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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吧!”
秦兰鼓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完这些,似乎长松了口气,舒坦了不少。
景孟弦微怔,“谢谢秦姨的成全。”
这个结果,确实,让他好生意外。
秦兰笑了笑,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了他一句,“你爸呢?出来了吗?”
提起父亲,景孟弦的神情凝重了些分,摇摇头,“暂时还没。”
“我不相信他会贪污的。”秦兰坚信道。
景孟弦盯了一眼黑暗中的秦兰,她那双沧桑的眼眸在暗光里极为明亮,“秦姨真的认识我父亲吧?”
“都到这份上,再说不认识,你也不相信了吧?”
秦兰笑了笑,眼底有些悲凉,感叹一声,“你跟你父亲年轻的时候真的特别像,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了,好多好多年没见过了,老了吧”
秦兰说着,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染上了些许的水光。
“秦姨”
见秦兰的情绪有些悲凉,景孟弦想要出声安抚她的,却一时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其实我跟你爸是青梅竹马来的,我们从小就是邻居,一起上了小学,初中,高中高中那年我们开始相爱,直到后来又一起考了大学”
秦兰的目光逐渐深远,她的思绪在一点点的飘远,脸上洋溢着青春年少时的笑容,眼底却还挂着泪光,“那时候我们一直以为我们会在一起,会结婚,会生孩子,会手牵着手直到终老,只是后来他遇到了你母亲,而我,也终是遇到了向南的爸爸,我们都分别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到最后,我们到底还是无缘走过一生”
秦兰说到最后,已然哽咽。
向南拿着干毛巾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黑暗里,静静的凝听着母亲与他的父亲之间这段遗憾的情缘
“秦姨,我一直以为你是在我爸妈结婚以后,才认识我父亲的”
这个结果,倒是让景孟弦有些意外。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多说了。”
秦兰似乎不愿再说太多,她舒了口气,用下巴比了比景孟弦杯里的热茶,“赶紧趁热喝了,待会就该凉了。”
秦兰说完,转身就要进卧室去,一回头就见女儿站在了厅里。“站在这也不吱声,要吓死你妈啊?”
秦兰故作生气的瞪了她一眼。
向南吐吐舌头,又叮嘱道,“妈,你赶紧去睡吧,别冻着了。”
“嗯。你赶紧冲澡啊。”
秦兰交代了一句,便进了卧室去。
一时间,大厅里就只剩下了向南和景孟弦。
向南将干毛巾递给他,“估计一时半刻的也不会来电了。”
“嗯。”
景孟弦将手里的热茶搁下,接过毛巾,给自己冻得都快结冰的短发擦了擦。
说真的,还挺冷的!
“你的裤子都湿了,要不”向南想了想,咬了咬下唇,“要不,你穿我的吧!”
“”
景孟弦无语了。
擦着头发的手,顿住,看怪物一般的瞪着向南。
渐渐习惯了暗光的他们,已经能从黑暗里隐隐看清楚对方的表情了。
“喂,你那什么表情啊!”
向南怨念的瞪了他一眼。
“娘炮!”景孟弦甩了她两个字。
“狗咬吕洞宾!”向南损他,又看一眼他浸湿的裤筒,“不行,你这样子真的非得感冒不可。”
她说着转身就要进自己的卧室去,“你先去冲个热水澡吧,我给你拿衣服,穿运动服总可以吧?中性化的,没那么娘!”
向南说着还当真就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了一件最大号的运动衫来,其实这衣服是前两年她买来准备锻炼身体时穿穿的,但后来小阳阳检查出身体异样,她便也没多余的时间去锻炼身体了,而这套衣服也就这么给搁置了。
向南拿出来递给他,“你先去洗澡。”
景孟弦接过衣服,拧着眉,摸着黑将手里的衣服审视了一遍,这才看向向南,“这尺寸我能穿?”
“将就点吧!总比穿着一身湿衣服强吧?”
他能说他宁愿穿着这身湿衣服吗?
“赶紧去洗澡。”
向南催促他。
“你先去。”
“我湿衣服都换下来了,没什么关系,倒是你,你赶紧去啦!”
向南推着他,就往浴室里走去。
两个人在浴室里停了下来,向南拿着手电筒照了照洗漱台,“这里是沐浴露,这里是洗发水,毛巾的话你就用手里这条吧,待会我再给你找一条干毛巾。”
向南说着,就出了浴室去,留下景孟弦一个人对着一片黑暗发愣。
他也没多想,先赶紧把身上这冷得快要冻住的衣服从自己身上脱下来,才一打开水,就冷得在里面直哇哇叫。
向南一听叫声,也顾不得太多,打着手电筒就从外面冲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景孟弦急忙关了水龙头。
就见一束光线从门口打了进来,照在他不掩一物的裸体之上
紧跟着印入眼底的就是向南那张微微有些看痴的面庞。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身材
真的完美到无懈可击,而且,教人看着,几乎就难以挪开眼去。
胸膛口处,那性感的肌理线流泻而下,两块完美却不粗犷的胸肌,给优雅的他,增添了几许动人的魅惑之色,八块腹肌组成的健硕腹部,平坦得没有一分多余的赘肉,而下方
诱/人的黑色森林里藏着一个巨大的龙头,而下面那笔直的双腿更修长如擎天柱,小腿处有浅棕色的毛发卷曲着,不算太长,也不算太浓密,却如同上帝细致雕琢过一般,性/感得恰到好处,让人实在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景孟弦被向南打着灯就这么注视着,倒也不慌不忙。
眼眸淡淡的睇了她一眼,双腿一步一步走近她,“看够了没?”
他居高临下的问她,才发现
她手里的手电筒,还刚巧不巧,就照在他的黑色森林处。
“”
景孟弦无语了。
再恬不知耻的男人,在这一刻,也是会害羞的。
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见她还没缓回神来,他只好伸手去抓过她手中的手电筒,照进她的双眼里,“尹向南,你再这么看,信不信我就把给你剥了!”
向南猛然回神过来,脸颊一红,伸手去抢他手里的手电筒,怒视他,“你敢!”
向南话音才一落,却不料,景孟弦一伸手就把她抱了个满怀,“别问我敢不敢,你知道男人最不喜欢听这种挑衅的话。”
被他这么一调戏,向南绯红的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小手去就拍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你干什么呢!快放开我!”
“有点冷,让我抱抱。”
景孟弦当真说的是大实话。
冷死了!
想想,这零下几度的夜里,还把自己脱得个精光,能不冷吗?
他抱着向南的动作,更紧了些分。
“你松点,我都要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
向南抗议,去掰他的手臂,“你冷,你不会洗澡啊!把水打开就不冷了!”
“见鬼!都是冰水,可没把我给冻死!尹向南,明天我要感冒了,跟你没玩!”
至少得缠着她赔偿自己一个星期不可!
“水是冷的?”
向南错愕,“我看看。”
她打着手电筒就往热水器走近,而后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你弄错啦!看见没,这边是绿色的,当然是冷水了!红色这边才是热水!你也未免太没常识了吧?”
向南讥笑他。
景孟弦整张俊脸都沉了下来,伸手报复式的捏了捏向南的耳朵,“你把手电筒都拿了,我上哪去看哪边是红的,哪边是绿的?”
也是哦!
向南呵呵一笑,自知理亏,把手里的手电筒递给他,“给。”
景孟弦瞥了向南一眼,没接她手里的手电筒,“你总该不会以为我可以边打着手电筒边洗澡吧?你这手电筒防水的?”
向南看怪物一般的瞪着景孟弦,“你总不会让我站在这替你打着手电筒看着你洗澡吧?”
“”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想得倒挺美!!”
景孟弦拍了拍向南的脑门,“还没看够呢!”
向南别开眼去,脸颊滚烫,“谁看了,手电筒你到底要不要!”
“要!去,站门外打着手电筒,往玻璃门里面打,我能看见!”
靠!他还挑三拣四,要求挺多的!
“不去!”
向南嘴巴一撇,“要么自己拿着,要么我走人!”
景孟弦懒得再理会她,把水龙头打到暖水那边,就开始若无其事的冲起淋浴来。
向南瞠目结舌的瞪着他,“喂,你”
景孟弦是背对着她的。
那麦粒色的臀部,不掩一物的彰显在她眼前,诱/人的沟壑,以及那完美的弧度让向南几乎挪不开眼去。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说实在的,这个男人的身体她不是没见过,可是,她还当真是第一次这么细致的,从上之下,从前到后的欣赏他。
却不得不承认,真的
好美!!
上帝真是不公平!!
“还没看够?”
忽而,前方传来景孟弦淡幽幽的询话声。
他依旧背着她站在花洒下,若无其事的冲着澡。
但对于身后那注射着他的热切眸光,即使他不去看,便已感觉得到!
这女人打量他的视线,也未免太赤裸了吧!
向南猛然回神过来,喉咙一紧,脸颊滚烫,疾步就往外走,一边走嘴里还在一边碎碎念念的叨叨着,“老天真是不公平”
花洒下,景孟弦忍不住掀唇笑了笑。
这女人,有什么资格怨老天不公!
老天都把这个完美的男人送到她嘴里来了,她不懂珍惜,还怨老天爷?!
尹向南,你可当真是全世界最没心没肺的坏女人啊!!
打着手电筒的向南还当真没走,就听着景孟弦的,守在外面替他打灯。
景孟弦抹了些沐浴露在身上,“尹向南。”
他喊她。
“嗯?”
“你这什么味道的沐浴露啊?”
“干嘛?”
向南没好气的问他。
这家伙该不会又想损她了吧?
“我以为这是你的味道,原来是这沐浴露!”
景孟弦又痞痞的笑了笑,“尹向南,今晚我很有可能会做春/梦!”
“”
向南无语。
鄙视他!
这家伙,还真是口无遮拦!
做就做呗!关她什么事?还告诉她!
“这身上全是你的味道,晚上睡着了,我会以为是你躺在了我的身下呢!”
“”
瞧瞧这流氓!!
这种话说出来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向南却早已乱了呼吸的节奏,“景孟弦,你就是个无耻的大流氓!”
“是吗?”
忽而,浴室门毫无预兆的被拉开来,景孟弦那张俊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下一瞬,根本不待向南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拉着就往浴室里带了进去。
“喂喂,你干什么?”
向南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景孟弦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手电筒还在她的手心里亮着。
浑身赤裸的景孟弦,双臂撑在墙壁上,将向南圈住,头低着,居高临下的觑着向南,如炬的目光落在她的脸蛋上,炙热得仿佛是要将向南焚烧掉。
视线游过她的双眉,继而是眼帘,而后是清秀的鼻头,再到达她因紧张而微微抖动的樱’唇。
他轻笑出声来,哑声道,“你刚刚把我从头到脚,从前到后的看了好几遍,就不无耻,不流氓了?”
向南紧张得连呼吸都有些带喘的,“那是你自己不要脸,脱光了让人看!”
“哦,是吗?”
景孟弦随意的答了一句,下一瞬,伸手就去扯向南身上刚换的睡袍。
许是因为动作太熟练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向南扒了个精光。
“你干什么!!干什么!!”
向南亡命的挣扎,却偏偏,力道始终都拗不过身前的男人,到最后,被他扒了个精光后,整个人就被他带着,窜入了花洒下,浑身被暖暖的水流瞬间淌湿。
向南又羞又气,双手紧握成拳砸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景孟弦,你还真是无耻到一定的境界了!!”
“嗯!反正在你心里我已经要脸没脸了,现在连羞耻心都被你骂没了,所以我还不如干脆点?你觉得呢?”
他抱着向南,恬不知耻的笑着,任由着她的粉拳落在自己结实的胸口上,而他不掩一物的身体,黏在向南软绵绵的娇身之上,不留分毫细缝。
景孟弦的下身,几乎一瞬间就窜得如一座帐篷般大了!
抵在向南的腰肢上,硬邦邦的,让向南陡然刷红了脸。
“感觉有一个世纪之长没抱过你了”
景孟弦抱着向南,舍不得松开手去。
健硕的身子,贪婪的在她柔软的腰间磨蹭着,蹭得向南脸颊滚烫,身体发热。
她的呼吸喘得极为厉害,“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