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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气的儿子据说还爱赌,那这样子的话给他说几句,他未必会想着任家的恩惠,说不定会倒打一耙的啊!而且这一耙万一不小心命中红心的话那可怎么办啊?
本来想先解决任一行,在任家二老伤心欲绝时加快侵吞的脚步,在侵吞得差不多的时候再爆出当年车祸的真相,让他们再没有翻身的机会,没想到那小子还有两把刷子,这小金也太不可靠了!亏得她那么相信他,说找了个什么“狐狸”多可靠,结果呢?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没想到一样要死!好吧!既然你没用,就别怪我牺牲你了。虽然本来就是要牺牲你的。
“去!把这份资料亲自送到任福的办公室去。”女子打开抽屉,将一份牛黄皮纸信封交给来人。
是要暂停,还是要厮杀到GAMEOVER,相信她会得到满意的答案的。她的脸上浮现出幽幽的笑,在夜幕降临的高楼上,背后的云层欺压而来的玻璃窗下显得特别阴森凄冷,令人毛骨悚然。
清晨六点多钟,“江南大厦”的停车场驶进一辆黑色的奔驰。
“任总!”车子驶进需要三次身份识别的车场,一层自动扫描。由红外线机器先扫描车身,第二层的两个保安岗上是公司的保安进行身份卡和人头的识别,第三层则是由停车场进入电梯的关口,同样由两个真枪实弹的保安日夜进行监视检查,之后才可由那铺着红地毯的门走进电梯的走廊前等候电梯,此时,从车里走出的任福正停好车,走向第三道门,那保安进到便远远地叫了一声。
“辛苦了!”他微笑着,也许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脸皮松懈的缘故吧!近来的他开始用更温和的态度去对待他的员工。
“谢谢任总!”每天都是这样!总秘书先到,十五分钟后任总到,七点多钟其他人零星开始来到,但是从来没见过有人在八点半之后到的,哪怕一分钟,一秒种。这个公司有一个信条:态度决定一切。而什么东西最能体现态度呢?无疑就是时间观念!所以这家公司也被人誉为“商界的特警训练营”,在这公司待上个几年那些猎头公司便会不断找上门来!当然也少有猎头公司能得逞,毕竟钱重要,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一个能让人永远保持在同业竞争者领先水平地位的地方,一个人们以羡慕的仰视眼光看待的工作,其价值是任何金钱都买不到的。再说了有哪个地方福利比这里好啊!
任福走进电梯,到了八十八楼,门一打开,总秘书陈瑞洋便走了过来,将今天的主要事情向他开始汇报,两人一起走进任福办公室,走近办公室,一尘不染的桌子上一个牛皮纸信封赫然出现在那里。
办公室的主人看了一眼秘书。秘书摇摇头,他每天都先到自己的秘书室里去整理,时候到了再和老总一起走进来的啊!他也不知道每天文件都整理消化完,桌子上为什么还会有这莫名其妙的信封。
“管家最后三天!”那信封上打印着这几个字。
抽出信封,是一个电脑U盘。
放入电脑里,赫然出现的是以前的管家被绑在一根柱子上的情景,鼻青脸肿!
“是谁在车上动的手脚?”金老大在镜头后的声音。
“是我!”管家有气无力地说着,那破烂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谁叫你这样做的。”
“我的老板!——老板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得为我的儿子着想啊!老板!”管家边说边号啕大哭了起来,他也知道这录象带将来会做什么用?可是没办法啊!这些人用他儿子的姓命威胁他啊。
“不许哭!”那金老大朝他的肩膀射了一枪,只见管家哀号了一声,脸已经扭曲不堪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当日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刘大海和他相约好两人要一起玩牌,谁输了就把车给谁,而我的老板已经做好了局,要把车输给那个人了。”管家一字一顿地说着,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这时,电脑画面忽然被雪花镜头给占据,被销毁了!
任福脸一黑!将U盘拿出,拿出信封,对秘书说道:“拿去给吴局长,叫他查出是从哪里来的,叫他调遣人员配合公司保安科,一定要给我查清楚了是谁把信放在我桌子上的。顺便告诉在美国的人暂时不要对那姓金的下手。”
他的秘书陈瑞洋是他大姨子的独子,是在妻子之后第二个跟随自己白手起家的外戚,公司里也有股份,也不会有什么隔阂的。
“好的!福哥!你放心吧!”小自己十岁的瑞洋走出去后,任福坐在椅子上,靠在椅背上,松了松那憋闷的西装领带,按摩了一下眉中,呼出一口气,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去了。
十年前的滨海刚刚被省里确定为先行试点市,一瞬间各方面的资金全涌向这里,已经在这里扎好脚跟,准备趁机会大干一场的任福这天在他的江南企业接待了一个不速之客,他带着巨额资金来到,在办公室里谈判了一整个下午,任福发现,如果与之合作那就是引狼入室,所以双方就成了竞争关系。
酒会上,竞标会上,俱乐部里,两个人总是微笑着握手,然后展开战争。
渐渐地,任福有点力不从心了,战线拉得太长了,同时进行的工程实在太多了,一个又一个工地,任福巡视过,都是架着鹰架,盖到一半的大楼,全都是。
巡视完的当天,他回到办公室,和瑞洋面面相觑。这时电话响起来了,一块他们盯了很久的地又要面临拍卖了。
“不是明年才拍卖吗?”瑞洋在电话里大喊,就是因为内部消息告诉他们明年二月拍卖,他们才安心地那资金挪到那几幢快要完工的高级商务大楼上,要赶在年底建好,将资金全部回笼,以争取这块地!但是怎么会就临时变卦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有空一起出来吃个饭啊!”瑞洋挂下了电话,开始骂娘:“是那个王八蛋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竟让这块地的竞标要提前进行,他八成是故意拉成战线,先前那么多小地皮一直和我们竞争地死去活来又不拿走,就等着我们把资金散出去再拿这块地。阴险小人。”
瑞洋嘴巴骂个不停。
“别骂了!想想对策吧!”确实这样!他现在想想确实是这样,那老狐狸毕竟比自己多吃了二十年的商场饭,怪只怪自己太过于在乎捍卫自己在滨海的地位,害怕被从第一挤下来,急功近利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杀了他吧!王八蛋!”瑞洋大喊了一句。
“别胡说!我们是正当的生意人!”任福喝了他一声,再看着办公室外的人们,大家还是在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似乎没人听到瑞洋的话,他转过脸来,睁大眼睛训斥瑞洋:“告诉你!永远也不许说这种话,更不许你去做这种事!听到了没有!我告诉你!做生意是做人,是做良心,你可以赚钱,可以去竞争,但是凡事不可太过,退得一步天地宽知道吗?就算他拿到这块地又怎么样?就算他今天是滨海的大亨又怎么样?赚钱的机会还有的是,就算没有滨海,中国还有那么多城市在发展,只要我们有能力,有本钱,怕他什么?听到了没有?况且胜负还不一定呢?放消息出去,凡是在这两个月之内来预定商务楼的,不管是买的还是租的,一律八折,买得越多折扣越多,租十年的送一年,租二十年的送四年,租三十年的送八年!所有高级商务楼都这样做!另外住房,只算实际面积,公摊面积全部开发商承担。”
“福哥!这样做亏大了!真的亏大了!”瑞洋一个劲直跺脚。有没有这样做生意的啊!“你别赌气啊!我刚才说说而已啊!”
“不!这不是在赌气!整个城市历史以来面积最大的地皮,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地皮只会越来越贵,就算短短两年后只怕会再往上翻上几番,老城区最热闹区域的边缘,新开发城区的起点和中心点,毗邻码头港口,接近即将开发的铁路,飞机场综合枢纽站,另一边是还没有开发的好地,整个最宽阔的城郊,那里的田地是最肥沃的,再不远处就是名胜古迹,飞仙山了,这是另一个新时代的开端,而这战争中这制高点被谁占领,谁就赢得了这场世纪大战的头筹,先发制人而不制于人,这是兵家胜利的关键法则,所以这一场战他们不能输。
“和你打个赌好了!三天后天阕山庄的牌局你我先交手一场!你输了,你那辆全世界只有五辆的车给我!你赢了,我那辆全世界只三千辆的给你,外加海边那幢小别墅,我不占人家便宜,如何?”一个商场前辈的生日会上,那人对他说。
“乐意奉陪!”任福淡淡地说了一句。
“再告诉你一句,你肯定不会相信我的第一桶金从哪里来的,告诉你在澳门的赌场,老子用了十几年,十几个人,三天三夜在澳门的各个赌场里赚到了如今发展成这个商业帝国的第一桶金!所以!赌!算是给你个教训吧!年轻人啊!哈!哈!哈!”那人昂头大笑着离去,任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身影走出门去。
十年了!十年前没有死于车祸的那人还是在十年前突然暴毙在家中的浴缸里,据说是心机梗塞!十年了!白白付出无辜生命的周卓的妹妹信誓旦旦地要报仇!十年了!这商业王国是建立了,那刘老头的女儿如今执掌了乐天集团之后似乎又将矛头对准了他们和风集团了,十年!多漫长的十年啊!看来这场烽烟又将重新被点燃了。
正文 第十六章金屋不藏娇
更新时间:2011525 9:52:20 本章字数:4560
“现在你该相信我是爱你的了吧!”当法院宣布金老大死刑,他的一些重大同党有的监禁终生,有的坐牢二十年、三十年之后,人们也就在一片嘘唏议论声中走出法庭,作为有关的当事人,任一行也有资格到法庭上旁听,当然他死活拉上了周小冰,有时候把嘴皮子都磨掉也无法解决的事情,还是让证据,让真相来说话比较好。一走出法庭庄严肃穆的大门,任一行那痞子样又彻底暴露在明朗朗的太阳光之下了。
“这次算你有理!”周小冰“哼!”了一声,转过脸去,她可不想让那只骄傲的公鸡看见自己眼眶里打滚的泪水。
“太好了!那晚上可不可以一起去吃晚饭啊!”他为了她这一株绿叶已经舍弃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牡丹、海棠、玫瑰、月季、芍药——
了啊!实在和和尚差不多了啊!就差改吃素,外加手里拿着个木鱼,嘴里不断地“南无阿弥陀佛”了啊!
周小冰拳头攥紧,这家伙永远不能让人感动一分钟以上,她转过脸来,恶狠狠地喊道:“你去吃米田共吧你!”虽然那姓金的承认了当年的车祸也是他干的,可是要不要一转身她周小冰就投到大灰狼的爪子里啊!
“别啊!在我的心目中你可不是米田共,你是鲍鱼!你是鱼翅!你是钻石!你是夜明珠!你是天上的那一轮太阳啊!”一行赶紧追上去,他不爱吃亏,所以嘴巴也从来不喜欢饶人,他爱的周小冰,那千年大冰山,要用火去融化,可是也不能让她把他一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当作大豆腐啊!要不以后那日子地多憋屈啊!莎士比亚的《训悍记》书没看过,现在这么多改编的电视电影还能没看过吗?
“那不是那个同性恋吗?”小冰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前面走着的一个垂头丧气的背影。
“他从美国回来了!也是!再说也是亲哥哥!”一行也停下,看着金小弟彳亍的落寞的身影。
“陈洁名那家伙呢?怎么没跟他一起啊?”小冰问道,当初两个人不是如胶似漆,恩爱无比吗?怎么今天落单了!这么重要的场合。她也奇怪,陈洁名销声匿迹了那么长时间,也是,前途重要还是浪费时间精力金钱重要,不是白痴当然都分得清。
“那个家伙早在听到金老大被抓的时候就踹了他了,现在钱也没了!人也没了!给饭馆打工赚学费不说,还让那姓陈的给踢回来了,那姓陈的天天派人去围截他,只好回来了,现在还在找工作呢。”一行冷冷地说,虽然说这人可恶,可毕竟还是一个有真感情的人,当初因为他被米田共糊住的眼睛看不清陈洁名的为人的时候,那护着爱人,帮着爱人的样子他和小冰可是如在眼前啊。
“喂!金永正!”小冰跑下楼梯边喊着。
“你要干什么啊?”一行一把抓住她没抓着,只好赶紧跟着她奔下法庭前数百级的楼梯。
那金小弟听见有人在喊他,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是周小冰和任一行,竟然转身撒腿就跑,溜得比兔子还快。
“他跑那么快干吗啊?”跑下阶梯,在大路上奔跑了一段,眼见那金小弟越过马路,走进马路对面楼房的小巷里,气喘吁吁的小冰停下来双手支在大腿上兀自喘着气。
“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啊?”追上来的任一行怒气冲冲地问道。追个鬼啊?
“我——我想安慰他几句!”小冰挺直了腰杆,边大口呼吸边说着。
“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任一行真想杀了眼前这个白目的女人,什么叫危险她知道不知道啊?难怪古人说娶妻娶贤,红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