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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他家让除裴永欢第二个女人进去过?
“我没有女朋友。”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去过他家,慕容阁只能再次重复。
“唉?”裴永欢先是一愣,然后轻轻一笑。
裴永欢知道,慕容阁说的是实话,没有欺骗或者掩饰。因为,没必要。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慕容阁没必要用谎言来掩饰,没有意义。
不过,现在,慕容阁有没有女朋友,又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在她早已经放弃对慕容阁的感情的时候,再来解除误会,又有什么用?
再度冷场。
这回,她是真的找不到什么话题可以延续了,该走了吧。
裴永欢正要向慕容阁告别,却被慕容阁身后的人影吸引住了视线,那人是,慕容阁的——女朋友?
还真是巧,半年未曾见面的人,在这个不是星级酒店、不是高档餐厅、不是顶级商场,什么都不是,就是一条还不是很闻名的小街道遇见。
也或许,不是巧,她只是碰到慕容阁一个人,而那个御姐,或许是和慕容阁在一起的,所以也就碰上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慕容阁觉得奇怪,顺着裴永欢的视线回头看向身后,也没看到什么,就又奇怪的看向裴永欢。
“怎么了?”裴永欢干嘛用那种眼神看他身后?他身后什么都没有啊。
裴永欢平淡的开口,“你的女朋友。”没有调侃或者不信任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不知道御姐的姓名,所以,才用女朋友三个字称呼。
慕容阁回头,寻找裴永欢口中的女朋友,在人群中,伸手指住一个人,转头向裴永欢确认,她说的人,和他指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在得到裴永欢肯定的回复时,慕容阁很不情愿认清一个事实。
原来,那个家伙,真的是女人啊。
当‘女朋友’走到慕容阁身边站住时,他很虚心的求教。
“我是你男朋友?”
御姐先是一愣,然后挑眉,有点不屑的问,“阁下姓‘人’吗?”
“在下慕容。”慕容阁假假的道。
“不好意思,本小姐的男朋友姓‘人’。”
就是说,这个御姐在否认她和慕容阁的关系喽?可是,当时,明明是她说,她是慕容阁的女朋友的啊。裴永欢想。
“是不是还得叫‘民币’啊?”慕容阁没好气的讽刺。
这个女人是他老板的独生女,人长得漂亮,名字也很写实,叫钱真好。
写实吧。
钱,当然是真好啊。
而更应景的是,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爱钱。在她眼中,万物皆下品,唯有钱最好。你要是想要引起这位小姐的注意,用不着太花哨的方法,只要在自己身上贴满人民币就可以了。当然,他不是说钱真好拜金,只要有钱,就什么都做,人家是更高级别的,只拿钱,不做事。
给钱,她就收,但你要是让她为这笔钱做什么事情,她会拒绝。而你也别做梦的想,拒绝之后,她会把钱还给你,那是更不可能的了,吃到嘴里的美味,难道还有吐出来的吗?
切,钱真好才不会这么蠢。
她没逼着某个追求者必须给她钱啊,是他们主动送出来的,是他们一厢情愿的认为,只要给她钱,就可以让她做些什么,她从来没这么说过,也没有给过他们任何暗示,一切都是那些没大脑的蠢男人自认为的,与她何干?
无关!
所以,‘追求者’的钱,她收的心安理得。
“聪明。”不理会慕容阁的讽刺,钱真好大方的称赞,并且还自我调侃一番,“要是它还有个表兄叫‘英镑’、表弟叫‘美元’、远亲叫‘欧元’,表姐叫钻石、表妹叫金条,那就更完美了。”她从来不掩饰她爱钱,所以,别人拿钱调侃她,讽刺她,她都不在意。
事实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一味的否认,反而虚伪。
裴永欢本来还很奇怪,怎么会有人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冥币’,结果再听,原来人家男朋友的名字叫‘任民碧’,不得不说,真是一个好名字。继续往下听,才知道,什么男朋友,人家根本就是在说人民币,连钻石、金条都出来了,她要是在听不出来其中的蹊跷,那她的智商,就不是一个低字可以形容的了。
这俩个人是不是耍她啊?
慕容阁看着裴永欢,不再说话。而裴永欢也看懂了慕容阁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说,我没有女朋友。如果你不信,现在,你口中的‘女朋友’,也否认了和我的关系,证明我俩真的没有关系。现在,你信了吧?
裴永欢垂下眼帘。
她信啊。从慕容阁开口否认他有女朋友的时候,她就信了啊。慕容阁说的话,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啊。
可是,又如何?
知道这个女人和慕容阁没有关系又如何?这也同样改变不了自己和慕容阁的关系啊。
自己和慕容阁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或许,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自己要是慕容阁的女朋友,或许会很开心,但她不是。在慕容阁眼中,她什么都不是,误会解不解除,也没有什么意义。
况且,她已经放弃了对慕容阁的感情,以后,也不会和慕容阁有人会牵扯。路上见到,打个招呼,最多说几句寒暄的话而已,不会有更深的交结。
再抬起眼,看了那位御姐和慕容阁一眼,客气的笑道:“你们还有事吧?不妨碍你们了。”说完,朝他们点了一下头,优雅的转身离开。
她是裴永欢,她是裴家人,而他们裴家人,在感情上,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爱的时候,他们全心全意,可以不顾一切,哪怕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但要是不爱了,也绝对会断的干干净净,毫不留恋。
而她的暗恋,早在半年前就结束了,现在,她能做的,只是优雅的转身离开,并且不再和慕容阁有任何的接触,如此而已。
钱真好看着裴永欢离开的背影,喃喃的道:“我好像见过她。”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没办法,她心态不好,对于比自己漂亮或者和自己外貌、身材、身家不相上下的同性,会让她羡慕嫉妒恨。所以,为了避免这种纠结的情绪,她一向都是视美女如浮云,过目即忘。
同性相斥嘛。
而刚刚那个女人,就让她很排斥。钱真好相信,下次见面,她依然想不起来和那个女人在哪儿见过面。
慕容阁的视线,也一直在裴永欢的背影上,“你对她说过,你是我的女朋友。”
“有吗?”很不符合气质的挠挠头,奇怪的问,“什么时候?”她什么时候这么不开眼过,说自己是慕容阁的女朋友?
直到裴永欢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慕容阁的视线中,慕容阁才低头看向身边的钱真好。
他相信,钱真好真的在什么时候说过,她是自己的女朋友,因为,这是裴永欢告诉他的。
他也相信,钱真好是真的忘记她无中生有的这件事,因为,钱真好在某些方面和他很像。对于不重要的事情,根本不会浪费脑容量去记。而,自称是他女朋友的事,对于钱真好来讲,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像他,也没想起来,钱真好到底是什么时候去过他家一样。
“如果,”慕容阁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钱真好,“如果,我把我的家门钥匙、工资卡、信用卡都交给你,任由你随意出入我家,随意动用卡里面的钱,你会怎么想?”
钱真好打量了一下慕容阁,“干嘛?你想让我当你的管家婆啊?”
“你是这么认为?”
“不是吗?”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家门钥匙、工资卡都给一个女人,不就是暗示俩人的关系吗?难道是她自作多情,想歪了?还是,她跟不上时代,或者根本不懂男人心?其实,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自己家门钥匙、工资卡,根本不能代表什么?
“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是为了让你当我的小时工?”
“小时工?”钱真好嗤笑,“你还真大方。”把信用卡、工资卡都给小时工?
“慕容阁,我怎么不知道,你的防人之心,这么轻?”对任何人都不交心的慕容阁,会去信任一个陌生的小时工?
谁会让一个陌生人,掌控自己的家底?除非那人大脑积水。
良久,慕容阁笑了,倾倒众生的笑容。
要是裴永欢见到慕容阁的笑容,一定会开心的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吧?可惜,钱真好并不领情。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不是自己在意的人,笑或哭,别人根本不在意。在意了,反而是浪费时间。
“走吧。”裴永欢不在这里,他和钱真好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到底裴永欢为什么会认为,他会把她当成小时工呢?他会这么信任小时工吗?
这个裴永欢,到底是真傻还是给他装傻啊?
不过,算了,这已经无所谓了。
10。(更多好盡在本 。。)
渔母出院了,可以说话、走路了,渔家很感谢渔母的医生和裴永喜这个前儿媳妇的照顾。晚上回家后,渔在飞和裴永喜吃晚饭的同时,一边聊天。
“我妈说,让我和你复婚。”
他和裴永喜离婚了没错,但是,他们之间并不是没有感情而离婚,只是中间夹着一个婆婆。既然,裴永喜做不到和婆婆和睦相处,而他这个儿子也没办法调节婆媳关系,亲妈不能不要,就只能舍弃婚姻,而正好,这段婚姻也是裴永喜不要的。
但也只是舍弃这段婚姻而已,他和裴永喜还是有感情的,所以,在离婚后,俩人背着渔家人同居。他们俩只是无力维持一段婚姻,但维持一段感情,并不是难事。没有了婚姻的梏置,就没有婆媳关系,裴永喜也不会因为顾及他的面子,委曲求全,自己也不会两边不是人。
是自私,他承认,但他只是要一段平静的感情,这没错吧?不过分吧?所以,同居,是最好的结果。反正,他们的生活方式,和结婚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差一张结婚证书而已。况且,他和裴永喜何止结婚证书,他们连离婚证书都有了。
“为什么?”
渔在飞耸耸肩,喝了一口汤,“你这么用心照顾她,感动吧?知道你的好了吧。”
裴永喜楞了一下,扑哧一笑。
是贱吧。
当初,她让自己当一个贤惠的儿媳妇,可是,渔母不领情,一心让渔在飞和自己离婚,现在,好不容易她和渔在飞离婚了,又让他们复婚。
这不是贱是什么?
“没兴趣。”裴永喜冷冷的吐出三个字。
渔母有兴趣犯贱想她再次成为她的儿媳,她还没有心情奉陪呢。况且,他们裴家人,任何事,都不会重复第二次,好马不吃回头草。她会和渔在飞结婚,并不代表会和他复婚呐。渔母以为她是谁?什么事情都要照着她的意思行事?真把自己当太后了?
“嗯,我也拒绝了。我让妈就别管我的事了。”
人,会在经意或者不经意间,犯着重复的错误。
和裴永喜复婚,没问题,但问题是,要是复婚之后,又出现了婆媳问题呢?是不是还要离婚?一辈子结一次婚、离一次婚就够了,他都尝试了,没必要再来一次,而且还是和同一个人,因为同一种原因,他真没兴趣。况且,现在和裴永喜保持同居关系,也没有什么不好,没有了婆媳问题,他俩反而过的更轻松。
“你妈同意了?”渔母会是这么容易放弃自己想法的人?
“没同意,以后也是来烦我,不会打扰到你。”
这倒提醒渔在飞了,回去得提醒一下他妈,千万不要去找裴永喜提什么复婚的事情。现在,她们已经不是婆媳关系了,裴永喜不用顾及自己的面子,要是把老太太给丧回来,再气个好歹的,那就太罪孽了。
“裴永乐,我问你哦。如果你女朋友,一声不响的莫名其妙消失十年,然后今天突然回来了,你还会和他复合吗?”
裴永乐抬眼看了图幻泽一眼,酷酷的道:“我没有女朋友。”
图幻泽没气质的翻了个白眼,“我是说,如果。如果懂吗?假设。”
“假设性的问题,我不回答。”
有涵养如图幻泽,此刻都想揍人,“你当你应付媒体呢?”
裴永乐挑眉,要笑不笑的看了图幻泽一眼,起身,伸了个懒腰。而图幻泽没有了往日的优雅,一手撑着下颚,一手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数着数,想看看裴永乐是不是要做完一套广播体操之后再来回答他的问题。出乎图幻泽的意料,没有敲五下桌面,裴永乐就简洁的开口了。
“我没有这么贱。”
“贱?”何出此言?
裴永乐站直身体,垂下眼帘,居高临下的看着图幻泽坐在椅子上,一副很虚心求教的样子,将嘴角扯出一抹弧度。
“十年前一声不响的离开我的女人,难道,你还寄望着我会对她一往情深、至死不渝吗?”
“或许,她有什么非离开不可的理由呢?”
“不管有什么理由,她都可以和我说,我可以为她分忧。一声不响的离开,说明她已经舍弃了这份感情。别人不稀罕的东西,我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