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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说得脸上一阵躁红,起身打算去将拍摄器材装起来,却被娘总制止了:“咳……不要收……咳咳,一会儿还有见面会,咳咳咳……”
“什么见面会?”我疑惑地问。
娘总喝水顺着嗓子,社长搭话了:“就是企业的见面会,赫氏是主办方,自然要留下来回答记者问题的。”
“哦……”我恍然大悟,可一时又尴尬着不知做什么了。
社长冲我笑了笑,又搂着郑一鸣的肩膀,关切地问:“新部门还适应么?”
郑一鸣淡淡地点点头:“还行。”
“嗯。”社长满意地点点头,又冲我和蔼地说:“小石头挺不错的,好好干。”然后就笑着走远了。
我莫名其妙地愣在原地,看着他肥硕的背影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对了,你知不知道叶飒和你情敌是同学?”娘总看着远处边喝水边问我。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大叔正拥着赫浅浅在四处敬酒。
我看着他们,笑着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娘总惊讶地回头看我一眼,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说:“一会儿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不需要有什么顾虑。”
我不屑地“嘁”了一声,看着娘总说:“我本来就不想跟她们沾上任何边,有人执意要把我扯进来我也没办法,可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娘总点点头,也不再提。
媒体见面会一开始,赫浅浅就挽着大叔上了台。因为主办方是赫氏,所以开始媒体提问基本都是冲着赫氏此次的活动去的。
等关于活动方面的问题基本问完了,终于有记者问起了敏感的话题:“听说穆总春节时办了两家长辈的见面会,是不是二位的好事将近了?”
我本来一直闷头听着,听到这个问题好奇地抬起头看看大叔,他竟也在看我。我疑惑着微微皱眉,看他忽然甜甜地笑了起来,将赫浅浅拥得更紧一点,深情地望着她说:“这要看浅浅何时愿意嫁我了。”
此话一出,下面一片哗然,控场人员想要让现场安静都控制不住。
我知道他们哗然的原因,在他们眼里,这俨然就是一个富二代小开求婚失败的案例。像大叔这样多金又帅气的家族富N代,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虽说赫浅浅也算是家族显赫,高贵漂亮了,但往往在这样强强对抗的爱情中,人们更多地会去同情被拒绝的那一个。
大叔这招真狠啊。我在心里咋舌。
过了一会儿场内终于安静了下来,但却没有媒体再问问题了,气氛很是尴尬。我这边已经安静地等待着见面会结束了,却见娘总举了手。
“听说穆总和赫氏联姻是因为科技公司遇到了危机,不知穆总对此作何感想呢?”娘总问得如此不卑不亢,我在心里暗自为他叫好。
这个问题好答也不好答,大叔若是承认了,那他在公众面前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美好形象瞬间就破灭了;但他若是否认的话,必定也要给出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来解释两家突然的联姻。
我看大叔脸色丝毫没有变,言笑晏晏地看着赫浅浅,赫浅浅果然转头看过来,解释道:“其实我们俩儿时长辈们便口头约定了婚约,只不过我好高骛远,出国留学耽误了些时日,这不刚回来云清就迫不及待了么。”说着还不好意思地往大叔怀里靠,一副娇羞小媳妇的模样。
还有记者要问问题,但却被言信打断:“由于时间问题,今天的见面会就到此结束了,谢谢各位媒体的支持和关注。”
赫浅浅和大叔被保镖保护着下了台,没待多久就各自坐车走了。
大叔上车前回头晦暗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我不悦地回瞪过去。
这时,娘总凑到我耳边笑着问:“他的回答你还满意么?”
“噗……”我无奈地笑笑,转过身帮他收拾器材,“老师,您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娘总却不回答,自顾自地说:“据我了解的也差不多,他们很小就认识了,只是穆云清大学时突然脱离家族,自己去了这边的一所大学,赫浅浅出了国,认识了叶飒,不过叶飒很早便回来,赫浅浅去年才回,一回来就和穆云清订了婚。”
“哎呀,老师您怎么还去打听这些消息?”我笑着问。
娘总耸耸肩,停了手起身正视着我:“于十,这种花边新闻才最能赚人眼球,你要多培养下你的新闻敏感度啊。”
“嘁。”我很不屑地说:“靠这样的新闻来赚取公众眼球的媒体我才不喜欢。”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的传媒行业太不景气了,等你被逼到那一天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疑惑地看看娘总,想要摸透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但他立马又打着哈哈抱着拍摄器材上了车。
栗子大王有话说
今天补了前天和昨天的坑,又新更一章,也算三更了吧……
好吧,大王我发烧现在头好昏,睡觉去了,但是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会开始双更的
(^o^)/~乃们爱不爱我?
、19。1 【变心的理由】
周三和周四不去上班,我刚好去找老师说下我毕业设计的事情,因为之前跟一门专业课老师的关系还不错,他在教务系统发布论文题目的时候已经指定了我,所以我只要去他那里报个到就好。
不过这个老师是教数字电路的,也就意味着他的项目是关于电路方面的,但鉴于我平时因为不喜欢这专业,编程还勉强能应付一些,电路绝对是我软肋,可老师已经指定了,我决绝也太不识抬举了,所以这下为了毕设,可得好好啃书了。
我到计算机学院和老师敲定了题目,就马不停蹄地去图书馆借了好几本电路方面的专业书,每一本都很厚,可背的是出门逛街时背的小黄包,装这些书完全不够力量,所以我只好把它们捧在怀里。
回宿舍的路上要经过新闻学院的楼,我已经不祈祷见不到讨厌的人了,就我最近的运势来看,真是sui到家了。
果然呢,快到新闻楼的时候,就见一堆女人有说有笑地从里面出来了。
她们还是喜欢浓妆艳抹,黑黑的眼线,粉粉的腮红,妖艳的嘴唇,再加上美瞳和假睫毛的修饰,颇有非主流的意味。这也不过才三月天,就有人穿短裙露大腿了。老纸明明还捂着大棉袄好伐?
我紧了紧怀里的书闷头往前走,忽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说:“有的人平时那么傲,到头来这不还是被甩的命么。”
“哈哈哈……”旁边人附和地嘲笑起来。
我停住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
说话的女生叫凌侠,我一直觉得她是喜欢徐国栋的,校内上写文章骂我是她,半路堵我要给我颜色看的是她,现在嘲我的也是她。据说她成绩一直和徐国栋不相上下,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站的越久怀里的书越重,胳膊也越来越脱力,加上前天受的伤,更不敢使腰力了。觉得自己快只撑不住了,我也不想理她们,又整了整书低了头往前走。
“诶,怎么,这下知道不好意思了么?我就说徐晟怎么会看上你,不过是因为得不到才当块宝,只不过你也太不会装了,才俩月就被识破了么,偶哈哈哈哈,真是被人笑死了。”
尼玛腰弯来扭去的不怕笑岔气么?
“你说的徐晟是谁,我不认识。”我没好气地回了她,然后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她却又迈开一大步,挡在我前面,挑衅地说:“于十,你知不知道徐晟为什么不要你了?”见我不吭声,她又继续说:“据说他现在的女友是学校某个副校长的女儿,今年学校公费出国的名额已经给了他们两个了。”
我心里一惊,这才抬眼正视着凌侠,她蔑视地一笑:“果然不知道。”
我不禁也酸涩地一笑:“那你还想说什么呢?”
她忽然惊讶地瞪大眼睛问我:“你不生气?”
“嘁,我生毛气,我又没有个副校长的老爸。破锅自有破锅盖,禽兽自有鸟人爱。一对绿帽扣合为圆,两只破鞋亦可成双。王子和白雪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后妈和杀手过上了没羞没骚的日子。就让冤家们聚个头亲个嘴吧,骚货和流氓照样儿能地老天荒。”
凌侠显然没料到我会吐这么一大串,一时间愣住了,我趁她发愣的功夫赶忙抱着书走了。其实那是我在许意那里学的新段子,偶尔拿出来炫耀炫耀口才,也挺不错,哈哈哈。
“喂,于十。”没走出几步又听凌侠喊我。
我疑惑地停下转身,看她笑着说:“我要是把徐晟抢了回来,你可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哦。”
“……”我什么都没说又回头走了。凌侠比我高很多,看上去也将近一米七的样子,身材又很好,传说中学习又那么好,怎么就看上了徐国栋那样的……呵呵,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啊。
关于毕设,导师还要求每两周交一次进度报告,这也就意味着我不能像以前一样等到最后的时候才突击。
一边应付实习,一边准备毕设,这才刚开始我就觉得有气无力了。
最让我无力的是,大叔竟然真的派人过来了,说要教我学车。
我说我不会学,没有时间,可那人执意说只听从老板的意思,坚决要带我走。我气急了给大叔打电话,可他偏偏不接,他一定是故意的。
就算他没有放弃,可他明明已经说好让我自己去经历一些磨难了,为什么还要来介入我的生活?
“于姑娘,您要不要为难我们了,不过是利用下午一个小时学一下,耽误不了您多久的,老板说您上班的时间就不用了。”
司机看上去是个谢了顶很憨厚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我也不好意思冲他发火,努力压了气问:“怎么称呼您?”
“您就随老板一样叫我老王吧。”老王腼腆地笑了笑,又说:“于姑娘,要不咱先上车?在你们学校这里也不好……”
“嗯。”我无奈地应着上了车,坐到后座,想了想说:“喊我于十吧,您也算长辈了。”
老王回头冲我笑了笑说:“是老板说的,说您不喜欢被人称呼小姐。”
“噗……”我不禁也笑了起来,大叔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哎,这就对了嘛。”老王透过中央后视镜看过来,慈祥地说:“姑娘您看您笑起来多好看,不要学我们老板总是板着个脸。”
“哦,是吗?”我看着窗外有些心不在焉,说白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关于大叔的事情。
老王大抵见我又没了兴致,也不再讲话。
后来车开到一处很大的私人花园,我只知道进了大门又开了十多分钟才到了目的地。车停了,老王正要下车给我开门,却被我制止住了:“麻烦把我送回去吧,来回路上的时间都不止一个小时,我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老王一脸愁容,哀求似地说:“姑娘,人家别的小姑娘都巴不得能有这样的待遇,你这咋一点儿都不喜欢呢?”
“呵。”我会心地一笑:“不如老王您就跟您老板说,让他找喜欢这种待遇的小姑娘吧。”
老王嘴一瘪,终于下车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就拿着电话到了我坐的这一侧,示意我摇下车窗,将手机递了进来,“老板要亲自和您说。”
、19。2 【凤凰劫】
“喂。”我忽然有点紧张起来。
电话那头有些吵,好像不是在公司。大叔“呵呵”一笑:“怎么,想要我亲自去教你么?”
我咬着牙,狠狠地道:“大叔您还记得上次走的时候说了什么吧?就算您不记得,那您还记得昨天媒体见面会上您说了什么吧?”
“那……”大叔刚要讲话,却被一个不悦的女声打断:“老板,该登机了。”
“嗯,我知道了。”大叔淡淡地应了她,然后才对我说:“石头,那你就继续按照你任性的路子走下去吧。”
“好啊,我谢谢你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忿忿地说完,立马把手机扔给了老王。
看他点头哈腰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无奈地看着我摇了摇头,终于还是重新开了车。
发动了车,老王忽然自顾自地说起话来:“姑娘,老板十五岁的时候我就开始给他做司机了,还从没见过他对一个女孩子这么上心,到哪里不是被一群女孩子围着呀,让他这样吃瘪又无可奈何的你还是第一个。”
老王说着从后视镜里从我笑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也尴尬地笑了笑,忽然有些好奇地问:“那六年前您也在?”
“哦?六年前?”老王惊了一下,思索了下又问:“姑娘是说你爷爷去世的事吧?”
我没有说话,慢慢将头扭到窗外,听老王若有所思地说:“说起来,这也快到日子了。”
眼里笼起一团雾气,渐渐模糊起来,爷爷啊。大概没有比这更能让我寸心如割。
“于教授对老板的影响很深,没有于教授的话,大概也没有老板的现在,所以于教授去世的时候,老板也伤心了很久。”老王也有些触景生情,说得极为感伤。
我微微皱了眉,不禁扭头问:“所以大叔现在……是在弥补?”
“哦,呵呵。”老王又憨厚地笑起来,腆腆地摸了摸后脑勺:“姑娘问老板看上您这件事啊,这我也不清楚,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您的。”
“这样啊。”大叔藏的是真好啊。
“姑娘您不要多想,老板也有他的不得已,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