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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便伸手抚上了这完美的唇线,手指带给自己的感觉并不逼真和完整,所以,她更想用自己敏感的嘴唇去体会方羡唇的美感。
方羡见枣儿的右手抓着他的脖子仍然不放,自己也只好伸出手揽过了她的腰,这一下倒好,激起了方羡又一波的燥热,搂过这如同柳枝般细腻柔软的腰,方羡将唇送了出去,不偏不倚,落在枣儿的唇上。
冯枣儿也在最恰当的时刻给了方羡回应,之后就似化成了水一般,软软的瘫在方羡的怀中,方羡的反应也越来越大,转过背一扬手,准确的拉住了窗帘的一角,胳臂一用力拉上了整个窗帘,这一下,屋里的光线变得更黯淡了,也许,他在女人面前并不自信,也许,他想要公平一些。
枣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缓过了神,随后像注了兴奋剂一般,双手不住地在方羡的身上乱划着,直到摸到了他衬衫的纽扣,然后不遗余力的将它们解了下来。
“哥哥……”好容易有了喘口气的功夫,冯枣儿也紧张,叫了方羡的名字。可是方羡并没有给她再次说话的机会,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唇,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冯枣儿的一切。
窗外的还是灰灰的天,偶尔还刮着风,中国人都有个习惯,常常发生些个什么都会在深夜,可是窗外的人谁都不会想到,这屋里的一男一女就在这个阴沉的午后展开了一场激烈的++。
早上六点半的时候闹铃响了,方羡被惊醒后发现,他们两人都躺在沙发上,方羡本以为是在做梦,可等清醒过来后发现环境并没有改变,他大吃一惊,差点直接从上边滚下来!不知是不是没电了,闹铃只响了三四下就不再出声,睡在里侧的冯枣儿也许是太累了,并没有被这短暂的声音叫醒。
方羡坐起身,努力回忆着昨天整整一个下午发生的事情,哦,对了,还加上一个夜晚。窗外再也没有风了,整个家里都是静静的,方羡听到了一边的枣儿的呼吸声,是因为自己的耳朵越来越好使了还是因为昨晚的枣儿太累了?
方羡站起来,可竟连自己的拖鞋都找不到了,额,他只好光着脚回到卧室,他突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所以只好把一个晚上被弄得皱皱的衣服换掉了。
再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冯枣儿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头乌黑的头发顺在背后——这大面积的黑色是方羡可以看到的不多的事物。
“醒了?”方羡挑挑眉,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嗯……”显然冯枣儿还没有睡醒,也有些迷迷糊糊。
“那就去洗漱吧,剪子姐姐不是教过你吗。”方羡给她安排着。
“哦。”冯枣儿也是很听话,踏进拖鞋就站了起来,一脸茫然地向卫生间走去。
“等等……”方羡刚开始整理沙发就叫住了冯枣儿。
“怎么了?”冯枣儿终于被方羡突然的声音弄得清醒了,她还以为方羡不舒服了,于是急忙跑到了沙发前。
“那个……你看一下,沙发上……有没有别的颜色……的……”憋了半天,方羡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倒是弄得枣儿一头雾水。
“什么颜色?”
“红色……”
、上学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我要加油要加速,嘻嘻。
“这里!”冯枣儿扫视了一遍沙发就发现了目标,一想到方羡的眼睛有可能看不到,所以直接拉过他的手放到了那一小块若隐若现的红色处。
“额……”方羡用左手抚着额角,好不尴尬,连忙卷起沙发巾递给枣儿:“这块不要了,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吧。”
冯枣儿看到方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以为方羡又要生气发脾气了,所以接过沙发巾就赶紧往卫生间旁的垃圾桶那跑去,可这一跑,冯枣儿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好疼,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疼痛,隐隐约约,苦苦涩涩,两条腿也好像是被人挖空了一样,一直蔓延到了腰际。
方羡看不到枣儿苦楚的表情,就在他想催促枣儿动作快一点的时候,门铃响了,这还用说吗,枣儿去学校的“护驾队”已经到了。
进了门,这三人看到方羡和枣儿一副紧张的样子都感到很奇怪,怎么了这是?难道方羡还在闹昨天的脾气?虽然这么想着,可是大家还是没有开口问。
等上了车更是如此,为了不和枣儿坐在一起,方羡竟直接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这一路也没有和枣儿说过一句话。
能够再次回到自己的中学母校,大家都开心得不得了,还一个劲的说这是托了枣儿的福。看着学校里的亭子,树木,长廊,一切一切,大家的心情都越来越好,忘记了方羡与冯枣儿的尴尬。
“一会儿到了教务处一定得说是方羡的表妹,知道么?”
“老师上课的时候你就把铅笔盒放到桌子的上方,那些笔我之前已经教你怎么用了,不许忘了啊。”
“这个是饭卡,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可以和同学们一起去,让他们教你怎么用。”
这一路上大家都在枣儿的耳边一句一句的嘱咐,生怕还落下些个什么,唯有方羡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记住啦。”枣儿也想叫大家放心。
等报好到,主任把她安排到了初三二班,本来以她的这年龄应该上高一的,但是大家知道枣儿不可能跟得上,所以才叫她上初中的,其实上初一都不为过,他们对主任说枣儿是在农村上的学,可不可以从初一开始上,主任却说即使是农村,低一个年就可以了,没必要从头来,大家也没法再争取。
在去班上的时候,正好是下课的时间,走廊上全是学生,枣儿却觉得很热闹,看着这么多和自己同龄的人,觉得新奇极了。
“咦?那个人长得好像方羡哥哥!”冯枣儿的声音透着兴奋,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家随着枣儿的手看到了那个今年在上初三的男孩。方羡虽然看不清,但他已经猜到了前面站着的那个人是谁,于是脸色舜变成了铁青。
那个男孩也看到了他们这一群人,然后紧紧的皱起了眉,的确,他皱眉的样子就更像方羡了。
“嘘!”刘翘翘暗暗地揪住了冯枣儿的校服,小声的跟她说:“他叫方慕,是你方羡哥哥的弟弟,他很坏,别理他哦”
谁知道这么点的声音也被方慕听到了,他气急败坏地说:“我再告诉你们一遍,我叫方木木,和那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看着他扭头走掉背影,刘翘翘心里还是很难过,尽管她对方慕并没有什么期待。因为家里生下了有缺陷的孩子,所以在方羡三岁多的时候,他的父母要了第二胎,果然,终于得到了和大儿子长得一样漂亮的健康男孩。
可这个男孩从小就排斥自己的哥哥,他比别人更加觉得他的哥哥是个怪物,因此,他怕别人嘲笑他也这样一个哥哥而把名字改成了方木木。就算你改得了名字,可是,你能连血缘也改掉吗?
“方慕!不要因为你哥懒得搭理你,你TMD就没完没了!”朱简绘已经愤怒不已,要不是碍于方羡在一旁,她早就想抬手给那小子两个耳光了。
“剪子,我们走……”方羡皱皱眉,用力的掐了一下朱简绘的小臂,如果自己的眼睛没退化得这么严重,他一定会把朱简绘拽走,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被别人牵着走路。对于这份无可奈何,那个叫方慕或者方木木的,你能理解吗?
当天晚上方羡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不管自己和家人有多么的不亲,但是母亲口气中的真情是无法湮灭的。
“方羡,你好久没有回家来了啊。”
“恩,妈,我一直很忙。”
“身体还好吧?”
“恩,很好。”
“可是我听你弟弟说你的视力又下降了是不是?”
“还好吧。”
“方羡,别敷衍妈好不好?你一个人住我本来就不放心,你记不记得答应了我,等你眼睛不好了的时候,会接受我给你请的保姆。”
“记得,但是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儿子,妈妈都不信你了,这周末回家来一趟好不好?妈想见见你。”
“行吧。”
其实方羡应该想到了,早上见过自己的弟弟以后,就等着母亲的电话吧,那个方慕肯定会和母亲说好多的。没办法,这趟家,是不能不回了,还好距周末还有很多天,希望自己的眼睛可以争气些。
这一周,枣儿白天上学去,方羡再次过着自己一个人的生活,说真的,怎么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了呢?方羡的接受能力越来越强了啊,在短短的这些天中,他习惯了每天早些起,好把卫生间腾出来给另一个人用,习惯了每次做或者是买双人的饭菜,习惯了每晚都要等一个人睡着了自己再去睡……呵呵,其实说白了,某人就是习惯了一个叫他哥哥的小女孩。
其实,孩子就是应该多和同龄的人接触,这样才可以更好的和这个时代融合啊。想到这里,方羡托着下巴笑了,自己和枣儿才差多大?爲什麽总把她当做一个小孩一般呢?枣儿已经上学一周了,貌似并没有出现什麽问题,回来在饭桌上的时候她偶尔也说过班上有几个同学愿意和她做朋友。
开学这么久,除了第一天的报到,方羡就再也没有去过学校,每天都是剪子负责接送枣儿上下学,剪子在拿到驾照的第二天就拥有了一部属于自己的车,她的老爸还将自己的“替补”司机拨给了女儿用。
自从方羡的视力越来越差以后,他更愿意把自己关到房间里边,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麽,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就那么随便侧身躺一躺,可这一下躺就可以持续好长时间。
外门响了,方羡听到了动静,但是并没有起身,本想说是枣儿放学了,可是在一想想不对啊,还没到中午呢。不过会不会是下午没有课了呢?方羡仔细听听,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也许剪子忙吧,把她送到门口就回去了?方羡自己琢磨着。
过了得有五分钟,冯枣儿都没有像往常放学那样来和哥哥打招呼,然后特别开心的给他讲,哥哥我今天上什麽课什麽课了,哥哥我今天看见什么之前没见过的东西了,哥哥我今天又新交了一个好朋友……
方羡不禁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回来的不是枣儿么?他起身,有些犹豫的走到了枣儿房间的门前,侧头听听,里边并没有动静。无奈之下,方羡将房门轻轻的推开了一些,可是却只是看到一片一片的模糊不清的景物,以他现在的视力,物体目标只有是动态的他才可以看得到。
“枣儿?”他紧紧的贴着门,试探的叫了一声。很明显,他多加了一层防备,在看不清之后,他对任何事物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房间里边没有人回应,这下方羡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因为他分明听见一个人进来啊,难道会是?
、伤心
“哥哥……”
房间中终于传出了冯枣儿微弱的声音,方羡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怎么了你?”受了这样一场惊吓,方羡一定憋了一肚子气,但是这火气还是被扑天卷地的担心给浇灭了。
枣儿坐在床沿边,轻轻地摇了摇头。一想到方羡有可能看不到,就赶忙加了一句:“我没事。”
“没事哭什么?”方羡的声音立马严肃了起来,透着丝丝阴冷,他讨厌别人骗他,即使冯枣儿掩饰得很好,可这轻轻的抽泣声还是没有逃过方羡的耳朵。
“我……”冯枣儿一愣,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深深的垂下了头,抽泣声却越来越大,是啊,既然被发现了,那就索性哭的肆无忌惮些吧!
“枣儿……”听到这样的哭声,方羡有些着急,他走过去想给这个伤心的女孩子一些安慰。没走几步,却踢到了地上的纸篓,随着纸篓的倾倒,方羡也失去了重心。
“哥!”枣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对不起对不起!”除了一个劲的道歉,枣儿剩下的就只有心疼了,她想,今后一定不在地上随便乱放东西了。
额……即使尴尬了,即使难堪了,但他还是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枣……谁把你惹哭了?我是你哥哥,你不许有事情瞒着我。”
“恩……”枣儿把方羡拉到床边,让他坐下。尽管方羡在家里行动自如,但是枣儿的房间他极少进来,对里边的布局并不熟悉。
“我班里的同学说我是……弱智……”提起这个刺耳的词,枣儿又呜呜的哭了,“哥哥我知道,弱智就是傻子的意思对不对?”这么聪明的枣儿,就算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可是这样一个词,她怎么能弄不懂?她问哥哥对不对,难道是还保存着一丝希望吗?
方羡心头一紧,眼睛直直的盯着枣儿的脸,有那么一刻甚至对上了焦。他心里边的滋味可真是复杂急了,这种感觉是旁人不能理解的,方羡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他痛苦的低下了头,回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当年的自己大概三四岁吧,和邢彩彩的年纪差不多。那不正应该是个无忧无虑的时候吗?对于长大后的人来讲,那个年龄的小孩子能记得多少的事情啊,可是方羡,他在那个最单纯,最美好的小小童年中,就被现实无情的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阴影。
那天方爸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