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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林百芹笑了!
准备看好戏的人被这三百六十度急转弯愣是没有反应过来,怎么眼看要打起来的紧张气氛怎么一下子转变成温馨的场面?
心底都有个声音,这个叫蓝米卡布的人真的不简单!
很满意林百芹的反应,卡布继续低头看书。这些天落下的课得好好抓紧了,不然考试挂红灯可要哭鼻子了!
她不喜欢流泪,那种咸涩的液体流的她感觉脸上的肉像被刀刮过般疼痛,她不喜欢那种痛的感觉,所以她很少哭。
除了那次为小雯哭的很伤心,脸上的泪痕一个礼拜才褪去,后来为数不多的另外几次是在小雯的事后考试挂科哭的,她固执的把一切罪责怪到考试上。
上课铃响,教授走进教室。
卡布抬头看向她,是个漂亮的女教授。披肩的卷发染成酒红色,职业装套在她身上尽显娇媚,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刘思也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卡布,纵使大教室一百五十多个人,但她就能从人群中看到那个女孩,上面特别关照要照顾的人。
嘴角含笑,刘思说话:“蓝米卡布,你来上课了!”
卡布很喜欢她看自己的神情,听到她叫她,立刻起立弯腰鞠躬九十度,脸上依旧带绚烂的笑容说:“教授好!”
“请坐。”
原本以为是怎样跋扈的一个角色,学校流言不绝的谈论这个女孩。如今看到,如此彬彬有礼尊敬师长,刘思对她的印象非常好。
脸上的笑一直,“蓝米卡布,前面落下的内容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
卡布依旧绚烂的笑,捣葱般点头!
一上午都是刘思的课,卡布听的有劲。她讲解独到而且幽默,总是能把枯燥的事解剖的让人容易消化,学到东西不少。
下午没课,卡布答应了麦珂回武馆学功夫。
左手抱着书,右手拿帽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风。学校路上跑车不断,好像没人像她拿两个轮子走路的。
“痛!”把帽子放在左手上,卡布轻揉额头。
圣尧律雪吃笑的看卡布,他已经在这里停下看了她好一会,她竟然都没有发现,还硬生生的撞上他。
卡布抬头看到肇事者,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圣尧律雪,你没事干嘛站在路上挡道啊?你知不知道撞的我很痛。”
到灵市来了有段日子了,头总免不了的被撞。
她的话总是小孩子气,却没有让人讨厌的理由。圣尧律雪伸手轻轻抚摸被撞已经发红的地方,问:“还痛不痛?”
有人替代了按摩的工作,而且手劲刚刚好。她开始四处张望,结果除了他和她,路上再没有其他用两只脚行进的人。急忙问:“珂儿呢?她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
圣尧律雪有些小小的失望,却仍然不着痕迹:“她要工作,到下午五点过后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卡布明显失望,沮丧的表情毫无保留的浮现在脸上。
“要去哪?”圣尧律雪忽略她的表情,装作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六(4)
“我答应珂儿回武馆练功夫防身。”一想到马上要受非人的耐力,卡布的脸立马垮拉下来。
“我送你回去。”
卡布又转而笑开,“好啊,有人陪着就不无聊了!”
圣尧律雪笑笑与她并肩而走,听她不停的讲话,跟着时而笑时而闹。卡布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他不用猜不用复杂只要看就可以。
这个从外面世界来他们这的少女有水晶般透明的心,清澈见底没有杂质。
时间还早,才是午饭时间。卡布拉着圣尧律雪到离武馆最近的公园兜圈。
“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圣尧律雪问,现在是午饭时间,公园的长椅上坐着捧吃便当的人。
卡布嬉笑看向他,眼里是圣尧律雪一眼望穿的小把戏。果然,“我想吃糖葫芦,你能不能给我买?”
顺着卡布的眼神,圣尧律雪指着小玻璃箱里问:“你说的糖葫芦是那个?”
卡布好笑的点头:“当然啦,难道还有其他东西也叫糖葫芦?”
圣尧律雪露出尴尬的笑,他的确不知道糖葫芦。他从不会吃外面的东西,就算在外面吃饭也是到自己家的餐厅,他拥有的别人没有,平凡人能有的他也不能得到。
不等圣尧律雪行动,卡布已经等不及走到摊贩面前,挑了两个付了钱。
“喏,试试。”把其中一根给圣尧律雪,卡布已经坐在长椅上动口品尝了。
晶莹剔透的红色冰糖包裹红圆的山楂一颗一颗串起来,阳光下滴闪光亮。看着他,圣尧律雪恍惚!
“你怎么不吃?不喜欢吃吗?”
圣尧律雪回过神看卡布,她满嘴沾满红色,样子很滑稽却可爱。他伸手替她擦去嘴角的糖渣,心里暗想这个小马虎。
卡布失神看圣尧律雪温柔的脸,透明白皙的脸在秋日的阳光下竟是如此美丽,嘴角勾起的弧度仿佛世间白茫茫一片,他却像天使存在之间!
从没有见过谁吃糖葫芦会如此动人,一颗一颗咬下,在嘴里慢慢咀嚼回味品尝,仿佛它多么美味值得他如此用心,微微颔首吐出山楂籽扔进一边的垃圾箱,不像被丢弃却似乎是珍藏一件宝贝。
“怎么不吃了?”
圣尧律雪回头,却看到卡布怔怔的看自己。
“嗯?”卡布不好意思,刚才她走神了,“呵呵,你继续吃!”
说完脸红的低下头,闷闷的啃手里的糖葫芦。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可她说不清是什么!
“嗯。”圣尧律雪点头,没有注意到卡布的异样。
他从没有吃过这个,似乎没有想象中不堪,他甚至觉得这是他从小到大吃的最好吃的东西。
不知道是因为糖葫芦是真的好吃还是有身边的人陪他一起吃。卡布粉嫩的脸上似乎有汗星,没有看着粘腻却觉得水扑扑。
卡布看向不远处的草坪。一群小朋友和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在一起嬉笑。
“今天糊涂皮伯伯和你们玩老鹰捉小鸡好不好啊?”男人脸上堆满笑,岁月的褶皱尤为明显。
小朋友异口同声的回答:“好!”
“那糊涂皮伯伯来捉你们喽……来喽……”男人话一落,已经开始跑向小朋友。小朋友立刻一哄而散开始四处奔跑。
卡布的腿不受控制,拉起圣尧律雪走向他们。
“小朋友,我来这位大哥哥做你们的鸡妈妈和鸡爸爸保护你们好不好?”对着小朋友,卡布声音洪亮却调皮。
没有考虑,小朋友们立刻回答:“好!”
卡布乐了,边朝他们走近边对圣尧律雪:“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我们要保护这一群鸡宝宝哦,知不知道?”卡布朝圣尧律雪眨眼,调皮却可爱!
圣尧律雪尴尬的笑笑,他还从没玩过这种游戏!但为了卡布,确有随时牺牲的意思。
卡布和圣尧律雪首位保护当中的一群“鸡宝宝”,待队伍整齐后,卡布才对男人说:“糊涂皮伯伯,你要加油哦,我可是位好妈妈哦!”
没想到有人意外加入,男人的脸上除了意外更多的则是兴奋。“好,小朋友,我来喽……”
阳光、草坪、人群!
大片绿地上五颜六色的鲜亮衣服,迎着秋风一条龙似的左右撒欢奔跑!
男人动作矫捷,但明显不较真。所以一段时间下来只是相互追逐,到最后小朋友跑累了都不愿再动了,都就地坐下或躺下开始喘息。
再一会人都散了。
圣尧律雪和卡布呈三十度角躺着,头抵着头看天空蓝的深邃!
“我从没这么疯狂过。”闭上眼享受这一刻,圣尧律雪感叹!
卡布对天露出她绚烂的笑:“出了身汗真的好痛快啊!”闭上眼,现在真想好好睡上一觉。如果现在躺在床上该多好!等等……
“糟了,我得回家!”一个激灵卡布赶紧站起来。
圣尧律雪被她打扰也泱泱的起立,看她迷糊的样子一定记起什么忘记的事了!
“怎么了?”
卡布无辜的眼神,欲哭无泪的表情:“我答应珂儿要回武馆练功夫的,我给忘了。不说了,我走了!”
不等圣尧律雪回答,卡布已经跑出大段距离。
可是……“怎么回来了?”看卡布折返,圣尧律雪以为发生什么事。
脸上的窘迫像做错事的孩子,憋红了脸终于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出公园?”
圣尧律雪忍住笑,她就是有办法让他哭笑不得:“我送你!”
拉起她的手,迎着风,鹅软石小道上少年牵少女的手紧紧握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七(1)
卡布飞奔到武馆,圣尧律雪看她慌张的背影,波荡的长发在风里飞扬。留下一抹舒心的笑,心情大好。
一踏进武馆,卡布就被人拦下。“卡布师妹,二师叔已经在等你了!”
“师兄好。”突然有人叫她师妹,卡布还真有点不适应。四处张望也没见有像在等人的人,急忙又问:“师兄,二师叔在哪里?”
对卡布的迷糊,武馆的人大数都知道,斯亚今天见识还真是非同一般。面带笑回答:“二师叔在二楼练功房等你!”
卡布吐吐舌头,真是急糊涂了。二楼才是练功房,可是她好像从来没有去过那里。
“师兄,我……没去过练功房!”卡布脸涨的通红,面露难色。她从没去过二楼,在房间的时候她总能听见那里传来的洪亮的声音,她适应不了一直排斥。
斯亚浅笑:“我带你去。”
把卡布领到门口,斯亚转身离开。
卡布轻轻打开门,在玄关脱了鞋子。踏上木地板居然看到了,“糊涂皮大伯,你怎么在这?”
“嘿嘿,女娃娃。你怎么来这里啊?”
看到他盘腿坐在那,卡布小跑过去跟着坐下。那张脸上挂着调皮的笑,“糊涂皮大伯,你怎么走了也不和我们打声招呼啊!”
“我糊涂皮从来都是想什么就做什么的,女娃娃!”
总听他叫她女娃娃,卡布不愿意了,说,“我叫蓝米卡布。蓝色的蓝,大米的米,卡车的卡,布料的布,蓝米卡布!”
看卡布厥的老高的嘴,麦宏山饶有兴致,“你为什么叫蓝米卡布?这个名字很有创意嘛,啊!”
一提到自己的名字,卡布就气不打一出来,面满脸委屈的说,“都是我老爸老妈啦。为了证明他们多么恩爱,用了两个人的姓;老妈喝卡布基诺的时候肚子痛要生产,就想名字是卡布基诺,幸好户口登记处的人说名字最多只能四个字,不然啊我的名字就是蓝米卡布基诺了!”
“哈哈哈哈……”麦宏山笑到气岔。
卡布没理会他的大笑,从小到大只要她告诉别人名字的来历就没有不笑的,都是顽皮父母的杰作,可惜她当时没反抗的能力,不然她一定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忽然想到什么,卡布问:“糊涂皮大叔,你怎么在这里?”
他显然还没笑够,连说话都带笑:“我侄女让我教人防身术,我在这里等那位尊驾。能让我侄女亲自拜托我……”
麦宏山话还没说完卡布就轻松不起来了,脸立刻跨拉下去。
麦宏山看到那张结冰似的脸立刻也笑不起来,半天终于反应,“我侄女让我教的女娃娃就是你啊?”
“呜——”卡布欲哭无泪,死命的干嗷!
“女娃娃,你可别小看了你糊涂皮二叔,我可是很有两把刷子的!”
换好衣服看镜中的自己,卡布还真挺喜欢这样的自己。身上的淤青还没全部褪去,依然有隐隐的痛。咬咬牙,给自己一个灿烂的笑,一时间豁然开朗!
“女娃娃,我们玩会吧!”同样身穿道服,麦宏山却显得比卡布更加孩子气。
“玩?”不是要练防身术嘛,怎么刚才一本正经现在又改成放松时间了?
见卡布半天没说话,麦宏山接着说:“一会你用你的脚来踢我的小腿肚,你踢到一次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好不好?”
“嘎?”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的事?如果真能如愿,那她的要求是:“我的要求是我能不能不要练功?”
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麦宏山一副你真是头脑简单的神情。但是有言在先,他还是爽快的答应,“那你可要加油了,不然你的要求可没法实现哦!”
卡布偷笑,用脚踢她肯定没问题。双手握拳做了个漂亮的姿势,电视上经常放的那种帅帅的动作,她也依葫芦画瓢的模仿!
开始的一腔热血在十分钟后彻底化为乌有,卡布气结。别说踢到小腿肚了,她根本连糊涂皮的一点衣料毛边都碰不到。
无论她怎么对准目标,总是差那么点距离。终于筋疲力尽,卡布干脆耍赖坐在地上不动了。
麦宏山蹲下倾身看她,“怎么了女娃娃?不玩啦?”
“糊涂皮二叔骗人,我根本就踢不到你!”卡布低着头沮丧。
“呵呵,糊涂皮二叔什么时候骗人了。你不多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了?要不要再试试?”
卡布听他说话,感觉话里像有魔力吸引她让她有再试试的冲动。再抬头,脸上依旧绚烂的笑,“糊涂皮二叔,你可要小心喽!我来喽——”
看到重新有活力的卡布,麦宏山立刻有了劲,躲闪的速度更迅速了。这次,卡布不但没有因此退缩,相反的更加有冲劲!
两人“玩玩”歇歇,歇歇“玩玩”。直到麦珂回来他们才结束今天的“练功”!
看到麦珂,卡布飞奔上去亲亲搂搂。嘴里嘀咕:“珂儿终于回来了,我臭不臭?”
放开麦珂,卡布自己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