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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凄厉地呼救:“放开我,救命,救命啊”在他身下扭动不止。
他却以为她备受情欲煎熬,开始不耐烦,只能勉强按捺自己的欲望,低喘着安抚她“宝贝,别急,别急,我马上就给你,宝贝”
显然,两人,一个汉语,一个英语,鸡同鸭讲,扯的事情完全是天南和海北,天差地别!
她情急之中,才想到,自己应该要用英语求救!
“H”
一个help还没有完全出口,大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在床上的两人同时身形一震!
她扭头一看!
黑暗中的三条人影,她只看见了,居中的那条高大熟悉的身影,那条身影上的脸,恐怖扭曲的像修罗!
可她却忍不住地对那张怒火滔天的脸笑了一下。
“冷阳!”
她惊喜地呼唤!
有救了!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049 阴差阳错3]
冷阳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全身宛如沐浴在火中一般,谁要是靠近,必定被那熊熊的烈火给烧的连灰都不见。他的眼神说是像凶性十足的恶狼,倒不如说像是从地域爬起来的复仇的亡灵,全身都充满了阴森的死气——欲要拖别人下地狱的死气。
这样的他,就连见过大场面的金斯泽都心里毛了一下,压在叶露的身上,竟然动弹不了了!他已经完全被冷阳的气势给压倒了!这种无形中,将人给镇住的气势!
就连一心想要向他求救的叶露,看清了离她越来越近的这张脸,想要说的话,也被吓得堵在了喉咙里。
开不了口!
这一刻,她已经吓得忘了说话!
冷阳恶狠狠地瞪着金斯泽,手一扬,叶露只觉得眼前一花,根本什么都没看清,就看到了最后的结局,那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手里的枪,竟然就这样毫无障碍地顶在了经过无数大场面的金斯泽的脑袋上,而金斯泽竟然连丝毫躲开的痕迹都没有!
被冰冷的枪支抵在太阳穴上,金斯泽这才有些回神过来,他竟然会迟钝到被人拿枪抵着他的太阳穴,这一刻,金斯泽才感觉到冷阳真的果然如传说中一般的可怕!
“如果你不是金的儿子,我就该一枪打死你!”阴狠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仇恨,他口气里的阴戾狠绝,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有一种人,遇强则强!
金斯泽就是如此,他虽然已经落于下风,可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他,岂能服软?即使被枪给指着,他也有他的骄傲和尊严。
他很平静的告诉冷阳:“我们是你情我愿的!”一句话,判了叶露死刑,而这死刑犯,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
该死的平静语气,宛如一把剑一般,狠狠地刺中冷阳的心。
他缓缓地收了顶在金斯泽头侧的枪,扭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叶露:震惊的表情,似乎是因为偷情败露;掩饰不住的潮红,那是陷入情欲中的神情,还有破碎的衣服下白皙的皮肤,胸前的风光,全部一览无遗!
眼中一暗,嘴唇一抿,道不清的失望、哀伤,将西装一脱,伸手一扬,西装以恶狠狠地力道飞扑而去,一把盖住了她娇嫩的身躯,哀伤的,像是戏剧终结最后拉上的幕帘!
她这才觉察到自己的难堪!
将枪别在腰间,他微微弯腰,伸手一拽,就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他的力道巨大无比,她感觉自己的肩膀处似乎被拉伤了一般,但是,她不讨厌,那些痛处,跟他及时地出现相救所带来的感激、喜悦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
将西装微微一拢,完全地将她玲珑的身躯遮掩住,他大力拥着她,以快要把她揉碎地力道揽着她往外走。
她皱着眉头忍耐着,步伐不稳地被他拉着。
金议员神情愤慨,一脸的煞气,看着朝她走来的叶露,猛然冲着还半跪在床上的金斯泽威严地怒骂:“你个畜生,冷夫人爱闹,你也要跟着闹吗?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给我过来,立刻向冷哥道歉!”
金议员的话说的很快,充分地显示了他的怒不可言,大惊之后的叶露,更是一句都听不懂,只是感觉到金议员似乎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金斯泽孤傲地看了眼金议员,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显示了他的不妥协,他斜眼看着冷阳,等待他的说法。
“不必了!”冷阳看都没看金斯泽,大步掠过了金议员,留下的只有这短促用力的话,带着森森的寒气。
一扇门,带着绝对良好的隔音效果,将外面的所有一切都隔绝。
冷阳狠狠地将叶露一推,推入了自己的房间。
她踉跄了一下,双手拽着西装的两角,心里有丝丝的委屈,觉得他粗暴的行为有些伤人。
然而,更粗暴的还在后头呢!
冷阳猛然用力一拽,将西装从她的身上给扯了下来。
她低呼:“你干嘛?”急着想要从地上把西装给捡起来披上。
他狠狠地拽住她的胳膊,强硬地将她微微蹲下的身子给拽了起来,然后粗鲁地将她往床边拽。
强硬的力道,强大的气势,让她被迫跟着他的步伐走,这边还得羞窘地拽着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好遮掩一身外露的肌肤。
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到床上,对待的方式,让她恍惚地觉得自己是一袋垃圾,一点都不受重视!
她气闷地想开口说些什么。
可他已经欺身上来,床边一角被重重地压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下巴,死死的捏着,她觉得自己的下巴好像是被一把巨大的钳子给钳制着一般,又难受又痛苦。
“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他一字一句地冲她吐出,几乎是以咬牙的力道,他的表情很愤恨,又似乎很悲哀,她看到他的双眼,好黑,好暗,好深,那里有一个黑色的大漩涡,叫嚣着,恨不得立刻把她拽进那漩涡里,让她永远陷在那里,再也爬不出来。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的紧了,那力道变得更大,几乎要把她的牙关捏碎!
“却原来,你跟她俩一样!”他继续说,恶狠狠地瞪着她,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想,自己一定已经被他杀了无数次了!
可是,她不解,不解他的怒火,不解他的愤恨,她是无辜的,她根本就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冷阳,听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他几乎要狠狠地大声嘲笑起来,“我误会?!叶露,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知道你像什么啊?哈,你就像一个发情的荡妇!”
她——被刺伤到了!
荡妇?!
这样重度羞辱人的词眼,为什么要用到她的身上?!
他却依然愤怒地冲她低吼:“我误会?叶露,你告诉我,我怎么误会了?!在车上是谁在那么勾引地笑?是谁不在房间里睡觉,跑到别的男人的房中的?!是谁难耐寂寞,跳上了别人的床,还发出那么难耐的呻吟?!你不是一直很清高,你不是一直很纯洁,在我面前装的像个圣女,呻吟一声都不肯,在他身下,却浪荡地像个娼妓,放肆地呻吟,我在门口都能听到你那可耻的叫声,就是妓女都没你叫的这么欢快!看看你,看看你这样的脸!”
他狠狠地拉高了她的下巴,仇恨地瞪着:“这样鲜嫩的红色,这样的动情,你还说我误会,我怎么误会?看看你的眼睛,你该死的,什么时候这样看过我?你说我误会!叶露,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在误会?!”
他觉得舍弃夜店里那么多风情迥异的美女,强忍欲火,非得回来找她发泄的自己,简直蠢的像是一头猪!
他说怎么金斯泽走的那么匆忙,在他前脚走之后,他觉得无聊,也跟金后脚走了。没想到,金斯泽如此匆忙地回来,竟然是为了跟她幽会?!她什么时候跟他勾搭上了,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就这么的饥渴,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爬上他的床?!
他以为她是不一样的,他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在经历了两次糟糕的婚姻之后。
因为,她还是一个学生,她还没进入社会,没沾惹社会上的那些恶习,她可以很纯真,她可以很善良,也可以很纯洁,更可以很忠贞!
又因为,她对冷星很好,简直比亲身母亲还好,而她和冷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在看到她为冷星向她抗议,冲他怒骂,冲他大吼大叫,叫他去死,在冷星生病的时候,抛下一切身段向他哭着求助,更甚至为冷星毫无形象地留下担忧的泪水,哭得一塌糊涂,他认为,她是不一样的。
她温柔,她甜美,她还很可爱,她为冷星唱安眠曲,她给了他一种家的感觉,他以为应该可以建立一个家了!
但是——他错了!
没什么不一样!
一样的,她们都是一样的!
“贱人!”怒火冲天的他,根本就不顾忌手下的力道,狠狠地一大巴掌拍向了她有些变白的脸庞!“你跟她们一样的下贱!”
暗红的血,立刻从她的嘴角冒出!
她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他打她?!
他竟然打她?!
就是她打了他一巴掌,他都没打她,可他现在竟然打她?!
贱人——
这是比“荡妇”更令她伤心的字眼,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这两个字给刺穿了一般,留下了一个空洞,任那里汩汩地流血,痛彻心扉!
她沉痛地看着他,将他的愤怒、狂乱尽收眼底,忍着脸颊的痛,咬牙,就着一口的血水,缓慢但坚定地对他说:“我——没——有——对——不——起——你!”
可盛怒中的他,显然已经听不见去了!
他只两手往外一拽,她的裤腰立刻闻声裂开!
相似的声音,继衣服被撕裂之后,再次在她耳边奏响,她惶恐、害怕、惊惧!
她慌乱地看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他阴狠狠地笑了一下,那是愤恨之极,不怒反笑了。“你不是很饥渴吗?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我来喂饱你啊!”
他拉下拉链,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前戏,就莽撞地进入了她!
“啊!”她的身子瞬间弹跳了一下,痛的死去活来,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是被锥子给狠狠地敲入一般!
疼!
漫天的疼!
绝望地伸手拽过一边的被子,塞入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咬住,被他一巴掌拍出来的血,很快就将嘴角边的被角染红!
他只是在那机械地律动,面无表情地抿着唇,冷酷的像个魔鬼,双眼暗沉沉的,死死地盯着她!
到底——是谁折磨了谁?!
听得大门轰然一响地关上,显然是被某人的怒火给冲击到了,他狂怒不休的身影决绝的消失在了门外,这是他今晚在她眼前展现的最后一次愤怒!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哀痛地——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恨!
好恨!
好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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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0 想法]
不愿意经历的一切,全都莫名其妙地在她身上发生了!
她本来孑然一身,她本来孤芳自赏,她本来欢快享受,活在大学的象牙塔里,远离外界的纷纷扰扰,虽然比不上公主的富裕,但是开心、自在!
可是,他的出现,打乱了一切!
无数次,她告诉,认了!认了!
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既然抗争不了,那就认了,认了!
帅子帮她,出了事,他不帮忙,好!
她认了!
她靠自己的努力来帮忙!
他只不过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不敢也不会奢求他会像一个普通的丈夫一般帮助有困难的妻子,“夫妻患难与共”,在她看来,那只是神话!
她靠自己的努力,把帅子救出来,冒着巨大的危险,游走在生死边缘。
她不求他,也不欠他,互不相欠,永远提醒自己,她和他之间存在的只不过是夫妻的那张契约罢了,现在,他又是凭什么打她,甚至这样对待她?!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被逼迫的,都是身不由己的,难道,就连暴力,她都得咬牙,一并承受?!
这个男人,以霸道而邪恶的力量,束缚住了她,几乎是毁了她一半的人生,没了自由、没了爱情,不能自由自在,也不过是比死囚还好一点。
但是她以前还是乐观的想,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冷酷了一些,但是到底还是有些温柔的,从他对待冷星上,她可以感觉到一些。她想,如果不要多想,就这样过一辈子,也算马马虎虎能过得去。
而如今,她明白了,温柔,那只是假象,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