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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这真是一个笑话。他们在阻碍中结婚,结果,不到半年就谈离婚,那当初的执着,又算什么?
“你要和裴永喜离婚?”渔儿游不太确定的问。
“对。”
渔儿游奇怪的看着渔儿游,“为什么?”好端端的,怎么说离婚就要离婚呢?
渔在飞一笑,笑得很无力,“还不是因为太后。”
“当初,你们要结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妈不赞同,现在用妈当借口,是不是有点推卸责任?”
“我低估了太后的刁蛮,高估了裴永喜的忍耐力,自以为是的以为,我可以轻松的解决她们的婆媳问题,而裴永喜同样也高估了她的毅力。结果,我们夫妻,齐齐败退。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面对太后的刁钻,我们俩真的束手无策。”渔在飞苦中作乐的调侃。“况且,我本意是要娶个老婆回来疼,而不是把她逼成神经分裂,所以,只能离婚。”
明知不应该,但渔儿游还是扑哧笑出声,“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精神分裂,裴永喜也不会。”他们裴家的女人,意志力都很坚强。
渔在飞也笑,他当然知道裴永喜不会精神分裂,只是采用了比较夸张的修辞手法缓解一下气氛而已。
“什么时候离婚?”
“明天去办手续。”既然,给不起裴永喜幸福快乐,他只能放手,越早越好。
8。第八章
结果,裴永喜和渔在飞没有离婚。他们来到了民政局,却被一通电话叫了回去。
渔家太后中风送院。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裴永喜没有着急、没有担心,平静的看着渔在飞,心里却在暗爽。
报应!
谁让渔家老太太总是找她的茬儿。这就是报应,现世报啊。她为什么不早点中风?这样的话,她的婚姻生活会很幸福、快乐,根本不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因为渔家太后中风,所以裴永喜离婚的事情,只能无限期的延后。而因为裴永喜是护士,恰巧,渔家太后是送到她所工作的医院,渔家人考虑,还是让裴永喜这个儿媳妇负责陪护渔老太太。自家人,比较放心一点。
当渔在飞和她说完之后,裴永喜很娴熟的点头答应,却嗤笑在心底:他们渔家,还真是信任她啊。就不怕她假公济私的凌虐中风的渔家太后?毕竟,在渔母能跑、能说的时候,可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看呐。而她也从来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善类,借着这个机会凌虐一下渔家太后,这种事情,她不是做不出来,即便,这个女人她老公的亲妈。
如此信任她,只能说明他们渔家人,识人不清,渔家太后,活该被她凌虐。
在确定渔家的人都离开,并且不会折返回来,在病房只剩下裴永喜和渔家太后绝对不会有人打扰的时候,裴永喜才慢悠悠的走到渔母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当初风光无限、刁蛮无限、势利无限,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的渔母。
“啧,果然老天有眼,恶有恶报啊。”裴永喜幸灾乐祸的一笑,很恶意的道:“老太太,你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
除了婚礼上,她给渔母敬茶的时候,叫了渔母一声‘妈’之外,半年的婚姻生活,裴永喜再也没有叫一句‘妈’。
因为,渔母不承认她这个儿媳,不让裴永喜叫她‘妈’。裴永喜自然不会倒贴的犯贱叫渔母‘妈’。
她自己有妈,没兴趣半路认个后妈。
渔母的症状是表达性失语,可以听得懂别人和她说话,却无法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所以,现在,只能瞪着双眼,看着裴永喜那小人得志的恶意笑容,听着从她口中吐出的恶言,无法反驳。
“本来,今天我和渔在飞都已经到了民政局了,马上就要领到离婚证了。啧,可惜,你中风了,让渔在飞没能和我离成婚。我都替你惋惜,就差一点啊,你就可以摆脱我这个贪财的儿媳妇了。”假意的惋惜一下,笑道:“老太太,你就一直中风算了,也别复建了。这样,我和渔在飞就不用离婚了,我们夫妻,也不会为了你,三天两头的吵架了。你就当积德行善了吧。或许,下辈子就不会中风这么惨了。”
见渔母脸色发青,呼吸紊乱,像是要驾鹤西去似的,裴永喜笑了,很开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中了彩票。
她说过,她有把人气死的本事,要不是因为渔在飞的关系,又何必让自己忍了这个老太太半年之久?渔母真的是把自己对她的容忍当成她不要脸的资本。她都忍到内出血的地步了,人家照样不领情。她这是何苦来哉?
今天,总算是把这半年的怨气给出了。可惜,渔母这样的反应,并没有让她达到太多的满足和快感。毕竟,欺负一个患了失语症的贵妇,没有什么成就感。但要是气死一个失语症患者呢?会不会很有成就感?
裴永喜翩然转身,嘴角牵起一抹愉快的笑痕。
渔老太太,好好活着吧。
因为,好戏,还没开始呢。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这句话,不论是没有电灯的古代,还是科技发达的现代,都是很应景的。所以,一个女人,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跑出来跟踪一个男人,而且还走那种很偏僻的地方,想要中途不遇到危险,都有点说不过去吧?为了要说得过去,在一条无人经过的小路上,殷澄被两个不认识的男人给拦住了。
虽然天很黑,殷澄看不太清对方的相貌,听声音和对话,殷澄也可以判断她不认识对方,并且对方对她不怀好意。可是,她一介弱质女流,遇上这种事,如果无力反抗,还能怎么做?
喊救命呗。
“裴永乐,救命啊。”
走在前面的裴永乐,隐约、依稀、好像听见有人叫他。
幻听吧?
这个时间,这种地点,怎么可能会有人叫他。所以,裴永乐只是停顿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
“裴永乐。”眼见前面的男影越走越远,殷澄慌了,现在这种乌龟不靠岸的地方,能救她的人,就剩下裴永乐了,要是裴永乐也走了,她怎么办?劫财劫色吗?她不要。
“裴永乐……”殷澄哭叫着,希望裴永乐可以听见她的求救,回来救她。
可惜,裴永乐没听见。
隔天,当保安送报纸到每个科室的时候,裴永乐闲来无聊,随手拿了一份报纸,翻了几页,在一块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一则新闻。
放下报纸,裴永乐笑了。
殷澄死了。
人家劫匪是劫财不劫色。
裴永乐猜想,如果,殷澄不反抗、挣扎,或许,劫匪会留她一条活口。可是,殷澄反抗了,惹怒了劫匪,死了。
而可笑的是,报纸上写着,劫匪只抢到了殷澄47块3毛钱。
47块3毛钱啊。
殷澄这条命,还真廉价,去个零,殷澄这条命,也就值47块钱。
还不廉价,还不贱吗?
想到这儿,裴永乐不由得嗤笑出声,随手将报纸一扔。
死就死了吧。
裴永乐优雅的离开办公室。
殷澄死了,其实,也不错。
那个殷澄以为殷红讨个说法为由,缠了他好久了。到底有多久,他没记住,因为,他不认为这种事情很重要。不过,这个殷澄真的是阴魂不散,白天在他们单位外面守着,下班后又像个变态似的,跟着他,但分他要是胆小怕事一点,都会被殷澄的举动弄成神经衰弱。
其实,殷澄死的那个晚上,裴永乐不是不知道殷澄偷偷跟踪他,不是不知道,后来,殷澄被人堵在小路上,他也不是没听见殷澄的呼救声,只是,他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能怪他吗?怪他见死不救?
没道理吧。
是殷澄没完没了的纠缠他,虽然他不在意,但谁也没兴趣让一个跟踪狂一直监视着吧?如果,殷澄不跟踪他,就不会被人劫财,最后失去性命。
这一切,都是殷澄咎由自取,没道理怪他。
裴永喜当然不会真的虐待渔母,倒不是她心地善良,这种事情做不出来,而是现在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就是她的病人,基本的职业道德,她还是有的。她对渔母再不满,也不会在穿着护士服的时候,和一个穿着病人服的人计较。
在医院,穿上制服,她就是一个有职业素养的专职护士,私人情绪,她从来不会带到工作上来。
而她和渔在飞的离婚,也不是无限期的延后,第二天,他们就领了离婚证。所以,在离婚后的第一个时间,裴永喜就先对渔母道喜。她知道,渔母一直希望渔在飞和自己离婚,要是渔母没有中风,听到这个消息的话,一定会很开心。而,裴永喜也不认为自己是多坏的一个人,出于好意,认为即便渔母中风了,但还是要把这则好消息告诉渔母一声,让她开心一下。或许,说不定,渔母这一开心,都不用复建,就能说话、能跑能跳,还没有后遗症呢。
啧,要真是这样,她也为医学界做了一个贡献啊。
“如何?我和你儿子离婚,你高兴了吧?渔在飞这个老公真的没得说,我一提出离婚,马上就答应,要车、要房、赡养费要多少,随我开口。”裴永喜痴痴的笑了起来。
上班前十分钟,让她先拿老太太开开涮,一会儿,换上制服,她就是护士了,这种对患者不好的话,可不能说啊。因为,会被投诉,而要是求证属实,可是会扣工资的。
难道,真的会有人认为她在工作上谨言慎行、一丝不苟,是为了病患着想吗?
怎么可能!
她是为了钱,为了她的工作,如此而已。
“不过,我没要渔在飞的钱、车和房子。”裴永喜冷冷的俯视渔母,“我说过,我和渔在飞在一起,从来不是为了钱,我只是喜欢渔在飞而已。可是你不信,还处处刁难我。现在,我们离婚了,你中风了,你满意的、理想中的儿媳妇人选,在哪儿?她为什么没来伺候你、照顾你?”
裴永喜早就知道,渔母一直中意一位和他们渔家门当户对的小姐,并且明白的告知她,她想让那位小姐当她的二儿媳妇。可惜,被她这个民女捷足先登,把她那年轻才俊的二儿子拐到手,让她耿耿于怀。
渔母不能说话,但她可以有面部表情,裴永喜很欣赏渔母此刻的表情,因为,无言、不甘的表情,可以取悦她。
裴永喜俯下身,贴着渔母耳边,轻柔的笑道:“让我告诉你为什么,你理想中的准儿媳从来没有出现过。因为,你还不值得人家纡尊降贵的来服侍你一个中风的没有了利用价值的老太太。比你们渔家有钱的人多的是,人家干嘛非要嫁给渔在飞,又何必来讨好你这个刁钻、刻薄、势利、中了风的老太婆?你为什么是中风,而不是死了?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渔母气抽了,裴永喜却依旧笑脸不变,虽然没有欣赏够渔母的苟延残喘,但也在渔母断气前,按下呼叫铃,叫来护士,让护士和医生抢救,自己则离开病房,欢欢喜喜的去更衣室换制服。
渔母开不开心,裴永喜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很好。而,这样的好心情,应该可以持续到下班,扮演一个尽职的好护士。
生活啊,真是美好。
9。第九章
裴永喜的婚姻仅维持半年,裴永乐被跟踪半年,以殷澄的死亡告终,而裴永欢,也有半年没见过慕容阁。再次见到慕容阁是个意外,裴永欢有一时的呆愣,看着慕容阁缓缓朝她走来。
慕容阁走到裴永欢面前,淡淡的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近来可好?”裴永欢也撤出一抹笑,客气回礼。她没有这么不识大体,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而已,该有的礼仪,她还是有的。
“嗯。”
……
……
……
冷场。
裴永欢苦笑,她现在才发现,她和慕容阁之间真的没有共同语言,以前,都是她在说,而慕容阁甚至连听都不曾听过。现在,要真的有来有往的交谈,也是个难题。
“那个,你和你女朋友感情还好吧?”
“女朋友?”
“对啊,你女朋友很漂亮。”裴永欢真诚的道。她不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的人,也不是嫉妒别人比她漂亮的人。当见到比自己的强、比自己漂亮的人,虽然不会很热情的赞美对方,但也不会矫情的硬说别人没有自己漂亮或者背后说人坏话,这么小心眼儿。
慕容阁的女朋友,就是漂亮、就是妖娆,这没有什么不可以承认的。
慕容阁很奇怪,裴永欢怎么会认为他有女朋友了呢?他上哪儿找个女朋友去啊。
“我没有女朋友。”
“啊?”裴永欢一愣,“可是……她明明说,她是你的女朋友。”
“谁?”慕容阁抓住重点,冷冷开口。
是谁造谣,冒充自己的女朋友,让裴永欢误会?
“就是……”裴永欢呐呐的把那天她突然去慕容阁家,遇见那个很妖娆的女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慕容阁听完,皱眉,显然是没有什么印象。
什么时候,他家让除裴永欢第二个女人进去过?
“我没有女朋友。”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去过他家,慕容阁只能再次重复。
“唉?”裴永欢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