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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它松松土。’作者说,‘我不能这样,即使当此句话成为座右铭,即使让痛苦深深的折磨我,我都不能这样。因为他们相爱,我才是第三者。’哎,伟大的牺牲者啊。”顾文感慨道。
“嗯嗯,这种无聊的东西我才不看。”林秋柏笑笑说,“但是,我比较关注的是,如果当你的爱人成为你的嫂子时,你会不会追求哪?”他话锋一转,神情严肃说道。
“那必须追,这辈子可不能干后悔的事啊,想便要去做,这不是你给我说的‘爱情赠言’吗?”林秋柏老是给别人送一些自己开放的‘爱情赠言’。
“这你就错了,刘备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要成全杨过小龙女,不然,郭靖是不会放过你的。”说罢,作一个抱拳的姿势。
“切,这哪跟哪啊?”顾文看林秋柏没兴趣,自己又看了下去。
此时,林秋柏已经来到阳台,趴在窗台上,略有不爽,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烟丝熏了眼,眼酸了,掉下泪了。有位诗人说:北方是悲哀的。而此时,深秋快要入冬的季节,你看到萧索的树木,像看到一具具死尸,天空是阴暗的。这足以是悲伤的理由了,更何况那突如而来的惊恐哪?
好吧,我就默默地爱她吧。林秋柏这样想。
、第四章 幸福的日子
那个人挽着你的手,走在大街,走在夜晚,走在梦中,走在无尽的思念里。失去她,忽感觉到凄凉,想挽回,又要保留那可怜的自尊,我们在矛盾中错失了一个机会,一个表白的机会,或者一个挽回的机会。让勇敢者过幸福的日子吧。
顾文和韩月在一起了。他们在一起很快乐,虽然那是一个暴力的女孩,顾文老受欺负,但是这种领属关系下显示的明明是甜蜜。局外人的林秋柏很是痛苦,几次鼓起勇气都想表明自己的爱慕,但是话到嘴边吐不出,而自己整天像一个怨妇一样沉吟寂寞,咀嚼悲伤。
顾文依是不觉得自己身在好哥们的妒忌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话不谈,他把林秋柏当真的朋友。
“小柏,我想给韩月一个惊喜,你说我该怎么做哪?真心实意的,平淡的,绝对赤诚的。给我出出主意。啊。”顾文傻笑着说。
“看电影,喝咖啡,带她去旅行,给她写情书,要不摆蜡烛唱情歌?”林秋柏虽是心里不愿意,但还是真心的出了主意。
“我想想吧,嗯,我给她发一邮件,真情的,忠心的。”说着,打一响指,“欧了”。
只见他说完,就敲起键盘来了。他找了一张不唯美但真情的照片,贴了上去,然后“啪啪”打起字来。不一会儿,这封邮件就已经完成。
“不论未来如何,我只知道现在,我想和你在一起,做你的人,保护你,爱护你,孤单寂寞时做你身旁的依靠,有风有雨时做你身边的伞,即使我不够高,不够帅,不富有。为你,我做什么都愿意。你不爽时,可以拿我出气;你快乐时,可以咬着我的胳膊说高兴。总之,我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们能一起慢慢变老。我喜欢你。”
只见他鼠标一点,发了出去。然后傻傻地笑了笑,“呵呵。”林秋柏心中压抑着,不是滋味。
爱恨在一瞬,别看一些人表面对一些事毫不在乎,那全是装的,就像林秋柏一样,貌似称作“先生”,为别人出主意,树立爱情观,而自己哪,其实最需要这种东西。他从来不会伤害别人,甚至自己的东西逝去时,他也是正襟危坐,好似不在意,可是,谁又知道哪“先生”作何感想?爱情是个奇妙的东西,奇妙到可以了解一个人,奇妙到可以驾驭一种感觉,设置一种心情,而且,会那么久,久到心痛,痛到麻木。怯懦着,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林秋柏就是这样一个人,孔子说:“躬自厚而薄责与人。”他对于爱情对于一切都是这样,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韩月收到邮件,一看,心中微微一震,略有感动,然后回了一个字:“俗”。电脑角落浮现出信息,顾文一看,傻了眼,抓了抓狂,痴痴呆呆的笑了一下。
其实,旁边的林秋柏是最了解韩月的,他知道她不喜欢这些空口无凭的甜言蜜语,他懂她需要什么。有人说,女人需要甜言蜜语,有的女生是,但有些真不需要,比如韩月。她需要更直接的更用心的爱护,不仅仅是安全感,她需要一种遭遇,好比相濡以沫的遭遇,我敢肯定,她绝对是看《泰坦尼克号》看多了。
时间不仅是一把无情的刻刀,它还是检验爱情的标尺,有些建筑不符合标准,得拆;有些问题工程得返工,得修;而有些爱情危机得救,得解决。生活就是这样,寻找问题,解决问题。注意,我说的是寻找而不是发现,有些时候得自己刻意的寻找,有些人嘴上说“这样不行,这不是找茬吗?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可是我们不是老在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攀比,炫富,仗势欺人,这些难道不是自找的吗?人类发明工具,不是偶然,是自己找方便;战争,侵掠是一些人在找满足感,慰藉种种自我的欲望;航天工程更是一种显而易见的“寻找问题”,“我们是谁?从哪里来?我们要去哪里?”哲学家在不停地发问,上帝正在发笑。迷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必须去自己寻找。
顾文和韩月已经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上课,吃饭,牵手,接吻,幸福的像小两口。
街上,牵手,两人走着。
“你说,以后咱两会不会在一起啊?我是说做夫妻哦?”韩月问,一只手捏着顾问胳膊,“老实回答。”
“必须的啊!到时候,我做爸爸,你做妈妈,再生个小孩,管我叫爸爸,管你叫妈妈,我们就是快乐的‘吉祥三宝’。”边说边手舞足蹈的比划,说以后什么样的房子,带什么样的花园,呵呵,想法单纯的像小孩。
“切,我说啊,听我说,”红袖子带着一只手拉了一下顾文的胳膊,打断了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不要你高楼宝马,我不要你奢华别墅,我不要你家财万贯,我只要你一心一意,翻译为大白话是—只准对我一个人好。听明白没?”说着,拍了一下顾文的头。
“哎,你就这点追求啊?不行,我必须让你过好日子,我是男人嘛,还是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同学,你就好好的从了吧,相公不会亏待你的。”顾文不假思索的说道。
他俩从街道逛到了校园,这时他们在“胡杨大道”。这条路,是学校的主干道,两边全种着胡杨,在这个季节,秋风一起,扬扬洒洒的仿佛宛若梦中。那枯的半边的黄叶,没有秒速五厘米的优雅,只是一停一行的舞着身姿,但显然,这是一位拙劣的舞者。磕磕碰碰地算是索性表演结束,累到躺在土里休息,而且再也懒得动。枯枝架在头顶,投下淡淡的柔光,不可思议的是,这竟是太阳发出的,萧瑟的景象里,太阳也冷的可怜。
两人打打闹闹从“胡杨大道”经过,秋风一振,撒下许多叶来,好似婚礼上那熠熠生辉的礼花,别的不用说,恰好此时,恰好此个地点,这自然造的景就这么恰如其分的展开了。此时,男女主人公被这突来的惊奇惹得搂在一块,话起密爱来。
一阵,两人互相沉浸在这种咀嚼中,前方的一声招呼“嘿”终于打断这轻靡的气氛。
“月儿,去哪儿了?”说话的人是一位个子不高,长头发的女孩。她白色的着装映着那冻的绯红的脸,显得那么恬静可人。
“恩,逛街了。你去干什么啊?”韩月回答说道。
“我去图书馆写作业去,明天得交啊。这是”那女孩眼神瞟了韩月几眼,接着说,“这就是那位诗人吧,呵呵。”
“恩,这就是内人。”韩月挽着顾文的胳膊笑笑答。
“嘿嘿,行,挺好,我走了,再见吧!拜拜。”这个女孩说完再见,眼睛看了看顾文,转身就走了。
“恩,拜拜。”韩月和顾文一起说道。挥了挥手,示意再见。
那女孩背着一黑色的边角上带着红色的书包,拉链上挂着一毛绒玩具,转身走了。
顾文好奇地问道:“这是谁啊?”
“她叫王玲玲,那个新闻专业,我老乡,咱们系的大美女啊。听说过大一开学时,一男生打着标旗拿着花跪在女生楼下求爱的事吗?追的就是她。”韩月津津有味的说起了去年的事。
“哦,听说了,据说男生遭拒了。真的吗?”顾文又问道。
“恩,是啊。那时那男生不是在楼下喊吗,人家没搭理。那男的还不死心,军训期间啊,也不了解多少,然后我们这姐们接了一盆水就给泼了下去,还狠狠的教训了一番。”韩月煞有介事地说着,想起了很多有趣的事,“你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做吗?”
“不知道。”顾问摇摇头。
“王玲玲是单亲家庭,她爸和她妈离婚以后就跟着她妈住,她对男的有偏见,她说这种刚来几天,就能对一个不怎么了解的女生说‘爱’的男生靠不住,所以就强烈地拒绝了。怎么样,大气凛然吧?”韩月说着,又感叹了一句:“其实,那是一个很好的女孩。”
“恩,有性格,有思想。”顾文皱了一下眉,既对那男生表示同情,又是对王玲玲身世的感慨。人生的经历真的对一个人性格的塑造影响很大。
“是啊,行了,不说她了。想一想咱去哪吃饭啊?”韩月打断这悲凉的话题。
“恩,你说了算。走吧。”说罢,牵着韩月的手走了。
有些时候,我们是很幸运的,尤其是比起一些不幸的人。当然,不幸的人会有更多的经历或者承受力来跟幸运的人比未来,虽然这没有什么可比性。但是,这如果可以使双方都感觉良好的话,那又何乐而不为哪?
韩月和顾文来到那家他们第一吃饭的馆子,坐下,点一个鱼香肉丝和一个红烧茄子,2号桌,面对面坐着。两人挤眉弄眼,顾文看到韩月肩上落下的头发,捡了去,扔掉。
“你真细心。”韩月发嗲说道。
“嘿嘿,那必须的。要伺候好您啊!”顾文冷冷的幽了一默。
、第五章 相尽欢
人生中的一种相见是必不可少的。大姑娘出嫁,丑媳妇见公婆是一种;而在这之前,男女双方的朋友圈之间互相融合也要一次见面;找工作要面试,这也是一种相见;情人幽会是一种秘密的且惊险的相见;探监是一种相见;回家更是一种相见,等等。这些相见中,我们最不想遭遇的景象就是:见到不愿见到的人。而这种事情,客人主宰不了,“生杀”大权由主人掌握。
顾文和韩月的关系已经确立半个月了,两人寻思着找个机会请大家吃法,公布这件事。因此,就凑了一个饭局,双方各自请到亲朋好友。
时间是周日下午七点半,地点“蚨祥饭店”二楼5号包间,人物:男六人,女四人。顾文请了宿舍哥们刚好六个,除了林秋柏以外,还有六子,大臭,乌拉,以及大马猴。而女方韩月请来的是,闺蜜吴晓晓、方群和前面说的王玲玲。
包间里的灯光是白色的,像这些年轻人单纯的想法,墙上挂着的壁画是仿西方印象派的画风的,那画中淡淡的波光粼粼的海面像一些说不出道不出的情绪,在交横的桅船间显得压抑而急于爆发,恰似此刻林秋柏的心绪,他看着这幸福的一对,强按住心中的幽怨,欢笑着说些冷笑话。一众人围绕餐桌坐下,餐桌是红色的,上面铺着白色的大餐巾,当然,中间就是可以转动的圆形玻璃,玻璃上放着一包纸巾,没有筷子。这时,服务员站在旁边,等候点菜。
没有互相谦让,韩月拿来菜单就点起来,还不是问有没有不吃辣,有没有不吃肉,点好菜,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聊起来了。而林秋柏今天显得有点木讷,又失平时“口若悬河”的作风。对面王玲玲显得高贵文雅,静静的坐着,也是不怎么说话。而这种场合,大臭是发挥了自己的胡吹瞎掰的能力了,你听他在说些什么话:
“···我给你们说,以后谁敢惹你们,我给你们罩着,为什么哪?就因为大家都是‘蚊子’的好朋友,我也是啊,尤其是女生,更需要保护,有需要的就找我啊。我赵柯可是曾经刺过秦的啊,啊?行吧,今天就这么说定了。”大臭乱七八糟胡说一通,感觉好生自在。
“行了吧你,人刺秦的是荆轲,跟你有啥关系啊?哪跟哪啊?”六子挡住大臭不让他说话。这之间,菜已经上来俩道,六子又吩咐服务员拿酒来,不一阵又上好久。
“哎,不懂幽默。”大臭反问一句,说道。
“行了,咱还是说正事吧!恩恩—”乌拉一边说话一边倒着酒,眼睛瞅瞅顾文,示意顾文说一点什么。
顾文明白乌拉的意思,便举起杯和韩月一块站起来对着大家说:“今天哪,请大家来,是要隆重说一件事,我顾文,终于在水深火热中出来了,我的幸福来了,我的春天到了。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我女朋友,韩月,大家都认识,以后就升级为我的女朋友了。”话刚毕,掌声响了起来。“好”大臭带头吆喝道。
“女主人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