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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我的意见吗?”林秋柏问,眼睛盯着陈沈墨。这眼神显得很不一般,在很大程度上,陈沈墨是被他的眼神所吸引的,所以,这一眼望去,陈沈墨有点紧张,只是点了个头。
林秋柏嘴一噘,说道:“在我看来,你真的不适合去那样的地方,我是来自农村的,农村的生活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轻松,特苦,所以你这过惯锦衣丰食的人,”林秋柏摇摇头,“你不适合去那里生活,刚去可能还有些新鲜感。时间一久,你便会受不了,条件差,道德观念陈旧,我想你还是呆在城市比较好。”
这一通话说得陈沈墨很不高兴,这分明是看不起我嘛,谁说我受不了苦,我一定能做好自己,无论在什么环境下,哼,我一定要去,还有干出名堂来给他瞧。陈沈墨暗自下定决心。
她反驳他说:“我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必须去了,我要实际行动证明刚才说的错误的看法,等着吧。”这个女孩子忽然直立起腰,一股不服气的劲头。
林秋柏看他这样反而有些可笑,便浅浅地笑了笑。
“你可想好了,这可能是影响你后半生的事情啊。慎重,总之,我的建议就这些。”
“会的,不过我还想问你,你毕业要干什么?”大三的学生是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前途了,陈沈墨问林秋柏。
林秋柏挠挠头,说:“不知道,没想好,估计找个事业单位上班去,不是公务员。”
“哦,原来你没有打算啊!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能考虑很周到哪,没想到也不过尔尔嘛?”陈沈墨有些讥讽地说道。
“所以说你并不了解我啊,还大言不惭地说喜欢人家,我是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所以,我们只要大步流星往前走。”几句话逗得林秋柏又恢复了贫嘴的本性,陈沈墨对他这幅高傲的姿态搞的很无奈。
“嗨,你也不了解我啊,你要是试着了解一下我,说不定也就喜欢我了啊,你敢不敢啊?”陈沈墨瞬间扭转局势。
“现在还不敢,谁要靠近你啊!我喜欢韩月,现在这都不是秘密了。大家知道后,都以为是我第三者插足毁了人幸福,你知道的,我是被冤枉的,你知道的!”林秋柏无奈但没有一丝灰心地说道。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离间人家的爱情哪,何况无风不起浪啊。对吧?”陈沈墨于是将计就计,看他怎么说。
“行,日月可鉴,我林秋柏正人君子,没有做过什么可耻的事情啊!”于是举起双手,合十拜上天,于是,他手腕上佛珠就露了出来。
“哎,我看你的珠子。”陈沈墨手伸过来,夺走了林秋柏的佛珠。
“这可是辟邪降灾的,不可儿戏啊!”伸手像陈沈墨要自己的佛珠。
“叫姐就给你。”女生像男生一样在威胁别人的时候总是想得到口头快慰,不是叫姐就是叫妈,真是他妈的通俗易懂啊。
“姐,姐,大姐,赶紧给我吧!”林秋柏哀求道,眉头皱紧。
“我玩几天,先不给你。”说着,便把这灵物揣进兜里。林秋柏怎么说,就是不给。陈沈墨在心里想,认识这么久,他还没有送给我礼物呢,古时候还有交换信物这一说,我先抢去私藏再说。所以,一点都没有想要归还的打算。
林秋柏百般无奈,只好作罢。两人又重新回归正题,就是今夜,决定了陈沈墨往后好些年的生活。因为,她真的决定去乡村当几年老师去。
这样的决心,真是需要爱的“鼓舞”啊!
林秋柏和陈沈墨喝着服务生上好的咖啡,却不像对面那对情侣一样甜蜜,一个有他欢的人一般不会再打异性的注意,当然并不排除这种可能。(这种可能性在不负责任的人身上还是存在很大比例的。)
他们相谈甚欢,原来她这样好玩,林秋柏这样想。对于自己面前的女生,确实了解的不太多,只知道才艺很多,其他方面并没有深入的了解,甚至他们还一起吃过好几顿饭。
雨过后的夜晚是晴朗的,但是晴朗却是形容白天的,不过,在这里,我要形容夜晚。当你看到满眼繁星密密麻麻地活跃在天际,凉风把积水都吹净时,就能体会到这种晴朗。夜空布满好多动人的精灵,林秋柏和陈沈墨出来了,一起踏入这空灵的世界!没有人知道,后来的日子,他们竟然又经历了好多的事情!
“哎,以后如果我们再相见,你不会不认识我吧?”陈沈墨忽然伤感的说道。
“怎么会不认识么,你不就在5号楼405宿舍嘛!家住湖南湘潭,一口流利的‘湖(fu)南’普通话。”林秋柏打趣地说道。
“不,我说的是以后的以后,你懂得啦!”陈沈墨说道。
“恩,不会吧。那时候,我应该还能认识你,可是,你要嫁给种庄稼的农夫,我可就说不准了啊。呵呵呵~~”
、第二十八章 焦黄色的悲伤
点一根烟,静坐在藤椅上暗自惬意,本是一个无事可做的下午,原想像老人一样静静地等黄昏日暮,欣赏那来自远方梧桐树上凋敝的落叶,树梢上依然架着那个硕大的鸟巢,此时,它已是没有什么鸟东西居住的家。如此这般,大口猛吸指尖夹着的烟,于是,一种热流通过咽喉通过肺部,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暗想它应是什么颜色,黑色,黄色,但为什么我们看见它是它却是白色的?请不要用化学公式来解释这个变化,有些事情没必要探个究竟,像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却偏要说什么尸骨,简直让人恶心!不用顾忌别人的建议,为了身体健康戒掉烟,到时候戒掉烟身体是健康了,可心理又生病了,所谓健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标准。
顾文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吸着有害身心的烟,想起了这几日的事情,真是心惊肉跳!
“沙比亚”文化公司前几天出了通告,通告内容是开除顾文在公司的一切职务,原因是不服上级管理。这件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
顾文和王玲玲好不容易在一起,两人如胶似膝,关系很好,而顾文的事业也备受老板赏识。那一天,老板和各大知名品牌领导一块吃饭,为了携带顾文遂把他也带了去。五星级宾馆的服务简直难以想象,门迎的那场面跟迎接总统一样,华丽的装修已经不能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了,在这个地方,所有的“大”都称作“奢华”,所有的奢华都是为了区别身份的不同,于是,顾文便显得自卑了好多。他知道,以现在的实力去这样的地方消费确实有些奢华了,不过既然有机会参观,只得当仁不让了。
他随老板来到实现预定的包间,进出门都有服务员开关门,尤其女服务员都是笑颜如花而且美丽动人,顾文又不敢正眼去瞧,只得拘谨地尾随老板,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开门只见老板跟别的西装革履的先生们握手交谈,似乎都是老相识。
“老曹,你怎么才来啊!大家都等你好久了。”一位年龄稍长大约五十出头的先生赶来问候老曹,老曹就是顾文的老板,四十九岁,至今未婚,所有人都好奇他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哎呀,时间不是八点么,你看我还早到半个小时哪,老兄你是不是有点过于着急啊!”说着,两人一起世故地笑了起来。
“哈哈,这是······”那人指了指顾文,问老曹这是什么人。
“他呀,我们公司去年刚招的新人,带出来锻炼锻炼,顺便让我们的‘艺术家’鉴定鉴定。”老曹说了这句话,两人相对着笑得更离谱了。顾文暗想这句话根本就没有多少笑点,但见他俩笑得这么开心,不只是什么原因。不过,保持着年轻人的卑微身姿,低头伸出手也想跟这个笑得肚子都快挺爆的老男人握个手,结果手伸出去那一刻,便遭到了冷落,那人根本就没搭理顾文。老曹见状,按下顾文的手,对顾文说:“去给我那杯酒来”
顾文转身往酒桌上走去,遭受的这一次轻视,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不过,他确实没有资格去获得别人的尊重,面子是自己挣的,他压压心中的怒火,又笑脸盈盈地迎了上去。不管怎样,他不能在自己的老板面前失态。
顾文把酒端到了老曹的面前,在他离去的这个空当,老曹和挺着大肚子的可恶的人面前又多了一位先生。这人看起来蛮斯文的,对着他点点头,笑了笑,然后主动伸手跟顾文握手,顾文瞬时感到了亲切之感。老曹向顾文介绍:“邵璋山,圈内难得的艺术家,想必你也听说过他的大名吧。一幅画买到四十万,可不是胡吹的啊。”
“哎呀,失敬失敬,早听过您的大名,今天有机会见到您真的是荣幸之至啊!”顾文对他表示出了很大的兴趣。
于是,两人在一起共同畅谈欧洲文学史,十八世纪英国的浪漫主义诗人竟勾起了两人共同的兴趣,他们讲华兹华斯、柯尔律治、骚赛,他们一起朗诵《孤独的割麦女》。
“她唱什么,谁能告诉我?忧伤的音符不断流涌,是把遥远的不聿诉说?是把古代的战争吟咏?也许她的歌比较卑谦,只是唱今日平凡的悲欢,只是唱自然的哀伤苦痛”
二人欢心高歌来自几个世纪以前的诗歌,在这个显得如此现代化的场景里格格不入,旁边的各大咔都在笑这一对奇怪的组合。顾文渐渐崇拜起这个人来了,他与周围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在交谈一阵之后,顾文认为邵璋山的画买到这个价钱是绝对毋庸置疑的。
八点刚到,所有人都坐在规定的位置,上座是目前传媒界大亨王同山,离他最近的主陪有大众电影影像公司的高弘图和白江书。老曹坐在正对王同山的位置,顾文紧挨他边上和邵璋山正好隔着刚才对他有些轻视的大胖子老男人。这个宴会上的谈话总是围绕着女人和性,当然酒这个东西同样在这种场合是受到热衷的。于是,这个刚混入圈子里的顾文就惨了。
“老曹,把你旁边这个小伙子介绍一下嘛!以后在咱们的圈子里,一定会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啊!”大家在谈论完女人和大床后,有一个人发出来这样的声音。
“哦,恕罪恕罪,我带来的人还没有给大家交待。顾文,编辑部副主编,他可是我们公司的宝啊,年纪轻轻却十分有才华啊,而且大学还没有毕业,今天冒昧引领至此,还望关照啊。”老曹笑嘻嘻说道。
顾文对这番介绍搞得十分激动,确是对自己的老板充满谢意。本来一直还是一个小小的编辑,最近立马调到副主编的岗位,而且今天还带他来到这种长见识的场面,实在是恩重如山啊。顾文在老曹介绍之后,便站立起来,有些畏惧地说道:
“谢谢格外前辈关照,今天能见到这么多大人物,真是太激动了,所以,我想敬各位一杯。我干了,”于是,举杯爽快地喝了自己手里的酒,且要坐下。旁边的那个胖子打断了他的话:“小子啊,怎么可以这样啊!一杯酒要打发我们这么多人?刚才那杯不算,就算你漱口了,重新敬,一个一个敬。我陆松涛先开个头,咱俩先喝。”于是,咕噜一杯个干净了。顾文一看,虽然对他有些不满意,但还是屏住呼吸一口蒙了。众人知道是老曹故意如此,于是也都不管。只是这下顾文可害惨了,一圈酒敬过去,不久就昏昏睡过去了。
不过,幸好顾文不是那种一醉就说疯话的人,要不这时各大老板可就真的吃不消了。
顾文喝醉以后,被送进了楼上的客房,一进门就找卫生间,然后“哇”一声就是吐,吐了腹中一些水酒后,自是刚到舒服好多,头疼不已,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餐桌上依然在进行着交谈,不过这次说的确是这邵璋山。
“我说小山,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你看你祸害了多少少男啊?”正坐的王同山颇怀担忧地对着邵璋山说。
“这次又是老曹做的保吧!你们这你老你少配合倒很默契啊!啊。”旁边的高弘图大笑一声说,只见王同山瞪了他一眼,他便停止了这让人发毛的诡笑。
“哎呀,这个可不能怨我啊,我说老高,谁让咱璋子口味重哪!”老曹无奈地说道,又转头绕过陆松涛对着邵璋山,“咱可说好了,我给你带一个人,那个我们公司这次的发布会你可要去啊,必须带你的画来。”
“那一定,一定。”邵璋山心不在焉地答道。
“你们俩这迟早有一天会栽在这事上面。”王同山再次用他那威严的目光看了看老曹和邵璋山,说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办法控制。”邵璋山舔了舔舌头,牙齿咬咬嘴唇,说道。
“王哥啊,咱们不能歧视人家同性恋啊!小璋这叫什么‘暗自风流’,也许人家收获的那才是真是的爱情哪。”陆松涛附和着说。
“屁,你们这些败类,玩了女人还想玩男人,我不是歧视同性恋,你问问璋山他是同性恋吗?别侮辱同性恋,他的事情我不比谁清楚了。我还是要提醒你啊,璋山,人啊,还是积点德啊!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才明白这个道理,你们这些老大哥们怎么不知道劝劝他哪?哎,璋山还年轻啊,三十才出头,好好生活吧。”王同山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