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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皱眉,叶露皱眉,两人对望,均看出双方眼底的疑惑,瞄了瞄外面,叶露会意,两人出了房间,将门锁上。
寻到僻静处,左翼悄声问叶露,“你怎么看?”
“我有些不太相信。虽然虽然生日宴上冷老爷是对我不客气,但是,我总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一个公公要派人对付自己的儿媳妇,有些太太”叶露说不出来了。
左翼点点头,“寻的话,是真是假,还没有定论了,我们只能姑且提防着。只是这寻,我们再逼问下去,没什么意思了。他若是说的真话,我们就没什么好再问的了;他要是说的是假话,那就说明他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我们不如按照原计划送他出国,暗地里再派人偷偷观察他,在他以为我们都被他骗过去、洋洋自得、麻痹大意的时候,我们再顺藤摸瓜,一举揪出背后主使。”
“嗯。”叶露补充了一下,“还是得问问他录影带的事情,我们最好能在这里就处理干净了,一旦麻烦别人就得欠下人情。”
左翼深表赞同,回去又问了问寻,这个人还算老实,交代了放录影带的地点,跟左翼所搜查到的正好一致,貌似他的态度诚恳,按照原先答应他的,左翼立刻派人送他上船。
那几个公子哥再也不敢接近叶露,把柄捏在叶露的手里,他们只差哭爹喊娘了。几位公子家的父母出面,又是请客道歉,又是变相送礼,才从叶露手里讨回了那几卷录影带。
冷阳略有所闻,以为叶露是听进去了他的话,用这种方式跟几位公子哥断绝关系呢,心里高兴,好几天借着去接冷星的名义,跟叶露套近乎,拉着她跟他一起接送,虽然两人之间话不多,虽然他还是不习惯用如沐春风的脸色对她,但是至少,他在刻意增加跟她相处的时间。
这些天,她很乖,没怎么出去见男人。
更让冷阳心情大好的是,金斯泽回国了,白也回欧洲处理他的生意去了,两个令他感觉到莫大威胁的男人都走了,着实让他松了一口气。
只是叶露最近和左翼走的很近,左翼似乎也在忙些什么,这让他有些隐忧,但还算是稍微放心地也出国了,去处理因为叶露一拖再拖、现在不能再拖的一笔生意去了。
而在暗处盯着的那双邪恶双眸,等这个机会,已经许久了。
那天叶露急着往实验室走,待会儿有一堂实验课。左翼派来的护卫,琁,为了避免引人侧目,一向负责把叶露送到学校就回去。因为校园里人来人往,又有巡逻警车,所以相对来说,是很安全的。
但是,敌人是会揪住对方的哪怕一个小小的漏洞就进行攻击的。
叶露正走着,一辆轿车缓慢地从她身后开过来,追上了她,并且停了下来,从车窗内探出一张老太太的脸,很是和蔼地冲着叶露问道。“这位同学,去第三宿舍楼怎么走啊?”
叶露闻声望过去,见老太太脸朝着自己,看的是她,立刻上前几步,告诉了她应该怎么走,可是那个老太太似乎有些耳背。
冲着叶露歪了歪脑袋,老太太使劲地把耳朵冲向她,似乎努力地想听清楚。“啊?你说什么?”
叶露心里不防,很自然地上前去,来到那位老太太的身边,弯下腰,尽量把嘴对向她的耳朵。“我说,你顺着反方向走”
看着老太太的脸,叶露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心里有些怪怪的。
突然从车窗里伸出一只手,冲着叶露就喷了什么东西,叶露立刻觉得大事不好,可是已经晚了!
后车门在瞬间被打开,伸出一只胳膊,拽着叶露,猛然一拉,叶露一个踉跄,上半身就不受控制地被拽入了后车座。那人不知道给叶露喷的什么药,叶露只觉得身体发软,竟然使不出太多的力气反抗,但是她还是在第一时间,按下了手表上的按钮,发出了求救信号。
然后大声地呼救。“救”
伸过来一只手,立刻捂住了她的嘴,那是白色的类似口草的东西,有什么刺鼻的气体流入了她的鼻子,让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轿车立刻飞速开走。
旁边有几个注意到这个情况的学生,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是问路吗,怎么那学生最后上车了,难道是认识的人?在开玩笑吧?
这些人疑惑归疑惑,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几个学生还是没什么危机感地各走各的路了。
而这边专门负责信号的人员接收到叶露的求救信号,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眼看着红色信号在不断的移动中,很显然是处于高速运动中。他们立刻通知冷阳,很不幸地发现他出国了。冷阳立刻命令他们听从左翼的安排,让她全权处理此事,同时打电话通知左翼,左翼正在给冷星上课,一接到电话,立刻带上冷星就走人。
叶露是被冷水给泼醒的,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住了,她尝试着挣扎,却只惹来自己的手腕和脚肘一阵被勒紧的疼。
眼睛被蒙住了,所以感觉特别地敏锐,她感觉到自己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寒毛倒立的同时,忍不住的出声:“是谁?你要干什么?”
一个男人怪声怪气地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说完,下流的怪笑。
一个男人粗声插了进来。“别废话了,赶紧干吧,老子的下面都硬了。”
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啊,速战速决吧,迟则容易生变。”
叶露被吓得脸上失去了血色,她强迫自己镇定,把吓的有些散乱的理智汇集,脑中飞快地想出了些词汇,威胁这些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冷阳的老婆,我的老公是龙主,是黑社会老大,所有人都得给他面子,都称呼他为冷哥,我警告你们,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一双令人感觉到恶心的手,爬上了她的身子,恶心地覆盖在她的浑圆上,下流地哼哼着,“哈哈,我干的就是冷阳的老婆,别的小妞我还没兴趣呢!”
从那人的说话声中听不出丝毫的惧怕,仿佛冷阳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一般。
这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打出冷阳的头号都吓不住他们?
不,叶露突然想到他们说的,他们他们找的就是冷阳的老婆!
心中一咯噔!
完了!
叶露知道自己完了,这些人什么都知道,所以,这是设计好的,从一开始,他们就是要对付她的。
她大意了,该死的,她大意了。
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他们竟然利用这样一位老婆婆来设计她
她真的是大意了!
那双令人作呕的手,在狠狠地掐了她的浑圆一把之后,竟然开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游走,叶露一阵地作恶,忍不住地开始闪躲,可是手脚被绑,她再怎么挣扎,到底也只是案板上那任人宰割的肉。
粗声的男人开始不耐烦了。“别磨蹭了,你不干,我干!”
那流气的声音辩驳:“谁说我不干的!”
话落,他一把揪住叶露的白衬衫,使劲地一扯,“啪啦啪啦”是扣子掉地的细微响声。
身上一凉,前胸受风,叶露更加剧烈地挣扎,宛如离开了岸的游鱼一般,用尽所能地弹跳着、游移着,拼命地想要闪躲那个男人的手。
男人挥手,猛地一巴掌甩了下去,狠狠地打在叶露刚被水泼的狼狈异常的脸上。“靠,臭三八,给老子安分点!”
什么话粗俗,什么话难听,什么话最能挑战人心底的道德底线,那男人就会挑什么话来说,一边说着,一边下流地摸她的身体。
叶露止不住地哭出了声,她不想这么软弱的,她也不想在这些可恶的男人面前表现自己脆弱的一面,可是,不要,她不要被强暴,她不要这些男人的脏手碰她!
谁来救她,谁来救她?
冷阳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他,可冷阳出国了,冷阳该死地出国了!
求救信号,她发出的求救信号
怎么办,冷阳不在,会不会不管用
是不是没有人会来救她
眼泪,弄湿了蒙着她眼睛的黑布,顺着脸庞,胡乱地流下,她痛哭着高声喊救命,指望着附近能有谁能听到,帮她一把。
男人狠狠地又甩了她两个大巴掌,毫不手软,丝毫没有顾忌,打得她头晕、面颊生疼、嘴角冒了血,血腥味让她心一阵的锁紧,恐惧,呈几何倍数递增。
那男人变态地嘿笑着:“叫吧,臭婊子,你就叫吧,告诉你,你就是把墙叫出一个洞来,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叫的越高,老子就越兴奋。”
那人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胸,把手伸向了她的牛仔裤,牛仔裤结实,他还没这个实力一把撕开,所以他只能把牛仔裤给脱下来。
叶露用尽全身力气去挣扎,左躲右闪,疯了一般地哭喊,手脚被勒地火辣辣地生疼,但都赶不及她此刻的心疼。
她今天要是被这些男人给强暴了,她也就不用活了!
冷阳,冷阳,都怪他,都怪他,她恨他,她恨他,恨他不来救她,她很死他了
“我会杀了你们的,我会杀了你们的”她咬牙切齿地脸色一阵扭曲,“我发誓,你们要敢动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那人哼哼地邪笑,令人恶心至极。“那我就先干死你!”
说罢,他就解开了牛仔裤,拽住拉链,就要往下拉——
就在这时,呜呜的警笛声猛然作响,竟然是近在耳边?!
那人开始低咒:“妈的,是警察!”
叶露绝望的心中顿时一阵曙光闪过,是警察,太好了,是警察!
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一人喊道:“快走,来人了,冲我们过来了!”
“这女人怎么办?”
“别管了,这女人身上有东西,带着她,我们谁都别想逃了!”那人竟然是极其聪明的,立刻猜到叶露身上估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对方探测到,否则这么短的时间,他们谋划已久的计划不应该这么快就被察觉的。
脚步声立刻响起,是人在跑动,叶露尽量克制自己的哭声不干扰自己的听力,她竖起耳朵听着动静,她感觉到那跑步声似乎离她越来越远,她也不再感觉到那种被人盯着的毛骨悚然感。
她努力扭动身体,想拖过一些布料挡自己的身体,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她四肢被绑,是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的。
糟糕的情况是,她现在上半身还赤裸着。
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听着另一阵烦乱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想到破门而入的警察们入眼所及的是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她急得直想撞头。
脚步声近了,近了
叶露蓦然高喊,有些歇斯底里:“别进来,谁都别进来!”
脚步声似乎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叶露感觉到了希望,深吸了一口气,又喊道:“有没有女的,进来一个女的,拜托,拜托了”
一边喊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叶露感觉到了屈辱,虽然强暴未遂,但是这样恐怖的场景,经历一次,就可以成为一生不能磨灭的噩梦!
外面的左翼一听叶露的哭喊声,就知道不对劲,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她心里发凉,一向自持镇定的她,竟然止不住的有些发抖。
她压了压心慌,大声喊道:“是我,左翼,我进来了,就我一个人。”
叶露听是左翼,欢喜地又是更多的泪落。
太好了,是她来了。
用不着左翼推门,门是开着的,她第一眼看见叶露的时候,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出大事。
叶露的上衣虽然撕了,牛仔裤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但是万幸她来的及时,裤子还没来得及被脱掉。
左翼快走几步,一脚跪在了床上。
叶露惊了一下,低呼粗喘,左翼出声:“是我,别怕!我先帮你把衣服给穿上。”
左翼选择了最明智的做法,她先替叶露把胸衣和衣服给穿上,松开脱落的衣服纽扣被她一一拈来,用随身携带的强力胶沾上。之后,左翼再帮她把手脚的绑绳给割开,最后才割开叶露脸上蒙着的布。
她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不让叶露看到自己屈辱难堪的样子。
所以,叶露睁开眼的时候,她的衣着很整洁,所有的衣服纽扣很神奇地都在那里整齐地排列成了一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她这样整齐的样子,没有人会做不堪的回想,当然,事先必须得先忽略掉叶露双手和双脚因为被绳勒紧而导致的蜕皮出血和青紫。
叶露看着自己的双手,屈辱的一幕幕在脑中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她,豆大的泪珠,快速地从她低垂的脸上掉落,她觉得很恶心,为她所经历的事情,也为自己这具身体。
她难过地快要死了,除了哭,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但是所有的悲泣声都被她压制在了喉咙里,嘴唇被咬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