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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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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安青映去了太后那儿,吩咐春花午睡后带两人去拜见皇后。
等到快傍晚了,春花才带两人去。
安答远担心地问:“会不会太晚?”
春花微笑:“小姐别担心。皇后娘娘身体不好,午休时间比较长,现在去刚刚好。”
安答远放了心。
“春花姐姐。”莺儿问:“你妹妹秋月在哪个宫里?”
春花一愣,没想到莺儿会问。
安答远赶在莺儿开口之前说:“因为春花秋月嘛!我一时好奇就问有没有秋月,姑姑说是春花姐姐的妹妹。”生怕莺儿提起小明子。
春花大悟,解释说:“我妹妹在皇后娘娘的凤鸣宫里伺候十七皇子呢!”
“十七皇子?”安答远问:“是皇后娘娘的子嗣吗?”
春花摇摇头:“十七皇子是高贵妃所出。不过因为帝后感情甚笃,皇上觉得太宠高贵妃冷落皇后,就把十七皇子寄养在凤鸣宫。皇后娘娘育有太子和大公主以及小公主。”
安答远怀疑,皇上会因为这个原因这么做。盯着春花看,春花笑了几声打混过去。
肯定有猫腻儿!
说话间就到了凤鸣宫,春花让人通传,不久就有人出来引三人进去,却不是开始的那个宫女。
走过雕画各式花鸟的回廊,就到了凤鸣宫正殿。那个引路的宫女没有停留,直接带人进去。
脚刚迈进去,就听见一声娇笑:“华方国大姑姑的侄女儿来了,可是贵客啊~”
安答远直觉这不是皇后,皱皱眉头。跟在春花身后,看她怎么做。
春花一甩帕子,裣衽:“奴婢见过高贵妃。”
“阿远见过高贵妃。”
“奴婢见过高贵妃。”
安答远和莺儿行礼。
半晌,高贵妃都没让三人起来,安答远的腰都酸死了。
眼下出现一幅张扬的大红色裙边,绣着金银线的牡丹,倾国倾城,然后头顶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阿远?”
春花解释:“太后吩咐,小姐只需自称名字。”
高贵妃哼了一声,一巴掌打在春花脸上,嘴里骂道:“没眼力尖儿的死蹄子,主子说话哪轮得着你放屁!”
春花没站稳,跌倒在地,左颊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安答远直觉就想去拉春花,但想起午饭时姑姑的话,忍住了,垂首等着高贵妃说“免礼”,心里被负罪感塞满。
春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语气不卑不亢:“太后说,奴婢是小姐的奴婢,凡事都要替小姐提点着。”
安答远摇摇头,示意春花不要再说。高贵妃再蛮横,不会对着她耍狠,毕竟她身后有姑姑安青映。
春花微笑,示意没关系。
“好一对主仆情深!”高贵妃涂着丹寇红指甲的手晃了晃,狠厉地说:“那好,既然你要做个忠心的奴婢,本宫就成全你!”
还没来得及反应,春花脸上就出现了五道抓痕。
这么快!
“啊!”门外一声惊呼。
第十六章 怪异的母子 春花拿手帕平静地揩揩脸,说:“奴婢见过十七殿下。”
安答远和莺儿杵着,不知道该不该擅自起身行礼,还是等着高贵妃的赦免。额上的汗慢慢蓄满,低了下来,仿佛这不是寒冬正月的。
“母妃,还不让人起身吗?”一个带着点软糯的童音的男孩声音,似乎有些嘲讽的意味。
真是奇怪的母子。
高贵妃这才草草让安答远和莺儿平身。二人裣衽弯腰:“见过十七殿下。”
“免了。”声音清冷。
安答远偷偷抬头觑了高贵妃一眼,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眉若远山,肌肤赛雪,唇若涂脂,鼻腻新荔,一双翦水凤眸眼波流转,一身绣着金银牡丹的大红衣裙更衬得她遗世独立!
再偏一点,看见一个跟春花有着八九分相像的宫女,眼眸里含着泪水,偏右不敢掉下来,水波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一手掩着嘴,一手牵着一个八九岁的孩童,十七皇子赵与君。
高贵妃上前走去,语气里有讨好的意味:“君儿今日这么早下学,怎么不提前跟母妃说声,母妃好派人去接你。”
赵与君避开高贵妃伸过来的手,淡淡地说:“近几日母后身体不适,父皇吩咐我早下学来陪她。”
高贵妃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好一会才收回手臂,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我儿子,怎么一心向着外人?”高贵妃压抑着怒火。
淡淡地看了高贵妃一眼,赵与君径直走过她,来到书案上放下手里的书:“那母妃当初为什么要把儿臣交给母后抚养?‘生恩不如养恩’,更何况……”
看看安答远和莺儿,大概是觉得不方便,赵与君没有往下接着说。
高贵妃握紧拳头,瞪大美眸,良久才松开,恨恨地说:“身为人子,居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看来上书房的那些个夫子真是有待点。”
赵与君脸色一变,话里多了严厉:“上书房的夫子都是父皇千挑万选的,怎么会如母妃说的不堪?”
高贵妃气得脸都变形了,咬碎了银牙,偏生没法反驳。
“咳咳咳,可是君儿回来了?”内室传来一阵和蔼的呼唤,然后是细碎的脚步,一个瘦弱的中年妇人由屏风后出来,穿着素色的棉袍,头发随意披在肩上,一旁一个宫女小心地扶着。
应该是皇后,安答远确定无疑。
赵与君立刻迎上去,撒娇地抱着中年妇人的胳膊,笑容灿烂温暖,软糯的童音听起来如沐春风:“母后,是君儿回来了。母后今日身体可还好?”
安答远惊叹,原来“孩子的脸,六月的天”这句话有其存在的历史根据性。
皇后慈爱地摸摸赵与君的头,说:“早晨去上书房的时候才让太医给母后请的脉,不过是大半日,能有什么事?”
赵与君嘟起嘴,可爱地让安答远想上前蹂躏一番:“话可不是这么说!母后为了生芷儿妹妹身体亏了,当然要好好调养。
皇后宠溺地一笑,才抬头对高贵妃说:“妹妹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高贵妃高傲地一瞥,夹枪带棒地说:“通传?本宫可没有些人那么好的人缘,这宫里恨我的人多了去了,本宫可不管随随便便使唤别宫里的丫头!”
皇后没有生气,也没有顶回去,只是淡淡地说:“如此说来是凤慈宫的下人们失了礼数,怠慢了妹妹。姐姐回头就让麽麽们好好训练他们。”
高贵妃讨了个没趣儿,一甩手,也不请辞,就大摇大摆地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皇后这才揽过赵与君,笑着说:“真不该让你看到这种场面,毕竟她是你母妃。”
赵与君抬头,一脸坚定:“君儿的母亲只有一个,就是母后!母后,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的那些事。”
皇后既欣慰又有些担忧的样子,抱紧他,眼泪就缓缓地留下,温婉、恬静、楚楚可怜。跟高贵妃比起来,一个是高雅的白牡丹,清雅高贵;一个是带刺的红玫瑰,尖利美艳。
看着别人母子情深,安答远和莺儿大眼对小眼,被忽略得很彻底。
直到皇后唤秋月去摆晚膳,这才看见脸颊红肿的春花,惊问:“春花什么时候来的?可是太后有事吩咐?你的脸……贵妃妹妹的性子……秋月,你先带着春花去上药。”
秋月应一声谢了恩,急忙带着春花跑出正殿,甚至于没等春花介绍安答远和莺儿。而皇后说完这话,又开始对着赵与君表达母爱。
安答远绞绞手帕,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看莺儿,也是一脸无措。
不得已,安答远决定等春花回来,因为皇后摆明了没注意她们,一心想着儿子;十七皇子殿下还很恰巧地站在合适的位子,正好堵住皇后看向她们的视线。
 第十七章 最天使的恶魔 安答远不知道莺儿呆站在凤慈宫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反正她干了很多事:
把姑姑和春花教的礼仪全部复习一遍,想着如果春花不回来自己向皇后问安的种种开场白;
盯着那张十米左右的屏风,看着上面的水墨华方国简图,然后比照自己记忆里父亲的地理手札挑出正误,顺带着想想此刻正在护花洲的父母;
仔细研究宫装的设计,那种似唐但多点端庄,比宋多点自然的衣服设计自己很喜欢,只是现在的自己身量太小,穿起来没有一点美的韵致;
……
最后,安答远才看整个宫殿的珠宝珍玩,但只是匆匆掠过,她对这些没兴趣,当年参观故宫的时候,自己几乎是不看那些瓶瓶罐罐。
当然,她看得最多的还是皇后和十七皇子赵与君母子的温馨互动,一是因为那种温馨幸福吸引了自己,二是因为皇后、高贵妃和赵与君三者之间的关系真是耐人寻味。
作为一个“表演者”,皇后对她这个“观众”很负责,一直忽略她的存在;但赵与君就有一点让人不满了,时不时瞥过一眼,害她以为被发现了心跳急速,忙着低头,然后再抬头才发现,人家好好地跟皇后培养母子感情呢,一点都没有发现被偷窥的迹象。
很快,一道又一道的菜端了进来,送到了正殿旁边的暖阁里。安答远仔细数了数,大大小小一共十六道菜。不禁咋舌,两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
阵阵的肉香飘过来,安答远捂着肚子,极力不想它发出“咕咕”的鸣叫。
秋月大概是逮着姐姐就不想放,又加上春花受了伤,一直等到皇后和赵与君起身去用膳才慌慌张张地赶回来。
皇后收住就要进暖阁用膳的脚,问:“太后有什么要吩咐的?”
春花一听,连忙看向安答远,安答远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春花又看向十七皇子,七八岁的孩童正对着皇后笑得天真无邪。
春花忙拉过安答远和莺儿,说:“回娘娘的话,是大姑姑的侄女儿来给娘娘请安,只是先碰到了高贵妃……”
皇后忙快步走过来,安答远和莺儿连忙行礼:“见过皇后娘娘。”人还没蹲下,就被扶起。只见皇后一脸歉意,说:“快别行那些虚礼了。倒是本宫一直没在意,让你们等了这么久,回头青映又该说本宫不知道心疼了。”
安答远忙说:“娘娘言重了,姑姑可是说娘娘是菩萨心肠呢。”
皇后一笑,捏捏安答远的脸颊,说:“这小嘴儿真甜!”
安答远尴尬地笑笑,被一个比自己实际年龄只大几岁的人当成孩子,这滋味还真是……
“嘴是够甜,就是胆儿小了点儿。”赵与君冷然道。
安答远一愣,终于明白为什么十七皇子那么恰巧地堵在自己和皇后之间,又怎么会无意间扫过,原来是不屑自己没有出声救春花!可是,自己一个虚衔的臣子的女儿,一个“奴婢”的侄女儿,一个不满七岁的孩子,面对盛宠的贵妃又能做什么呢?
真是一个被宠坏的小恶魔!
还是带着天使面具的恶魔!
皇后问明原因,责备赵与君:“她不过是个宫女的侄女儿,还只有六七岁的样子,怎么跟贵妃据理力争?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小霸王一个!”
赵与君不满地哼哼两声,不再言语。
“就在这儿用晚膳怎么样?”皇后亲切地问。
安答远本来想拒绝,可是看着莺儿一脸热切,春花秋月姊妹俩两两相望,再加上自己的肚子实在是空城计唱得太久了,于是,乖巧地福身:“谢皇后娘娘赏赐。”
面对满桌的珍馐美味,安答远吞吞口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皇后倒是真的像《红楼梦》讲的一样按着规矩进餐,赵与君就率性许多,直接洗了手就抓筷子。安答远想想,一个六岁多的孩子能懂得多少,于是拿起筷子,伸手就夹了一筷子地锅鲶鱼往嘴里送。
还没送到嘴边,就看见大家都瞪大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安答远困惑地眨眨眼,向春花求助。
春花连忙脱开秋月的手,就要往安答远身边来。
“秋月啊,那鲶鱼不错。”赵与君蓦然出声,然后就见秋月快步走过去,拿银筷子夹了一块肥肥的鲶鱼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然后退到一旁。
赵与君这才拿起手里的筷子夹住碟子里的鲶鱼,细细品味,还不忘感叹:“真是美味!”
皇后“噗哧”一声笑了,连咳几声,旁边的宫女赶紧递上帕子。
该死的,小破孩!我不发威你还真拿我当六岁的小奶娃啊!
安答远瞪大眼睛,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天真纯洁还有惊叹:“十七殿下,您这么大了还要人喂啊?阿远听奶娘说自己事情自己做,所以阿远从会拿筷子起就自己吃饭了。殿下这样做不好哦,父亲说这样事事依赖别人做的不是男子汉!”
赵与君一口鲶鱼憋在嘴里,气得涨红了脸;皇后拿开帕子,扶着腰直接笑出声来;一屋子的宫女太监都憋着,脸色怪异。
安答远再眨眨眼,浮出一片水雾,又委屈又害怕地问:“是阿远说错什么了吗?真对不起,殿下,阿远以前并不相信不是男子汉的人特别气愤别人说自己不是男子汉……啊,就是像殿下这样,脸红脖子粗,啊啊啊,还有像殿下这样想打人,还有……”
“住口!”赵与君一巴掌拍在饭桌上,面前的勺子筷子乱作一团。
“哈哈哈……”皇后大声笑出来,其他人也就没忍着了。
看着赵与君一脸憋屈,安答远心里暗爽,小破孩,跟我斗!想当初本姑娘可是学过少儿心理学的!
迷茫地看着大家,安答远拉着春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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