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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样吧!我和你顺路,刚好我的司机也在。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由我送你一程吧!能送闵小姐回家,是我的荣幸。”不过他显然忽略掉了她的拒绝。
邵俊文说完之后,张勇也在一旁打敲边鼓:“闵主任,已经有点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总归叫人不放心,不过就是搭我们的顺风车,您不用太客气。”
闵筱雨本来还想退却,可是一旁的刘经理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摆,她知道,他的意思是有台阶下就赶紧抓住机会,不要错失良机,免得导致合作意向再横生枝节。
其实,刘经理也是一个蛮机灵的一个人。对于现在的这种现况,心里还是有点了然。一个合作项目,对方偏偏绕开他们默华的业务负责人李宛儿,要找一个办公室主任出来打头阵,光是这一点就很是值得人深思。再加上,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邵氏当家人今天也出现在了这个小小的餐叙,更说明了一个问题,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猫腻。
虽然闵筱雨是他们默华的准老板娘,但是她也是远辉的千金,所以,无论这中间的秘密真相是怎样的,他作为一个小小的业务部经理也管不着,也不能管不该管,只要他手上的合同最后能搞定,其他的什么都不关心。不管他心里猜想的对不对,都得大胆的尝试一下,推波助澜不是坏事。
闵筱雨左右为难,最后只能回答说:“那就有劳邵董了。”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几人起身一起离开包间,邵俊文还特解人意的先人一步帮闵筱雨挪开椅子。所有人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极其默契的装作之而不见。到了饭店门口所有人就分道扬镳了。送走刘经理和邵氏的业务经理之后,就剩下了邵俊文、闵筱雨和张勇三个人。张勇很识时务,转而找借口先走了,最后只剩下邵俊文和闵筱雨两个人。
Chapter 9
两人坐在汽车后座之间,一时之间相对无语,尴尬难耐。今天是工作时间,她的穿着与那天初见时的着装相去甚远。那天是一套简约白净的小礼服,而今天也是一套白装,只是换成了严肃大方的正装。可这一板一眼的正装,反而衬出了强悍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战战兢兢、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
邵俊文斜倚在座位上,对着她静观默察,盯得她面红耳赤、神情扭捏,最后只得转头望向窗外,索性忽视他的存在。结果他付之一笑,柔声道:“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呢?都怪我太唐突了,那天我喝多了,所以才会那样。我给你道歉,行吗?”
她听见他这样说,也不好再僵着,淡淡的回应道:“邵董,您言重了。那些事我都忘记了,我只会记住我该记住的事。”其实他吻她的时候,她有感觉到他没有喝酒,既然他这么说,就是有意想要化解这中间的尴尬。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给她道歉,她应该感激,也没有必要再这样僵持着。只是,该有的防备还是不能松懈。
“记住该记住的?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不该记住的?”
闵筱雨暗惊,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双手将手袋抓得更紧,整双手的手心上全是冷汗,变得腻腻的,很不舒服。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实在是太累了。她孰知这个人是不能得罪的,不能因为她的一时意气用事而浪费了欧靖花在邵氏合作项目上的全部心血。
她强迫自己面带微笑:“邵董,您真会开玩笑。您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我怎么会忘记您呢?”车里面没有开顶灯,否则她那比哭还难看的脸定会将她的慌张曝露无疑。
邵俊文不再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看清楚她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想要探究她每一分每一毫,想要知道全部的她。他脑袋里越是这么想,心里的算计越是强烈,最后毫不犹豫的拿出一瓶水递给她:“你喝点水吧!今天喝了那么多的酒,定会口渴得厉害。这到你家还有一段距离,先将就喝点缓缓神。”
她接过那瓶水,拧开瓶盖喝了几小口,说实话,刚才她喝了那么多的酒,她现在真的很渴,尤其是这一阵虚汗过后。而他见她接过水之后,就不再看她,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也不再言语。
眼看就要到家门口了,再过一个十字路口就要到家了。可是闵筱雨整个人开始昏昏沉沉的,竟然没有一丝力气,连手里的手袋也因为汽车的晃动掉在了地上。朦胧之中,她好像看见他伸出手抚上了她的发端,整张脸慢慢的放大,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她再次恢复浅微的意识之时,只感觉好似在一张很软很香的床上,隐隐约约还感觉到床单是那种异常刺眼的白。尽管她很喜欢白色,可是这种白却是那样的让人觉得刺痛。她觉得自己的身上很重很重,然而无论怎么挣扎愣是使不出半分力气去推开身上的障碍物。那种压迫感让她哭,可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有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流下来。突然感觉到下身一阵锐利的刺痛,她整个人顿时坠入黑暗之中一般,就连那刺眼的白色也瞬间消失殆尽。她只能呆呆的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全身都不听自己的使唤,好像那不是她的身体,可是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告诉她,那是她的身体。也许抽筋剥皮的疼痛也不过如此吧!
慢慢的,意识一点一点的回到了自己的脑中,直到完全恢复。她看见伏在自己身上□裸的人,时不时的还有汗水滴下来,与她的汗水和眼泪融合在一起,她终于知道了她失去什么。这时她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而身上的人却不知道她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当她使出所有的力气将他推开,他还那样的后知后觉,沉溺在满足的欲望之中。
她扯过棉被,紧紧的将自己包裹起来,蜷缩在床角,整个人已经崩溃绝望,眼泪也随着绝望的加剧而悄无声息的坠落下来。片刻之后,她才想起了一件事,随手抓起床头的座机准备拨出那个只有三位简单数字组成的求助号码。可是她的意图轻而易举的被他识破,他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在她接通电话之前,已经眼明手快的拔掉了电话线的端头。
“怎么?你想报警?你好像还不清楚我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你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吗?”他站在床沿边,满脸戏虐的看着她,他浑身依旧□。
她不想和这个魔鬼说任何一个字,也不管害臊不害臊,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自顾自的说道:“这件事情闹大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不但你的名誉会受损,而且你还会伤了你那心上人的心。而我,只需要向媒体透露一点风声,说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你说结果会怎么样?你觉得大家是会相信你还是我?”
她仿佛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看着他,然后依旧垂泪。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的,她想起来了:那瓶水,一定是哪个水有问题。她千方百计的防范着他,却没有想到他一个堂堂邵氏集团的当家人居然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他故作多情的弯下腰,替她拭去满脸的珠泪:“你现在最好是去洗一个澡,否则被人看出来,你只会更加的吃亏。”说完之后,便自己径直走进浴室。
闵筱雨依旧蜷缩在床角,这一刻她几乎不能够思考任何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一下结束了他的性命。她的全身都在发抖,房间里的空调吹得呼啦啦直响,可是她依旧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也许冷的是她的心。
当他从浴室出来,看见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蜷在那里,整个人只呈现出小小的一团。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这样的瘦。这一刻,他有点后悔了,他是不是做错了,他用了全世界最坏的行为伤害了他最在乎的人。
可是无论他怎么心疼,他的嘴上都不会轻易的表露自己的真感情,他用几近蔑视、嘲笑,甚至是戏谑的语气说道:“怎么?难道你要我帮你洗,只要你乐意的话,我不介意再洗一次。或者是,你想一直保留着属于我的气息?”
“无耻!”此时,她只能说出这样简单明确的两个字。之后,她完全不再理会他,依旧用棉被遮体,旁若无人的走进浴室。
她一遍一遍使劲搓着自己的身体,她想要洗掉所有的痕迹,直到浑身透红,犹如一只被下油锅的小虾米,蜷缩成一团,任人摆布。可是,无论她怎么洗,都依旧能感觉到那肮脏恶心的污渍。她恨他,更恨她自己。她站台花洒下,任由热水全部淋在脸上,她分不清其中哪些是泪、哪些是水,因为它们完全可以融合在一起,叫做“泪水”。
他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从地上捡起来,放在床上。他这一刻才看见,白色的床单上,竟然留下了一抹亮丽的红,那是人世间最美丽的颜色。他用手指轻轻的抹了一下,还没有干涸,居然还有一点黏黏的。难怪她刚才的样子那么痛苦,原来是这样。她是完整的,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的心里此刻才被完全灌满,如果刚才他已有七八分满足,那么这一刻,他觉得他得到了全世界,就算是她恨他,他也是值得的。只要是他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到手,就算是她,也不例外。
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穿着西服,头发一丝不乱,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她抱起自己的衣服走回浴室,穿戴整齐。白色衬衣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都被她紧紧的扣了起来,可是依旧遮挡不住颈间那恶心的痕迹。她的手腕上也有很多淤青。这些丑陋的痕迹仿佛在嘲笑她,在向全世界宣告她很肮脏。
再次从浴室里面出来,她的脸上恢复了平淡无奇的表情,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不过靠近她仔细一看,她红肿的双眼提醒他刚才的那一切的确是真实的。
“邵董,如果没有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之后,她抓起手袋准备出门。
他也不阻拦她,只是在她离开房间之前说道:“再见!”
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没有一点的失落,因为他知道,她最终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的。他掏出手机,给他的司机打了一个电话:“你跟着她,等她安全到家之后你就直接回去吧!不用再来酒店接我。明天早上直接接我去公司就行。”
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到公寓的,也不知道是怎么躺回她温暖的床上的,她盯着天花板一直发怔,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到最后才放任的把自己窝在被窝里,大声的哭出来。说不定今天晚上的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而她却傻傻的跳进去,任人摆布。她只知道这个人很有能耐,很有势力很有钱,可是她却不知道他是这样奸诈卑鄙的一个人。
Chapter 10
第二天早上,姚欣欣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是完全打不起精神,这样的状态根本就不可能去工作。她只是推脱说:“昨天晚上陪客户喝多了,然后回来的时候又不小心感冒生病了,今天完全起不了床,你帮我到人事部补一份病假申请吧!另外,让刘经理继续跟进和邵氏集团合作的事情。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直接找李特助。”自己虽然恨透了关于姓邵的任何一切,但是不能连累公司,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努力的忘记这件事情。
她拼命的安慰和告诫自己,这只是一场梦,等醒来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为什么在梦里她还是这样的肝肠寸断呢?而且还是这样真实的痛。
不知道睡了多久,电话一遍一遍催命似的疾呼,她的脑筋已经反应不过来。手机响了要怎么办?它在哪里响?过来许久,她才想起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机械的按下通话键,她还未还得及开口说话,那一端就已经惊呼了起来:“筱雨,你怎么了?怎么这久才接电话?你要吓死我啊!”
“我没事!”她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
“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说完之后,她突兀的想起一件事,“兰子,你可以帮我去药店买一样药吗?”然后她说出了三个字,只要吃了那个药,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就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了。
那端的冷兰怔住了,愣是半天才缓过劲了。欧靖已经走了一个星期多了,为什么要吃药。再说,她直到闵筱雨的思想有多传统,是不会轻易的这样献出自己的。冷兰越想这个事情越觉得很严重,但是电话里面也不方便多说,只应声道:“好,半个小时之后我就到你那里。等着我!”
挂掉电话之后,冷兰就火急火燎的冲出了家门,对她老爸说今天不去上班了。等她见到闵筱雨的时候,看到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那种不安的情绪愈发强烈。
但是她没有立即问是怎么回事,而是督促着闵筱雨赶紧吃药。毕竟这个药只有在有效时间内吃才会起作用。等她吃过药之后,再将她扶到床上躺好掖好被子,才开口说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