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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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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岩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一男一女,男的那个应该就是了,心下到是蠢蠢欲动,买了这么多次画她还从没见过画家本人呢。
至此她也明白了,佟予行跟画家显然是认识的。
“可以的话,能不能麻烦你替我引见一下?”
佟予行笑了:“当然可以,不麻烦,他人挺随和,一会你可以要他在画上签名。”
张岩惊讶地看着他,开玩笑的吧?
佟予行表示没有虚言。
接下来对张岩来说就颇为新鲜了,画家真如佟予行所说还挺随和,和张岩印象中阴阳怪气的艺术家形象相去甚远。
不仅亲手在她买下的肖像画上签了名,还买一送一,送给她一幅近期完成的自己还算满意的作品。
张岩瞬间觉得这位画家的形象高大不少,止不住笑得开心,直到佟予行问她:“你一个人来的?”
“恩。”
“那位是你朋友?”这句话不无试探的意思,张岩也不知自己期望得到什么答案。
“恩。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不了不了,我买了一幅,也看得差不多,你们继续吧,一会我就走了。”
“那好,下次见。”
“下次见。”
看着佟予行走向不远处的画家和女士,张岩的高兴劲淡了不少,她想,唉,果然人家是有主的,她的名片还是安分地待在包里,甭想着送出去了吧。

她哥真是一朵解语花。
画展之后要说不郁闷是骗人的,但要说多郁闷也是不可能的。
就是上不上,下不下的,没劲。
她哥的电话打得正是时候。
一接起来她就问:“哥你在哪呢?”
到把张丰问得一愣,乖乖回说:“俱乐部呢。”
“找我去?”
“恩。”
“告诉我地址,我一会到。”
挂完电话张丰觉着感觉有点反了。对了,他妹来能下场吗?
张岩一到就傻眼了。
保龄球?
她瞪她哥,说:“你不知道我不会吗?”
张丰一顿:“我知道。”但我还没来得及说。
现在怎么办?
为了好玩,一群人分两队的,张丰想了想:“你先跟着我,就图一乐,不用紧张。”
张岩偷偷试了试球,差点“f*u*c*k you”,这么沉怎么撇得动啊?
张丰把妹妹叫一边,教她技术要领,示范两个过后让她练习。
张岩果然不负他所望的笨,第一个球没等出去砸脚边了,第二个球刚上道就翻沟了。
那边轮到张丰了,他只得撇下张岩回去继续,张岩看着他哥一个满贯,心想她不求像他哥,只求这球能顺利到达老窝就行。
“怎么,没玩过?”
“恩。”张岩看了来人一眼,只觉更加丢脸。
王振华说:“光靠手腕是使不上力的,得整个胳膊挥出去。”
张岩心说话谁不会说,表面还是做出一副受教的样子来。
原以为能跟他说上话就够她吃惊的了,结果等她刚要丢球,就听王振华说:“你先别动,我看看。”
她僵着身体让王振华帮她摆,其实也没靠多近,就是碰碰她胳膊而已。
“就这样,试一遍。”
张岩听话地重新丢球,有进步,前进至一半才偏离航线。
王振华却不满意,递给她一个新的,说:“再来。”
我去,他真当自己是教练啊。
张岩腹诽不已,又丢了一个,一个接一个,估摸有七八个之后,第一次撞倒一个瓶。
张岩忍不住兴奋地低喊一声,不禁往旁边看了一眼,正撞上王振华的笑脸。
脸一下子热了。
那边突然一片闹声,原来一局已经结束,也不知哪个队赢了。
就听招呼声传过来:“王少!”
王振华走过去,张岩跟在后面。
“他们这局赢了,剩下最后一局是关键啊。”
“哎?这谁?新来的?正好下局跟着我们吧,添一主力。”
张岩可不敢当,就她,只能拖后腿。
“你可别后悔,就我妹妹那水平,还是我自认倒楣吧。”
张岩刚要响应她哥的号召,就听:“我后悔什么?王少在那教半天了,你一定是有天分的,妹妹。”
张岩欲哭无泪。
话已至此,她只好表示努力表现,暗地却想缝上刚才那张大嘴。
哪教半天了?你家半天就五分钟?
还有这位王少,是不是对她有点太友善了?她很怕自己会想多啊。

回家坐她哥的车,张丰也好奇:“你还挺得王少待见的。”
“那是因为我长了张招人疼的脸。”
张丰一下子乐不可吱:“老妹,你太逗了,太逗了。不行,笑死我了。”
好不容易笑够了,张丰略微正经地说:“待见总比看不上强。但老妹,这话你也就跟我说说,要跟别人说真成笑话了。”张丰不想泼冷水,但王振华是贵公子一级的,顺了他的眼是好事,但要是想些不着边的到头来是自取其辱。
“我明白啊,瞎|操|心,你见我什么时候跟别人说话随随便便的?又不是七八岁小孩。”
做哥的一想也是,他妹比他靠谱多了。但涉及到感情,那就不一定了。
张丰犹豫了一会,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多说了几句话而已,难道还能一见倾心?
他失笑,自己还真能想。




、旅游

这已经是第四次见面了,张岩想,随即心说,错了错了,party上那次忘了算。
每次一见好感都多一分。快一个月没见,张岩以为自己已经忘了此人,可再见的时候,惊喜之余居然还有一点想念。
危险。
对方可是名草有主,张岩提醒自己。
如果还有理智的话,她就不应该上前,毕竟这次人家明显不是奔她来的,张岩开始纠结为什么自己非得多瞄那一眼。
上还是不上?
这是个问题。
张岩最终败给自己内心的渴望,走到人背后轻声喊:“嗨,佟予行。”
佟予行转过头,惊讶:“嗨,虽然知道你就在馆里,但还是要说好巧。”
“又忍不住过来看一眼了?”张岩打趣到。
“恩,有点上瘾。”他只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又不想一个人,所以想到了博物馆。
“再来几趟说不定你都能成我们这的解说员了。”
“不能,我只会看不会说。”
“对了,上次忘了跟你说声谢谢。”
佟予行挑眉,想了一下:“哦,那个,你没说吗?”
张岩不好意思地笑:“我光顾着对画家说谢谢了,把你忘了。”
佟予行失笑:“没关系。我记得你买了一幅肖像画。”
“恩,画家还赠了我一幅抽象画。”
“哦,是吗。”
觉出佟予行的谈话兴致不高,张岩心道可惜,说:“那你继续,我去别处看看。”
“好,再见。”
“再见。”
佟予行自张岩走远,脸上的笑就淡了下来。
今天他跟女友又爆发争吵,说是吵,永远脱不了对方的高分贝和自己的冷言冷语。
他们在一起已经两年,但最近半年的不愉快几乎抵消了以前所有的温馨时光。
他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是华侨,家族在当地同样颇有名望,年纪相当,处事风格都很相像。他们曾经是朋友,是伙伴,对彼此维护欣赏。
太过熟悉,以致于在青春萌动的时代完全不会考虑把对方当做性幻想对象,双方家长的乐见其成只会让他们更加不耐,更加不会想和对方成为伴侣的可能。
但走到一起的感觉并不坏。
不自觉地,他们越来越多的时间约在一起,他们开始出现长时间的空窗,最后顺理成章。
最初和她在一起,佟予行内心的满足难以言喻,他想一个男人所有想要的大抵就是如此了,事业,伴侣,他的伴侣甚至还客串了知己。
他很喜欢她。
但她毕竟不是甘心躲在男人身后的小绵羊,她聪明、敏锐,有着野心和梦想。他们都是接受西式教育的新一代,比父辈更加笃信个人的力量,家族对他们来说曾是个模糊的概念,是挂在颈上的枷锁,是阻挠飞翔的铁链,他们在中式和西式的冲击中碰壁,在矛盾中成长,最后,她选择的是掌控,而他选择沉淀下来寻找方向。
他不是对她的心思一无所觉,只是喜欢和信任暂时蒙住了他的双眼。
想起她曾不经意地流露出如果两人都是家族的掌舵人,那强强联手不知会成什么光景。他却想说一个家族的掌舵人不一定是最好的,却一定是最合适的那个。
他其实不喜见她对权势那样热衷,但还是想给彼此一个机会,于是躲避似的来到大陆。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觉得自由,现在分开了,仅仅是越来越短的电话和仓促的相聚都让他感觉束缚。说不了几句话就觉得她在试探,在逼迫。
她一直劝自己回去。
有时候佟予行真想问一句,到底是因为真的想他还是因为有他能更好地帮她一步一步铺路?
今天她在电话里说想订婚。
他迟疑,不说话。
她并没生气,只是笑说自己年纪越来越大,身边的朋友有的连小孩都好几岁了。
他说,等这边稳定下来,他会回去,到时两人注册结婚。
她撒娇地问,那还要等多长时间啊?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他因为这句话而笑,但很快,不知哪句话不对两人从冷言相对到激烈争执。
他忘了自己都说了哪些不理智的话,但挂上电话那瞬间的疲惫还很清晰。
他想,她很快会飞过来,如同每次不愉快的对话之后,或许就在今晚,她在乎他,毋庸置疑。但就像她曾控诉的那样,如果他真的爱她,就不会舍得丢下她,一个人只身来到大洋彼岸。
他们应该都是,深深喜欢,但不够爱。

“老妹,周末出来旅游吧?”
“旅游?上哪啊?”
“去承德。”
“避暑山庄?”
“恩。”
“能不能问问都有谁啊?”
“啊,忘了说了,手下的人,公司组织的。”
“你们公司组织的我跟着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我说行必须行。”
张岩翻了个白眼,真敢大言不惭。
“不去。”
“来不来?”张哥语气开始冲了。
“都不认识我去什么去啊?”
张丰兜不起圈子,直说了:“妹子,知道哥大小是个领导不?”
还领导咧。
张岩模糊地“恩”了一声。
“你道我想去啊,这不不去显着太不亲民么。”
“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啊,还亲民呢?”
“来吧,说了让带家属。周五下午接你啊,挂了!”
张岩不甘地撇嘴,心里还对上次画展遭拒耿耿于怀。不过八月份是够热的,去避暑山庄玩两天也行,到是她哥,进入角色够快的啊,还没去呢就当自己是康熙帝了。
她太高看她哥了,他这辈子也就是个御前侍卫的命了。
到了周五,坐上大巴,就看到了太子殿下。
那叫一个惊悚。
这亲民的帽子还得是他才能扣啊。
张岩偷偷问她哥:“他怎么来了?”
张丰悄悄回:“我也不知道。”
按说王振华比张丰还低一个级别,但哪个分经理能得张丰这么小心服侍,在坐的都是混了七八年的菁英,这点眼力见儿没有赶紧回家吃自己得了。
人人都心明镜呢,这王公子十有八九是董事长儿子,再不济就兄弟家儿子。
他要不来众人只会更自在,他这来了众人只好强装自在。
张丰打完招呼,跟各位分经理也点个头,面上他是老大,都得他说了算,说了声开拔,车一开走,他坐在驾驶座右边。
张岩被安排到坐在没带家属的王振华旁边,心中臭骂她哥不讲义气。
为毛老让她陪读啊?又不给钱。
王振华到是没怎么寒暄,直接就问:“以前去过吗?”
“去过。”
“觉得有意思?”
“还成吧,就看景,划船……”再想也想不出什么别的。
“让你这么一说都没心情去了。”
“别别,庄主不得恨死我,竟做负面宣传。”
等王振华反应过来“庄主”指的是什么,不由笑出声。
“你说的也没差,是挺没意思的。平时愿意去哪玩?”
平时她最乐意坐家玩。
但这话说了多扫兴,张岩只好搜罗脑海里的地名,掰道:“大连,上海,香港这些地方吧。”
王振华听得皱眉:“这些地方有什么意思?”
“大连去发现王国,上海有外滩,香港不用说,购物天堂啊。”
王振华一哂,嘲弄道:“购物跑个十万八千里远,也不知你们脑子怎么想的,北京没有啊。”
“北京的国际大牌谁能买得起?就算买得起也不愿意当冤大头啊。”
王振华到是挺意外她说这话,不免扫了一眼她通身上下,的确没见什么昂贵的物件,不过他没什么兴趣研究别人家怎么花钱,只说:“难得还清醒,我还以为你们见了一款包就忘了自己了。”
他这你们显然是指所有女人,对此张岩无法辨驳。
“那是,只差没手指夹着一根近口烟抽得上瘾。”
伶牙俐齿,王振华心想。怪不得张丰都讨不了便宜,他今天算是领教了。
“我不抽近口烟,也不上瘾。”
张岩想回一句,我也不买名贵包,更不迷奢侈品。但不想在他面前逞嘴皮子,话就咽住了没说。
王振华没听她继续反到问了:“怎么不说了?”
“你都不抽了,我还说什么啊。”
王振华乐了,到不生气她这句一语双关,其实真是误会张岩,借她个胆儿她也不敢讽刺,调侃已经是极限了。
他笑说:“等有机会,带你见识见识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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