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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了?绝望了?”单夭夭面无表情,“你绑架七七,逼着小希做选择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会有这么一天?”
“……”
然子曾经说过,她这几年太过“修生养息”,使得很多人蠢蠢欲动,伺机想取而代之。现在看来,似乎真是这样的,到底是黑道出身,要征服他们最直接的方式,便是杀戮。
单夭夭刚冷了眉目,吊儿郎当的然子已经替她接了口,“第三道选择题,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
“……”有区别吗?花豹心里无声咒骂着,嘴里却十分恭敬,“我想死……”
反正早死早超生,比这般被折磨好!
单夭夭点头冷笑,“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扒光你的衣服?”
“害怕我伺机逃跑?”可是如果有机会跑掉,裸奔算什么?
“不是,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
下一秒,然子已从口袋里拿出穿了好几天还来不及洗的臭袜子,在中间打了个结后扔给花豹,“小豹子乖乖,自己把眼睛蒙上吧。”
说罢,AK47就对准了他的脑袋,摆明了不容许花豹说“不”。
眼睛被蒙上了以后,然子和灰狼一人一脚,将花豹踹着跪到了地上,在他还来不及惶恐之前,单夭夭手中的瑞士军刀已经在他的头皮割出一道近十公分的口子。
丝丝麻麻的疼痛自头皮传来,花豹白了脸,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却不知道站在左侧的灰狼满脸阴寒,正将一种银色的液体往他的伤口处浇灌。
最初的感觉是——火辣辣的刺疼,然后,刺疼变成了奇痒……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慢慢的渗透到他的血肉间,疼痛难忍,其痒无比……
花豹开始惨叫,挣扎,可单夭夭三人的眼中却没有丝毫同情,只有暴戾,只有玩味。
看他扭动得厉害,然子突然瞪眼,“靠,我们应该先把他埋到土里才对!”
“埋土里干嘛?又不是播种,还今年种下一个花豹,明年收获一打花豹。”别以为灰狼是在搞笑,他只是习惯不自觉耍耍冷幽默而已。
然子懒得跟他讨论播种收获的问题,只贼兮兮的解释,“老子前几天刚研究了满清十大酷刑,里面有个酷刑叫做剥皮。啥叫剥皮你懂不,就是把人拉到土里埋着,只露出脑袋,然后在头上刻个十字伤口,接着灌水银,然后看着受刑者忍受不住剧痛和奇痒,死命挣扎,最后身体就会从头顶的那道口子里蹦出来,但是皮还留在土里,这样就皮肉分离了……”
灰狼挑眉,表情十分的好奇,“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应该找个土堆把他埋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然子点头。
“老子是缺张人皮沙发没有错,可是……现在上哪找土堆?要不然你帮我按着他,老子直接用手剥得了。”
灰狼说着,倒真要上前扶起已经倒地拼命扭动的花豹,却被然子喝止,“你娘的,还打算带张人皮入境?太久没进去蹲了,想念狱警妹妹了是不是?”
“靠,开个玩笑而已,那么认真干嘛?”灰狼冲着然子翻白眼。
最终花豹没有被埋到土堆里,但照样皮肉分离了,因为单夭夭将他悬吊起来,又在他的脖颈割出了几道口子,灌入更多的水银,水银重,渗透到花豹的皮肉中,硬生生的将他的皮肤与肉体分开了。
那场面足以登上然子人生中的血腥事件排行榜前十,但他依旧笑得十分灿烂,因为在他看来,对于花豹这么一个折磨了他家小希宝宝,甚至习惯耍阴招,以欺负老百姓为乐的黑道毒瘤来说,剥皮这种死法一点都不为过。
离开菲律宾时,单夭夭说,“放出风去,我要所有人都知道花豹是死在我手上。”
“明白。”然子点头应下。
灰狼也拍手,“单姐,你总算想明白了啊?”
自从颢哥死了,希宝宝出生后,单姐对于黑道的事就不算太热忱。在很多情况下都会避免争夺和杀戮,只让齐天在悄无声息间挤入商圈上流。
有人说,黑道分三流九等,能够将之漂白成为商政上流人物,便是一种极致的成功。一开始,他们也都是这么想的。
可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对着公司报表发呆远没有拿着西瓜刀在大街上追人砍来得刺激有趣。
对然子、灰狼他们这些已经习惯了杀戮生活的人来说,上流社会就是个传说。就算他们打扮得西装笔挺、身边跟随着助理小秘,提着公文包出入公司大厦,也仍然改变不了他们骨子里的野蛮和血性。
他们钟爱的,到底是混黑道时每天穿着花衬衫、人字拖,咬着牙签无法无天在街上晃荡血拼,不知道下一秒会被谁追杀,不知道自己会死在哪一天的生活。
单夭夭曾经也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厌倦了那样的生活,可是当她冷眼看着花豹挣扎而死时,心底却有某种情绪翻涌着。多么可悲,程颢,失去你的二十几年来,除了小希,原来能让我热血沸腾的,还是只有永无止尽的杀戮生活。
也或许,只有血腥和杀戮才会是她最后的归宿。那么,就让她借着花豹的死,重振齐天威名吧。
他们回到隆海时,花豹被报复惨死的消息也已经不胫而走。大阪,某酒店,两个男人吸着烟,指间却发颤,“你说,如果那妖精知道是我们帮着让花豹混入黑道聚会的,我们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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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不宜房事
答案是,不怎么样。
在两人哆哆嗦嗦,每日在众多保镖的保护下战战兢兢度日时,单夭夭已经再度出国度假,而太子虽然被迫留在医院,每日与伤痛抵抗,但与顾七七的感情,亦是与日俱增。
这一日,顾七七刚到医院就看到太子下了床,右手仍是动弹不得,而左手捂着腹部的伤口,正要挪动。她一下子就惊了,“程小希,谁准你下床了?”
太子一张脸皱得跟沙皮狗有得拼,“我尿急。”
“……”顾七七红了脸,半响才嘟嚷,“不是有尿桶吗?你可以在床上直接尿啊。”
因为腹部伤口还未愈合,医生建议他少动,住院隔日就分发了一个尿桶给他,气得太子暴怒,“老子是腹部受伤又不是下半身不遂!”
这会儿听顾七七又提起,表情十足的厌恶,“小宠物,你凭良心说,尿桶那玩意儿跟我配吗?两个摆一起,能看吗?”
明明他的表情是极度厌恶极度委屈,顾七七却“噗”的一声笑出,“那你干脆不要吃喝拉撒算了。”
殊不知太子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她声音刚落,他就屁颠屁颠的接口,“好,那我不上洗手间,也不吃鱼了。”
因为多吃鱼有助于伤口愈合,这几日顾七七几乎天天炖鱼汤给太子喝。一开始太子是不排斥的,可连着几天,一日三餐与鱼相对,他想不腻都困难啊。
慢慢的就演变成每日用餐都是他皱着一张脸,而顾七七就差用个铁勺顶开他的嘴巴往里灌汤了。陈允他们偶尔过来撞见太子委屈的样子,总是难免笑喷,太子一怒之下,命令他们不许再来,来一次踹一次。顾七七呢,也就更肆无忌惮的“毒害”太子。
这会儿听太子这么一说,她也不恼,只是抿了唇角,表情有些委屈,“这汤,我辛辛苦苦炖了两个多小时,你知不知道?而且还不包括我一大早自己跑去市场选鱼买鱼,连鱼鳞都是我自己刮的,我还把手刺破了……”
说着将自己的手递上去,果然左手的食指处缠着邦迪。太子一看就心疼了,薄唇几次张张合合,最后还是选择妥协,“我喝,我喝就是了……”
顾七七顿时弯了眉眼,“那你还上不上洗手间了?”
“上。”不上得憋死。
顾七七扶着他进了洗手间,十五分钟后两个人出来,太子是意气风发,一脸满足,顾七七却是通红着一张脸,原因是太子爷在里面耍了流氓,内需解决后仗着顾七七心疼他伤口不敢真的抵抗,愣是将她压门板上一阵狼吻,等到顾七七被吻得快窒息的时候便开始撒娇,“小宠物,我饿了……”
顾七七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只道,“我不已经炖了汤了吗?”
太子牙一咬直接拉着她的手往腹部下缘滑,“是这里饿了。”
顾七七顿时像被烫了手般用力抽回,见太子压根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舌尖已开始在自己的锁骨处舔吻,左手也隔着衣料揉弄她的柔软,她红了脸,好半响才结结巴巴的抗拒,“程小希,医生说过的,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宜房事。”
“哪有,昨儿我问过医生了,他明明说只要姿势讲究些就没事。”太子笃定了心要逗弄顾七七,眯着眸的样子痞气十足,表情亦是十足的玩味。
顾七七咬着唇又是一阵沉默,小媳妇般的样子让太子几乎要弃械投降,却听她突然幽幽开口,语气有些无助,“可是……没有套套。”
她的声音糯糯软软,听在太子耳里本就格外舒心,尤其是她最后四个字一出,太子登时觉得全身血液直往小兄弟涌。但到底没舍得为难顾七七,怕她再脸红下去真的会渗出血来,在她脸上伤口结痂处怜惜一吻后道,“那就等有了再做。”
“哦……”
于是,顾七七脸红了,他得意了。
出来后顾七七打开了保温瓶太子才发现今天炖的压根不是鱼汤,说到底,她还是舍不得让太子太过难受。
“这是鸽子汤,我听说这个对伤口愈合也有很大帮助。”
总算没有令人作恶的鱼腥味了!太子在心底偷偷暗爽,半靠在床上看着顾七七小心翼翼的将汤水倒到瓷碗里,吹凉了后才送入他的口,她眉眼间全是柔情妩媚,看得他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巴不得再将她拉入怀中一阵狼吻调戏。
顾七七却识破了他的意图,见他双眸情欲渐染,索性唤来护工,“麻烦你帮我把这些汤喂他喝下。”顿了顿又转头冲着太子吐舌甜笑,“忘记跟你说了,我得去上搏击课,先走了哦。你要是无聊,可以让陈允他们过来陪你,或者……”
顾七七没将话说完,只将视线落到那个伫立在床前,满脸桃心的年轻小护工身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凭着太子的长相和家世,就算是成天躺在病床上,也不缺想勾引他的主。这几天来,偷偷过来打量他,甚至找了无数借口换班调班就为了能够帮他换药打点滴,说几句话的护士、护工没有五十个也有三十个了。
对于他沾花惹草的本事,顾七七已经习惯了,只是阎行之几次过来都难免调侃他,“瞧瞧,这就是找了固定女伴的下场,有新鲜货色都没胆下手。”
太子直接冲着他比中指,“瞎了你的狗眼,这些人能跟我家小宠物比吗?明明连小宠物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末了,还嫌说得不够明确,雄赳赳气昂昂的又加了一句,“老子现在的小兄弟,只认小宠物这一个主。”
阎行之当时在喝水,听到这句话直接喷了,而且是喷了正在为太子换点滴瓶的护士一脸。没等那护士哀嚎,阎行之已经妖孽的开口,“美女别气别气,为了补偿你,晚上我可以跟你开房的。”
“……”那护士姿色不差,但明显是一个纯洁的主,听了阎二的话脸色顿时青一阵紫一阵的,好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流氓!”
而后扭着浑圆浑圆的屁股走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想剁谁的手
阎二对着她的屁股又打量了好一阵子才道,“这小妞,经过调教一定会很骚。啧啧,今晚的目标就是她了。”
太子斜睨他,“阎二,你真没想过什么时候找个女人安生?”
“没。”阎二很干脆的摇头。
他不是太子,没打算当一个后半生只反复睡同一个女人的好男人,也不认为这世上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着迷一生……
因为没有遇到过,所以对于太子对顾七七来势汹汹、坚定不移的感情,阎二向来只觉得诡异,并且坚信那么诡异的事是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不久之后,他就明白了,原来每个男人的一生中,都会经历这么一次诡异事件,也都会遇到一个他不得不动心的“顾七七”。
顾七七已经连着上了一个星期的搏击课,负责教她的,是一个叫做筱儿的女人。已经是四十多的年纪,却保养得像是二十出头,不说话的时候很像是江南水乡的才女,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但动起手来,却足以让人生畏,比起单夭夭来,也没差多少。
筱儿很喜欢顾七七,刚一见面就拽着她的手说,“你的电影我看过了,演技真好,而且你最后那场砍杀的戏,好有单姐的气场。”
后来熟悉些了又说,“好感慨啊,我每次看见你都觉得是看见十八九岁的自己。”
顾七七总是浅浅的笑,看起来乖巧温顺,可拳脚功夫却一天天有了进展。这一日,因为筱儿临时有事没能如约前往健身房,顾七七惦记着太子一个人在医院没人陪伴,也想着早些回去,可是她刚一出健身馆大门就遇到了飞车抢劫。
携带的包包被抢,人也差点儿因突然的拉扯而踉跄摔倒,她好不容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