安达远嘴角上扬:“那就好,我们在宫外过年!”
赵与君一脸平常温暖的微笑,说:“好!我还要跟你一起包饺子、放鞭炮,一起逛夜市,买花灯,吃汤圆,看耍龙灯的……”
一把搂紧赵与君的腰,安达远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衣襟里,将那些幸福的眼泪深埋在赵与君的衣襟里。
“去年元宵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宵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不知为什么,元宵夜,看着繁华的街市,花灯齐放,叫卖声沸,舞龙耍狮,香车宝马,川流不息,安达远竟然下意识地就吟出了这首悲戚的词来,物是人非,见多了悲欢离合,所以才这样多愁善感吗?
感觉到身上的披风被人紧了紧,抬头就看见赵与君微笑:“别冻着。今年看了,又不是明年、后年,以后都不能看了。只要你喜欢,我每年都带你来看。”
鬼使神差,安达远冲口而出:“那你也带她们来吗?”
说完,安达远就后悔了,干嘛说那些有的没的来破坏眼前的幸福,以前自己因为纠结这件事,跟赵与君闹过矛盾,怎么这么没记性。
“你放心!”赵与君低头凑在安达远耳边说:“除了我的妻子,我不会带任何人来。你,就是我认定的妻子!有些事或许我现在没有办法承诺,但是我保证,我会为了你努力,直到你满意!”
两行热泪滑下,安达远将头埋在赵与君的披风里,呜咽:“谢谢。”如果幸福真的很短暂,那就纵容自己任性一次吧!
斜街的角楼上,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邪魅地一笑:“看来,你的猎物,对于自己认定的事,很坚持呢!”
一个被黑色的斗篷和风衣包裹住的男子,喑哑地说:“是吗?这样很好,不是吗?她幸福就好。我,我已经破碎了,离幸福越来越远,是她让我看到这世间还有温情,所以……”
“啧啧啧!”雪落轻拍几次手:“你还真是心胸博大呢!不但轻易原谅了自己的敌人,还帮他卖命,让他有时间陪你心爱的女人!真是大度呢,真让我自叹弗如,敏王殿下!”
赵与善嘿嘿一笑,笑声因为声带受损有些恐怖:“只是,跟盟主的协议怕是难以做到了。你想看到的兄弟阋墙、争风吃醋,都没能看到,不知……你!”
赵与善惊讶地看着雪落,使劲地想晃动自己的胳膊,但是丝毫没有办法。他以为雪落已经放弃了当初的那个约定,所以才带自己来看安达远,谁知他竟然趁自己不备,点了自己的穴道。
“呵呵~”雪落笑得甜蜜而残酷:“你也知道自己没有做到,所以……”沉吟一下,雪落笑得像只狐狸:“来做我的宠物吧!”
说着,雪落一提气,抓着赵与善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赵与君状似无意地瞟了一眼空荡荡的角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谁想得到,一向无欲无求的雪落竟然会对狡猾残酷的赵与善感兴趣!果然,非人类的思想是不能用人类的思维来猜度的!
“嗯?喜欢这个花灯?”赵与君回神,付过钱,将那盏双鱼花灯交给安达远,两人相拥着走进灯火深处。
一身戎装,安达远精神抖擞地骑着高头大马,跟同样一身戎装的赵与宋跟在赵与君的后面。
正月十八,在和赵与君在宫外过了两个月的平凡夫妻生活后,安达远全副武装,准备应对深宫那个不见硝烟、杀人不见血的战场!
夹道欢迎的百姓恭敬地跪拜呼喊,排山倒海的“万岁”声震耳欲聋!
安达远看着前方赵与君挺直的脊背,明黄的龙袍,金黄的战甲,骑在雄赳赳气昂昂的青骓上,向百姓挥手致意。不觉,眼睛有些酸酸涩涩的,安达远低头,将眼泪掩藏在头盔里。
“阿远,你在他心底,是不同的。”一旁的赵与宋觉察出安达远的黯然,忙凑过去一点,小声劝慰。
安达远点点头,冲赵与宋展开微笑,感慨万千。同样是手足兄弟,赵与宋和赵与文一心一意帮着赵与君稳固江山,安抚社稷;赵与善却勾结外戚、外敌,意图颠覆赵与君的统治。龙生九子,个个不同啊!
“不过,里面的凶险,不用我多说,你在宫里生活了那么久,肯定也深有体会。以后,万事小心。记得,不论发生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十七弟,不管怎么说,这后宫,还是皇上的后宫!那些人想弄出些什么妖蛾子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赵与宋拉拉杂杂地吩咐到。
安达远很是感激。
正要再说什么时,一个小将打马上前,凑在赵与宋身边小声说:“殿下,王妃身体不舒服,要您过去看看。”
郑王妃前些日子刚被诊出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这是她第一次为郑王怀子嗣,所以郑王一听,顾不得辞别安达远,立刻一脸焦急地赶了过去。
安达远艳羡地看着郑王焦急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前方如威严的赵与君,握紧拳头,盯着那越来越近的朱红宫门。
  第一百五十二章 隐约的真相
安达远到达皇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挥御书房的工作恢复正常,这一忙就到了夜幕深沉时。
因为赵与君还有一大堆的事要跟赵与文交接处理,安达远便没有出声打扰,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御书房旁边的一间偏殿。
东方初露曙光,安达远的生物钟准时将她喊醒,接着安达远就快速洗漱完到御书房看赵与君有什么要吩咐的。谁知赵与君一早就不见了踪影,听留守的来福说,已经早朝去了。
安达远感慨一番赵与君的勤奋,接着就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也许是出去太久,有太多的事要跟肱骨之臣商约,中午时分赵与君派人来传话,午膳就跟那些大臣们在理政殿一起用了,让安达远忙完了就去自己吃饭,不用等他。
反正无事,安达远回到宫里就开始不停地忙碌,觉得有些疲累,就歪在软榻上小憩。
天色渐暗时,安达远被寒冷惊醒,这才发觉太阳已经懒懒地挂在天边,准备睡觉了。起身打了个呵欠,环视一周,发现赵与君还没有回来,安达远就自顾走下软榻,准备着人去看看赵与君要忙到什么时候。
刚要走出殿门,就见陈如丽带着小圆子,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微微一怔,安达远嘴角勾起一抹得宜的微笑,敛衽道:“见过陈小姐。”
一反常态,陈如丽上来亲热地挽住安达远的胳膊,故作生气地说:“真是的!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姐姐,怎么这么见怪!即使人分三六九等,我的身份比你尊贵些,也不用这么虚礼。”
“不敢。”安达远忍住心中的怒气, 微笑道:“阿远可不敢冒认陈小姐做姐姐。阿远是家中的长女,并没有什么姐姐,要是说起妹妹倒是有一个,可惜芳儿……”
陈如丽在听到安达远说自己没有姐姐是“长女”时心中恼怒,她原本是想借着“姐姐”的名头压安达远一头,谁知安达远就较真在姐妹血缘上,这么轻巧地避开了。
脸色不善的陈如丽还没有发作,就听到安达远说起自己唯一的妹妹“芳儿”,那个刚周岁就被洪水吞噬的小姑娘,脸色蓦地一变,目光不敢直视安达远的眼睛,躲躲闪闪。
心头一惊,安达远看着陈如丽陡然变化的神色,心里咂摸不出什么味儿,但是总觉得有什么自己忽略了。好像每一次,说起自己家人的不幸罹难,陈如丽总是这个表情,为什么呢?
一个念头滑过,安达远握紧手里的帕子,若无其事地问:“陈小姐是来找皇上的吗?可惜皇上他一大早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要不然陈小姐稍等片刻,阿远这就去找找看,替陈小姐通报一声?”
“不忙不忙!”陈如丽连连摆手,“我是来找你的,跟表哥无关。”
安达远一脸惊讶:“陈小姐找阿远有什么事吗?若是阿远能够做到的,定然会尽心尽力。”心底却暗骂,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陈如丽沉吟一番,笑吟吟地问:“不管是什么事,你难道不让我进去坐着慢慢说吗?”
安达远一脸诚惶诚恐:“真不好意思,是阿远疏忽了。陈小姐快快进来。”说着,安达远将陈如丽让进御书房坐下,并泡了一壶茶端上。
陈如丽看了一眼小圆子,小圆子立刻会意,从袖间掏出一支长方形雕花的小匣子,打开一看,一颗浑圆的珍珠躺在柔软华贵的丝绒里熠熠发光,大约有鸽子蛋一般大小,饱满圆润。
“好美!”安达远赞叹,这样大的珍珠,她倒是真的没大见过。
小圆子立刻将小匣子合起来,往安达远面前一送,微笑道:“这是我们家小姐特地送来给小安姑姑把玩的,还望姑姑不要嫌弃。”
安达远连忙推辞:“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份厚礼,阿远怎么敢接受。”
陈如丽站起来,从小圆子手里拿过匣子,一手拉起安达远的手,一手将小匣子塞进安达远的手里,说:“这不过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不要推辞了。要说到有功嘛,今日没有,未必明日就没有。”陈如丽暗示道。
知道陈如丽是想贿赂自己,一来想要除去自己这个威胁,二来想要自己以后帮她打点进宫为妃为后的一切。
可惜了,安达远从来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的人!
“这恐怕不太好吧。”安达远皱眉,一脸为难地把匣子又还给陈如丽,“毕竟阿远是在皇上面前当差,出不得半点差错。若是让皇上知道阿远私自接受贿赂,只怕要重重责罚的。”
陈如丽正想劝说,就听见安达远说道:“春花姐,你说是不是?”
一怔,陈如丽收回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话,顺着安达远的眼神望去,就发现春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笑吟吟地往里看。
“那可不是!”春花说得绘声绘色,仿佛自己亲眼看到一般:“上次一个宫女想要让皇上给她的一个亲戚安排一个好职位,这原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那宫女也在御书房做了好几年了,还是忠顺王府里大管家的侄女。看在忠顺王的面子上,皇上原本是同意了的,可惜那宫女竟然被发现私自接受别人的贿赂。可惜啊,一粒拇指头大小的宝石,就害得她被罚到辛者库倒夜香刷马桶!”
看陈如丽还没有被吓住,不用安达远示意,春花就接着糊弄起来。
一拍大腿,春花满脸悲催:“陈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个宫女那个惨啊,被罚到辛者库做贱婢也就算了,还被皇上罚了板子。整整五十大板啊!”春花一捂脸,仿佛不堪回想那宫女的悲惨遭遇。
“整个人是皮开肉绽啊!要不是小安姑姑偷偷把上好的药膏给送了过去,只怕那宫女早就是一个废人了!”春花说得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倒霉悲催的宫女一般,只差没有当场痛哭出来,悲痛骂天了!
可惜,陈如丽只是将小匣子递给小圆子拿着,自己端着茶,细细品味,完全不理会春花的表演。
安达远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一脸生气,安达远训斥春花道:“春花姐,你大我几岁,我也不想借着权势来教训你。但是你要是再这么危言耸听,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知道,皇上向来深恨贿赂结交一事,不论是行施贿赂的哪一方,皇上都会严惩不贷!”
春花会意,一脸惊恐,连声请罪:“小安姑姑,是奴婢不对,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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