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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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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颇多悲悯和感慨。
赵与君也叹息,将安达远的双手拉过来包在自己掌心里轻轻揉捏着,感觉到手指上有些粗糙的茧子,赵与君心疼地将安达远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说:“辛苦你了。我一忙起来,你也没有办法休息。”
安达远摇摇头,蜷着身子缩在赵与君怀里,说:“不辛苦,只要跟你在一起,怎么都不苦!”
抱着安达远的手紧了紧,赵与君坚定地说:“只要有你,我也不觉得辛苦,我会为了我们的将来坚持!”
安达远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现在的你,不就是大海中的中孤岛吗?”见赵与君一脸的震惊和想要掩饰,安达远用食指点住赵与君的唇,摇摇头,苦笑道:“你也不需因为怕我担心而瞒着我,如今的陈家权势熏天,大有替天子行令的野心和做派,我怎么会不清楚?”
赵与君苦笑:“上次为了专心对付敏王,才迫不得已借助陈家联合各派势力,谁知却是自食其果,给了陈家明目张胆拓展自己势力、结党营私的机会。如今……”
“总会过去的,不是吗?”安达远安慰道:“十哥是华方国的银钱总管和朝廷在江湖的盟主;大哥熟知各地地理风俗,结交颇广;军权掌握在你手里,还有刘将军等人誓死效忠;更有无孔不入的我们的探子……”
安达远没说完赵与君就笑着打断她的话,轻轻刮了一下她秀挺的鼻子,道:“什么叫我们‘无孔不入的探子’,说的真难听!好了,知道你是想逗我开心,让我放心,别担心,我没事的。”
被拆穿心思的安达远有些不好意思,即使已经跟赵与君成了最亲密的人,但是有些关心的小心思,安达远还是不习惯直接表达出来。
瓮声瓮气地辩解:“谁是逗你开心啦!”安达远撇撇嘴:“虽然十哥是银库总管,可是银库里有一半的钱是陈家一派的;虽然大哥熟识地理形势、风土民情,但是那些土地有小半是陈家势力掌控;虽然我们的探子无孔不入,但是陈家势力对我们也是无孔不入地渗透,上次陈如丽能够清空御书房给你下药,甚至将李谦都能找借口支出去,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赵与君也神色凝重起来,半晌恨恨地说:“早晚有一天,我会让陈家再也不敢嚣张!”
嘴唇动了动,看着神色激动的赵与君,安达远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有关这件事真相的猜测说出来,她怕平添了赵与君的忧心。
那是陈如丽给赵与君下药的第二天,安达远顶着一身被赵与君“折磨”的酸痛到迟兰宫看望水莲时,小怡告诉她的。
“阿远小姐,你来的不凑巧,水莲公主正在睡觉呢!”小怡小声说,一边指指内室。
安达远点点头,正要走,就被小怡拉住,一脸严肃地说:“阿远小姐,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
见小怡说得郑重,安达远也不由地正色起来,说:“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小怡凑在安达远耳边小声说:“昨天我悄悄跟踪陈小姐她们回到清苑,发现到了清苑她们原本的哀怨一扫而光,甚至有些欢喜。我觉得奇怪,就蹲在清苑门口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事。谁知竟然真的让我等到了!”
安达远见小怡一脸的惊诧,不由地屏住呼吸,神情凝重。
小怡继续道:“不多时,我就看见小圆子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笼子,笼子上蒙着黑布。我不放心,就跟了上去。谁知小圆子似乎对宫里的地形十分熟悉,走了一条我平日都没见过的小路,七拐八拐地竟然到了冷宫!”
“冷宫?”安达远拧眉:“那里离着清苑可远着呢,你们岂不是走了很久?”
小怡摇摇头:“那小圆子走得是一条僻静的小路,荒草丛生的有些怕人,不过半支香左右就到了,比平日省了不少工夫!”
专挑僻静的小道走,这小道还是一条鲜有人知的捷径,看来真的有问题!安达远不由地警觉起来,再结合昨日陈如丽能够轻易控制御书房的情况,暗自心惊,陈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小圆子到了那儿,把黑布揭开,笼子里关的竟然是一只信鸽!”小怡道:“那信鸽的腿上绑着布帛,估计是要往宫外传递信息。”
听小怡这么一说,安达远明白小圆子为什么到冷宫去放信鸽了,一来信鸽不是由清苑飞出好避嫌;二来冷宫向来人烟稀少,侍卫也不多,信鸽可以很容易避开搜捕,将信息传递出去。
“那你说真相是怎么回事?”安达远问:“是说陈如丽传信出去让人来救她?”
小怡摇摇头,一脸忧虑:“若真是这样,只能说陈小姐在宫里势力惊人,这件事跟宫外陈家可能没有关系。但是,小圆子放完信鸽竟然不是担忧和祈求救援,而是得偿所愿的样子!所以我猜,是不是陈小姐做这件事是宫外授意的,然后故意让人发现?他们想从这件事图谋什么?”
心跳漏一拍,安达远觉得要真是这样,恐怕事情就严重了。
怕小怡担心,安达远强笑道:“从这件事看来,你还真是个王牌小间谍!传递消息又准又快,还会精辟分析,看来皇上真的下功夫训练你了!”
小怡撇撇嘴,说:“哪是皇上训练的啊!是淑太贵妃吩咐忠顺王找人教的我,就是辛者库的银屏姑姑亲手教的!”
安达远又是一惊,她似乎很久没有想起银屏了,那个从宁太妃手下转到容嬷嬷手下的宫女,看来,当宁太妃真的下了苦功夫训练银屏,可惜最后,银屏 并不喜欢宁太妃给自己铺就的道路,幸运地遇上了容嬷嬷。
或许,自己应该拜访一下这位辛者库的管事姑姑了!
安达远埋首在赵与君怀里,想着小怡的话,又想着这段时间陈氏一族的动作,心底喟叹,小怡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吧。看来,连这样艰难的平衡都维持不了多久了呢!陈家这次如此强势,陈如丽入宫,只怕是谁也不能阻挡的了……
觉察到安达远的不安和忧心,赵与君没有多想,还以为她是在为自己面临的朝堂纷争担忧,安抚地拍着她的脊背,说:“别担心,万事有我呢!”
即使,我也不清楚未来到底会怎样,但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永远不会放开你的手!
第一百五十九章 挑拨
陈氏一族动作越来越来频繁,积极拉拢各方势力,胁迫赵与君。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有一上来就为陈如丽争取后位,而只是提出让陈如丽入宫。
即使如此,赵与君也明白,已经有了册封水莲这个亡国公主为良妃的先例,作为家族势力强劲的陈如丽,至少品阶不能低于水莲。
安达远知道赵与君很苦恼,他不想毁掉给自己的承诺,可是面对陈氏一族的强势和亲情策略又无能为力。因此,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安达远悄悄找到了陈如丽,她希望陈如丽能够像小时候一样,为了赵与君可以放弃一些。
到了清苑的时候,小圆子接待安达远时没有了原先的谨慎,甚至有些挑衅的意味,水涨船高,小圆子觉得今时不同往日,往日是她们忌惮安达远,今时是安达远仰仗巴结她们!
“哟,是小安姑姑啊,怎么有空来这里呢?”小圆子斜倚门框,丝毫没有让安达远进去的意思。
强忍着抽小圆子一嘴巴子的冲动,安达远不停地劝自己要冷静,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一如往常:“这是什么话呢!如今这宫里娘娘们的吃穿用度,我拿一样不要操心?”
小圆子一怔,面露喜色:“娘娘们?”
安达远微笑着点点头,她说的没错,自己管的就是后宫娘娘们的琐事,至于小圆子要怎样理解,她就无能为力了。
果然,见安达远点头,小圆子一心以为陈如丽即将被封为妃子,也顾不得之前跟安达远的矛盾,连忙欢欢喜喜地将安达远让进来。
安达远进去的时候,陈如丽正在把玩着一块玉佩,神情时而欢悦,时而愤怒,时而迷茫……总觉得陈如丽手中的那块玉佩有些眼熟,于是在小圆子开口打断陈如丽沉思以前,安达远快速悄悄走到陈如丽身后,仔细打量那块玉佩。
这一看之下,安达远吃了一惊,陈如丽手中拿的竟然是皇子身份象征的龙纹玉佩!那就是说,陈如丽跟哪位王爷有私交?!
安达远正要看清楚那龙纹玉佩上写的是什么字,小圆子就要出声:“小……”
在小圆子禀报之前,怕被陈如丽看到自己的偷窥,安达远赶紧笑道:“见过陈小姐!”
陈如丽一惊,下意识地玉佩收在袖子里。抬头见安达远正好奇地看自己藏的是什么东西,陈如丽眼睛一转,立刻像是无意间将玉佩露出一角。所有的皇子都只有一块表明身份的龙纹玉佩,而她陈如丽是内定的皇上的女人,能够得到这块玉佩,那么相赠的人……
知道陈如丽的想法,安达远心底暗自好笑,要是陈如丽知道了赵与君的玉佩早就跟在自己身边好几年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面上一沉,如陈如丽所愿,安达远努力掩饰“伤心”,却还是不小心流露出端倪。
陈如丽眸子里神色复杂,有欢喜、有报复、有心酸,面上却一脸的庄重得宜,问:“小安姑姑来清苑,有事吗?”
安达远一笑,陈家一有动作,自己就成“阿远姐妹”变成了“小安姑姑”,陈如丽一下子从温柔可亲变脸成端庄华贵!
“想跟陈小姐说说皇上的事,不知,可否让闲杂人等回避?”安达远微笑。
陈如丽看了小圆子一眼,小圆子立刻乖巧地带着屋子里的人出去,细心地掩上门,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沉默的安达远和陈如丽。
“说吧,皇上让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陈如丽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她倒是想看看,自己那个拒自己于千里之外表哥,这次到底做了怎样地退步。
“我想,陈小姐误会了。”安达远微笑,“我是来跟陈小姐说说皇上的事,可并不是皇上派我来的。”
陈如丽一怔,面上羞愤,但是已经把安达远留下,此时也不好当面驱逐,只得忍下,冷笑一声:“哦?那陈小姐要跟我说关于皇上的什么事?”
“你爱皇上,对吧?”安达远没有直接回答陈如丽的话,反问道。
陈如丽面上一红,眼里又羞又气,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安达远不在意陈如丽的怒气,依旧淡然笑道:“若是,那接下来的话就有说出的必要;若不是,那我想,我只是白跑一趟。”
到底不舍得这么轻易就放弃这次接近赵与君的机会,陈如丽不甘愿地点点头。
“果然!”安达远喟叹:“若不是因为喜欢,陈小姐这样心气高傲的名门闺秀定然不肯任由他人摆布!与其说陈小姐是迫不得已,倒不如说是跟陈家一派各取所需。你说,我说的对吗?”
陈如丽恨恨地瞪了安达远一眼,一扭身侧身对着她,并不言语。
安达远也知道,陈家人自然有办法潜入皇宫为所欲为,那陈如丽的一切自然也在陈家人的掌控之内。既然是利益的结合,自然双方都各有保留地信任对方,只要有人轻轻一挑拨,这种看似坚固的联盟就会如一盘散沙,很快分开。
“陈小姐,咱们从小算得上是一起长大,对于我,你可没少费心思。有一次,你甚至还拿箭射我,”安达远一顿,总觉得当初在江城和护花洲交界处大战时,那个躲在丛林中向自己射毒箭的人的手法有些熟悉,如今一想,那力度和角度,跟陈如丽射箭时倒是有几分相似。
“哼!那又怎样?我不过是跟着表哥射靶子!”陈如丽的说辞跟当初一样,神情也如当初不把人命当回事。
“可是,当时的忠顺王可是在我身边呢!他岂不是也成了你的靶子?或者,你想说是皇上想杀忠顺王?”安达远诱导。
陈如丽冷哼一声:“当初你就这么yin*我向你道歉的,如今我可不好骗了!皇上跟忠顺王的关系,岂容你一个小小的女官揣度?!”
安达远微笑:“我并不是揣度什么。我只是想说,当初你就是怕皇上担了刺杀兄长的罪名,才跟我道的歉。可见你的心里,把皇上看的比自己还重,要不然高傲如你,也不会轻易向我低头。”
总算咂摸出安达远话里的意味来,这是在引着自己帮助赵与君呢!陈如丽冷笑,只说了一句:“今时不同往日!”
安达远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反问:“是吗?我可记得,当初你明明有机会让皇上要了你,然后对你负责的,你记得吗,皇上将你压在身下……”
“住口!”见安达远想要捏造事实,陈如丽急得跳起来,指着安达远道:“你别乱说;当**明明也看见了实情,表哥他压着是因为……”
“是因为药力发作!”安达远果断地截断陈如丽的话,不屑地说:“要不然你以为皇上会对你下手?不过还算你有良知……”
“住口住口!”陈如丽急得跳脚,当初御书房的那一幕陈家的探子没有看到,今天的一切陈家探子可是仔仔细细地听着呢!要是被陈家误会,那自己……
安达远见目的达到,倒也不跟陈如丽纠缠,施施然道:“既然陈小姐不乐意,那我就先告辞了。不管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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