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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后越知道郑学安显然是挺开心的,不然也不会叫他叔叔。可郑学安居然说他像一个人,难不成真被李敏恒说中了,自己不会是像他爸吧?心里有点忐忑,说:“我叫齐后越,你觉得我长得像谁啊?”
郑学安笑了,说:“原来就是你啊,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穿着这身衣服我没认出来,所以一直觉得你很像齐后越。”
齐后越松了一口气,就说了嘛,他老爹怎么可能会有私生子。笑着说:“原来我这么出名啊,连你这种小孩子都看过关于我的新闻。”
这一回郑学安听到“你这种小孩子”这种形容的话语,居然没有生气,说:“是啊,因为你很厉害,连外公和我妈都比不上你。对了,你认识我妈妈吗?我总觉得她好像很讨厌你。”
齐后越本来想说“你刚才不是说我比你妈妈还厉害嘛,所以啊,她肯定是不服气。”但一想到眼前这个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小屁孩,这样说好像不合适,于是就随口问道:“是么?你妈妈叫什么啊?”
齐后越发誓他如果事先知道郑学安要说出谁的名字的话,他一定会抓紧缰绳的。当郑学安那句“我妈是曼驰集团总经理郑浅。”说出口时,齐后越突遭雷劈,而且一下子就给劈下马来,纳尼?这是郑浅的孩子?
连马都被惊愣在原地,扭过那张长长的马脸对他投来鄙视的眼神。郑学安从马上跳下来,面色古怪地看着他,说:“果然你和我妈有过节,你是不是不会教我骑马了?”
“怎么会呢,我和你妈是旧相识,以前很好的,额,很好的朋友。”齐后越尴尬地笑了笑,起身坐在地上,郑学安也在他对面坐下,打量着他。
齐后越心里波涛汹涌,他是郑浅的儿子,他居然是郑浅的儿子?他爹是谁?难道是他自己?齐后越被自己的假设镇住了,狐疑地看了眼郑学安,可不就像李敏恒说的那样他和自己长得太像了。
齐后越弱弱地问道:“那个,学安,你几岁啊?你姓什么?你爸是谁啊?”
“我姓郑啊,郑学安,外公给我取的名字,今年四岁了。我爸是你干嘛要问我爸是谁?这关你什么事儿啊?”爸爸这两个字是郑学安的禁忌,谁问他他都炸毛。
姓郑,四岁,这不摆明了是他儿子,原来当年她是骗他的,她根本就没有把孩子拿掉。齐后越的心情愉悦到了极点,恨不得就地高歌一曲,凭空冒出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一下子从单身汉变成了人父,这下看沈华那个贱人还敢不敢抱着家里那个两岁大的小屁孩在他面前嘚瑟,分分钟叫学安揍他。
郑学安对他一脸邪恶的表情很是无语,说:“你干什么啊?”
齐后越回过神来,犹豫了很久才说道:“学安,你说你有没有可能是我儿子呢?”
郑学安一脸淡定地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很可能。”
这下齐后越惊呆了,这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好了点,“那个,为什么啊?”
郑学安说得云淡风轻:“你难道没看出来我们长得很像吗?还有,我虽然不知道我爸是谁,但我知道他惹我妈生气了,两人吵完架就没理对方了,你不正好符合这些标准吗?而且那天她看见电视上的你时表情很奇怪。”
学安,你确定自己只有四岁吗?齐后越汗颜,自己这孩子冷静得太不像话了,父子相认怎么说也得煽情一点,这不冷不热的叫什么事儿嘛!“学安,既然知道我是你爸,那你怎么不叫我啊?”
郑学安睨着眼,“哦,原来你想听啊,那好吧,爸。”
齐后越很想像电视剧里那样老泪纵横,一把把孩子搂到怀里,说一句类似于“爸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可看到郑学安一脸无所谓的欠扁样儿,他就说不出口了,孩子,你能表现得像父子相认一点吗?
“学安啊,爸爸这几年没在你身边,你能原谅并接受爸爸吗?”齐后越没有当爹的经验,但沈华那小子天天抱着儿子在他面前嘚瑟,他多少也学会了一点。
“我只有你一个爸爸,我当然会接受你。”郑学安话锋一转,“不过我妈就不一定了,她的老公人选可是有很多的。”
齐后越一听顿觉危机自四面八方而来,决定先收服儿子吧,“学安,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郑学安调皮一笑,说:“放心吧,如果你真是我爸,我一定会帮你的。”郑学安小朋友从小就没有体会过父爱,外公外婆和妈妈虽然很疼他,但总归是不健全的爱,这会儿突然多了个老爸,而且还是自己崇拜的偶像,自然是无比高兴。
齐后越揉了揉儿子的头,说:“真,我绝对是你爸。”
身后突然传来李敏恒的惊叫声:“齐后越,你说什么?”
齐后越得意一笑,“李大少,这是我儿子学安,来,乖儿子,叫叔叔。”
郑学安听话地叫了声叔叔,李敏恒的一双眼还是瞪得大大的,“你们这是唱哪出?你可不要冲动啊,我收回刚才的话,长得像也不一定是家人,可能是基因变异。”
齐后越心情极好,懒得和他计较,只说:“他妈是郑浅,这下你不怀疑了吧。走,儿子,带我去见我丈母娘去。”
齐后越和郑学安到休息棚的时候,夏瑜正在躺椅上看一本财经杂志。郑学安像球一样滚到她面前,唤了一声“外婆。”
夏瑜拿开杂志,揉了揉外孙的头,这才看见齐后越,心想这人怎么这么熟,拿起手里的杂志一看,这人可不就是封面上的齐后越,原来他就是教学安骑马的人。夏瑜拿出这几年刚修炼出的优雅,朝他微微一笑,道:“要你这样的大忙人教学安骑马,真是太麻烦你了。”
齐后越迎了上去,笑得一脸无害,说:“妈,这是我应该做的。”
“什么?你叫我什么?”夏瑜差点从躺椅上滚下来,哪还有什么优雅可言。
“是这样的,学安这孩子叫我一声爸爸,我想我应该叫您一声妈吧。毕竟我已经不再是F市一中的学生了,再叫您夏主任好像不太合适吧?”
学安的爸爸?夏主任?夏瑜觉得齐后越这一句话的信息量特别大,学安那样的孩子又不傻,怎么会突然认了个爹,这父子俩怎么说相认就相认?夏瑜看了眼郑学安,见他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又盯着齐后越看了好半天,才想起他是谁,问:“你是林远?”
“嗯。”齐后越郑重地点了点头,看了眼准丈母娘,看来又攻下一座城池了。
第43章 不要脸的人
郑浅下楼的时候看到齐后越坐在客厅搂着她的宝贝儿子,和她娘相谈甚欢的样子,着实受到不小的惊吓,一脚踏空,摔到了厚厚的地毯上,还好只剩最后几阶,她并没有摔伤,但脸却丢光了。
客厅的那几个闻言朝她那儿张望了一下,她赶紧站起来,一脸从容地走向他们。
郑浅坐到夏瑜旁边,讨好地说:“妈,有客人来啊?学安,快过来,坐我这儿,别硌着了叔叔。”
“叔叔?”齐后越皱眉,“我是叔叔,敢问他爹是谁?和我长这么像,难道真是我流落在外的兄弟的孩子?可是我家老头子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哟。”
郑浅的变脸技术也不是盖的,也顾不得夏瑜和郑学安在场,一秒钟化身雪姨,“丫的,你这会儿来认儿子,门儿都没有。我告诉你,孩子从谁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就是谁的。如果你前几天没那么对我,或许我还会原谅你,但现在要我宽恕,你跪下来还差不多。我”
她话还没说完,齐后越就把郑学安放到一边,扑通一声真跪她面前,说:“这可是你说的,我跪了,你是不是该原谅我了?”
郑学安撇撇嘴,脸上写着:我爹真窝囊!。夏瑜吃了一大惊,明显没想到他会真的跪,想了想后,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郑浅已经傻眼了,喃喃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能跪我?”
齐后越最是清楚她吃的那套,看到她傻愣愣的模样,知道她被感动了,接着说道:“这些哪有你重要,浅浅原谅我吧。”
“我”郑浅低下头,片刻后,又抬起头,却是一脸邪魅狂狷,“你以为我还吃这一套吗?我只说你跪下来还差不多,又没说你一定原谅你。”
“这怎么可以,我们郑家人一向一言九鼎,学安也在,你这不是给他树立坏榜样吗?你就原谅他吧,再怎么说他也是学安的亲爸爸。”夏瑜女士又恢复富太太的那种优雅温柔的气质。
郑浅看了眼齐后越,一脸可怜兮兮的,再看看儿子,只见他朝自己投来鄙视的目光,郁闷得半死,“好吧,随便了,你就当我原谅你了,反正这又不代表什么。别指望着和我破镜重圆就是了。张妈,我饿了,厨房还有什么?”说着,朝厨房走去。
她一起床张妈就给她下了一碗水饺,这会儿刚好能捞了。她坐在餐桌上状似认真地吃着水饺,耳朵却密切关注着客厅的风吹草动。
夏瑜问:“后越,你现在住哪儿?不会是还住在九龙酒店吧。”
“是啊,在F市还没看中房子,所以就先住酒店。”齐后越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谎话,其实几天前他就已经搬到潮音岛的别墅里。
“那多不方便啊,万一学安临时想见你怎么办?三楼的房间多的是,你就搬过来吧,一家人住一起多好。”
郑浅在一旁听得仔细,夏瑜女士居然要他搬过来住,还住三楼,那可是她的领地。虽然气得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却无可奈何。
齐后越的动作相当快,当天下午就搬进来了,居然还是住在郑浅隔壁。
当郑浅对夏瑜女士说:“妈,孤男寡女同住一个楼层,还住在隔壁间,您难道不担心我会发生什么事儿吗?”
夏瑜白了她一眼,凉凉地说道:“大不了我再帮你带个孩子。”两行宽泪自郑浅眼中流下,真心觉得齐后越才是郑家的儿子,而自己不过是不受待见的小媳妇儿。
晚间,去京城参加一个商会回来的郑皓天见到齐后越后也觉得十分满意,遣词造句,不带重复地夸了他足足十分钟,郑浅一方面对老爹的语文功底表示佩服,一方面对齐后越在人前装乖巧表示强烈鄙视。
这晚,郑浅刚一入眠,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嘴里滑入了一样东西,软软甜甜的,让她忍不住想把它吞进去。可是吸着吸着,她觉得自己不能呼吸,快要被憋死了。
猛地睁开眼,借着床头上的一盏壁灯,她清楚地看见齐后越的脸。
“你神经病啊,偷偷溜进我房间想做什么?”郑浅一把推开舔着她脸的齐后越。
齐后越闻言,立马耍起了流氓,翻身压到她身上,“大晚上的,我来你房间还能干什么?你刚才不是还喜欢得紧吗?还拼命地吮着我的舌头。”
郑浅脸上一片火烧,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饥渴吗?感觉到齐后越的那双魔爪在她身上游移,她赶紧抓住,“你不要乱来,你难道要强”想了半天,她还是没说那两个字,委婉地说道:“你难道要欺负我?”
齐后越勾起一抹霸道总裁专属的邪魅狂狷的笑,说:“我欺负你?你确定?你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披着一件睡袍,难道不是在等我?”齐后越十分清楚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才会柔顺,不会炸毛,所以他越发肆无忌惮。抽出自己的手,拉开她腰间的带子,将丝质睡衣从胸口处往两边一剥,里面什么阻隔也没有,一览无余。
郑浅的脸更红了,说:“我习惯穿成这样睡觉,习惯你懂不懂?”手被齐后越紧紧地抓在手里,好歹她也是练过跆拳道的,居然就这样任他拿捏,她觉得自己真是丢脸。
齐后越也是只穿着一件睡袍,腰带一扯便也和她一样了。郑浅知道大势已去,挣扎也没用,只能耍耍嘴皮子,大骂道:“齐后越,你这个无耻的禽兽,分分钟想要欺负我。你就这么饥渴,京城丐帮的妹子难道还满足不了你?我告诉你,我才不喜欢你这样的,尺寸那么小,F市的男人比你强多了。”
“你说什么?”齐后越腰下一用力。
“啊,疼,疼死了。你这个禽兽!”事实证明在床上嘲笑男人那玩意儿的尺寸绝对是比吃屎还愚蠢的事,齐后越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的尺寸究竟如何。在他的淫威下,她一遍遍地重申自己错了,低声下气地解释自己没有见过其他的男人的,当然他儿子除外。
当齐后越终于翻身躺回郑浅身侧时,她早已经浑身无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透过眼角瞟了眼一脸餍足的齐后越,她在心里骂道:丫的,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鹿鞭。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她感觉到齐后越的手伸到她腰间,一揽,把她圈到怀里,抵在她耳边说:“你不在的四年,我都是一个人睡的,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郑浅闭着眼,没有动,慢慢就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郑浅一回房间就把门给锁了。正在想看他晚上怎么进来骚扰她,就听到齐后越戏谑的声音响起:“你把门锁上,是担心妈他们打扰到我们吗?”
齐后越,你还能说得再无耻点不?郑浅晕死,直接无视他进了浴室。这一次她穿了上下两截的睡衣,从柜子里拿了另一件薄被,躺在大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