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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究要嫁给阿方索,也必须嫁给阿方索,你别无选择。他已经处理好了他那方面的所有问题,现在只剩下你了。”
她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下笑道:“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没有理会所有人的目光径自离开。
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摩洛哥首都拉巴特的巴黎酒店,维多利亚走进了顶层的豪华套房。
“嗨,查理曼!嗨,威廉!”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哥哥,她挥挥手问好。
查理曼放下当地的报纸冲着妹妹笑:“下午好,Vicky。”
尽管坐着,他的腰杆依旧笔直的挺着,灰色的军装上没有半分褶皱。查理曼是维多利亚的长兄,名字来自于查理大帝。这个光辉的名字因为没有去除其后表示“大帝”之意的“magne”而更显伟大光辉。
195厘米的身高加上一身军装让他更显挺拔,他没有遗传到墨洛温的金发金瞳,反而是典型的雅利安人长相,确切些说是像他们的祖母——最后的哈布斯堡洛林公爵Maria·Theresia·Von·HabsburgLorraine·Merovingian。
就好像是命中注定,他也将姓氏改为了“哈布斯堡洛林”,成为了哈布斯堡洛林公爵的继承人。他毕业于西点军校,毕业后赴牛津大学攻读了心理学和政治与国际关系学的硕士,之后回到美国陆军。他曾在FBI供职,现在是陆军副参谋长,中将军衔。
维多利亚和长兄的关系很是不错,这主要得益于查理曼那和父亲相似的性格:严谨谦和。可是和威廉的关系就有些不合,几乎见面就斗气,与其说是斗气,不如说是两个没长大的孩子的闹变扭。
威廉长得则更像他们的母亲,一头灿烂的金发和海蓝色的双瞳,大开的衬衫领口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形状完美的胸肌,如此英俊的外貌恐怕这世上没有那个女人能不为其美色所动。
啊,不对!有一个!
“Vicky!”威廉站起来,面朝妹妹伸展双臂做出拥抱的姿势。
可下一秒,他的动作就僵住了。因为,他可爱的妹妹正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他夸张的惨叫着捂住肚子以天鹅之死的姿态倒在沙发上,头部很准确的落在了查理曼的大腿上。查理曼眼皮都没抬一下伸手挥开威廉的脑袋,于是,威廉以一个很不雅观的姿势摔在了地上,嘴里还不停的发出惨叫。
查理曼从报纸上方露出半张脸,冲维多利亚眨眨眼睛。
如果说查理曼和威廉是双胞胎,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可事实上,他们确实是双胞胎,只不过是异卵双胞胎罢了。
兄妹三人虽然长相性格都不同,但挺拔如白杨的身姿、鹤立鸡群的身高以及那头灿烂的金发无一不昭示着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正当威廉还躺在地上惨叫时,一扇门砰然打开。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威廉奇迹般的从地上弹了起来,端坐在沙发上。
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踏了出去,动作优雅轻盈。
向上看去,是纤长笔直、肤质白皙细腻的美腿,足以令全世界女性自惭形秽,膝盖向上便隐藏在了一条玫瑰红的裙子里。裙子的布料柔软贴身,勾勒出优美而凹凸有致的线条,鲜艳的红色和她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张扬华丽却没有一点艳俗。
她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饰物,除了无名指上的那枚闪耀的鸽血红宝石婚戒和脖子上挂着的那串项链。项链一直垂至胸口,最下方悬挂着一颗掌心大小的红宝石,是一颗重达163克拉的缅甸红色尖晶宝石,世称“巴黎骄阳”。
金发自肩膀处开始打着弹性十足的卷一直垂至腰间,海蓝色的双眼波光盈盈。
精致而美艳绝伦的外貌让所有人对她的第一印象都是花瓶。可熟悉她的人都明白,这位掌控着世界金融业的女皇在她美丽年轻的外表下有着令人闻风丧胆的手段和难以企及的智慧。
一个强大到可怕的女人。
她的全名是Elizabeth·Beatrice·Mary·Hisslorant·Merovingian,伊丽莎白·比阿特丽丝·玛丽·伊斯罗兰特·墨洛温。
她的名字源于伊丽莎白都铎,都铎王朝最后一位君王,英格兰与爱尔兰的女王,也是名义上的法国女王。
可是她却极其讨厌这个烂大街的名字。曾经有一个金融家应为无意中喊了她一声“伊丽莎白”,结果这个倒霉的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破了产,最终流落街头。
她径直走到维多利亚面前,伸手将其抱入怀中:“Oh,Vicky!My sweatheart!”
维多利亚在母亲怀里撒娇,小猫似的蹭着。
在伊斯罗兰特公爵眼里,向来只有两个人。一个是Darling——丈夫卡斯特罗墨洛温,另一个就是sweatheart——女儿维多利亚,至于两个儿子······选择性忽略。
在威廉委屈求抚摸的目光下,公爵夫人亲昵的挽着女儿进了房间,直接忽略了两个儿子的存在。
随着冷漠的关门声,威廉泪眼汪汪的看向自己的哥哥求安慰:“查理曼,为什么麻麻不理我?”
“你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吗?”查理曼的视线没有离开报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温暖如春。
房间内,维多利亚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亲爱的妈妈拿出一条条裙子往自己身上套。她推开递过来的一件紫罗兰色的长裙:“妈妈你喊我过来不会是就是让我试衣服的吧?”
公爵夫人闻言猛地停住手上的动作:“当然不是。”
她放下裙子走到桌边,抽出一张邀请函。维多利亚伸手接过,低头打量起来。
“婚礼?”片刻之后,维多利亚抬起头,眼底满是意味不明的笑意:“王子和富商之女。为了美貌财富抛弃血统······妈妈你竟然会选择参加!”
维多利亚晃晃手中的邀请函:“猎手竟然来参加猎物的婚礼?”
“这和猎手帮猎物办婚礼是一个道理。”公爵夫人唰的一声夺过邀请函,浓密的眉毛微挑:“令猎物放松警惕最好的方法。”
“更正一点,我的猎物不会是我的员工。”
维多利亚站起身,从面前的衣物里抽出一条天蓝色的及膝直裙:“而是另有其人。”
说完,她将裙子挂在手臂上走出了房间,在她的背后,公爵夫人手举着两条裙子高声呼喊:“你难道不觉得红色的高腰百褶更漂亮吗?”
推开门,母亲的秘书卡尔特夫人迎面走来。维多利亚扯出一抹笑冲她点点头,不作任何停顿的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到这里,下午要陪妈妈逛街,如果我回来还有劲的话···我就更!
对了,突然发现这篇文的男主的名字和职业与皎皎的《时光之城》的男配重了(名字是重音不重字),文都到这里了也不好改······很抱歉,当时写的时候没发现这个问题。
对作者皎皎致歉,也对大家致歉。
PS:1·关于这位公爵,大家不要觉得她抢戏,她对于宗曦辞日后的生活会有很大影响。
2·德国人喜欢在姓氏前面加个VON,翻译成中文就是冯,没有具体意思,就是个习惯。
、Chapter34
千里之外的英格兰湖区。
成排的劳斯莱斯加长版停在城堡门口,林靖修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
终于迎来甜蜜的二人世界了!
林靖修走进城堡,房间里,宗曦辞早已躺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林靖修轻手轻脚的换上干净的衣裤在床边坐下,动作轻柔的将落在宗曦辞面颊上的长发撩到脑后。
“睡吧!”他低下头,爱怜的在宗曦辞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相信我,我会做个好丈夫好爸爸的!
华兹华斯曾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地方能在如此狭窄的范围内,在光影的幻化之中,展示出如此壮观优美的景致。”
英格兰湖区就是一个随时让你诞生灵感和诗意的地方,难怪墨洛温家族的那位公爵会将庄园建在这里。
而对于林靖修和宗曦辞而言,这里更是个养胎的好地方。
第二天清晨,用过早餐后,林靖修牵着宗曦辞的手从庄园出发向凯斯维克走去。湖区的小镇都是令人觉得很舒服的地方,他们大多掩映在树林中,或是倚湖而建。沿着小路走去,一路上的绿树都以美丽的姿态迎接着人们的到来。
小镇很近,走着走着就听到了远远传来的风笛声。
“有风笛的声音!”宗曦辞惊喜的欢呼着,拉着林靖修往前跑去。
林靖修无奈的跟在她身后,不时的提醒着她小心一些。
树林渐渐开始稀疏,露出天鹅绒般的草坪,风笛声也愈发清晰。草坪一隅,在茂密的果树的掩盖下,一栋棕色的小房子静静的屹立在那里。宗曦辞拉着林靖修离开小路,踏上草坪。脚下湿润的泥土生满了翠绿的青苔,柔软,带着青草的清香。
推开小小的木栅栏门,一个老奶奶坐在树荫下,闭着眼睛陶醉的吹奏着风笛,微风携着青草的清香和湖水的腥气拂动了老人苏格兰方格的披肩。
“你们好!”最后一个音符被风吹散在空中,老妇人睁开眼睛,含笑看着两个不速之客。
“不好意思,打搅到您了!”宗曦辞有些尴尬:“我们听到风笛声就想看看是谁在吹风笛。”
老妇人没有任何不悦:“没关系。”
她站起来,热情的邀请着:“来者是客,我早上才烤了姜饼,请进吧!”
林靖修和宗曦辞跟着老妇人进了屋,屋里是温馨的田园风格,满天星和风信子插满了各色各样的花瓶,一篮子的三色堇和矢车菊随意的搁在绿色和白色交织的苏格兰方格的布艺沙发上,岩石堆砌的壁炉里燃着火,火舌卷着吊在炉顶的铁茶壶,茶壶呼呼的冒着热气,溢出红茶的甘甜和清香。
老妇人摆上造型可爱的姜饼小人,给宗曦辞泡了一杯奶茶。
“想尝尝这里的威士忌吗?我亲手酿的。”她没有给林靖修也倒上奶茶,而是笑眯眯的问。
林靖修微微一笑,欣然接受。无论从哪里看,这个可爱可亲的老妇人都没有任何恶意。
“等一下啊,我去拿。”她拢了拢披肩,打开厨房里的一道边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她就捧着一个大锡罐回来了。打开盖子,浓浓的麦芽威士忌酒香和焦香扑面而来。
林靖修举杯尝了一口,甘洌醇香的竟丝毫不逊色于珍藏了数十年的芝华士或是任何品牌的威士忌。恐怕是他的表情过于明显,宗曦辞也被勾起了兴趣,她趁着林靖修不注意偷偷的凑过来,准备抿上一小口。
“孕妇还是少喝的为好。”
宗曦辞刚凑上去,就听到老妇人的制止声,她怏怏的缩了回去。
林靖修好笑的看了一眼满脸不高兴的宗曦辞,转过头去和老人搭起了话:“这酒是您自己酿的吗?真好喝!”
“不是,是我丈夫酿的。”
“您丈夫?他出去了吗?”林靖修环顾四周,竟没有发现有男性存在的痕迹。
“他已经去世五年了。”老人平静的笑着。
林靖修有些尴尬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抱歉。”
“没关系。”老妇人和蔼的笑着,没有半分被勾起伤心事的样子:“死亡和离别是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事情,没什么好伤心的。”
她站起来,走到壁炉边的摇椅上坐下:“年轻人总是把一切想象的过于美好,实际上人生永远是一场悲剧。”
“奶奶你是存在主义者?”宗曦辞问道。
“怎么?小姑娘你也学哲学?”老妇人回过头,看着宗曦辞。
宗曦辞摇摇头:“我是学经济的。”
老妇人慈祥的笑了,表情有些恍惚,好像在回忆着某些遥远的事情。
“我记得二十年多年前也有一对夫妇来过我这,那会老头子还在,妻子和你一样也是学经济的,但那个丈夫却是出奇的博学,天文地理哲学历史无一不通。我当时就奇怪啊,这么年轻竟然就懂这么多。”老妇人的笑容有些朦胧,她凝神看着林靖修和宗曦辞道:“而且夫妻俩还长得这么漂亮,比你们俩还漂亮!我记得可清楚了,那个男人的眼睛和头发都是金色的!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比他们更漂亮的人了!”
金色的眼睛!
林靖修心里一滞,那不是和维多利亚一样吗?!
老人没有发觉两人的异样,自顾自的说下去:“他们两个后来经常来我这和我们一家两口聊天有时候还会带上他们的孩子,可是后来这里的游客越来越多,他们就再也没出现过了,也没人陪我这个老人聊天了。”
······
从老人家出来已经是傍晚了,老人留了他们吃晚饭,正宗的苏格兰美食让他们大饱口福。
“维多利亚到底是什么人?”
林靖修牵着宗曦辞漫步在林间小路上,突然,他开口问道。
宗曦辞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走着路。良久,才道:“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当她需要你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必定会让你知道。如果她不想让你知道,就肯定不会让你知道。
之后的几天,林靖修陪着宗曦辞玩遍了整个湖区。
这天晚上,宗曦辞决定不出去,她坐在城堡的音乐厅里,翻出一台古老但保养良好的留声机放起了音乐。
说实话,林靖修不得不佩服维多利亚。这女孩真是个资深玩家,连20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