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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我本来要给你六年时间的,但现在看来,五年好像已经过久了。”大叔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大叔却忽然又温和又诡异地笑起来:“石头,来日方长,你会爱上我的。”
栗子大王有话说
即便现在的栗子大王是从火星来救援的,看到涨了收藏也真心地提你们迷路的栗子大王开心,所以眯着眼睛码完了这虽然字数不多但很有料的一章【啦,让我得意一下,迷路的栗子大王,乃应该已经睡觉了吧?偶哈哈,看瓦多勤快。。。
好啦,我能做的就是这里啦,据说你们迷路的栗子大王流鼻血过多差点死在路上了。。。
不过,不要担心,已经送往医院救治了,估计明天就能康复归来了。
啦啦,你们是喜欢火星来的栗子大王还是路痴栗子大王捏?
咩哈哈,再见啦,我要回火星喽!嗖!地球人晚安!
、7。4 【遭遇不良少年】
“别闹了,穆先生,我想您在电话里听得很清楚,我明明说过对您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您也是大家族出来的有涵养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一个毫无背景毫无资历的弱女子穷追不舍呢?”如果这只是有钱人喜欢的游戏的话,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继续奉陪下去。
可我真不知道大叔这人是装傻还是大愚若智,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也不讲话,我气急败坏地很想上前去抽他,却听远处吵吵闹闹地来了两帮人,着装还挺统一,像是某所学校的校服。
稍近一点,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帮人气势汹汹地逼着另一帮人一直在往我们这边靠近。
我好奇地盯着他们入了神,忽地被大叔给扯到了一边,离得他们远一些。
巧的是,我们躲到一边了,那两帮人也不继续挪动了。
“喂,凌子谦你过来啊,你有本事欺负人你没本事过来啊,你过来啊,过来啊,过来过来过来啊!”左边领头的一个男孩朝右边那帮人掐着腰喊起来。
嘿,我还真是第二次见像娘总一样会掐腰骂人的男人了,呦喂,小伙儿,你这是演情深深雨蒙蒙呢?你是娘总什么人哪?心里YY着,不禁笑出了声,不过还好声音不大,那两帮孩子们没有听到。
大叔却黑了脸,瞪我一眼,又想继续拽我进新闻社大院,我这正在兴头上,才不想进呢,闷闷不乐地嘟起嘴回瞪着他,任他拽就是不动弹。
大叔他也不敢使劲拽我,大概是见我态度坚决,无奈地松了手,然后示意我不要再出声,默默地站在我身边陪我看下去。
右边还是没有孩子出声,只是很警觉地防范着左边的人,最后面的男生傲慢地低头抽着烟,像是跟他没什么关系似的,依我来看,他应该就是那个什么凌子谦吧。
“凌子谦你特么过不过来!”左边的孩子大概是怒了,带着身后的兄弟就要上前动手。
就在我想要出去制止被大叔使劲拽着动弹不得的时候,左边的方向又跑出来一个人,他冲到左边领头的孩子跟前,抱了他胳膊苦口婆心地说:“子玉你消消气,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话好好说不成么,非嘛非闹到动手打架的地步?”
我小声直附和着“对啊对啊,”却被大叔狠狠地鄙视了。我狠狠地剜他一眼,发现他还握着我胳膊,嫌弃地甩开他。
“我就是看凌子谦不顺眼怎么地,他成天凭什么那么狂?有本来就跟我来干一架。”那个叫子玉的说着又朝凌子谦喊了起来:“凌子谦,是男人的话就跟老子单挑,谁输了谁以后就乖乖听另一个人的差遣,你敢不敢?”
双方的孩子们顿时都静了下来,连来劝仗的人也慢慢地放下了手,看向凌子谦,等着他回应。
凌子谦痞痞地晃着身子,“呸”一声,忽然一下子吐了烟头,然后悠闲地朝那个子玉走过去,右边的人纷纷给他让开一条道路。
等凌子谦走到了跟前,那叫子玉的却没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气势,也难怪,这凌子谦好好站着可比他整整高出一个头呢。
“子谦,子玉还小,你应该让着他一些,你们兄弟俩就借此机会好好谈谈啊。”劝人的哥们儿又上前说着,却被凌子谦一个反手拍到了旁边。
“呼……”我吓了一大跳,惊讶地张大了嘴,只是这次没那么幸运,声音太大以至于两边的孩子们都朝我看过来。
“你们是谁?”竟然是凌子谦冷冷地先开口。
“我……”我刚要说话却被大叔掩到了身后,听他轻松地说:“我们只是过路的,你们继续。”
“喂,怎么能这样。”我气恼地在大叔身后捶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劝的吗,他竟然就那样放任小孩子们打群架。
“别闹,你快回去上班吧,刚刚你上司不是不高兴了么。”
我擦,你还有脸说,我上司为什么不高兴?不是因为你么?你怎么就能这么厚颜无耻无所畏惧地将自己的罪行撇的一干二净呢?
老纸还特么就不回去了!
我使劲挣脱出大叔,气势汹汹地走到那个凌子谦和貌似应该也是姓凌叫子玉的家伙面前,指着他们鼻子骂:“你们才多大啊,居然就不学好!难道你们不知道不好好读书就挣不到钱吗?挣不到钱就娶不到漂亮媳妇,娶不到漂亮媳妇就生不出乖儿子,儿子不乖就又会像你们这样成天鬼混,遭人唾弃了,这样,你们忍心?”
好吧,我好佩服我自己逻辑竟然可以这么清晰,哇哦,我在心里为自己鼓掌,我是聪明勇敢的于二十,我为自己带盐,噢耶!
“啊!”凌子玉大呼一声。
我还没骄傲完,就看他被凌子谦拽着领子一下子提了起来,脚已经离了地,脸瞬时涨得通红。
“凌子谦。”我上前想让他放下手,却被他一巴掌挥过来,但是没有打到我,被大叔挡住了。
凌子谦邪邪地扯上一边嘴角:“这位大哥,拜托你带着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妹妹快走,不要在这里碍事,不然溅了血身上我可不负责任。”
大叔什么也不说就拖了我往后走,可我哪里能那么乖地就跟他走,说什么也要说服了凌子谦才罢休。
“于十,我发现你脾气怎么这么拧。”大叔无奈地松了手。
“呵呵,你才发现啊,所以我说你不要对我抱期望了嘛。”一句话又说得大叔变了脸色,我识相地噤了声,回头看凌子谦那边。
凌子玉憋得要喘不上气来了,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凌子谦,你干什么,对你兄弟也下的去手?”我实在是无法做到保持沉默。
“你他娘的。”凌子谦气急败坏地啐一口,大概是没有遇到这样总是坏事的人吧,哈哈哈。
可接下来的事却让我笑不出来了,凌子谦放开了凌子玉,直直地朝我走来,看上去是要来找我算账了。
栗子大王有话说
你们的栗子路痴大王今天回来了。。。。但是她又被娘总给虐了。。。。
这可能是今天唯一的一更吧T_____T好无力的赶脚,上班真心好累啊
对了,为了方便及时了解乃们关于娘总的想法,托基友建了个交流群
群号是174323499,然后敲门砖就是乃们的读者ID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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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像个笑话】
“哎,于二十,我特么怎么觉得我就跟个笑话似的呢?”许意手里握着个酒瓶坐在一家小酒吧的角落里,一脸的忧郁相,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这接到她电话不顾娘总黑得想要把我吃掉的脸,硬着头皮请了假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她还给老纸整这么副死德性,作死么。
我轻轻一笑:“你哪是跟个笑话似的,你可不就是个笑话么?”
许意呆愣了一会儿,眼泪却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拿起酒瓶就咕咚咕咚往下灌。
我一下子慌掉了,许意是谁啊,平时我说这么一句她保证噎我十句,只有她拿话把别人噎哭的份,哪能容人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啊,就是她失恋最难过的时候也是笑着将那不识相的男人给气尿的。
“诶诶诶,您老这是怎么了啊?”我走到她旁边坐下,把她酒瓶给夺过来,一手拥着她的肩,担心地看着她,“来来来,说出来让石头大姐给你开解开解。”
这边许意还没哭完,我手机却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我擦,娘总又来凑什么热闹。
我看看许意,许意边抹泪边说:“娘总么,你接吧。”
我走得远一点,但还是注意着许意的反应,不耐烦地接起:“老师?”
“于十,你刚刚说你为什么要先走?”娘总的语气听上去还挺温柔。
“我……我朋友出事了。”我支支吾吾起来。
“哦,你没跟你家大老板汇报么?”娘总忽然调侃地说。
“嗯?”我听得云里雾里,谁是大老板?奇葩娘?
“咳,”娘总恢复了正常的语气说:“于十,你家大老板又来楼下等你了。”
“噗……”这下我知道了,他说的是穆大叔。
自从上次差点被凌子谦那混混给揍了,大叔这几天天天来公司接我,他知道我加班,还从六点就一直在那里等着。
大叔那天还真是帅啊,以一敌几十,虽然也受了点小伤,但敌方损失更重,特别是凌子谦,被大叔过肩摔撂倒好几下,哆嗦着腿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再不敢来挑衅。
那些小跟班们看到凌子谦都那个样子,自然是不敢再上前了,倒是有个不怕死的,凌子玉那气刚喘匀看上去脸还红着的家伙,竟然朝大叔冲了过去,可凭他哪里是大叔的对手啊,身子骨娇贵的,摔一下就开始“哼哼唧唧”了。
大叔打完架回来我跟前的时候,我还愣着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议地说:“没想到大叔您身手这么矫健啊……”
大叔无奈地笑起来:“石头,我只是大你六岁,也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还没有你想的那么老态龙钟。”
我被他逗得“哈哈”笑起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啊。那个时候,我开始觉得大叔有点可爱了。
鉴于他那天救了我,每天又等得那么辛苦,我又是这么的温柔善良美丽大方,偶哈哈哈,索性就开始搭他的车回家了。
不过今天我出来得早了些,也忘了跟他说了。娘总这几天对我也还挺不错的,我倒是忘了他还误会着的事了。
我纠结了下,腆着脸跟郑一鸣说:“老师,您要是有时间就下去跟大叔说一声吧,我这边有事呢。”
哈,我真希望看看郑一鸣脸上现在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正等着他拿话来噎我呢,没想到手机“嘟”地就挂断了。
嘁,真小气啊。我腹诽着,自己拨了大叔的电话。
“石头?”大叔听上去总是很淡定的样子。
“嗯……大叔,我已经不在公司了,你不用等我了。”
大叔那边沉默了下,又问:“在哪里?”
“在外面啦,和朋友在吃饭。”我有些不耐烦,讨厌别人刨根究底。
大叔却像是没听到,还是问着:“在哪里?”
“哎,”我微微叹口气,语气不善地问:“大叔你是在查勤么?”
大叔那边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说:“那你自己小心,回家后给我报个平安。”
我心里顿时一暖,觉得刚才说的话好像有些过分了,不过还是只“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等我打完电话回去,许意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眼泪也被她抹干净了。
我在她对面坐下,看她苦涩地笑:“于二十,你看你多幸福。”
我实在受不了她这副样子,心疼地握过她的手问:“阿许,到底怎么了?”
许意摇了摇头,强笑着说:“于十,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挫败过,至少今天和你见面之前,我都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还活在这个世上。”
“不是吧,你不是还实习了吗?不是还在大公司吗?”我惊讶地问。
“是啊,真是大公司。”许意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早知道是这个样子,我宁愿死了算了。”
我瞬间凌乱了,自从爷爷去世之后,我一直对“死亡”这个词有着深深的桎梏。
我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天还活蹦乱跳着的人忽然就可以平静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连气都不吸一口。
我不明白为什么所谓的人死了之后其它什么都没有改变,除了再追寻不到那个人的一点气息,连照片里都还在的。
我还不明白时间怎么这么伟大,连我曾经那么难过也想随之而去的人在过了这么久之后竟然也可以和人笑着谈起,我的爷爷。
许意现在这种目空一切毫无留恋的神情给我一种强烈地窒息感,我怔怔地就想紧紧抓住她,不想让她离开。
“于二十,你的臭猪爪弄疼我了。”许意嫌恶地抽出手。
我回过神来,惊讶地问:“你没事了?”
许意白我一眼,甩了甩胳膊:“像老娘这么坚强这么乐观又这么热爱生活享受的人怎么会有事?于二十,我们是认识一天两天了么,你还这么不了解我。”
“我擦嘞,我不跟你好了,许意。”我喊着又哭起来,尼玛啊,害老纸白担心了,吓得老纸特么连爷爷都搬出来了。
“哎呦,于二十,你这得给老娘感动死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心疼老娘啊。”许意笑起来,递过纸巾给我擦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