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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昊抿唇而笑,“那我要好好欣赏。”
“那你等我去换套衣服。”米良把他摁在椅子上坐着,多点了两盏油灯,跑进里屋去换衣服。
等米良出来的时候,印昊端着杯子的手顿了顿,灌进口中的一口水咕咚一声咽下,喉头上下滑动。米良穿了一身大红色裙子,这套裙子被她裁剪得极为暴露,上身堪堪掩住胸脯,腰腹露在外面,纤细而紧致。下面长裙曳地,但是两侧都开了缝,一直开到大腿之上,雪白的腿若隐若现。腰上一条金属腰链,缀满了铜片,还有不少小铜铃。
米良赤足,摆荡着整个身子,如蛇一样波浪起伏,扭腰,摆臀,腰上铜铃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铜片在油灯的映射下反射亮光,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不断从裙摆中伸出来,撩动着男人的心;手臂不断摆动,如蝴蝶般轻灵……印昊从未见过如此性感撩人的舞姿,时而妩媚娇柔,时而优雅神秘,印昊目光几乎不能从她身上挪开。
米良跳的正是肚皮舞,这也是她唯一会跳的一种舞,大学生活清闲,某日被室友拉去体验了一节舞蹈课,当时就被老师迷人的舞姿倾倒,省出伙食费报了学习班。凭心而论,米良跳得不算好,她本身学艺就不精,加上没有音乐节奏,肚皮舞难以展示出应有的魅力。
但是,如果连破锣嗓子唱出来的《好汉歌》印昊都可以接受,那肚皮舞一定更有视觉冲击力。炎荒的男人闷了多年,连抓到一只老鼠都能看上半天,不要说这种活色生香的舞蹈。而且米良在衣服上下了功夫,妖娆的红色,开缝到臀部的裙子,闪着亮光的腰链,□的纤腰和手臂……米良就是乱跳,也比一只老鼠好看。
印昊两只眼睛都直了,看着她快速摆动的腰,盯着她丰满的臀,还有撩人的大腿,铃铛叮当作响,印昊只觉得身在云雾之中,腹下还有火焰在燃烧。
米良踏着优雅的舞姿缓缓朝他走近,臀部摆动得更快,摇了一会,她缓缓停了,顺势坐到印昊大腿上,“老大,你喜欢吗?我只跳給你一个人看。”
“是不能跳給外人看。”印昊声音略微暗哑,眸中染上情欲的色彩,光是这身穿着就不能给别的男人看,他搂上她的腰,手指滑过她细滑的皮肤,唇畔微微绽开笑涡,“米良,你是我的,对吗?”
米良朝他笑,“当然是你的,永远都只属于你。”
男人骨子里都有强烈的占有欲,印昊希望她是他一个人的,只和他一个人做,跳舞给他一个人看,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和人分享,譬如这个叫米良的女人,印昊内心在叫嚣,她是他一个人的私有品。
米良的手臂缠着他的脖子,油灯的光辉给她全身镀上一层光晕,印昊口干舌燥,拖住米良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的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他抱着她朝里屋走,“我今晚一定会让你舒服,别怕,把自己交给我。”
米良轻咬下唇,“你轻点。”
“嗯。”印昊保证道,顺便吹灭了外屋油灯。
印昊一路将她抱到床上,在里屋仅剩的一盏油灯下打量她的身体,妖艳的红色衣裙衬得她的皮肤更白,印昊体内早已燃起一把火,对着她的红唇一阵猛吸猛吻。
米良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配合他,舌尖相缠,似乎都恨不得将对方吸到肚里去。显然接吻满足灭不了印昊体内欲火,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裙侧探入,心中暗叹这裙子开缝位置果然妙极,手指已经在她内裤处流连。
拨开内裤在里面一摸,湿滑一片。
炎荒的男人不管有没有经验,都知道女人湿了就是她想要了,不过这回印昊不敢莽撞,要是再没把米良弄服帖,估计他想翻身就困难了。
果然,米良轻咬嘴唇,身体依旧紧绷,似乎仍不大愿意做这种事情,印昊继续低头吻她,咬她的耳垂听着她一阵一阵吸气,他却听得欢喜,“放松点,我不会乱来。”
说话间已经将她衣衫一件一件褪去,再灭了旁边油灯,今晚月色很好,月光透过窗户在地面投下白色的光芒,屋中一椅一凳都看得清清楚楚,米良的身体曲线在清朗月光中更加撩人。
炎荒晚上气温略低,被扒干净的米良觉得身上一阵凉,不过很快,火热壮硕的身子压了下来,皮肤紧紧相贴,那种温度,像要融化一切。
印昊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时而轻轻抚摸,弄得米良又麻又痒;时而重重地掐她一把,逼得米良轻呼出声,他还在她耳边笑。
米良身体开始轻轻颤动,在她还未迷失神智之前,她轻声道:“我想在上面。”
上次的教训过于惨痛,米良想换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
印昊的唇一直在她身上流连,含住了她胸前的小兔子吃了一会,说得有些霸道,“可我喜欢压你。”
“换一下,我趴在你身上。”米良恳求道。
印昊大概也明白她不想重演上次的惨剧,答应了她,抱着米良翻了个身,让米良趴在自己身上。他一手扶着她的髋部,一手握着自己的**,在湿滑处慢慢流连,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呼唤她,“让我进去。”
米良的身体被他撩拨得空虚难耐,她趴在他的身上,微微抬高臀部,任由他缓缓地将他的**埋入她的体内。
动作很慢,米良这回得以体会整个过程,身体被塞得好满好胀,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印昊听她的声音虽然略微有些痛苦,但又透着些许愉悦,他的身体又被那种紧致紧紧包裹,他咬住牙关,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急,不要慌,不然又会把美妙的事情搞砸。他扶住她的腰,缓缓的和她融为一体。
完全进入的时候,米良叫得更大声,慌乱地摇着头,“别动……别动……”
她用那种勾人的声音求他,印昊忍得十分辛苦,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我不动,放松点……米良……把你给我……”
过了一会,印昊开始缓缓动起来,米良发出“啊……啊……”的叫声,但是她没有叫他停下,这回没有上次那种剧痛,身体被贯穿依旧有痛苦,但是痛苦中又夹杂着愉悦,米良的神智渐渐迷失,一股热流和欢愉在体内缓缓升起……
暗夜中,两个人纠缠着在床上翻滚交合,人性最初的欲望在不断爆发,汗水交融在一起,身体缠绵相连,最原始的本能带来最深入的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时间依旧定在晚上七点半左右。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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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男女之间深入灵魂的交缠带来的极致快感让印昊欲罢不能,白天不能做的时候,他看着米良的目光都是幽幽的;宛如饥饿的狼看着一块鲜肉,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一口。不过他有分寸,不能总是呆在米良房中,更不能在白日里弄出太大声响。
米良的住处在这一片屋子的最深处,其他人又不允许靠近,就算在屋中发出点声音一般人也听不到。不过,有些人例外,譬如手握钥匙的楚尧。
印昊目前还不想让楚尧知道他动了米良,所以;就算他想疯狂地要米良,也不会在大白天做这种事,一般都会选在炎荒的狂欢时刻。
这晚,印昊又狠狠地折腾了她一番,他喜欢米良一声一声的□,喜欢看她甩着头发承受不住的样子,酣畅淋漓一番大战,末了,印昊躺在床上,浓厚的夜色让米良看不清他吃饱喝足的餍足神色,但光是听着他均匀满足的呼吸声,就知道印昊的心情是极好的。米良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膛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圈,还在他胸膛凸点上掐了一下,印昊捉住了她的手,“刚才求着我说不要了,我看你现在精神还好得很。”
“都做了那么久,我是真的不行。”
“女人不都喜欢男人做久一点吗?”印昊的口气带着一丝自豪的味道,炎荒的男人都是这么说的。
“我不太清楚。”米良经验也不足,她是觉得印昊每次做起来都有点吓人,米良现在没睡意,看印昊心情好,又细声道:“从明天起,我想好好锻炼身体,每天坚持出去跑跑步,做做运动,把身体练得结实些。”
“每天?”印昊略略皱了眉,他不想让米良在外面出现得太频繁,万一被发现了他可不能像现在一样享受她,印昊一手搂着米良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上回来摩挲,“你是女人,不要搞那些麻烦事,老老实实呆在屋里,就现在这样白白净净纤纤细细的我最喜欢。”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炎荒的男人瞧不起她、印昊越狱不愿意带走她,究其根源都是米良的身体素质不行,越狱不是郊游,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极有可能要人性命,就算印昊喜欢她,要带她走起码米良也要具备最基本的素质和能力。米良虽然不怎么聪明,但也知道问题的根源,伤病痊愈后她就想好好锻炼身体,印昊不同意在她的预料之中。
不过,肉体的深入接触能拉进两个人的关系,米良觉得自己有戏,趴在他身上蹭了蹭,“你身体这么壮,做起来好猛,时间又做得久,我真有点吃不消,到了后面觉得好累,等我身体好了,我们做起来岂不是更痛快?”
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夸赞自己这方面威猛过人,印昊既欢喜,又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你身体是很差,我还有一点点事情要处理,过两天你就去吧。”
米良不知道印昊要处理什么事,不过过了两天,印昊真的同意让她每天去跑跑步,给她在守卫区的房子后面划了一块地方,那一片很少有人活动,米良想怎么运动都可以,不过印昊说一定要叫上石头,有什么事也有人帮忙处理。
米良便摒弃了睡懒觉的习惯,早上炎荒的男人在矿区劳作时,米良便开始跑步,沿着后面的墙根一直跑,跑到最近的一个瞭望台处就折回来,一来一回大概和学校四百米的跑道差不多。第一天早上,米良不是跑十个来回,而是一口气跑了二十个来回,腿迈不动的时候,她就不断跟自己说:米良你要加油,不然你就等着被三百个男人轮。
石头在她旁边飞快跑过,追上满头大汗的米良,“米良,你别跑了,还是回去睡觉吧。你再跑也不会快起来,这不是白费劲吗?反正老大又不会少你的东西。”
“你懂什么?”米良投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要活下去……很不……不容易的知……不知道?”
边跑边说话,米良气息不匀。
“我知道啊。”石头在她旁边跟散步差不多,“可是在这里大家都会把你当做宝,老大会保护你,我也会保护你。”
老大要单飞,你嘛,能力不够。米良没力气说这些,她怕惹得印昊不高兴,也没跟石头说印昊和楚尧在蓄谋越狱的事,只叫石头平时多讨好印昊,希望到时候能带上石头一起。米良实在分不出力气和他说话,不管他了,用袖子抹了一把汗,继续跑步。
看石头跑得那么快,她寻思着自己过两天还能加上强度,另外还要练练别的,比如爬墙攀岩什么的。
这一片的确人少,偶尔有一个人看见米良也只是一瞥而过,印昊跟手下的人打过招呼,老大的威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触犯的,而且,很多人看得出来,印昊对这个小白脸十分维护。
第二天她继续跑步的时候,却成了别人眼中风景。楚尧站在远处,抱着胸看着米良,目光深邃,似乎在深思,他没有过去找她,而是看了她好一会,等米良准备回去吃早饭的时候,他也朝住处走。
走廊上,气喘吁吁的米良冲着石头叫:“石头,快点把早饭端过来,我今天要多吃一个馒头。”
说完她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楚尧,米良又累又饿,很简单地跟他打了一个招呼,就拖着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步子朝自己屋子走。
楚尧朝她淡淡颔首,也没有多说话,但是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影上,听到沉稳的脚步声时他转身,“昨天看她就开始跑步,恢复得很好,气色也不错,不过你看起来气色更好,这两晚上你都睡在她那里。”
这话是对着印昊说的,要是印昊还说自己没动米良,不是把他当傻子,就是印昊根本不是男人。
“我是动过她了。”印昊坦白道,高大的身躯立在走廊一侧,剑眉微扬,“我有一笔交易,我想你可能会感兴趣。”
楚尧挑眉,“在这里还有什么交易可做?”
“楚家是上百年的望族,你父亲是朝中大员,结果因为贪脏导致全家被抄,你受到株连获了死罪才落到炎荒。说起来你是最冤的那个,哦,不仅如此,你们全家都很冤。”印昊装模作样叹息,无视楚尧冷凛的面色,继续道:“贪赃而已,在大金算不上什么,当官的哪个不贪?只不过你父亲和泾都侯那个老不休结了梁子,老不休非要整死你全家,才……可惜了你这样文武双全德才兼备的人竟然天天在炎荒敲石头,还有你那个死不瞑目的父亲……”
“够了。”楚尧喝道,以前的风光和现在的处境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当初父亲的贪污给他的打击很大,楚尧根本不想提以前的事,“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出去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报仇,泾都侯势力那么大,出入都带着几十个精兵,而且我还听说,他有儿子掌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