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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她明白了,温柔,那只是假象,至始至终,他是冷的,冷的毫无感情,冷的霸道自私,冷的残忍恐怖!
这种已经深入骨髓的冷,会在不定期的某时爆发,瞬间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离开他!
她一定要离开他!
在他用那么侮辱的语言,那么残暴的方式对待了她之后,她不能忍受了,一想起他,身体就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心就止不住地开始膨胀,胀地发疼、发痛,叫嚣着,离开他,必须要离开他!
不能忍受——跟他一起生活!
哪怕他再厉害,哪怕他有翻云覆雨的力量,哪怕他有权倾天下的权势,她都要离开,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都要想方设法地离开他!
好!
他高高在上,她下贱不堪!
好!
她也别用自己的低贱辱没了他!
她走,走的远远的,谁高贵,谁清纯,谁来当他的妻子!
她不稀罕!
狠狠地抹去眼角淌下的泪水,她眼中闪过一抹坚毅的光,继而自嘲又解脱的笑了一笑。
“很好,很好,这下子,终于不再迷茫了”
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一会哭,一会笑,状若癫狂,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那心到底有多伤!
敲门声,一声一声缓缓地敲响,带着小心翼翼的节奏,宛如啄木鸟一般!
“冷夫人,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是金夫人!
叶露将悲伤又有些狂乱的情绪压了下来,拽着被子,起身,靠在了床头。“进来,门没锁!”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非常的糟糕,不能遮掩的泪水,已经红肿一半的脸庞,这样的状态,让人看见了,估计都得让人笑个半死,还有那些鄙夷就更不用说了。从冷阳的话中,她大概已经猜到自己已经被划为“水性杨花”的那一种人了。
但是——
谁在乎?!
她都已经够落魄了,难道还怕更落魄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对得起自己,那就行了!
金夫人推门走了进来,脸上有着浓浓的担忧,她边走,边担忧地说:“你的事,我从金那听说了,我刚看到冷哥怒气冲冲地开车走了咦!”
走进了的她,终于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叶露的脸,然后她立刻惊愕了,吓得不轻:“你你的脸”
那白嫩的脸庞上鲜红的五指印,看着是那么的惊心动魄!那个打下这一巴掌的人,该是多么的用力和愤怒!
叶露笑了笑,红肿的脸庞立刻抽痛了起来,她将“咝咝”的示弱声尽量压在了喉咙里。
冷夫人眼里流过伤痛和心疼:“怎怎么会这样?!你你和泽”
她看着叶露,有些说不下去了,“哎,算了,我去给你拿些冰块敷敷吧,要不然你这脸,明天根本就不能见人!”
她急匆匆地转身去拿冰块,拿回来之后,用冰袋包好,往叶露的脸上凑过去。
叶露伸手一挡,“还是我自己来吧,谢谢!”
金夫人将冰袋递给了她,她接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贴在已经红肿的脸上,又酸又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呲牙咧嘴起来。
金夫人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用这种方法,激怒男人,是很不明智的方法!”
金夫人摇摇头,意有所指,似乎在猜测叶露今晚的行为,是故意用来气冷阳的出轨的。
叶露抬眼,苍茫的双眼,黯淡又有些不在意地看着她。
金夫人解释:“男人自己出去花天酒地,认为理所当然。但是他的女人要是稍微做出背叛的行为,他们就会暴怒的像是被咬到的狮子,这样的怒火,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叶露点了点头,像是附和,又不太像是附和。“谢谢你的关心和冰块,我想一个人静静,好吗?”
什么怒火、不怒火的,已经无所谓了,承受、不承受,就那样了,她和他,以后,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了。
金夫人点点头,站起了身,“你是该好好的静一静了,可是,你别想太多,也别伤心,等过些时间,冷哥的气消了,你们好好谈一谈,会没事的!相信我,我是过来人了。”
“谢谢!”她淡淡地回应,语气轻飘,很不在意的口气。
冷夫人轻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往门外走去,临出门前不放心的回头又对叶露说道:“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请你千万不要客气!你叫佣人给我传个话,或者直接到二楼找我都可以。你现在身在异乡,我就是你的朋友,你的亲人,我有这个职责和义务照顾好你!”
“嗯。”叶露淡淡地笑了一下,真的很感激她此刻的善意。
冷夫人这才关门离开。
叶露挪开了脸上的冰袋,停了一会儿,等脸又可以承受寒冷了,才又把冰袋按在了脸上。
那寒的有些刺骨的冰冷,从她的脸上、手上传来,让她大脑不再处于激动的燥热狂乱中,变得越发的清醒、冷静!
然后,问题,开始一个又一个地窜上了她的脑海: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金斯泽的房间中?!被冷阳拽着,回到了这里,她才发现自己呆的不是自己的房间,她一直以为是金斯泽闯入了她的房间,可是,看来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记得自己回的是自己的房间!当时她脑袋虽然有些晕,但是为了怕弄错,特意盯着门板,仔细地数着一、二、三来着,她记得很清楚,看到一扇门,她就数一下,她不可能会弄错的!
那么,如果假设,是金斯泽把她抱到了他的房间,为何,被他抱着的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虽然喝了酒,但是她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自己被人抱着,总是应该有些直觉的?
难道,是她不小心数错房间了?!
不不会吧?
她吓得瞪大了眼,她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吧?连数数都能数错?那是什么酒啊,可以让她智力退化到那个地步?!
酒?!
她的思维略一停顿,心里突了一下,不好的猜测,开始在她脑中冒头。
为了自己那一刻突然的怀疑觉得好笑,金夫人跟她一起喝的不是吗?自己的室友是嘲笑过自己的酒品是有些“可爱”?!况且,金夫人是她的盟友,她是来帮助金夫人的,她没道理对她做莫名其妙的事情,对不对?
难道,真的是她的错?
另外,那难耐的呻吟——
她心里一堵,尽量忽略冷阳的侮辱和鄙视,开始冷静地思索,难道那也是因为自己喝醉的关系?!一杯酒,可以对人的体质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吗?
将冰块撤下一些,倒了一些冷水出来,重新装了一些冰块进去,望着那在水面上漂浮的冰块,她怔忪了
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宛如这沉沉浮浮的冰块一般,似乎马上要脱水而出,但是又似乎依然陷在水中,还是,不能摸透
ps:默现在在生病疗养中,所以,默只能保证每天不断更!
默是写过几本小说的人,知道每天多更会得到更多的读者的拥护,但是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望各位亲见谅!
等的不耐的亲大可等我完结了再来看看;但还是殷切的期望,有亲能一路支持!毕竟,一个人的奋斗,会很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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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1 误会大了]
早上起来,脸不太肿了,看来是昨天的冰块见了效果,至少,她出去见人,也算马马虎虎了。
起的晚了,因为昨天睡的很晚,2点?3点?谁知道到底是几点?
早餐是在房间里解决的,仆人亲自送到房间里来的,看来这是金夫人的贴心安排,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主人。
她想,自己在这个房子的风评,估计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
因为,在她不经意抬头的时候,看见了立在一旁的仆人那不能及时掩去的眼中的鄙夷。虽然那仆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但已经落入她眼里的表情,确实存在了她的脑海。她一开始疑惑,后来往深处想想,在经历了昨天那诡异的夜之后,似乎,也能理解她为何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冷眼看着她恭敬地收拾东西而去,叶露忍不住地在心底嗤笑,倒不知自己有一天会在别人眼里成为下作的人!
但还是——无所谓!
窗外的景色很美,天色蓝的像是海洋,云彩飘逸的像是长长的丝裙,还有地上那一片嫩绿的草地,生机盎然,每一株似乎都娇软脆嫩,宛如蓝丝绒一般,让人恨不得在上面滚上一滚。就连青草上沾着的未能被阳光及时蒸发走的露珠,看上去都那么的惹人怜爱,一闪一闪的,宛如清泪,又宛如笑靥。
想来,有这样想法的,并不仅是她一人。
那片嫩翠的草地上,已经坐上了一个小家伙了!
太过熟悉的模样,正是她此次的目标!
她弯了弯嘴角,眼睛一眯,宛如一阵风地从房中飘了出去,踏入草地。
叶露轻手轻脚地朝着金斯瑞靠近,小小的后背,让她想起了家里可爱的星星。
“嘿,小瑞!”她轻轻地探过脑袋,从后面凑到了金斯瑞的耳旁,好奇的询问:“在画什么呢?”
金斯瑞转头,小脸蛋看见叶露,顿时笑眯了眼:“露露阿姨!”
金斯瑞是个很乖巧的男生,六岁了,不同于他的父亲,也不同于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没有丝毫的凌厉之气,反而很温和,也没有富有家庭的孩子一般的骄横跋扈,他就像普通人家的小孩,温和乖巧,会说会笑,一个小笑话,都能惹得他咯咯的止不住发笑;一个小故事,都能让他着迷万分;一份小礼物,都能让他欣喜不已。
这——就是跟他相处过的叶露的感觉。
他是一个跟星星一样可爱的小孩,但是,他显然比星星要幸福的多的多了,因为,他的父母都很爱他。
“露露阿姨,我在画花,你看,这花好看吗?”他伸出小手,指着青嫩的草丛中那朵白色的太阳花,这花在大片的青绿之中,是那么的不起眼,但是显然,它的挣扎努力、自强不息,得到了金斯瑞的喜爱。
“很好看!”叶露笑着,在金斯瑞的身边坐了下来。“这么漂亮的小花,小瑞你可得好好画,画好了,让小花看看,我想它一定会很高兴的!”
金斯瑞笑得更开心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露露阿姨,你看着好了,我一定会画的很好很好的。”
“好啊!”
金斯瑞拿着画笔,神情严肃地继续描绘,看样子,真像一个小画家。
不速之客,来了一位!
“小瑞,画什么呢?”
金斯泽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从他不时地转眼看叶露,就知道他的目标,并不仅仅是金斯瑞。
金斯瑞头也不抬地回道:“画花,画漂亮的小花!”
金斯泽微微一笑,走进了,居高临下地看着金斯瑞手上的画板,快要成形了吗?!
他挨着金斯瑞坐了下来,只是角度,正正好好,能够看得见叶露。
叶露起先见了他,脸色不大好,但是想想自己来这的目的,也只能将心头的那份厌恶压下,专心致志地看着金斯瑞画画,打算就这样当金斯泽是个木头人一般地忽略他的存在。
可是,金斯泽就是冲着她来的,岂会沉默地在这傻坐?!
“昨晚你没事吧?”
提问,显然是针对叶露的,她本不想理会,可是盯着她的那道目光实在太过炙热,她不理会不行。
抬眼,她直直地看着他,带了些微的讽刺:“你说呢?”
金斯泽无辜地耸了耸肩,笑了笑:“好似不太好啊!”
她瞪了他一眼,觉得他的放荡不羁,更加的碍眼了。
可是,她的生气,落在他眼里,却还是别有一番滋味。他轻笑:“昨晚,我们是急了一些,我也没想到,冷阳会发这么大的火,他对他的妻子,向来都是不愿意过多的理睬的”
“抱歉,请你说的慢一点,我英语水平不够,不太能明白你在说什么?”她的语气生硬,表露了对他的不欢迎。
金斯泽愣了一下,歉意地一笑:“啊,抱歉”
他这次放慢语速,重新说了一遍。
冷阳的事,与她无关,她也没必要没事找抽地去搭理,她现在很介意金斯泽的说辞,什么叫“我们是急了一些”?!哪里来的我们?
“金斯泽,我本来想忍的,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不认为你昨晚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吗?”她生了怒气。
金斯泽讶异地挑眉:“过分?”
“是!过分之极!你不觉得,将一个熟睡的女子抱到自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