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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自抑的,她的脸蛋微微红了一些,尽管知道自己长得并不是很美,但是被他这样的赞美,还是很高兴。略微羞涩的敛眸,报以羞涩的一笑,却不知道,这份温婉羞涩的东方美,让金斯泽眼中的光芒蓦然狂热了一下。
“上车吧!”金议员招呼,率先迈了一步。
冷阳趁势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轻柔的动作,却是亲密无间的证明。她讶异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止,而且还是在人前,不好意思那是肯定的。抬眸,却看见他正看着金斯泽,单是看着侧脸,就觉得他异常的冷漠,还带了几分寒气,薄薄的薄唇,锋利的宛如剑刃,似乎一动唇,就要刀光剑影一般。
疑惑他为何出现这样的神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看见了独身而立的金斯泽,微翘嘴角,脸上放荡不羁的笑容,倒好像是在跟人较真一般。一身的狂傲之气,在她看向他的那一刻,似乎突然膨胀了!
冷阳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金斯泽,似乎在此刻,他才正正经经地把他这个人给看在眼里。
称斤论两的眼神,宛如他是待价而沽的货物,这样的眼神,让金斯泽略微反感的皱了皱眉。如此轻微的变化,却让冷阳微勾了一下唇角,浅笑宛如白驹过隙,瞬间淹没,而那淡淡一现,更宛如恶魔的冷笑,不屑一顾,嗤笑对手太过不堪一击!
金斯泽狂!
但是冷阳更狂!
淡漠的最后扫了他一眼,揽住懵懂疑惑的叶露,迈步跟上金议员,在他身后从容不迫地走着,宛如是被大臣引领着的君王。
金斯泽止了笑,冷阳那略微轻鄙的眼神,让他生了淡淡怒火的同时,更是扬起了熊熊的斗志,然后,放荡不羁的笑容,再一度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这——也是一个强势的男人,惯于站立高顶,一山不容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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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46 博取好感]
“你必须要博取泽的好感!”
凑过叶露耳边低语的金夫人突然插过来了这样一句话。
几人上了车之后,面对M国美丽的风景,金夫人自然尽责地当起了向导,沿途给叶露介绍,观看国内绝对没有的漂亮、干净的自然风景,叶露是听得津津有味,看的是目不暇接,偶尔跟金夫人交头接耳一番。车上的几个人男人就听到这两个人不时轻笑着叽里咕噜的交谈声,谁都没在意,也不会在意两人在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金夫人在她耳边私语的时候,落下了这么一句话。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好感?!泽?金斯泽吧?
她博取金斯泽的好感做什么?
她将疑惑地目光投向了金夫人,金夫人淡笑着点点头,证明她刚才所言非虚。
可是,她的确是不解啊!
金夫人明白她所想,所以过了不久之后,又在她耳边落下了低语了几句:“照做就是,时间紧迫,以后解释。”随之继续原先的话题。
叶露以笑回应,免得露了马脚。既然金夫人这么说了,那么肯定是有用的,反正她现在就是一个雇佣兵,并且是初次上阵的雇佣兵,那么就只能是领队怎么说,她怎么做了。
只是——博取好感?!
这个,听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她可真是一筹莫展。
眼眸微微一转,她瞥向坐在一边的金斯泽,迟疑着、思索着,要怎么办才好?
似乎是感应到她的目光,金斯泽盯着交谈着的金议员和冷阳的视线一转,对上了叶露。
她心里提了一下,想到了博取好感,下意识地,对他笑了一下。
这淡淡的一笑,让金斯泽的双眼,猛然亮了起来,嘴角一勾,帅气十足地回了她一笑,这似乎应该算是有了好感吧?
叶露再笑!
他眼中的光芒,更盛了!
一路下来,两人对眼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叶露先笑,他再回笑,笑到最后,她的嘴角都显得有些僵硬了。但是,基于每次他都很有礼貌地回笑,她想,这所谓的好感,应该是在慢慢滋生当中的。
却不知,她和金斯泽的对眼,落日他人眼中,却成了眉来眼去的打情骂俏。
下车的群众,表情不一,心情也不已。
作为当事人的叶露,虽然苦是苦了点,但是心中暗自庆喜,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也算没有辜负金夫人的所托。
金斯泽面带桃花,很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意味。
金夫人含笑而立,温婉美丽的一如最初。
金议员看着叶露的眼神,有些微微的讶异,还有淡淡的掩藏在眼底深处的嫌恶。
冷阳虽然还是一贯的冷漠表情,只是眼神却不能掩饰他的情绪,那是——愤怒!
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以几乎把她拽疼的力道,跟在金议员的后面往宅内走去。
她抗议地拽了拽胳膊,他却握得更紧,她觉得胳膊好疼,只能皱着眉头,不满地瞪着他,同时小声地在他耳边咕哝:“放手,疼!”
他却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一眼,几乎是要把她给击穿。
“女人,给我乖一点!”
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让她乖一点?!
她哪里不乖了?!从头到尾,她都很安分地坐在那,跟夫人聊天来着!她都已经安分地不能再安分了,他还让她乖一点?!难道要她学布娃娃坐在那,不说不笑,才能算乖?!
这个男人,他的大脑是怎么构造的?!
胳膊被他勒的好紧、好疼,而他的口气竟然还这么的恶劣,她也生气了!
毕竟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她也不好放肆地嚷嚷着让他放手,只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强忍胳膊的疼痛,撇过头,神情冷漠地任凭他拽着。
他会装酷,难道她不会?!
见她如此,他——慢慢地松开了钳制她胳膊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还有淡淡的,藏在阴郁之后,不被看清的情绪,继而,除了淡漠,还是淡漠。
“作为妻子,对于丈夫,总是要忍耐的!”
漂亮的欧式大厅,水晶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一颗一颗地坠下,晶莹的宛如水滴,闪烁的宛如星辰,完美的像是钻石,柔和的灯光漫天洒下,为整个大厅盖上了高贵温馨的气息。
漂亮的女主人,一身浅灰色的丝裙,贴身而上,将完美的身段表露无疑。白皙的玉手拿着深棕色的酒瓶,略微倾斜,其下晶莹剔透的高酒杯孤傲地等待,橙红色的液体,缓缓地倾泻而下,宛如亘古吟唱的乐章!
叶露有些被金夫人手中摇曳荡漾的葡萄酒所着迷,单是看着那橙红色的液体,就有了些醉的感觉。
突如其来的话,将她从醉意的恍惚梦境中惊醒。
她提了提神,坐直了身体,对上了金夫人淡笑的脸庞,灯光下看着她,似乎更加的美丽了。
端着两杯葡萄酒走了过来,一杯递到了叶露的眼前:“喝一杯吧,睡前喝一杯,对美容、睡眠都是很好的!”
她伸手,接了过来,却怎么都学不会金夫人手拿酒杯的那份高贵感。
略微地晃动了一下手里的高脚杯,看着红色的液体在杯中幽幽荡开,缕缕甜香,也缓慢地从玻璃杯中散开、飘荡。
她轻轻地说,也怕惊扰了这份酒意的静谧:“我不太明白你刚才说的话!”
金夫人笑了笑,在叶露的身边坐下,“你好像刚结婚是吧?”
她点了点头。
金夫人轻轻地抿了一口,微微一叹,就连叹息,都带着适度的温柔,“你还年轻,等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这句话了。这是——我给你的忠告,为了——和谐的婚姻!”
看她还是皱着眉头,似乎依然没太领会,金夫人淡淡地解释:“金和冷哥去夜店了!”
她茫然,不明白这和刚才的话有什么联系。
金夫人忍不住地笑出了声,看着叶露的眼神,取笑当中,还多了几分对待孩子一般的疼爱:“你啊,还真是太纯真了。夜店啊,就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那里也包括提供小姐的!”
叶露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最后觉得自己这表情似乎太蠢了一点,才赶紧整了整脸色,让它恢复正常。
可是,那不停扑闪地眼毛,颤抖的频率,却还是透露了她内心的波动。
如此的青涩稚嫩!
金夫人看在眼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手:“别想太多,那只是捧场做戏罢了。你只要不较真,那么,最后的最后,他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的。中国不是有句话,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倒是很精辟!”
“我”
她一时语塞。
其实,她跟冷阳,并不算是真正的夫妻,她只是一个半路的新娘,嫁给他,也是胁迫的,两人之间,连普通的喜欢都说不上,更别提什么爱了。对于他上夜店的行为,她又能说什么呢?她的立场,又在哪里?
她很清楚这一些,也很明白,他的事情,她管不着,也无需管,她和他,只是两个不相干的人,被命运捉弄一般的牵在了一起,即使有交集,那也只是两根交叉的直线,永远只有夫妻的名义这么一个交点。
可是——
为什么,她的心,有那么一点难受?!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已经算是他的妻子,所以,即使在听到名义的丈夫在出轨,也会因为妻子这个身份,而忍不住地觉得难受?!
剪不断,理还乱!
脑中一片茫然,茫然中乱七八糟,理不清头绪!
只能举高手里的酒杯,像喝白开水一般地将酒杯里的红酒,猛地一下,灌入了喉咙里,有点烧着的感觉:微烫,但是享受!
只可惜了,这有些年份的上好的葡萄酒,遇见了这样一位牛饮的酒客。
盯着已经成空的酒杯,她更茫然了。残留的红色液体在酒杯中沉浮,宛如一滩血迹,散发着哀伤的光芒。
她有些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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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47 阴差阳错1]
“我先上去睡了!”
不能再坐在这里了,不能再让别人看见她的难堪。
金夫人伸手,轻轻一拽,就制止住了她。
她扭头看她,金夫人微微一笑,做了一个示意她坐下的手势,然后,身子微微一倾,拿起了玻璃矮桌上的手机。
打开,行动迅速地写了起来,然后,缓缓地递到了她的跟前。
她狐疑,伸手接了过来,瞄了眼开头,原来金夫人是要跟她说为什么她要博取金斯泽的好感的事情。
金议员要准备市长选举,在此过程中,哪怕他是一个黑社会老大,也不能不提防竞争对手的暗杀、陷害等等的行动。
所以,整个金宅,现在都处于严密的防护当中,所有人员的进出,都要受到严格的盘查,尤其是年纪小的金斯瑞,更是受到了特别的保护,没有特殊情况,一般是能避免外出就尽量别外出,目的自然是为了防止敌对方绑架金斯瑞,趁机做出什么威胁什么的。而负责金宅一切安全事宜的,就是金斯泽。
按照计划,叶露需要把金斯瑞带出去,这就必须要通过金斯泽这一关。如果金斯泽对叶露有了好感,那么带金斯瑞出去,就方便的多了。
为了计划的万无一失,叶露的牺牲,就很有必要。她若不想帅子再回到牢里,就必须这样做。
轻轻地点了点头,叶露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金夫人立刻将写在手机上的内容删除,随后笑笑着开口:“需要我领你回房吗?”这代表着秘密会话的结束。
她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
她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这个时候,她迫切地需要独处的空间,哪怕让她单独一人上楼也行。
上了年份的酒,酒精浓度似乎颇高,向来很少喝酒的叶露,走着走着,爬楼梯的时候,就不得不伸手扶着楼梯了。身子轻飘飘的,总觉得好像快要飘起来似的,如果不握紧扶梯,只怕真的会就这样漂走,视野中的东西,也变得朦胧,开始轻微地在那摇晃!
终于踩上三楼的地板,她略微迟缓地走着,模糊地双眼看着右手边,话音不稳地在那嘟囔着,细数着门板,经过第一个的时候,嘀咕了一声“一”
然后是——
“二”
“三”
到了!
三楼的第三个门就是!
推开门,就看见了房间里的那张大床,在那招摇地朝她招手,当下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一把扑到了床上,身子翻了翻,勉勉强强把被子拉过过来,盖上,四肢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有一种到了家的感觉。
轻轻地蹭了蹭枕头,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