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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孟弦完全顺了她的意思,毫不留情的一把将她摔在草地上,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
向南吃痛的低呼了一声。
她爬起来坐在地上,愠怒的同对面同样全身透湿的男人对峙着。
两个人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
夜风拂过来,冷得透心凉。
景孟弦站在寒风里,湿透的白色衬衫粘在他挺拔的身躯之上,将他性感的肌理线条突显得更加健硕迷人。
他冷如冰霜的眼眸恶狠狠的瞪视着前方的向南,“尹向南,你他妈到底有没有一点点智商?这多大一个池子,那耳钉才多大?你一头栽进去就能找到了?现在就算你在这里找一晚上,把自己冻死在这池子里,你也找不着!!”
向南被他这么一吼,心里的火气更大了,她一抹脸上的水珠,执拗的朝他怒喊,“就算是冻死淹死,我也不要你管!!”
“我他妈还偏偏就管定了!!”
景孟弦最讨厌的就是尹向南这固执得如牛一般的死性子。
却偏偏,也因为这性格,才把他景孟弦迷得神魂颠倒,即使到了如今都无法走出这女人布下的这道魔障!
☆、对峙
景孟弦光着脚,走到桥上,将两个人的衣服和鞋子拿着就往他住的那栋楼走去。
“喂,你把我的衣服和鞋子还给我!”
向南忙起身,追了过去。
“尹向南,你要不想被冻死,就乖乖跟着我上来。”
他说着进了楼道口,刷了门卡,进了电梯里去。
站在电梯里,他一直按着开门键,视线落在楼道口的向南身上,直直的与她对峙着。
向南站在那里,咬着唇,不动。
他知道,她在跟他抗议,抗议刚刚他扔耳钉的行为!这一直就是她的老招数!
“进来。”
他耐着性子喊了一句。
向南还是不动,红红的眼底,明显有些生气。
“三”
他开始倒数,分毫不留情面。
外面,向南的眼底有暗潮涌动了一下,她似乎迟疑了。
这是好现象。
“二”
寒风一吹,向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他目光深沉了些分,“一!!”
话音一落,就见一抹单薄的身影,拖着一身的水汽,从外面卷了进来。
电梯门却没有应声阖上,因为,他的手指始终按在开门键上,在她没有进来之前,从未松开。
向南看着他松了开门键的手指,心下一片动容。
电梯门阖上。
两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氛围有些诡异。
电梯里,全然都是他的味道
淡淡的清香,还伴随着烟草的味道,融合成一种特殊的香气,围绕在向南的鼻息间,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发紧。
她不敢靠近他,更不敢看他一眼。
只背着他,低着头,贴墙站着。
明明浑身冰冷,却偏偏,一张脸莫名的烫得厉害,心脏更是如若擂鼓一般急速跳动着。
这些都已然脱离了向南的想象!
狼狈的两个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换鞋,进了厅里去。
景孟弦一进门,就开始解衬衫的纽扣,湿答答的衣服,黏在他身上,极其不舒服,让他非常不快的蹙紧了眉头。
向南站在厅里,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景孟弦折回头看着狼狈的她。
“去洗澡。”
向南一惊,面色微红,摇摇头,“不用了,我我拿了衣服就走。”
她说着,就往沙发边走了过去,却被景孟弦抓住了手腕。
他的力道不重,但言语却严厉的不容辩驳,“洗完澡,我就放你走。”
四年不见,怎么他还这么霸道!
向南蹙起了眉头,“我没衣服换。”
“穿我的。”
“”
景孟弦从更衣室里随意的拣了件衬衫出来,扔在向南的头上,“作为一名有职业道德的医生,我没办法对一个想把自己冻死的人视而不见!”
向南吐了吐舌,看一眼同样浑身湿漉漉的景孟弦,忍不住关心道,“你也赶紧去洗个澡吧。”
向南进了公共浴室去,景孟弦把身上湿漉漉的衬衫脱下来,扔进洗衣桶里,倏尔,就听得一楼门锁被打开时,楼上发出的提醒声。
有人来了?
☆、衣冠禽兽【已修,麻烦亲们重新阅读下】
景孟弦狐疑的走近可视电话前去看。
不看还好,一看景孟弦无语了!
可视电话里,就见曲语悉打开了门锁,跨进了电梯,正往二楼来。
而这时,公共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景孟弦犹豫了半秒,这才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向南怎么都没料到自己脱光了身子,站在花洒下沐浴的时候,景孟弦竟然就那么肆无忌惮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向南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
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景孟弦盯着她赤果的娇身,目光紧了紧,视线灼灼,似要将向南烫伤。
“你看什么,快出去!”向南有些气急败坏,双手下意识的交叉护在胸前,脚步连连往后退,“你衣冠禽”
‘兽’字还未来的及喊出来,向南整个人就被景孟弦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她没有穿衣服,而他,也同样正光着上半身。
两个人,就这么没有分毫阻隔的肌肤相亲着,有一道火热的因子正疯狂的在氤氲的空气里发酵,膨胀。
他的皮肤,好烫
黏在向南的身上,有一种错觉,几乎要把她烫伤。
景孟弦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重墨的眼潭深陷了下去,色泽更暗些分,好看的剑眉微挑,“你在发抖?”
有有吗?
真的有!
向南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窘迫,恼羞成怒的去推他,“你放开我”
话才一出口,她就被景孟弦用手捂住了嘴巴。
他强健的体魄压在她赤果的娇身上,一动不动。
视线看定向南,眼潭深深,半俯身,靠近她,低声道,“语悉来了。”
什么?!!
向南眼眸瞪大,眼底掠过几许慌张。
用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掰开他捂着自己小嘴的大手,压低声音愠怒的问他,“那你还冲进来,你疯啦!!”
要这副光景被曲语悉看见了,那还了得!就算什么都没有,也都没办法解释清楚了吧?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孟弦,你在洗澡啊?”
突然,外面传来曲语悉那温柔的问话声。
向南浑身一僵,景孟弦忙应了一句,“嗯。”
说完,他又哑声低问向南,“敢不敢出去跟她碰头?”
“我不敢。”
向南分毫不逞强。
其实,向南不是不敢,只是,她到底没必要去淌这趟浑水。能避则避,招惹一个女人,比招惹十个男人更可怖。更何况,她的背后还有景夫人在。
“孬!”景孟弦毫不吝啬的鄙夷着她。
向南急了,“你赶紧想想办法。我要怎么办?躲起来?”
突然,外面又再次传来曲语悉的问话声,“你今天怎么在公共浴室里洗澡呢?”
“嗯。”
景孟弦又只是随意的敷衍了一句。
他的目光始终盯紧着向南,“你先把澡洗完。”
“嗯。”向南点头,面颊绯红,羞窘的瞪他一眼,“你背过身去,离我远点。”
景孟弦敛了敛眉,不屑道,“你这副干瘪的躯壳,从上至下,我什么地方没看过?”
☆、浴室旖旎【已修,麻烦亲们重新阅读下】
景孟弦敛了敛眉,不屑道,“你这副干瘪的躯壳,从上至下,我什么地方没看过?”
“你”
向南面红耳赤,有些气急败坏,才想说话,外面的曲语悉却又再次羞赧的开了口,“孟弦,那个我公寓里突然停电了,所以我今晚想住在你这里,你看行吗?”
不是吧?!!
她不会就这么凑巧了吧?
向南只觉头皮发麻,朝对面的景孟弦投去求救的目光,却被他完完全全无视之。
他应了曲语悉一声,转而挑眉问向南,“你不会以为我会为了你而拒绝女朋友的留宿吧?”
“”
看吧,向南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太过天真了!
她扯了扯唇,“不会!”
他凭什么为了自己而拒绝他的女朋友呢?
“对了。”突然,向南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个,我的衣服还在外面的,她要看到了,怎么办?”
“我已经帮你放到我卧室里去了。”
向南皮笑肉不笑,“景医生经验很丰富啊。”
景孟弦微微一笑,唇瓣却冰冷万分,“怎么会?这种经验当然不及尹小姐半分。”
如不是考虑到她,他也不需要帮她藏着掖着了。
景孟弦的话,让向南微微变了脸色。
显然,他对四年前,自己和亦枫的事情,还一直耿耿于怀。
“还有”
倏尔,景孟弦捏紧了向南的下巴,迫使着她抬高头,迎向自己深重的眸光,他肆意一笑,“倒是性爱经验比从前更丰富了不少,戴夫人想不想试试?”
一提到过往的那些事情,胸口就像包裹着一团熊熊怒火,急切的想要从身体里发泄来。
他到底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对待她。
“景孟弦,你别胡来,外面可还站着你的女朋友!”向南彻底慌了神。
景孟弦漆黑的眼底泛起层层冰寒,他冷冷的,狠厉的盯着向南,“尹向南,当年你跟戴亦枫玩这出戏的时候,什么感觉?畅快?刺激?”
他说着,大手已然托起她的翘臀,迫使着她的下腹抵住他昂扬的下体,“今天我也想尝尝这偷情的滋味!”
向南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她在他怀里气急败坏的挣扎着,滑嫩的肌肤与他滚烫的皮肤肆意摩挲着,那种肌肤相贴,紧紧黏在一起的灼热感,让向南有些迷离了心神,但理智告诉她,他们不可以!!
“景孟弦,你放开我!!”向南喊着,却不敢太大声,眼眶潮湿,笼着一层浅浅的薄雾,“我们不该这样的。”她是用一种央求的眼神看着景孟弦的。
景孟弦的烟瞳狠狠地剧缩了几圈。
“不该?”
他冷笑,心脏如同被冰寒的利刃刺穿而过,那么冷,也那么疼,“尹向南,当年你和戴亦枫偷情的时候,有想过这份所谓的‘不该’吗?!!”
他眼神,他的话,都如尖针一般,深深的刺在了向南的心口上。
她红着眼,望着他那双被过往刺痛的眼眸,却最终选择了沉默。
沉默,就代表了认罪!
景孟弦搂着她臀bu的手臂陡然松开来,俊美无俦的面庞上没有了任何表情,就听得他说,“尹向南,像你这种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他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冷冷的掀了掀唇角,“我嫌脏!”
说完,他顺手扯了件浴袍披在身上,头亦不回的出了浴室去。
向南怔怔的站在花洒下,清秀的面庞早已苍白得没有分毫血色
☆、献吻【已修,麻烦亲们重新阅读下】
景孟弦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孟弦,我自作主张的过来了,你没有不方便吧?”曲语悉在厅里问景孟弦。
“怎么会。”景孟弦恢复了绅士姿态,“想喝点什么饮料?”他说着进了厨房里去,曲语悉也随着他的脚步往里面走,“我随意就好。”
听着他们的对话声越来越小,向南这才试探性的从浴室里探了个头出来,见曲语悉已经随着景孟弦进了厨房里,此刻正背着厅里站着,向南二话没说,踮着脚就飞快的从浴室里卷了出来,直接冲进了主卧房间去。
景孟弦一眼就瞄到了做贼般的向南,“语悉,你先坐会,我去里面换身衣服再出来。”
“好的。”
景孟弦说着就进了自己的卧室中去。
门被拉开,向南吓了一跳,见进来的人是景孟弦后这才长松了口气,然下一秒,却又再次紧张了起来。
因为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
衣衫下,玲珑的雪峰傲然挺立着,透过薄薄的布料,能隐隐约约窥探见里面惹人遐思的的春光。
而下面,更是衣不蔽体,什么都没有,只有长长的衬衫若有似无的遮掩着她粉色的翘臀。
景孟弦目光一沉,“故意的?”
向南有些脸红,“我能不能借你条裤子先穿穿。”
景孟弦瞥了她一眼,走到衣橱前,随意的捡了条长裤,毫不客气的扔在她的脑袋上。
向南抓下来,面红耳赤的道谢。
却倏尔,“咚咚咚——”几声,卧室门被敲响,曲语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孟弦,方便进来吗?”
景孟弦没有应话,目光深深,看定身边的向南,那视线,仿佛在询问着她一般。
向南稍稍慌了神,而后,干脆猫身藏进了景孟弦的大床底下去。
景孟弦剑眉蹙得更深,眸色彻底暗了下来。
他倒没有急着去开门,而是转而走向床边,弯身,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