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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级出手,也不见得能够悄无声息地杀掉他们,让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猜可能是艾尔·纳哈特,胃界教典。梵·斐姆沉吟了一会儿,说,葛兰索格的固有结界永不复还是能够瞬间消灭死徒,不留痕迹的,但要把人类也这样消灭,二十七祖里面只有两个能做到。
第一祖,灵长类杀手我也没见过那家伙出手,但理论上它拥有对灵长类绝对的制裁权,是可以直接抹消人类的;如果不是那只狗的话,剩下的就是能够直接抹杀一个敌人的胃界教典艾尔·纳哈特。虽然每次抹杀敌人之后,它自己也会一同化为灰烬,可既然王已经降临,那么当然可以复活它
这未免太犯规了吧!它一次可以消灭一个敌人,同时自己死亡;但一转身朱月就把它给复活了那多复活个几次,这仗还怎么打啊?我愤愤不平地说,完全是作弊啊!
总比灵长类杀手要好得多,如果那家伙出面的话,所以曾经是人类的家伙包括你我在内都是直接秒杀的,那样的话,这仗才真的是不用打了。梵·斐姆苦笑着说,不管怎么说,至少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他还真想得开!
或者他说得对,敌人再怎么强,至少这仗还要继续打。
假设他估计得没错,袭击东方高塔的是黑翼公葛兰索格·布拉克莫和胃界教典艾尔·纳哈特,那么至少能够秒杀敌人的艾尔·纳哈特已经和西丈一郎同归于尽了,在那附近的只有葛兰索格
不能让那家伙逍遥下去!必须在这里干掉它!
梵老兄,那两个家伙的移动度如何?还追得上吗?
他们可能根本就没离开。梵·斐姆沉声说道,就算是以度著称的白翼公,也不可能有如此惊人的突袭和撤退度,我认为他们应该依然潜伏在东之塔附近。
但是我的灵力探测没找到他们
像我们这样的老家伙,多少都有一点绝招的不过如果你要把他们逼出来,办法也不是没有。梵·斐姆想了想,说,葛兰索格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半鸟类化,你可以用针对鸟类特效的手段比方说噪音把他逼出来。
于是我再次拨通了间桐樱的手机。
间桐,调个后备守卫到南边来,我去东边补位。我用尽可能快的语说,用声波武器攻击一下东边,敌人应该没有离开,只是用某种法术隐藏了起来,音波应该能够逼它们显形!
了解,你多加小心。间桐樱自然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很利索地答应了下来。
我没有再理会南边僵持的局面,腾空跃起,借着飞行口香糖最后的效力,直奔城市正东。
人还在空中,一道绿光已经从间桐大厦楼顶射出,正中东方高塔,然后刺耳的蜂鸣声猛地响了起来,这声音仿佛猫爪挠心一般,听得我差点没一个跟头摔倒在地。
但这股噪音很好地挥了作用。
东之塔的阴影中,空气猛然波动,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子显出身影来,他穿着破旧的白色礼服,披着犹如鸟羽的黑披风,看起来十分诡异。
黑翼公和白翼公不是齐名的吗?特梵姆相貌英俊、气度非凡,这葛兰索格怎么一副衰样啊?
我暗自疑惑,手下倒是一点都没放松,圣光气直接转化成气钢斗衣,身体猛的加,冲向还没从噪音中恢复的葛兰索格。
那家伙反应倒也很快,我还没冲到面前,他就勉强恢复了神智,右手一挥,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手弩,对着我扣动了扳机。
真是老土!
现代的武者,有几个人没接受过面对枪炮的战斗方式?这个距离上,就算是狙击枪我都能闪开,何况区区的弩弓!
我的眼睛注视着葛兰索格握着手弩的右手,看到他扣下扳机的瞬间,身体微微一侧,闪过了那枚弩矢,不仅没有被逼退,反而乘机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落后于时代的家伙,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吧!
我挥起拳头,重重地击向葛兰索格的脑袋。看他瘦得几乎皮包骨头的样子,如果这一拳能够击中的话,没准会直接把他的头打飞吧?
一道白光从葛兰索格的左手闪起,迎向我的拳头。
是刀剑吗?
太小看我了!
灵波动,防御力强化!
我丝毫没有退缩,依然狠狠地揍了下去。
灌注灵力的拳头和那道白光正面撞上,从拳头上传来的震动感觉,似乎是一柄剑的样子,可惜这东西不够强力又或者仓促之下葛兰索格没能全力以赴,不仅没有切开我的拳头,反而被我一拳打退,差点没有砍在他自己身上。
可惜的是这一剑终究还是挥了作用,让我原本可以击中他脑袋的拳头落了空。
没关系!只要你露了行踪,打架我是不会输的!
我想都没想,左手在腰间一抹,抽出间桐樱为我们制作的鞭索,用力甩了过去,正好缠住葛兰索格的右手。
不等他挣脱,我左手用力一拉,虽然没有将他拉过来,却成功地破坏了他的平衡,而右拳抓住他身体晃动时候露出的破绽,又是一拳重重地向他打去。
葛兰索格反应也快,身体微蹲,闪过击向脑袋的重拳,左手抡起那把剑朝着我砍了过来,似乎打的是一剑换一拳的主意。
如果这样交换的话,显然会是我比较吃亏。
但要说打架,你还差得远呢!
我身子猛地向左边倒下去,以毫厘之差闪过了寒光闪烁的长剑,顺势抬起右脚,狠狠地踢在他握剑的左手上,同时抓住鞭索的左臂猛地力,将他向下拽去。
葛兰索格这次没来得及反应,被我一脚踢中,随着筋骨断裂的声音,再也握不住武器,宝剑脱手飞去,身子也没能保持住平衡,一个踉跄弯下腰来。
我撤回打空了的右拳,抓住鞭索朝着右边猛拽,借着这股力量,将左脚也重重地踢了出去,乘着葛兰索格左手被踢中甩高、右手被拽向地面、头部空门大开的机会,直取他的脑袋。
葛兰索格的反应不慢,虽然落了后手,终究还是抢在我左脚踢中之前侧过身子,用右肩挡住了这一脚。
砰!
又是筋断骨折之声。
葛兰索格阴沉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痛楚。
左手和右肩先后被我踢伤,肌肉骨头不知道断裂了多少,就算他身为死徒、恢复能力强,一时间也因为痛楚而反应迟钝了下来。
高手交锋,生死都只是分毫之间的差距,怎么能有迟钝呢?
我直接松开鞭索,身体迅调整平衡,冲到了他的面前,抡拳就砸。
葛兰索格因为身体反应迟钝而吃了亏,一时间只能被动防守,可他的力量哪能跟我相比?手臂猛_撞了五六下之后,他瘦骨嶙峋的右臂终于承受不住如此重击,嘎啦一声折断,再也抬不起来。
我冷笑着挥拳猛击,没有理会他还用左手护住的头部,一口气七八拳都轰在他的胸腹之间,拳拳到肉,只听霹雳嘎啦骨折之声不断传来。
葛兰索格出惨烈的尖叫,踉跄着朝后退去,但他后退的度又怎么比得上我追击的度,只是不断地挨打挨打再挨打,最后一声狂吼,整个人土崩瓦解,化为无数黑色的碎羽,企图用这种手段逃跑。
白痴!如果他面对的是那种战斗经验不够丰富的对手,或许真的会被他用这种方法逃走,但我在浦饭师傅安排的训练和降妖除魔的战斗中,早就见识过这种会化整为零的对手,也早就有应对的办法,又怎么可能让他逃掉?
抬起右手,灵力迅凝聚在食指指尖上。
灵丸·妖气追击弹!
一灵丸直接在指尖炸裂,化作无数光球,追向每一片黑羽,将它们一一化为灰烬。
只是一瞬间,漫天黑羽就所剩无几,葛兰索格这才知道厉害,勉力将那些黑羽重新凝结起来,化作一个缩水了几圈的人形。
迎接他的,是一卷白光闪闪的符咒。
死徒二十七祖这样的敌人,几乎是无法杀死的,所以为了对付它们,间桐樱特地去了中国昆仑山,从仙人们那里购买了不少封印强大恶鬼的法器,这卷符咒就是其中之一。
白光闪烁的符卷猛地展开,将葛兰索格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再次收紧,化为一个牢牢捆住的帛卷。
我收起帛卷,常常地吐了口气。
好在葛兰索格这家伙习惯了用固有结界欺负人,拳脚功夫颇为稀松,否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二十七祖是很难杀死的
就算杀掉了,朱月也能复活。
所以还是封印比较好。
嗯,就是这样。
24、没有爱的野蛮人
你你把死徒第十六祖,黑翼公葛兰索格·布拉克莫干掉了?!当我把那个封印着葛兰索格的帛卷交给间桐樱的时候,在场的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张开嘴巴作呆滞状。
那那可是黑翼公啊!间桐樱傻傻地接过帛卷,将它装入特指的封印匣,然后塞到储物手表里面去,接着毫无仪态地抓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这才定了定神,表情却还是很惊讶,他是朱月的直属部下,据说能够秒杀几乎所有死徒的强者就被你这么轻易干掉了?
一个法师,被战士近了身,你说会怎么样?我耸耸肩膀,不以为意地说,就算他再怎么厉害,充其量也只是一个纯法师罢了,交手的时候就看得出来,根本没有格斗经验。这样的敌人被我贴上去打,当然三两下就撂倒了。
虽然我的解释很合理,但众人依然用看怪兽的眼神看着我。
堂堂二十七祖,居然被他不到五秒钟就打死了在间桐大厦餐厅吃午饭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这样窃窃私语,简直是鬼神一样的家伙啊!
你不知道吗?他有个绰号就是鬼神。
我还听说,他不久前在上越市,干掉了二十七祖排名第八的白骑士布拉德和排名第二十王冠梅连加上黑翼公葛兰索格,二十七祖被他干掉三个了!
靠!人比人气死人啊!为什么他那么强力!
你要是整天跟凉宫春日混在一起,不死的话也会变得很强力的。这是小山田的声音,有兴趣加入sos团吗?
还是算了,珍惜生命,远离凉宫春日!那个对我的战斗力表示嫉妒的兄台立刻面如土色,摇头不迭。
切缩卵的家伙,一点根性都没有!
但是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春日不要闹得这么凶。跟着她到处折腾,劳力倒是其次,劳心实在太要命,她那种跳跃式的思维,实在让人跟不上啊!
真不知道未来的女神春日究竟是怎么觉醒的,我有时真的希望春日现在觉醒算了,好歹未来的春日女神比眼前这个貌似聪明实则糊涂得可气可爱的元气娘要好交流得多!
这些事情还是等回去之后再说吧,先得过了眼前这一关。
自从被我击溃黑翼公葛兰索格之后,化作黑云、遮蔽天空的尼禄咆哮了几声,就收回了他那些魔兽,撤退到了遥远的南方。虽然也有人提议追杀一下,但考虑到那边可能有若干个二十七祖等级的敌人埋伏,我们只能遗憾地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打算。
按照几个自负智谋的家伙们的估计,朱月派这次一下子就损失了二十七祖的两个,尤其是对死徒堪称必杀的黑翼公被封印了起来,连复活都不能,更是无法挽回的损失。遭到了如此重创之后,除非朱月疯了,否则绝对不会孤注一掷,拿剩下的人手来再次进攻,一定会稍稍休整几天的。
就算朱月真的铁了心要打,最快也要等到今天夜里这是他们一致的判断。
既然如此,我们也正好乘着这个机会休息一下,调整一下状态。
我坐在钟楼的顶端看风景,身边是捧着便当盒,正在小心翼翼吃饭的土屋康太。
这家伙的霉运还是一如既往不,应该说是变本加厉了,感觉幸运女神一定是只顾着关照模型狂人田宫寅一的好朋友森里萤一,完全忘记了真正需要她关心的可怜人。
我说土屋啊,不幸的当麻都已经娶妻生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为什么你还是这么不幸呢?
就是因为他幸福了,所以我才更加不幸世界上的不幸原本是我们分担的,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承受了。土屋一边将简朴的饭菜斯条慢理的送到嘴里,一边用含糊的声音抱怨,真是太羡慕他了!
羡慕的话你也去找个女朋友啊。我笑着说,我记得你还比我大一岁,现在已经上大学了吧大学生谈恋爱不是很正常的吗?
说到这个,土屋的脸就垮了下来。
你以为我不想谈恋爱吗?可是我这样的条件,哪个好女孩瞎了眼会看上我啊?
我左右打量了他一番。
五官端正,相貌比我好很多;个头虽然不高,可也不算很矮;气质温文,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偷窥狂
你的条件不错啊。我说。
他叹了口气,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我呆了一下,问:什么意思?
钱!钱啊!他苦笑着说,我很穷的。不怕你笑话,我目前的银行存款还不到十万日元这个世界不是没有不在乎爱人富贵或者贫贱的好女孩,但那样的女孩多半是剧情人物,有自己命中注定的爱人,你觉得能轮得到我吗?
也不一定吧我顿时想起了苦命的桂言叶和西园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