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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不如行动,所以……
妖娆女子魅惑一笑,“我是……慕容阁的……女朋友。”
裴永欢一愣。
慕容阁的女朋友?
慕容阁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却没有告诉她?
呵,裴永欢嗤笑。
她是谁?又算什么?慕容阁有了女朋友,何必告诉她?
裴永欢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谁狠狠的扭住一样,难受的不得了。明明想尖叫,却找不到尖叫的理由,她只能笑,并且要笑得无比自然,轻松,很有礼貌和教养。
“请问,慕容阁在家吗?”
妖娆女子轻轻点了一下头,正要侧身让裴永欢进门的同时,慕容阁也从门厅走到门边,见到裴永欢,有一丝的吃惊。
“裴永欢?你怎么来了。”今天又不是礼拜五,他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她怎么会来?
她怎么来了?
裴永欢也想知道,为什么今天如此莫名其妙的想要见慕容阁,结果,却出现了一个‘惊喜’,让她见到从来没有想过的一幕。
或许是连老天爷都看不惯她如此犯贱的倒贴了吧,所以,才会让她今天鬼迷心窍的来到慕容阁家,见到他的女朋友。
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妩媚、风情。如果,她是男人,也会心甘情愿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裴永欢摇摇头,很自然的扯出一抹笑痕。
“记错日子。”就当她以为今天是星期五吧。
慕容阁没说话,只是看着裴永欢不语,倒是身边的妖娆女人,笑笑的问,“你不让人家进去?”干嘛拦着人家小姐在门口?
裴永欢轻声婉拒,“我回去了。”
今天,她不该来,但是,心理却有一个声音在庆幸,她来了。
最后看了面无表情的慕容阁一眼,裴永欢笑着和妖娆女子点了点头,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将慕容阁留在身后。
她找到理由了。是慕容阁给她的理由。
让她找到了不再痴迷于慕容阁的理由。
从此刻起,她会把慕容阁在她心理的位置给清除出去。
她的人生,不再围着慕容阁打转。
之后的一个月,裴永欢都没有去找过慕容阁。因为,她要帮忙筹备裴永喜和渔在飞的婚礼。虽然,渔在飞的母亲,打心里不赞同渔在飞娶裴永喜,但他们也管不了一个有头脑、有思想、有自主能力的儿子的想法。所以,即便不同意,也只能不甘愿的接受裴永喜成为他们儿媳妇的事实。
而,以渔家财大气粗的气势,根本用不着他们亲自筹备什么,只要有钱,把一切都交给婚庆公司去筹备就行了。而裴永欢却非要掺上一脚,只是想要用这种下班后的忙碌,让自己没有时间、精力去想慕容阁。
这是她给自己的牵制。
因为,她怕在她闲下来的时候,感情会不受理智的控制,想起慕容阁;大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跑到慕容阁家;手会不听话的按下他家的门铃。
这一个月里,裴永欢没有给慕容阁打过电话,甚至删除了手机了慕容阁的名字。裴永欢自以为,没有了手机里的记录,她就没有了和慕容阁联系的方式,她就不会和慕容阁有所牵扯。直到有一天,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显示在她手机的屏幕上,而电话里传来的男音,却让她再熟悉不过了——慕容阁。
挂上电话,裴永欢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今天抽空去一趟慕容阁家。不是因为今天慕容阁给她打电话,不是为了给慕容阁再当一天的免费保姆,不是想要借机再见慕容阁一面。裴永欢告诉自己,她是去还慕容阁家的钥匙。虽然,这把钥匙,她从来没用过,但既然她已经决定不再和慕容阁有所牵扯,就没有资格拿着别人家的钥匙和卡。
既然要断,那就断的干干净净,她裴永欢决定的事情,从来不拖泥带水。即便她心里还有慕容阁,但既然决定要将慕容阁从心理的位置给清除,哪怕是把心给挖了,她也会做到。
所以,今天去找慕容阁,只是单纯的还钥匙和卡。
到目前为止,慕容阁除了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任何人、任何事。有人对他示好,他接受,却不回复;有人投怀送抱,他来者不拒,却不动情;别人对他的评论,是褒是贬,他不在乎。
他活在一个大集体里,假装让自己融入这个复杂、奢华的社会的同时,也将自己摒除在众人之外。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很适应了,感觉没有什么不对,直到,最近的这段日子,具体有多久,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觉得家里好像少了什么。可是,环视了一下房间,和以往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但感觉就是不对,所以,他很努力很认真、绞尽脑汁的思考,终于在不知道多久之后,想起家里少了什么。
裴永欢。
他家少了裴永欢。
裴永欢已经很久没有来他家了。所以,他的房间很乱,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一顿家常菜了,他上班时要穿的衣服,也都是重复、没有清洗过的。所以,慕容阁在想起裴永欢的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她。
当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慕容阁没有像以往一样,让裴永欢在门口等一阵子,而是铃声响起的第一时间跑去开门,这真是让裴永欢有点受宠若惊。慕容阁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将门开开就转身往回走,而是侧身让出门口,‘恭迎’裴永欢进门。慕容阁唯一一次的绅士行为,裴永欢却无力领情。
慕容阁奇怪的看着裴永欢,不解,她为什么宁可站在门口当门神,也不进屋?外面空气比较新鲜吗?
她进不去了。
从一个月前她转身离开,她就已经决定,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踏进慕容阁家。而,今天把东西还给慕容阁,之后,他俩就真的没有任何牵连了。
裴永欢从包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慕容阁面前,“里面是你家钥匙和你的主卡。现在还给你。”
慕容阁没有接过信封的意思,冷冷的看着裴永欢,平淡的问,“什么意思?”这两样东西,是他主动给裴永欢的,方便裴永欢帮她打理他的家事。可是,裴永欢却莫名其妙的好几个星期没有来他家报到也就算了,这次来了,居然是来还钥匙和信用卡的。
“意思就是……”见慕容阁没有接过信封的意思,裴永欢索性把信封强迫塞进慕容阁怀中,让他不得不接住,平淡的道:“以后,我不想再当你的钟点工……”
慕容阁皱眉,淡淡的开口,“我从来没把你当成钟点工。”他对钟点工还没有那么信任,信任到把自家的钥匙和信用卡交给钟点工保管,而且还从来不过问。
是吗?裴永欢苦笑,原来,在慕容阁眼里,她连钟点工都不如啊。
也对,钟点工至少还要付工资,而她,根本就是倒贴。
果然是贱。
裴永欢淡淡的开口,“无所谓。”说完,不再看慕容阁一眼,转身朝电梯放向走去。
被当成什么,已经无所谓了。
慕容阁莫名其妙的看着裴永欢转身的背影,即便觉得裴永欢今天很奇怪,却也没开口叫住她。在裴永欢迈进电梯的时候,慕容阁也握住门把,当电梯门关上的同时,慕容阁家的房门,也同时关上。
今天以后,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关系了。
7。第七章
今天,是裴永喜蜜月旅行结束的日子,约好了要回娘家和姐姐和哥哥聚聚的。因为早上裴永欢起晚了,要迟到了,所以,裴永乐把他的车,借给她开,约好了,晚上下班接他回家。而她到的时候,裴永乐的单位已经下班很久了,要不是等她,估计,裴永乐早就到家了。所以,裴永欢才决定去办公室找裴永乐,想要和裴永乐一起回家。但她没想到的是,推开门,见到的,却是一个女人赏了裴永乐一记耳光的场面。
裴永欢护短。这一点,她从来不否认而且很大方的承认。所以,在见到那个女人打裴永乐那一幕时,想都没想,裴永欢快步走近裴永乐身边,将女人转向自己方向,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抬手就甩了那个女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裴永欢的弟弟,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动手打的。
而在她落手之后,在那个女人还惊讶于被一个陌生女人打的时候,裴永乐已把裴永欢拉到自己身后,同时,反手毫不怜惜的朝那个女人甩了一记更响亮的耳光。被打的女人和裴永欢都惊愕的看向裴永乐。
“裴永乐,”裴永欢站在裴永乐身后,呐呐的开口,“你打女人?”
裴永欢简直不敢相信。
她的弟弟有没有这么没有教养啊?居然打女人,虽然,是那个女人先动手打人的。可是,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可以打女人啊。
相对于裴永欢的震惊,裴永乐就平静多了,侧过头道:“你也打了。”
所以他常说,裴永欢护短护到没天理的地步。什么还都没有问清楚、弄明白,就先甩人家一记耳光。
“这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
都是打人,有什么区别?别跟他说什么男女之间的区别,别跟他说,男人不可以打女人,那是人渣的行为。
都是鬼扯。
男人不可以打女人,但女人却可以撒泼,胡搅蛮缠?可以随便抬手打男人?凭什么?男人就得乖乖的站着挨打,还不能还手、只是因为体能上占有优势?
他当然不会主动动手打女人,他本来就生性冷淡,没有什么情绪起伏,所以没兴趣以打女人发泄自己的情绪来显示自己的大男人,这确实太让人不屑了。男人打女人,不会让人觉得他很爷们儿,反而让人觉得他孬种。
他不会主动打女人,但也不意味着,他是可以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打的,尤其还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他还没有这么贱。
“裴永乐,你敢打我。”殷澄不可思议的怒吼。
裴永乐凉凉的道:“礼尚往来。”中国是礼仪之邦,既然,殷澄甩了他一巴掌,他当然也要回礼。
“你……”
“我该下班了。你是自己走,还是我叫保安上来请你走,或者,干脆报警?”殷澄在办公大楼里待着,走不走,不关他的事。但问题是,她是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要锁门,又不能把殷澄锁在屋里,要是丢了什么不重要的东西或者是多余的、外流也没有什么关系的所谓的密件怎么办?谁赔?谁担责任?
如果是他的责任,他担,绝对不会推脱,要是他的手下出错,身为科长,他会扛,但为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担不属于他的责任,没门。他才刚刚摆脱了殷红,现在殷澄这个当妹妹的不知道是怎么找到他的,跑上门来要替殷红讨个说法。
他和殷红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妹妹来管。床伴自杀,关他什么事?不是他逼着殷红自杀的,而且,在殷红自杀之前,他已经单方面的断掉了他们床伴的关系。殷澄来找他,有什么用?让他偿命吗?他不认为殷红的自杀,他要付什么责。
将人不客气的‘请’出办公室,锁上门,把裴永欢护在怀里走进电梯,中间,也不理会殷澄的叫嚣、怒骂,根本是把殷澄当成透明的。
而之所以会把裴永欢护在怀里,不是他对自己的姐姐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怕殷澄那个泼妇会反扑过来。他一个人是可以应付殷澄,但要是误伤到裴永欢,那可不行。
直到坐进车子里,看着外面的殷澄,裴永欢才开口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裴永乐发动车子,不在意的一笑,“谁知到是从哪家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
裴永欢知道裴永乐是不想跟她谈那个女人的事情,也不再说话。既然,裴永乐不想说,那她也就不问了。她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无意探人隐私,即便对方是自己的亲弟弟。
裴永喜和渔在飞的婚姻,没有维持很久,半年而已。
不是不爱了,不是感情淡了,不是出现了第三者。结束婚姻,和他俩的感情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单纯的婆媳矛盾而已。
婚后,渔母总是找裴永喜的茬儿,看裴永喜做什么都不顺眼,冷嘲热讽的。裴永喜本来就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也从来不是他们裴家人的行事作风。
裴永喜会任由渔母对她胡搅蛮缠,而忍着怒气不反驳,完全是看在渔在飞的面子上,如果不是为了渔在飞,裴永喜绝对有本事把这个婆婆气到脑中风的地步。而,现在为了不想让渔在飞为难,她让自己忍到内出血的地步,渔母却没有丝毫收敛。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虽然裴永喜一直认为他们裴家人没有一个正常的,但她目前为止还不想当变态。所以,她在沉默中爆发了。
她决定要和渔在飞离婚,和平的离婚。渔在飞也同意了。
他娶裴永喜回来是当个快乐的老婆的,不是娶回来当受气小媳妇的。既然,裴永喜不快乐,而他又无力改变现状,只能和裴永喜离婚。
嗤,这真是一个笑话。他们在阻碍中结婚,结果,不到半年就谈离婚,那当初的执着,又算什么?
“你要和裴永喜离婚?”渔儿游不太确定的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