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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绯色,从她的脸蛋,一直蔓延至脖子,而后是嫩白的胸口,直到全身。
金色的卷发,凌乱的散开在肩头,却像极了卡通玩具架上的芭比娃娃。
景孟弦到底没能忍住,被捆绑的双手稍一使力,就挣开了皮带的禁锢。
才一获得自由,他就如同发狂的雄狮一般,坐起身来,托住向南粉色的翘/臀,开始疯狂的进攻,上下抽/插,粗鲁的要着她。
“嘶——”
向南那来不及脱下的小底/裤,被景孟弦粗暴的撕碎在大手中。
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凌乱的挂在他的身上,露出那精/壮的胸膛来,惹得向南一双灼热的小手,不停地来回抚摸着。
热情的感受着他身上每一块诱/人的肌肉
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呢?
有着令人痴迷的外表,有着博学的内在,却偏偏,还要生出一副这么容易引人犯罪的皮囊来!!
“景孟弦,难怪我总是会做春/梦的时候意/淫你”
他当真是自己见过的,最充满诱/惑的男人啊!!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呢?!
“春/梦?意淫?”
不得不承认,景孟弦非常乐意自己成为这个女人梦里意/淫的对象。
“原来这么喜欢我的身体。”
景孟弦捏着她的小下巴,有些得意,抿了抿性/感的薄唇,笑道,“不过,今晚可不只是一个梦明天早上,你大概会因为这场意/淫而下不了床了!!”
他说完,一把扣住向南的两条长/腿,再而后,将自己冲入她紧致的娇躯里,更深,更重
薄唇贪婪的吻上她清新的娇躯,而后,精准的捕捉到她的隆起的雪峰
他像久旱遇甘霖般的,攫住向南粉色的小凸点,开始贪婪的吸吮,舔舐,啃咬
直到,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片绯色诱人的痕迹,听得她低绵的求饶声后,他方才作罢。
看着向南嫩白的娇身上布满他的痕迹,景孟弦适才满意。
他一个翻身,便将向南压在了自己身下来。飞快的分开她的双腿,腰身一挺,才离开不出十秒的滚烫,又再次深深的进入了向南。
惹得她不受控制的一声娇吟,小粉拳不满的落在他的胸口上,“我说我要占主导权的!”
“这种事情,本来就该由男人引导!!”
景孟弦说着,腰身重挺,开始疯狂在她身体内来回抽/插
“啊————”
向南受不住这份亢奋,尖叫出声来。
小手儿死死地揪住凉椅,指间通红,明明无法承受这么快的速度,却偏偏,还不受控制的只想要去迎合他,讨要更多,更多
伴随着景孟弦一声亢奋的嘶吼,向南敏感的花穴里,顿时有喷泉之水从里面急速的射出来
瞬间,染湿了整张凉椅。
她浑身颤栗,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掐出了一丝丝的血痕来向南亢/奋的尖叫着,伴随着低哑的呜咽声,在景孟弦粗暴的进攻之下,推入高/潮
欲仙欲死,仿佛是要夺了她的呼吸去。
而景孟弦亦同样扛不住她的夹攻,泄了出来。
却不在她的身体内,而是飞快的抽出来,漫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不能让她有任何怀孕的可能!!
其实体外射/精都谈不上100%的安全,但刚刚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下,他确实来不及准备其他安全措施了。
向南浑身虚软,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瘫软在景孟弦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已经浑然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仿佛连翻个身都有些困难。
脸颊酡红,气息不平,但较于刚刚明显舒服了许多。
“舒服些了没?”
景孟弦替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
她的刘海全被汗水染湿了,身子也布上了薄薄一层热汗,刚刚又是泡过凉水的,再这么折腾下去,就算是盛夏的天,也得感冒了。
“嗯”
向南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句。
“先泡个热水澡。”
景孟弦从她的身下挪开来,起身,往浴缸边走去。
浴缸是消过毒的。
他还是习惯性的先用高温水烫过,方才将温水盛满浴缸。
向南趴在凉椅上,仿佛是睡着了。
景孟弦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哑声唤她,“向南?”
☆、四年后——缱绻缠绵(2)【求月票】
景孟弦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哑声唤她,“向南?”
“南南”
“唔”
终于,向南有些反应枸。
抬了抬眼皮,虚软的睨他一眼,却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嘴儿也顺着心思,就往他的薄唇间凑了过去,攫住他的双唇,就不肯动了。
这应当算不上一个吻吧?
就单纯的只是落在他的唇瓣上,连挑/逗,或者迎合都没有珑。
景孟弦失笑,从她的唇间,微微挪开半寸的距离来。
“先泡个澡。”
他宠溺的点了点向南的小下巴。
任由着她光洁的双臂挂在自己的肩上,他稍微一个使力,托住向南的粉/臀,便将向南竖抱了起来。
向南双/腿分开,下意识的盘住他精壮的腰肢。
小脑袋趴在他的肩头上,撒娇般的喃喃道,“你帮我洗吧,我不想动了”
“又犯懒了,是不是?”
景孟弦单手托住她的粉臀,另一只手替她顺着她浸湿的长发。
好久没有同她这么亲密接触过了,突然对自己这么撒娇,这感觉就是说不出的舒服。
他冷硬的心,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柔缓了下来。
她尹向南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景孟弦的这颗心,平日里就像藏在冰箱冷冻格里一般,因为被寒冰冻结,所以又冷又硬,可是,一旦她出现
就像那照拂下来的阳光一般,瞬间便能将他冷硬的心,融化开来
“景孟弦”
“嗯。”
向南贪婪的趴在他的肩头上,轻声唤他,“孟弦”
“嗯。”
“孟弦”
“孟弦”
她好像叫上瘾了一般,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景孟弦失笑。
“孟弦”
“嗯。”
她叫一声,他耐着心思答一声。
向南更加恋恋不舍的将脑袋往他的肩头上钻了钻,感受着他脖子上那份暖意,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青草香味,她忍不住愉悦的嗤笑出声来。
多希望,时间就能够停止在这一夜了
然后,他们俩,就这样,紧紧相偎着,永远只有对方,多好!
景孟弦将向南放入浴缸里,但她就是执拗的不肯从他的怀里出来。
仿佛是唯恐这一松手,就再也抱不住他了一般。
景孟弦有些心疼了。
“陪你?”
他问。
“嗯”
向南嘟着小嘴,扮可怜。
他拿她丁点办法都没有。
永远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景孟弦只好抱着向南一同跨进了浴缸里去。
好在这酒店的浴缸设计本就是双人型的,容纳他们俩,似乎还不算太挤。
景孟弦将她安置在水里,从身后环住她娇软的小身子,大手情不自禁的攀住她柔软的雪峰,一边嗤笑她道,“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地,这么爱撒娇。”
向南瘫软在他怀里,后背轻轻的倚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仰起脑袋,眨眼,痴痴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我一直都是孩子吗?”
看看
男人就是善变!
不喜欢了,就不能在他们面前做孩子了!
向南重重的垂下脑袋来。
哪个女人不想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当孩子呢?
景孟弦笑了笑,没解释,只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来,更紧了些分。
他帮她洗头发,洗澡
擦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像对待孩子一般的,小心翼翼又极其宠爱的对她。
想来他景孟弦堂堂一个大男人,从未对任何人如此捧在手心里过,除了她!
两个人很快泡完了澡,浑身都舒服了些。
擦干身子,景孟弦抱着她回了床上去。
他半躺着,倚在床头上,向南窝在他的臂弯里,睡着。
她的脸颊,依旧还红扑扑的,身上的小红疹倒是退了一些些,但肌肤还绯红一片,身上也有些烫得厉害,即使开着冷气,似乎对她用处也不大。
“你要走吗?”
向南睁开眼,看头顶的他。
他闲散的倚在床头,只拿被子随意的遮掩着突起的小腹,性感的肌理线条从胸口一路滑下,美不胜收
这个男人,即使不言不动,却也依旧是一道惹人瞩目的风景!
“不走。”
他低头,看她。
深眸里薄光微闪。
“不睡吗?”
向南又问他。
景孟弦挑挑眉,“等电/话。”
看来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了。
果不其然,很快,景孟弦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一眼身旁的向南,起身,拿起电/话便往落地窗前走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向南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希望她知道。
电/话是李然宇打过来的。
“景总,事情已经办妥了。”
景孟弦目光扫向窗外,望着飘渺的夜景,深目微沉,“记者呢?”
“全过去了,明天头条逃不掉,那些人可都是她自己安排的,查起来也不过是她自己作茧自缚而已!”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
“还有她腹中的孩子”李然宇又道。
“怎样了?”
景孟弦问了一句。
“确定流产了。”
景孟弦眸光暗了暗,很久
“知道了,做得好!”
声音,冷若冰霜。
这孩子,不是这回死,也就是下回了
就算他景孟弦放过了她,温纯烟也决计不会让她活到这个世上来的!
想当年,她的亲孙子,她都要亲手掐死,更何况,这还不过只是一个让景家蒙羞的孽种!!
她曲语悉终究是天真了些!
“舍修景总想要怎么处理?”
李然宇又问了一句。
景孟弦目光阴寒,眸底全是阴骘。
舍修
那个曾经意图谋害他孩子的男人!!
让他彻底染上毒瘾的男人!!
当年那支药水,就是他暗渡陈仓给更换了,以为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这件事的真相早已被他景孟弦查明。
但他选择了不动声色。
他要的,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既然那么爱她曲语悉,那么今儿晚上这个局,就够他们俩,生不如死了!!
今天晚上李然宇给舍修吃了两种药,一种是春/药,还有一种是同当年一模一样,同种类型,同一剂量的毒/品!
所以,当时曲语悉喊他的时候,他根本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们的孩子,等同于他亲手杀死的,亦不知道,等药效过了,醒来会是个什么感觉。
他突然有些期待了!!
“今晚不要再来吵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景孟弦叮嘱了一句。
“是。”
景孟弦合了手机,最后,关机。
折身,回到床边。
向南假装睡着了。
景孟弦一语戳破了她,“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向南这才睁开了眼来,“电/话不希望我听到?”
“嗯。”
景孟弦点头,毫不隐瞒。
向南抿了抿唇,倒也没说什么。
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不希望她听到不是很正常的吗?所以,她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这个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存在很多面,好的一面,坏的一面我也是!”
他说得很深刻,很隐晦。
向南眨眨眼,从被子里坐起了身来,“所以刚刚电/话里是你坏的一面?”
“对。”
景孟弦依旧不隐瞒。
摸了摸她湿湿的脑袋,“所以,不适合被你见到或者听到。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先吹干。”
向南歪着脑袋看着他,突然好奇他坏的一面到底是什么模样?又能有多坏
她还是乖乖的去吹头发去了,站在浴室里,冲厅里的他喊道,“我想喝红酒,曲语悉那杯太不尽兴了。”
看来她还没被那杯酒给吓到。
景孟弦打了个电/话去服务台,很快,服务员送了红酒进来。
82年的拉菲,瓶口一开,十几万。
果然,土豪的手笔。
向南的头发吹得半干半湿的,让它们慵懒的散在她的肩头之上。
她一席白色的浴袍裹在身上,腰间束着跟腰带,紧紧地。
而里面,什么也没穿,哪怕连条内/裤都没有。
怎么办呢?被他给撕了。
向南发现,四年不见,这家伙还是如此
这撕人内/裤的恶习,依旧不变。
“这四年里,景总撕了多少条女人的内/裤啊?”
向南心里如是想着,却没料想,自己竟然就这么张口给问了出来。
她缓神过来,接收到景孟弦那戏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