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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此时月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焦急的轻唤,在月琪就快羞窘莫名之际,一个身着灰褐色下人衣裳的女子横冲直撞的进入屋内,心疼的将月琪这个主子搀扶着,满脸的紧张之色:“夫人”
“春花,我,呜呜”月琪像是受了天大般委屈的,将涨红的俏颜埋进春花的怀中,低低的哭泣着,而她身上的衣物也迅速穿戴整齐。
而一旁悠闲喝着茶的冉清风,眼里可没有任何些许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冷冽与冰寒:“来人。”
刚出声唤道,就见一个冉府小厮打扮模样的男子一路小跑,进了唐潇静养的屋前,就这么恭敬万分的单膝跪在了屋子的门槛外面,见到小厮前来,冉清风望着不远处的月琪,冷笑一声,威严的挥了挥衣袖,眼中的精光锋芒毕露。
“说,谁给了你这个胆子,居然没有我的命令,就敢私下放些闲杂人等进府?”那跪在门外的小厮,被冉清风这么严厉的训斥着。
早已吓得浑身都哆嗦不已,不住的磕起头来:“大人饶命,小的该死,可是”
而阻止小厮继续磕头的冉清风,接下来都没有再说什么,又挥了挥手,然后快速进院来两名身强力壮的护卫,将那放月琪主仆进府的小厮给强行拖了出去,不论那小厮如何的磕头求饶,却也丝毫动摇不了冉清风的冷酷命令。
这样冷酷的冉清风,是月琪从未见过的,早已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良久待到一切都平静后,冉清风这才纸扇轻摇的,微笑着面对颤抖不已的月琪主仆,一脸的轻蔑与嫌恶。
“唐少夫人,请恕在下不远送了,还是唐少夫人你想跟刚才的小厮一般‘出去’?”
第二百四十七章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一看此时的冉清风,虽然眼眉含笑,但是,月琪主仆却还没有笨到被这样的一副虚伪的皮相所骗。
知道冉清风根本无半点玩笑之意,所以很是懂得察言观色的春花,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迅速扶着身前的主子,摇摇晃晃的屋外走去。
在经过冉清风身旁时,愤恨不已的月琪狠狠瞪了冉清风一眼,便要离去,就算她再怎么舍不得唐潇,但跟她活命比起来,却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也就在月琪主仆仓惶‘逃跑’时,唐潇忽然睁开了眼,淡淡的喊出声了:“月儿,慢着。”
而听到身后唐潇的这声轻唤,月琪快速止住了往屋外迈去的脚步,眼里不期然的迸发出某种微妙的光芒,似希翼,又似渴求,直直期盼的望着唐潇。
而这样的唐潇,让冉清风不免皱起了好看的眉,疑惑非常,实在是猜想不出唐潇这么做的真正用意,不过,他完全相信唐潇,只要唐潇这么做,就肯定有他这么做的用意,冉清风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快速发生。
唐潇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的平静无波,朝着皱眉,但还是没有反驳他的冉清风说道:“清风,先让月儿两主仆住在这座院落,不用多问。”
就在冉清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硬生生被唐潇的最后四个字制止,最后看了眼坚定的唐潇,与满脸欣喜之情的月琪,冉清风这才紧笼起手中的纸扇,朝门外命令一声。
“来人。”紧接着,院中走进来一个模样还算清秀、乖巧的冉府丫环,同样万般恭敬的跪在了门槛之外,听候着冉清风的命令。
冉清风朝着唐潇摇摇头,叹口气命令道:“带唐夫人到偏院休息。”命令完毕,便不再多看月琪主仆一眼,威严的转过身来,重新打开手中的纸扇,开始轻摇起来。
等到月琪主仆离开此间屋子时,屋内只剩下了唐潇与冉清风,而冉清风这才谨慎的开口:“潇,如果你当时所下的决定,至今还没有改变过的话,我想我一定可以帮到你,潇”
而床榻上的唐潇听闻冉清风的说辞后,紧紧是淡笑了一下,眼里却有着无比的冷静,临了才慎重万分的对冉清风说道。
“清风,为什么突然要这么说?现在,我只想问你,我一年多前的无稽念想,你是否也曾有过?不要隐瞒我,你也知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事,可以逃过我的双眼,清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希望你在行动前好好三思一番,看看你自己是否有胜算。”
说完,一旁悠闲端坐的冉清风,‘啪’的一声,落下了手中的纸扇,怔愣当场,握着纸扇的大掌不禁紧握,脸上的冷漠忽然闪过一丝慌张与无措,但随即被冉清风隐藏在那高深莫测的淡笑后面,淡淡的出声。
“潇,你实在是太过聪明,至于那同你一般的念想,是否出现在我的心中,也许吧,我自己也不甚清楚。”
唐潇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一般的开口提醒着冉清风:“清风,偏院中的那些人,你还是放了吧,当年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所有的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而听到唐潇的话语后,冉清风的俊颜上全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冰冷,嘴角缓缓扬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放了那些人?不能全怪他们?潇,你变了,居然变的这么仁慈,不可以,我做不到,要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冉清风诡异一下,手中的纸扇优雅轻摇,一脸的不以为然朝唐潇说着,眼神逐渐变得深沉,坚定无比的望着唐潇。
“潇,看你这样,应该是选择对她放手的时候了,如果你已选择放手,那是不是就代表了我有权利去追随我的梦了?因为在这个世上,唯有不愿与你争夺啊”
唐潇闭上眼:“清风,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是选择了放手,但是我同样也会劝你放弃,如果芊芊知道了一切,你觉得她还会”
因为唐潇此时是闭着眼睛的,所以并没有看到冉清风眼中一闪而过的诡异笑容,心想,不,她不会发现的。
而就在唐潇的屋中人来人往之际,欧阳芊最近几天暂居的冉府香榭阁外,一个淡蓝色镶金衣袍的俊伟身影站立门外久久,带着浓厚的思念与爱恋,英气的眉宇间时时都透露出太多的不安于慌乱,伸出的修长手指在半空中停滞不前。
直到仿佛过了几年之久的半柱香后,‘吱呀’一声,他眼前的门被轻轻由外向内推开,出宫寻她的忘忧缓缓走近香榭阁屋中,看到了此时正在内室床榻上休憩的欧阳芊,原本慌乱不安的心,好似见到她的瞬间,就陡然安静了下来。
床榻之上的欧阳芊,侧躺在床榻之上,一只手压在娇颜之下,另一只手则是随意的摆放在薄被之上,柔顺的黑亮发丝,此刻正散乱的落下脸颊上、颈边、绣枕上。
而嘴角,竟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看来此时她正做着某个美梦也说不定,看的坐在她床榻边沿上的忘忧,宠溺的帮她拨开散落的发丝,好笑的摇摇头。
忘忧,就这么坐于欧阳芊卧躺的床榻边沿上,就这么静静的凝望着熟睡中的欧阳芊,时间似乎因为他真挚的浓情而停止般,原先积聚于他眉宇间的愁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让忘忧猛然发觉,原来只要这么痴痴凝视,他自己便可以如此的幸福下去啊。
第二百四十八章 担忧吼声
要知道,在忘忧进入香榭阁内室之前的两个时辰,照顾唐潇一天一夜未睡的欧阳芊,虽然感到很是疲累不堪,但是她却怎么都无法安然入睡,不知是换了环境,还是换了熟悉的皇榻。
就这么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欧阳芊,躺在陌生跟毫无温暖可言的被窝中,双眼晶亮的望着床榻上那微微随风飘动的轻纱床幔,了无睡意。
因为先前早已被忘忧惯坏的她,早已习惯了专属于忘忧一人的温柔怀抱,与专属于忘忧身上所携带的清澈气息,现如今,只身在宫外的欧阳芊,甚是思念忘忧的紧,更可谓是已经到了‘中毒至深’的地步。
原本想就这么坐在前厅,翻着无聊的书卷打发时间的,可是,后来实在是抵不过向她袭来的倦意,只能躺在此香榭阁中的床榻上胡思乱想着。
直到,她摒除脑海中的一切杂念,专心想着此时身在宫中的忘忧,这样才好不容易沉浸于让她很不踏实梦乡中。
只是,不期然的,先前巧儿刚进宫时的话语重回她心头,到了这时,她才明白过来,先前见到跟她很是相似的清妃娘娘,会无故冒出那般的熟悉之感,原来在她找上她之前,欧阳芊已经自巧儿的口中,得知了很是善于伪装的清妃娘娘。
一个明知是她自己的替身,但欧阳芊还是莫名的吃醋的女子,毕竟,在她不在忘忧身旁,很是漫长的日子中,都是那清妃娘娘陪伴在忘忧身边,忘忧他会不会乘她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而再次找上容貌极为相似的清妃娘娘?
欧阳芊拼命的告诉自己,她要相信忘忧,忘忧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的,他和那清妃娘娘不会出现她所担心的事情,再说,忘忧早已答应过她,今生只要她一个就够,她不应该妒恨的,更没有权利在乎,更何况忘忧还是当今满国高高在上的君主,又怎能指望他的独宠?
就算仅是如此想着,欧阳芊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不已,仿佛这次一出宫,她心底添上了许多对她跟忘忧之间的不确定,不行,她不能再胡乱猜测下去了,她会等,等到宫外的事情一切都解决了,重回忘忧那温柔的怀抱。
但为何她仍感到苦涩盈满心头,泪水不自觉地充满眼眶?她缩起瑟瑟发抖的身躯,被‘遗弃’的无助感,使她用力地咬住唇,藉由疼痛,激起她自己的坚强。
而此时感觉到身旁另有他人的欧阳芊,不动声色的转个身,面向朝内,而这样的动作,却看的坐于床榻边沿的忘忧皱眉不已,他绝不容许来之不易的幸福,就此消失。
不再有任何的迟疑,忘忧掀开纱幔,和衣躺在了欧阳芊的旁边,他背对着她睡下,可以感觉到她动了一下,她醒了?可是为什么不转过身来看看他?难道她这次出宫,见到了伤重昏迷不醒的唐潇后,最终还是选择回到他的身边?还是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忘忧就痛苦的快要窒息一般,自忘忧和衣卧躺在她身旁,欧阳芊敏感地察觉到,是忘忧,忘忧出宫来找她了,他也似她思念他一般的思念着她。
只是,想再镇定一下心绪的欧阳芊,猛然感觉到忘忧卧躺在她身胖开始,他的身上都充满一股冷漠与疏离的气息,仿佛先前与她的恩爱,早已荡然无存。
这样一个无稽的想法,使得欧阳芊更加不敢面对他,误以为忘忧还在生着她的气,因为先前的她,为了出宫照顾其他的男人,决然离他而去,漠视了他的担忧与心慌。
满腔的思念,与不敢面对此时忘忧周身散发的怒气,还有时常浮现她脑海中,先前巧儿说过有关于清妃娘娘的话,使得面壁而侧躺着的欧阳芊,背脊一片僵硬,唇上的齿印也烙印的更深了。
忘忧很是想念欧阳芊的柔软,此时却还要用上最大的自制力,来克制自己不转身搂住她,深怕因为他的一个动作,而惊扰了她难得的美梦。
但是,她似乎在发抖,想起她的怕冷,忘忧他终是放不下心,认命的回身,将欧阳芊略显僵硬的馨香娇躯,抱靠在自己的胸前,而怀中的欧阳芊,却抖得更厉害了。
这使得忘忧终于察觉到了欧阳芊的不对劲,为此,忘忧手一使劲,将面朝内里的欧阳芊,转过来面对自己,窗外的月光清亮的照在她,因闷在轻薄锦被中,而涨红的小脸上,只见她双眼红肿,唇上的血迹,更是怵目惊心。
“阳儿,阳儿你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痛不痛?别再咬你的唇了,阳儿啊,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
忘忧颤抖着声音问,锦被上的大片血迹,表示她流了许多的血,而且在她背过身去时,咬自己咬得有多重了,忘忧见此情形,他疼得心都拧起来了。
而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欧阳芊,不明白身旁有着令她太过熟悉怀抱的忘忧,此时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见着薄被上沾染到的血迹,误以为突然出现在冉府中的忘忧,他在指责这事,素手徒劳的擦着点点红梅般的血迹,压低嗓音的低喃着。
“忘忧,是你,是你来接我了,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擦干净,你先别生我的气,我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