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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一颤,腰身一挺,再一次,深深的将自己挺进了向南的娇身中去。
回应着他的,是向南娇身的一阵激颤,以及那亢/奋的娇喘声,“孟弦。”
“嗯。”
景孟弦沉吟着回她,腰间的动作越渐加深加快,急速的在她身体内驰骋起来。
向南被这飞速的撞击和抽/插,惹得尖叫连连
那种时而跌进地狱,时而冲上云霄的落差感,几乎让她无法承受,被他冲击着的娇身因亢/奋而不停地紧缩着
直到最后,伴随着向南“啊——”的一声尖叫
迷离的潮红染上她白皙的胴/体,她抱住景孟弦结实的后背,亢/奋得无法自抑的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指甲印
湿热的潮/水,伴随着她的颤抖,肆意的从身体内喷洒而出
她居然,又高/潮了。
真不知该说自己太不经逗,还是该赞身上这个男人的技术太过完美!
而身上的景孟弦,抱住向南,开始进行最后一波凶猛的冲刺
“不要在里面”
向南知道他快要到达顶峰时,急忙喊了一句,娇身往后退了些分,让他的昂扬从自己的身体内退了出来。
而后就见如奶牛一般的浓稠液体,从景孟弦的身体内喷射而出,全数染在了向南的双/腿之间。
湿黏黏的感觉,让向南羞得不敢抬眼去看他,却不料,景孟弦健硕的身躯竟再次朝她凑了过来。
他的大手掰过她绯红的脸颊,眼底似有半分生气的戾气,“为什么不能在里面?”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向南虽然喝了酒,但好在这点常识她还记得。
万一她偏偏就在这喝醉了的一晚中标了怎么办?为了将来宝宝的身体健康,所以,她必须得时刻在意着。
向南的话,让景孟弦漆黑的深眸剧缩了几圈,眼底那份亢/奋的潮红隐隐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份冷入人心的冰凉,他淡漠的掀了掀嘴角,“尹向南,你放心,我还不屑拿我的精子困你一辈子!!”
他说完,也不等向南答话,便兀自起身,裸着健硕的身躯,清冷的步入了浴室去,留下向南一个人躺在床上犯迷糊。
她刚刚有说错什么话吗?没有吧!
向南敲了敲有些犯疼的脑袋,好困!她好像真的醉得不轻。
于是,又困又累的向南,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以至于,隔日醒来,什么都忘了
忘了自己说过,想他;也忘了自己在床/上一声一声娇唤他为景医生;更忘了自己如何主动对他伸出的淫魔之手;唯一记得的就是景孟弦的生气。
因为,从早上醒来,直到出门,他都没有再理会过她。
不过,向南其实真的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招他生气了,就是想破了脑袋,她也没想出来。
看来这酒,还真的不能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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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站的桌前,一个小不点儿惦着小脚,眨着一双可爱的大眼儿,微微笑着,看着里面的小护士。
“阳阳?干什么呢?”
即使阳阳是刚转进来不久的新病人,不过因为他过分可爱和乖巧,以至于小护士们很快都记住了这个小男孩。
“护士姐姐,我能不能借这个打个电/话呢?”
小阳阳羞怯的指了指桌上的座机。
“当然没问题啊!阳阳要打给谁呢?”
小护士把座机的话筒递给阳阳,“需不需要护士姐姐帮你拨号码呢?”
“好,谢谢护士姐姐。”
小家伙非常绅士有礼貌,而后把手里紧捏的小纸条递给小护士,“就是这个号码。”
这是上次他临走前找景叔叔要的电/话号码,他答应了景叔叔自己生日要邀他一起来庆祝的。
☆、先去民政局领证——被邀请参加儿子的生日party!
小家伙非常绅士有礼貌,而后把手里紧捏的小纸条递给对面的小护士,“就是这个号码。”
这是上次他临走前找景叔叔要的电/话号码,他答应了景叔叔自己生日要邀他一起来庆祝的。
“好的,那阳阳稍等。”
小护士笑说着,就替阳阳把这通电/话给拨了过去。
景孟弦的电/话响起之前,他正被尹若水拦在了医院的长廊上轹。
“景医生,这是你之前帮我妈垫的住院费,谢谢你的好意,请你收下。”
尹若水将手里的钱,捧着摊到景孟弦面前来,脸上露出少许的娇羞神色。
景孟弦低眸,淡漠的扫了一眼她手里的那沓红色钞票,半响,抬了抬眼帘,才沉声道,“这钱你不用还了。翡”
尹若水愣了半秒,又忙不迭的将钱推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道,“怎么能这样呢!景医生,我真的很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这钱我是必须要还的,请你一定要收下。”
“这钱,你姐已经还过了。”
景孟弦的声音,依然平静得没有半分起伏。
面上,也始终没有多余的表情。
“景医生,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拿钱来之前,就问过我姐了,我姐说还没还你呢!再说,我姐哪有多余的钱还你呀。”
她尹向南确实是把这钱给还了,只是用的是一种他景孟弦更加喜欢的方式而已!
尹若水显然不知他景孟弦话里的意思。
还自以为是他景孟弦一心想帮她,所以故意用向南还过了的这种话来搪塞她,才想要把钱强行塞进他口袋里,倏尔,景孟弦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等等。”
他拿出手机,走去一边听电/话。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一组陌生号码。
景孟弦才一接起来,就听得一道稚气的童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景叔叔!”
“阳阳?”
他愕然。
一贯淡漠的俊逸面庞上,露出了几许难得的笑意来,暖暖的,如午后阳光。
这样的他,让不远处的尹若水有些看痴了。
如果这样的笑容,也可以因为自己而展露,那她该有多幸福!
不过
尹若水看一眼自己手里那怎么都送不出去的钱,心下一片动容。
景医生对她,应该也不像他嘴里说的那么讨厌吧?她甚至觉得,景医生其实在对她一点点的动心呢?
之前有送她回家,甚至于还接受了她的邀请去家里吃饭,再到如今,连妈妈的医药费他都愿意这么慷慨的垫付。
如果真的只是个普通病患,他会这么大手笔加这么好心吗?他又不是什么慈善机构的!
自己如不是他心里的那份特殊存在的话,他又怎么会做到如此有心呢?
更何况,连一贯自信的曲语悉,最近都有跟她提过,觉得景医生对她尹若水好像越来越不一样了
尹若水越是如此想着,就越发心花怒放起来,对这个男人的爱意,也更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而这头,景孟弦还在不远处的地方同小向阳通话中。
“景叔叔,阳阳就快要生日了,你要不要来参加阳阳的生日趴体呢?”阳阳把大大的话筒抱在耳边上,奶声奶气的问着电/话那头的景孟弦。
虽然见不到小家伙那张脸,但景孟弦也能从他稚气的声音里听出几许期待来。
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好啊!阳阳的生日是哪天呢?”
“星期六,这个星期六,景叔叔有时间吗?”
“当然。”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小屁孩的要求,景孟弦好像无从拒绝一般。
而且,对于他,自己也似乎格外的有耐心。
“那太好了,那阳阳等你哦,你一定要来哦!!”
小家伙在电/话这头完全雀跃了,抱着电/话筒的小身子激动得一蹦一跳的,好不可爱。
惹得这头的小护士们都直呼,‘萌翻了!’
两个人就这么把这件事情给敲定了,又随意的聊了一会儿,这才将电/话挂了。
景孟弦实在意外,他发现自己竟然能跟一个才不过三岁大的小男孩聊得这么欢畅,这确实不太符合他的作风。
看着景孟弦嘴角那抹还未来的及掩去的笑,尹若水突然就有些羡慕起电/话那头的人儿了。
她走近了他,笑笑,故作随意般的问他,“跟谁讲电/话啊?语悉吗?”
景孟弦收了手机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嘴角的那抹笑意飞快的敛了去,没有回答尹若水的问题,只凉淡的扫了一眼她手里的那一沓钱,“把钱收起来。”
他的语气,清冷而霸道!
更是让尹若水完全迷了心魂去。
景孟弦不再理会尹若水,径自越过她,往病患的房间里去了。
留下尹若水,抱着那一沓在她看来象征着爱情的红色钞票,望着他那道伟岸的背影,一阵发怔。
景孟弦来查房,正好,向南也在。
“秦姨,今天感觉怎么样?”
景孟弦从秦兰的床尾拿过检查数据细致的看了一眼,点点头,“情况还算不错,各项指标显示都还理想。”
“景医生,待会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聊。”
向南起了身来,有些窘迫的问景孟弦。
景孟弦从病历表上淡淡的抬起眼眸,看了向南一眼,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又转而低下了头去,从胸口掏出笔来,龙飞凤舞的在病历表写了一连串的医学字符。
“一刻钟之后吧,查完房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他边写边回答向南的问题。
“好的。”向南不自在的摸了摸裤臀袋,点头道谢,“谢谢。”
景孟弦将病历表搁进床尾的塑料盒里,冲床上的秦兰淡淡一笑,“秦姨,你的身体情况暂时来说还算理想,所以不需要有过多的思想包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好的好的,谢谢你啊,景医生。”
秦兰道谢,但对景孟弦的态度依旧很疏离。
景孟弦点点头,看亦没看一眼床边的向南,便出了秦兰的病房去。
景孟弦才一走,秦兰就一脸正色的问向南,“最近你妹还有没有缠着他?”
向南摇头,狐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妈,你怎么一副特别害怕若水跟景医生在一起的样子。”
秦兰脸色一遍,“南南,你给我盯紧了若水,她要再敢追着这景孟弦,我非打断她的腿不成!”
向南不解母亲的紧张,给母亲剥橙子的手,微微顿了顿,抬眼,试探性的问秦兰,“妈,我觉得你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太对,我的意思就是就若水和景医生的这件事来说,你的情绪反应实在过激了点。”
“我是为了她好!这样优秀的男人,咱们家配不上!你不是要找景医生谈我的手术问题吗?还不快去?”
秦兰显然不愿同向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哦。”向南应了一声,见母亲脸色不太好,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向南出病房去找景孟弦,就见他已经在长廊那头的玻璃窗前等着自己了。
金色如薄纱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筛落在景孟弦那抹白色的颀长身影之上,光影绰绰,如同给他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他双手兜在白色大褂里,目光放远窗外略显萧条的景色,不染纤尘的面颊,被阳光一衬,更如画中走出的角色,美轮美奂到几近失真。
这样的男人,不言内在,独独只是外表就足以让所有女人趋之若鹜了。
向南朝他走近,“景医生。”
景孟弦侧身看向南,眸光清淡如水,“想跟我聊什么?你妈/的病情?”
“嗯。”
向南点点头,“你是我妈/的主治医生,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手术问题?”
“当然。”
“你们家属一方怎么考虑的?”
景孟弦似乎还想听听她们的意见。
向南摇头,神情有些落寞,“六神无主的,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切不行,切了又觉得风险太高。”
“嗯。”景孟弦沉吟一声,点点头,视线又落回在窗外的景色之上,眸色有些深沉,“说实话,你妈/的手术,对我而言压力很大。”
“你没信心?”向南有些讶然。
她以为景医生在手术台上所向披靡的。
听闻他的话,向南的心里更没底了。
连他都没把握的手术,让她怎么放心签下那张协议书。
景孟弦偏头看了她一眼,“倒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有后顾之忧!”
“后顾之忧?”
向南愕然,有些不解,轻笑道,“有什么后顾之忧呢?总该不会觉得我们家的人也会像那些不讲理的病患一样闹事儿吧?不过,最近看新闻,医患关系似乎真的越来越紧张了,你平日里还是小心一点为上。”
向南一想到最近新闻里闹得比较沸腾的砍医事件,就觉背脊寒凉,总忍不住替他捏了一把汗。
景孟弦讳莫如深的盯了一眼向南,“手术成功倒是无谓,如果失败了呢?”
他挑挑眉,“一台手术即使是99%的成功率,这世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