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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听雅就应该是作为嘉宾的女伴,陪同而来的。
是谁,让她当了他的女伴?!
记得听雅说,她这边没有认识的人的。还是说,短短这些日子,已经有男人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了?!
冷老爷现在该不会气的半死吧?
叶露有些幸灾乐祸,在心底偷偷地乐了一下,留了心,回去之后让左翼查查听雅这事。
金斯泽看着舞场中的听雅,哼了哼。那个女人长得是不错,就此把冷阳迷住也算不错,如此,他就可以更方便地得到他想要的。
他有些话要跟叶露说,只是场合不对,白也在这里,他不能说。
而冷涛抢先他一步,把叶露给劫走了。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冷涛从人群中冒了出来,走过来,问的是叶露,不在乎站在她身边的两位男士的想法。
叶露没理由拒绝,点头,跟冷涛离开。
金斯泽眯眼,狭长的眼缝闪过幽色的冷光,白在那冷笑,开口警告金斯泽:“你若想得到她,就得早点出手。想得到她的人,可不仅仅就你一个。”
金斯泽斜眼,嘲弄:“你会这么好心?!”
白耸了耸肩头,转身离开。
叶露说的极是,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他没自信会跟一个女人天长地久。他虽然对叶露很有好感,但是承诺不了一辈子,他还是别玩的比较好。叶露这样的女子,对待感情很认真,他给不了,就别玩弄她。更重要的是,面对他的多般暗示和讨好,她一直都无动于衷,有时候更加地躲避有加,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优秀的男子表示坚定的拒绝,那么只能说明是那个女人心里有人了。
数来数去,她心里的那个人,也只能是在场中跳舞的那个男人了!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跟她做个朋友。偶尔听她说些损损他的话,感觉还是不错的,因为胆敢不经过大脑就骂他的人,真的不多,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这么有意思的人,还是得好好地守护着,这样才能玩一辈子嘛!
他鼓励金斯泽去争取叶露,打的是这么一个主意,让金斯泽和冷阳两个人互斗,他可以坐壁上观,一来看戏好增添点生活乐趣;二来,这两人最好斗得个两败俱伤,他好从中赢利一把。也不排除,在这两个人斗的你死我活、只剩苟延残喘的时候,他可以很方便地接手叶露。
白,他的确是一个很恶质的男人!
也正如叶露所猜测的,他也是一头狡猾的狐狸。
冷涛和叶露两人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交谈。
冷涛有些痛心地质问她:“为什么不考虑我?”
他一开口就问这句话,叶露肯定是不明白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得,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可是你却跑出去跟那些年轻小子交往。既然你可以跟他们交往,为什么,你不考虑我?”
叶露的身体震了震,她没想到冷涛会这么想,更没想到原来自己跟那几个年轻人交朋友的事情已经弄得几乎要人尽皆知了。她已经许久没跟冷涛联络了,是,她是刻意在躲着他,因为冷阳不喜欢,所以她躲避了她。因为她不想再跟别人随便地牵扯了,她的婚姻里牵扯进来一个宋哥,已经足够了,她不想再制造麻烦了。
所以,她故意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到:“我以为你已经放弃了!”
他早就该放弃的,纠缠不清,有什么意思,又能有什么好结局!
只要他姓冷,只要他属于冷家的一员,她和他,就注定不可能。
冷涛沉下了脸,有些生气地看着她:“我放弃,我是在努力地学着放弃,可是,你以为我愿意吗?我知道你在躲我,你的一系列行为都在实实在在地告诉我,让我别再纠缠着你。我收到了,我也明白的很,我以为你是想跟冷阳好好的过,所以,我告诉自己要放弃。
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冷阳又在做什么。我的眼睛在告诉我,冷阳在抱着那个酷似他第一任老婆的女人,而你开始频繁出入酒吧,跟那些年轻的公子哥们鬼混。
难道,我的放弃,就是为了成全这样的局面吗?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局面,我为什么放弃!
我在后悔,我当初为什么要心软地要成全你,我明明那么地喜欢你,为什么要放弃你?明明你现在过的一点也不好,我为什么要放弃?”
说到后来,冷涛几乎是要低吼了,叶露在他一声声地反问中,神智有些迷离!
对啊,她也不明白,自己和冷阳怎么会走到这个局面。
当她惹他生气,被关进暗室三天,最后却因为他刻意放纵而偷工减料;当她流泪哭诉抱怨他的时候,他不舍地说要帮她,让她断绝跟冷涛的交易;当她半夜偷溜进他房间首先示弱最后在床上和好;当她在n国,耳朵上被他戴上了那柔情似水的耳钉之后,她以为,他的心里应该有了她,她以为,天长地久,似乎不再是梦想
而今
叶露开始一次次地反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涛猛然使劲地拥她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喃:“露露,我们在一起吧!”
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嘴上,一点点地,辗转着
她没有感觉到那种仿佛被电着的甜美感觉。
为什么?她会没有感觉?
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也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啊,长得也不是差冷阳很多,他很有钱,也很能干,这个男人说喜欢她,一次次地说喜欢她,这个男人甚至救过她,她甚至在见到冷阳之前就见过这个男人,也对这个男人挺有好感的,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心动,宛如中了邪一般的,她为什么就是不能对这个男人心动?!
如果她对这个男人心动,那么一切不就是很简单了,再也没有忧愁烦恼,你情我愿的,那就是最完美的爱情套路了。
但是,一句话——没感觉,就注定了,她被冷阳给绑死了!
这才是所有问题的症结!
她入了自己给自己设的套,所以掉下去,就必须要自食其果。
她伸手,去推冷涛,但是冷涛抱的很紧,似乎生怕一松手,她就会逃开一般,她无法对他使用武力,他是她恩人,是喜欢她的人,是从一开始执着到那份喜欢的人,所以,她被他吻地很无奈,想着他一直而来的执着,她似乎感到跟他一样的同病相怜。
所以,无法对他动手,只是暗暗希望,他能快快结束!
“请放开我的妻子!”
阴戾的声音,带着强力的克制,宛如一盆冰水泼在了叶露的身上,她感觉到很冷,但是在那一阵阵的冷意中,她又感觉到了报复的快感。
于是,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冷热交加。
冷涛放开了他,神色间是被撞破的不自然。
叶露缓缓地转身,看着跟在冷阳身后的听雅,是她,又是她!那么怨毒的眼神,宛如蛇一般,阴狠狠地看着她,她是故意的吗,她是故意引冷阳过来的吗?想要加速冷阳和她之间的感情破裂吗?
那就如她所愿吧!
叶露缓缓地翘起了嘴角,笑了,想要表明报复一般,故意挑衅地冲着冷阳笑着。
冷阳可以当她不存在似地在舞场中抱着这个女人跳舞,那么她为什么不可以在这僻静之处跟另外一个男人接吻!?
“啪!”冷阳扬起了手,毫不犹豫地狠狠一掌甩了下来。这个女人竟然还可以笑得出来?被自己的丈夫撞见自己和别的男人偷情,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羞愧?笑,她怎么可以笑得出来?
今晚,她不给他面子地当着冷家人的面,直接顶撞爸爸,还甩下一大家子人直接出走,让大家看尽了笑话。就连切蛋糕的时候,她都可以冷眼旁观。他只不过借跟听雅跳舞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反省反省,她倒好,竟然更潇洒自在地跑到这里跟男人偷情!
他想给她教训,反而是更让她滋润了,估计这正是她期望的。跟白和金斯泽谈笑风生,跟冷涛在这偷情,算她厉害,才这么几天的功夫,她就懂得了她以前勾搭上的那些男人都是小角色,她终于也知道该去找一些大人物了!
“你真是令我感到羞耻!”
“啪!”
谁的脸红了,谁的手痛了?!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世界!
她叶露有一天也可以无所畏惧地打他冷阳的巴掌,也可以在打完他之后,一点都不感觉到害怕。
手掌心在隐隐作痛,这一巴掌必定会很疼的,但是肯定比不上他打在她脸上的那一巴掌。
“你真是令我感到作呕!”
她回敬他,冷冷地看着他,笑着,笑这个疯狂的世界,笑这个疯狂的人生。
冷阳的身后,那张令她反感的脸,笑了,得意地笑着,笑看她所做的这疯狂的一切。
她打了冷阳,当着大家的面打了冷阳,打了这个没人敢在他头上动土的大魔王,听雅估计在猜她是疯了,听雅估计心里是乐疯了!
冷阳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眼中开始冒起凶光,他的脸彻底的阴冷了下来,他的肌肉开始紧绷,脖子上的青筋在暴乱地跳动,他凶狠地瞪着她,那种阴冷凶残的气势,让冷涛竟然都躲了躲身子。他似乎马上就要发狂,他似乎马上就会冲过来,只一手,就可以把她撕碎,但是,他就站着那里,恶狠狠地瞪着她,心里的狂魔似乎要破体而出,但他却似乎在强力克制自己的凶性
叶露抿着唇,倔强地仰着脑袋,看着冷阳。
“啊,你们在这啊!”
染着些微笑意的声音,宛如一缕春风,突然就插入了这暴动地几乎一触即发的气氛,顷刻间,化腐朽为神奇。
“冷阳,露露,我正要找你们俩呢!”白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地硬是插在了冷阳和叶露的中间,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俩。“怎么样,你们这对夫妻,跟我干一杯,如何?”
冷阳瞪着叶露,一点点地将眼中的凶光收回,狠厉的表情,也压制了不少,危机,似乎可以过去。
冷阳偏首,冷冷地看了眼白,白善意地冲他笑笑。
叶露感谢白的及时救场,但是这样的场合,她不能言谢。
“我要回去了。”她立刻开口,撒了一个小谎言,“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冷阳倏然回头,再度瞪着她。
她顶着半边脸上的大红手掌印,尽量平静地对他说道:“如果冷老爷问起我,请跟他说我身体不舒服。”
“我送你?”白赶紧开口,正好可以带她和金斯泽一起去酒吧玩玩。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叶露拒绝。“我会坐司机的车呃,我会自己打车回去。”她突然想到,她是和冷阳一起坐车过来的,她要是让司机载她回去,那么冷阳就没车可以坐回去了。不能让白送,因为白正在跟冷阳做生意,惹火了冷阳,只会给他惹来祸患。
“让司机送你回去。”冷阳不容她抗拒地沉沉命令。“我会吩咐司机的。”
说完,他掏出手机,直接对着司机吩咐起来,不给任何人可以载走她的机会。
叶露看了他一眼,脸上还有淡淡的巴掌印,估计他皮糙肉厚,应该是没多大影响的,没必要担心的!
心里酸酸的,这互相给对方的一巴掌,到底有何意义?!
转身,将叹息埋在心底,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了。
113 暴乱3
拐角处,碰见金斯泽,他看着她,充满了怜惜。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不是那种随便跟男人牵扯的人。
叶露鼻子一酸,低低地道谢。
“露露,给我三年,你若能等我,三年之后,我会把你从冷阳的身边接来,给你他所不能给你的幸福。”三年,他会竭尽所能地为在本国为她打造一个坚固的王国,至少,可以把冷阳抵御在他的国门之外。
叶露轻轻一笑,“不好意思,我恐怕等不起。”
不能给的,就别做出承诺,否则,只会是害人害己。
金斯泽看着叶露瘦削的背影,疼惜的同时,不由挫败地低骂:“这女人都快要笨死了!”他这样的好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一点都不心动?!
白突然从他背后冒了出来,悠哉游哉地笑着调侃:“行了,看上这样的笨女人,你岂不是更笨?!”
金的身子微微一震,半晌,微不可闻地低叹:“是啊,我们都是笨蛋啊!”
白哼了哼:“是你,不是我们,别把我扯进去,笨蛋!”
转身离开。
金斯泽也哼了哼:白,你向来把女人当作玩具玩惯了,什么时候见你对一个女人这么爱护过?为了一个女人去猎狮,只为了取三颗牙齿做护身符;为了一个女人,不在你的欧美作威作福,非得跑来冷阳的地盘设立什么分公司,看人家的脸色行事,白,你就不承认吧!
笨蛋!
一推开家门,冷阳就感觉到了被注视的视线,“簌簌”的声音,好像是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