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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室里医生与护士抓紧着每一分每一秒,急救室外,紫苑双眼红肿的趴在佣人吴妈的怀里,这个在李家做了整整十年的老佣人,此时的脸上也满是焦虑。等待是世界上最煎熬的时间。在手术室外徘徊数小时后,李九和紫苑终于等来了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
“突发性心脏病,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未来二十四小时比较关键,如果熬得过去,就没有什么大碍了。”还没等紫苑开口,医生就道出了病情。“病人已经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说完医生跟随着被推出来手术室的李妈妈回到了VIP病房。
“妈妈,你一定会没事的。”紫苑一路陪伴着母亲来到了病房。
李九见妻子没事,把孙翔留在了医院,自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苏城的看守所看望苏黎。
再见苏黎,她已是一生囚衣,素颜以对。在这监狱的日子,让她憔悴也才苍老了许多。
“变丑了,是吗?”苏黎隔着玻璃墙,通过电话传递着声音。
“没有,在我眼里你依然如同当年一样美丽。”
“呵呵,都二十年了,怎么还能与以前比呢,你就会哄我开心。”话语里带着几丝无奈与心酸。
一阵沉默后,李九还是开口了:“黎黎,对不起,是紫苑害了你。我……”
“不要说了,我都明白。放心吧,我不会怪你的。你也别太为难孩子。”
“让你受苦了,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律师,也许这个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我不苦,只要有你这份心,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这辈子,跟着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黎黎,我……”李九有些哽咽,向来无所畏惧,什么都可以顺心的李九,唯独对苏黎,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
“九哥,谢谢你还能来看我,我已经知足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进去了。”
望着苏黎离开的身影,几多惆怅和落寞,竟然让李九红了眼睛,可是他是个大哥,他不能落泪。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该如何救出苏黎,警方依然没有对他放松警惕。
苏城的另外一端,萧然一席人安全抵达,在林志的护送下,萧然回到了那个久违又寒冷的家中。
她总是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子,心底的最深处,抵制着,抗拒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融入其中,特别当哥哥嫂子在家的时候,仿佛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自己的妈妈俨然不再是自己的妈妈。
就像这一天,当她推开门走进家中的时候,妈妈只是从厨房走出了给自己开了个门,没有多一句的关心又返回了厨房。爸爸在客厅陪着小侄子玩耍,只说了句‘回来了’便也没有了下文。至于哥嫂,在晚饭的时候回到了家,一家六口坐在饭桌上,竟然一句也没有关心到萧然在外地游玩的情况。
似乎她没有离开过,或者说她没有存在过。萧然的心是冷的,她突然后悔回来了,如果自己不曾回来,依然留在那风景如画的古城,也许会孤单些,却也不会如此这般的冷。
望着嫂子日渐突起的肚子,望着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家。再过几个月她就会临盆,到时自己又该住在哪里?她不敢想,也害怕思考,所以她再一次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塞上耳麦,听不到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笑声,闭上眼睛,看不到那些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任凭忧伤的音乐穿梭在耳朵里,落寞的因素消化在体内。
再一觉醒来,天空蔚蓝,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客厅里爸爸在压着腿,厨房里妈妈正在忙碌着。
“妈,一大早你在做什么好吃的?”萧然揉着眼睛走进了厨房。
“给你嫂子煎年糕。你要不要吃点?”
“这没几天,她到时挑嘴起来了。等以后生了还了得。”
“你小些声,你爸在外面呢。怀孕的时候难免会挑剔的,以后等你怀孕了也这样的。”
“我可没那么娇气,我不吃,一会出去买些早点就好了。”萧然说完转身离开了厨房,嘴里还不忘嘟囔了一句“没怀孕的时候也没见好到哪里去。”
芥蒂总是无时无刻存在于心底,萧然说不出到底讨厌嫂子什么地方,只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太过势利与强势,这个是萧然对嫂子的评价。她讨厌嫂子把自己的妈妈当做佣人来使唤,也许在正常的家庭,婆婆做这些事情是应该的,但是在萧然眼里,在这个复杂的家庭里,妈妈太过的软弱,而嫂子太过得寸进尺。
很多次萧然想离开,就像上次与嫂子吵了一架离家出走那样。她突然后悔回来,在这个家里,她感觉到压抑,那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把自己压的透不过气来,她厌倦了委屈自己来成全别人的嚣张,厌倦了爸爸时不时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蛋,她厌倦了一切的一切,她怕总有一天自己会爆发,会崩溃,就像上次对待嫂子那样。所以从湖南回来之后,每晚总是在找个各种理由晚回家,她情愿窝在‘老地方’看看书喝喝白开水,或者一个人逛街。
很多次又很多次,她几度拿起手机想找个人陪自己,但最终还是放下了,在苏城她竟然发现除了月月,秦凡还有林志外,她真的很孤单。偌大的城市,人潮涌动的街头,埋没了渺小的自己。
萧然旅游回来上班的第二天,在办公室里听到了些八卦的大妈们在议论着紫苑。
“听说了吗,紫苑的妈妈住院了,好像是因为苏黎的事情。”这些以前屁颠屁颠跟在黎姐后面拍马屁的人,如今竟然毫无避讳的叫着黎姐的本名。
“怎么会与苏黎有关?”
“原来你不知道呀,苏黎是紫苑父亲的情妇。估计是女人和女人之间争风吃醋吧。”
“是呀是呀,我也听说了。好像被气得不轻,所以才住进了医院。这不,才上班她就去胡渊那请假了。”
“这能批吗?”新来的一个小妇女,也加入了八卦讨论。
“肯定能批,没瞧见平日里就胡渊就对她最好,有时候呀真的不知道她们俩谁是领导了。”
“我也觉得,感觉胡渊对紫苑是言听计从的,就像上次萧然临时被取消旅游资格的事情来说,好像也是紫苑不想她去,所以胡渊就找了个借口取消了萧然的资格。”
“为什么紫苑不想萧然去呀?”那个新来的小妇人好奇心算得上严重了,什么事情都要问个明白。
“这个我知道,细节是这样的:这两个姑娘一起进来的,起初感情好的跟什么似的。后来为了个国宾馆的男人闹翻了,这不,去云南的名单里,也有那个男的名字,就是我们临出发前下车的那个。也许是紫苑不愿意看着他与萧然朝朝暮暮,所以让胡渊取消了萧然的资格。”
“原来是这样,这女人呀,嫉妒起来可真是够厉害的。你们说是不是呀?”
办公室里的八卦永远是不断的,这没头没尾的事情,经过添油酱醋后的揣测,到也成了真的。
“哟,各位大姐聊什么聊的那么起劲呢?”紫苑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这回可把那些八卦的女人给唬住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琐事。”其中一个说的最起劲的女人打着马虎眼。
紫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时,没想到与萧然装了个正着。
“你妈妈还好吗?”萧然打破了尴尬。
“劳烦你挂心,好的很呢。”紫苑没给萧然好脸色,瞟了她一眼,就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留下萧然一个人杵在那儿,一个人聆听那些八卦妇人们的闲言闲语。
苏城的空气没有凤凰那么清澈,喧闹的城市连带着平江古街也不能安静。回来后的没几天,在‘老地方’躲避闲杂的萧然接到了BEN的短信。
“丫头,机票订好了,26号一早的飞机。”
“这么快?不是说要下个月吗?”
“法国那边要求过完圣诞就上班,所以26号就要走了。”
“25号为你送行吧,那天你空吗?”
“晚上有一群同事为我送行,要不你一起来吧。”
“方便吗?”
“应该没问题吧。”
“那25号见吧。到时电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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