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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一直把穆云清当做结婚对象一样相敬如宾,但她没有那么爱他,能维系他们的感情的,甚至连友情都说不上。
他公司需要中转资金找不到投资,跟她说假订婚一下,她同意了;后来他公司效益日渐好转,他又想退婚了,说取消婚约,她也同意了;可偏偏那个时候他找来了米寒,本就一直和他暧昧着对她有着明显敌意的女人,她不明白为什么,所以她又不想放手了。
“穆伯父穆伯母在你身上寄托了多大的希望你不知道么?你觉得随便找一个山沟里长大的黄毛丫头就可以进得了穆家的大门?”
“我没想到你竟这样自恃清高。”
他们爆发了有史以来的最厉害的一次争吵,她哭着跑出他的公寓,他也只是冷冷一笑。
她接到国外的电话,对方担心地问:“你在哪里?”
她没有答,对方又说:“我在凌华机场啊,你快来接我。”
她愣了下,随即让司机开去机场,Rix一见她便紧紧将她抱入怀中,在她耳边絮叨:“刚刚下飞机,一哥们儿给他女朋友surprise,结果被骂个鸡血淋头,你猜对方怎么说?”她又听Rix扯着嗓子用假声吼:“这算哪门子惊喜,你总是这样不打声招呼就来,你不知道我还有自己的安排吗?然后甩了男生一耳光就走了。”
Rix表情甚是无辜:“嘿嘿,浅浅,我刚刚好怕你也那样骂我。”
赫浅浅在他两排整齐的大白牙面前丢盔卸甲,哭得梨花带雨的捶打着他:“笨蛋,你怎么不早点来?”
“我就是笨,浅浅,当初就不该放你回来。”Rix轻轻拥住赫浅浅,这样明媚的男人,她怎么忍心拒绝。
她临走的时候去跟穆云清说了一句话:“我一直放不下的是我十几年为你锁住的心,而你一直所追寻的其实也都是为了你自己,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对她真是爱吗?”
提醒他,更问醒了自己。
、番外之娘总
“喂,石方,我说你这独家新闻可得留给我哈,不要对别的媒体开口。”石方微笑地听着,这好久没联系了,打来竟然是为了工作,故意打趣道:“好好,都给你,咱这新闻这么重怎么也得郑总编亲自跑一趟吧?”
郑一鸣沉默了几秒钟,思考了下终于下定决心,带着些许歉意说:“让我实习生去吧,我们太熟了你说得出来么?”
“嘿,再不值好歹您现在也是总编了,请不动您这尊大佛,您随便派遣个有点名气的*也可以,再不值也不用派个实习生来吧?”石方是有些生气的。
郑一鸣却不慌不忙,安慰道:“是我亲自带的实习生,比正式的*能力还要强,她去我放心。”
石方一听来了兴趣:“呦,能得到咱家鸣鸣这么高评价的,咱还真得会会了。”
于十肯定不知道郑一鸣之前将她捧上了天,不然采访时她也不会那样小心翼翼了。
采访没有给石方带来很大的惊喜,心里甚至有些怀疑郑一鸣的眼光,但后来听于十也是看千门的人,一下子好感又上升了不少。
本有意透露些郑一鸣的隐私,却不想时间到了,要是拖延时间,怕郑一鸣又要抓狂了,他便赶紧放了人。
用毕业证去跟于十谈条件之前,石方当然是有问过郑一鸣的,郑一鸣当时就斩钉截铁地说:“她才不会同意。”
“你不是说她容易冲动么?她那么烦老穆,说不定一被激将就同意了呢?”石方邪邪地笑,其实他也没有必要通过于十的手去打垮穆云清,只是觉得逗这俩活宝挺好玩。
郑一鸣对于十真是了解,果然她巴不得和穆云清撇清关系,虽然自己没捞到任何好处,还搭了一张实习证明,石方这次算赔了,但通过这件事,起码他看清了一件事,郑一鸣对这丫头上心了!
于十不是那种能靠相貌让人注意到的人,但确是讲几句话便能吸引到人的注意的人,能勾起男人好奇心的女人……鸣鸣这下要小心了喂。
那天,他本是去酒店有个饭局,不想看到了穆云清和于十在一起,于十去洗手间,穆云清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她杯子里放了什么东西,但他感觉一定不是好事,当即就用自己公司发明的那款软件,给郑一鸣打去电话,将远处的场景直播给他看。
“喂,你实习生有麻烦了哦,别收拾你东西了,快点过来。”
郑一鸣却不以为然,在电话另一边否定着:“那男人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放心吧。”
“你真不来?”看穆云清已经搂着于十出了门,石方继续煽风点火:“你看那禽兽眼里喷火的模样,算了算了,反正跟我没关系,我管那么多干嘛。”
石方说着便要挂电话,却听郑一鸣破口骂一句,然后听到稀里哗啦的东西散落声,他嘴角一弯,默默地跟上了穆云清的车。
郑一鸣虽然从鬼门关回来了,但却逃脱不开被报社驱逐的命运,穆云清将他和于十的一些亲密照片发到了报社同事的邮箱里,举报他败坏报社风气,和下属谈恋爱。
郑一鸣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反抗,像报社递交了辞职信,然后决定离开。他觉得对于他和于十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天他看到郑飞腾抽屉里藏的枪是真的怕了,他会把郑飞腾还有二姨全都带走,他希望从此以后俩人再无交集。
他之前给于十发过几封希望她回报社继续实习的邮件,甚至连转正的合同也作为附件寄了过去,但都没有得到回应。
现在,他要走了,他还是想再发一封:
此城已殇,勿复见。
、番外之穆云清(上)
我们像是活在平行世界,我捧着心在你面前,而你,视而不见。
穆云清
米寒轻轻的从身后抱住了我,低沉着嗓音问我:“云清,你要是累了,可不可以回头看一看我。”她的声音并不带哭腔,可是眼泪却氤氲了我的衣裳。
这一次,我没有很快的推开她。
29岁。对男人来说,明明是最风华正茂的时光,可我总觉得在28岁的那一年,就已经垂垂老去。
石头,石头。
你知我这29年的岁月,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是雨。哪怕赌气和家里脱离关系,一个人单打独斗我都没有觉得艰难。可自从我遇见了你,直到我错过了你,才明白自己的运筹帷幄成竹在胸,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场刚愎自用。
你从来,都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握不住你,所以只能逼自己,放了你。
于老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和我东拉西扯很多的闲话。
他说:“云清啊,你可不知道。我家小石头平时不爱学习,可你看看这考试成绩啊,嘿嘿,哪次不是数一数二的。”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小石头这个名字,我当时也没往心里去,只觉得那是我导师的小孙女,是个鬼灵精怪的小黄毛丫头。
于老总是时不时地就夸起她:“我家小石头善良又活泼,还特别孝顺我这糟老头子。现在可没有多少这样的姑娘了。”
总是骄傲地说:“我家小孙子,长得可比那什么电影明星,好看多了!”
甚至说:“云清啊,你看你这性子沉默的,我家小石头倒是可以和你互补啊,哈哈,不如把我家小石头介绍你怎么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很是不以为然,况且,掐算起岁数,于老那小孙女比起我来足足小了六年还有余,要是我真对这样一个奶娃娃动了心思,以后是不是得背个衣冠禽兽拐带女童的恶名?
再说,那时我也是年少轻狂,自以为见多识广之辈,身边莺歌燕舞,源源不断的靠拢过来的女孩环肥燕瘦各有千秋,都入不了我的眼,又怎会对于老这宝贝一样的小石头牵住了心呢?倒觉得于老不过是爱子情深,硬把自己的小孙女传的神乎其神。
可我后来才发现,确是我井底之蛙,原来于老说的每一句,其实都说进了我的心里。
于老葬礼的那一天,我第一次见到了于老这天天挂在嘴边上夸的像花一样的小姑娘。我撑着伞,看见她盯着于老的遗照,眼里明明含着泪花打转,却硬生生的强行忍住不让它落下来。
我走过去,蹲下身递过去一方帕子问:”你这么伤心,为什么不哭?”
她没有接我的帕子,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僵硬地跪在那里,好像魂魄已经飞出了身外。
忽然想起于老形容她蹦蹦跳跳的模样,若不是她着孙女的孝服跪在这里,我一定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灵动活泼的小女孩啊。
也许,心就是在那一刻着了魔。
原来眼高过顶,我之前不过是因为没有遇见一个可以让自己停下来的人。
我忍不住抚上她的脸,轻声说:“不要难过,爷爷一定希望你以后开开心心地生活。”
她这才抬眼看看我,但却看不到一丝生气,淡漠地说:“我知道,谢谢您,来看我爷爷。”声音渐小下去,我猜她大抵是说话触发了想哭的情绪,就快要忍不住了。
“别那样可怜我,我没事。”我不知道我是露出了怎样的神情让她这样厌恶,竟是如此的倔强。
我无奈地耸耸肩,把帕子留给她,起身朝外面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再回头去看,她脸上已挂了两行泪痕。
那个时候我心里便升起了强烈地想要保护她的欲望,我想要看她像之前一样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生活,我想要她像美丽的百灵鸟一样总是欢快地歌唱。
老爷子叫我回家,我跪在他面前,说:“我不能娶赫浅浅。”
老爷子气得脸上青筋爆起,抄起端砚就砸到我的头上来。
我闭上眼睛,没有闪躲,任那端砚狠狠的把我砸个头破血流也一动不动。
我妈心软,流着泪拉住老爷子,可他似乎真的被我气到,用手指着门对我厉声说:“你给我滚,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以前看这样的剧情,我总觉得俗套又可笑,没想到今天却发生到了我的身上。我抬手擦擦额上流下蜿蜒的鲜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轻轻的说了句:“好。”
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变得辛苦又忙碌,可是我却觉得以前从来没有一天过得这样的充实。
因为在那些日子里,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等等我吧,小石头。等你再长大一些,我再成功一些,我就马上去找你,你要遨游的蓝天大海我来给你备下。
可是,我大概是忘了,我一直只想着我自己,那小丫头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等我呢?
第一次登门拜访,我看起来云淡风轻,心却“砰砰”跳个不停。
我准备了好久,才鼓起勇气从厨房走出去。
她看着我身上不搭调的花围裙笑的天花乱坠,我想果不其然,她真的完全不认识我。只是那好奇的打量着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小猫或者小狗?
我忍不住弯弯嘴角,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小石头,我们终于见面了。”
她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惊讶,眼里反而闪过一丝忧伤,或许又因为我让她想起了于老,过了这么久,她眼里还是弥漫着悲伤的雾气。
吃饭的时候我看她被阿姨骂的时候,嘟着嘴一副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提醒她多吃一点,可这又遭她反感了似乎,尴尬地笑着说不让我费心。
呵呵,我哪里费心,倒是怎样求得她的好感才是真正让我头疼的事啊。
果然她对小石头这个称呼很敏感,我以为小女孩都喜欢冷酷的样子,所以故意装作很拽的样子坐在她面前,甚至还腆着脸卖萌了一把,想拉近我们的距离。而她却忿忿地拽起我要把我赶走。
石头啊石头,你可知我有多伤心?五年多的等待和努力,换来的却是你这样的嫌恶与厌弃。
你可知道我最近有多难?家里那边施压逼我和赫浅浅结婚,断了我人间的所有投资,一天不订婚资金就不给我到账,可资金不到账,我的公司又要怎样运转。石头啊,这个时候我是真的想见你,所以我才不顾一切地找来,我不希望五年多的心血白费,希望你能理解我给我点动力。
为了这次见面,我紧张得像是回到了十三四岁的年纪,问我助手小女孩都喜欢什么,他说喜欢鲜花首饰,我想了想,石头这么小的年纪,还不适合戴首饰,就让助手买了花送去。可是赫浅浅不知怎么知道了,明明和我说好不过问彼此的私生活,却偷偷将我的玫瑰洒上了黑墨水,我怎么忍心看着我的石头生生被人欺负。
多亏阿姨还是站在我这边,给我制造了很多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尽管她总是一副警惕的样子。但看这小丫头那么伶牙俐齿,活泼好胜,我是多么向往,她这个样子只属于我一个人。
、番外之芭娜娜
这是属于芭娜娜和凌子谦小剧场。
“子谦哥,你慢一点嘛。”芭娜娜一路小跑跟在凌子谦身后,而凌子谦旁边的凌子玉则淘气的转头朝她一脸坏笑地做着鬼脸。
夕阳昏黄的余晖洒在三人身上,这一场景每天都在上演,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初中,直到那俩不安分的小子打架被退了学。
“我要转校。”芭娜娜低着头坐在自家沙发上,对面是平时忙到连和她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的父母。长长黑黑的头发披散在面前,完全遮住了自己的模样,她想他父母一定连她现在长什么样子了都不知道。
“为什么?”父亲无关痛痒地问道,问话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