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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还可以走么?我们先躲到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赵构掏出身上带着的帕子,然后给岳飞擦了擦汗。岳飞点了点头,现在他知道自己不能拖累王爷。
赵构扶着岳飞慢慢的站起来,岳飞现在已经有点迈不动步子了,赵构便让岳飞将自己的体重倚在他身上,岳飞才发现,王爷看起来单薄,但是确实十分有力的,他都可以感觉的到王爷腰间结实的肌肉。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然后看到了一个农家小院,袅袅的炊烟从房子的烟囱里徐徐的冒出来,岳飞和赵构都觉得有些饿了,是啊,今天一天,基本都在躲避追捕,根本都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岳飞又受了伤,更是在消耗体力,赵构让岳飞靠着院子里的墙坐在地上,然后自己过去敲响了那家人的门。
“你是谁啊?”出来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花白的胡子,花白的头发,他微微有些驼背,但是却显得很有精神。
“我们是路过的行人,我朋友有伤在身,我们又迷路了,可否借宿一宿?”赵构说的很诚恳,他觉得这老人家不像是坏人。
“你朋友怎么了?老朽就住着这么一间烂房子,如果你们不嫌弃,就进来吧。”说完那老人就走回了房间,房间里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让赵构觉得更加的饥饿了。
“我们今天就只能暂时住在这里了。”赵构走过去,将岳飞搀扶起来。
“王爷,那老伯可靠么?”岳飞担心这老伯是敌人。
“不会的,如果他是敌人,那么刚才就可以将我击倒,现在我们是最弱的,他如果要置我们于死地,那么他有很多种方法,所以,我觉得他只是隐居在这里的一个隐士。”刚才赵构很近距离的同那老伯接触,但是那老伯却没有对他怎么样,所以他判断这老伯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
赵构将岳飞搀进屋子里,这时候那老伯走了进来,岳飞马上警觉的坐了起来,但是却牵扯到了胸口的伤处。
“年轻人,不要乱动,你中了毒。”老人的一句话如同平静的河面投入了一颗石子一般,两个人都吃惊的极了。
“我怎么会中毒呢?我对于饮食都十分的小心啊。”岳飞很奇怪,虽说不是有人想害自己,但是自己对于饮食方面还是十分注意的,怎么会让自己如此轻易的中毒呢?
“这是什么毒?会有什么反应?解药是什么?”赵构不会去在意究竟是如何中毒的。
“这是一种罕见的毒,名字叫惑失,在江湖上已经失传已久了,不是没得解,但是很麻烦,中了这种毒的反应便是觉得像是受了内伤一般,但是这与内伤无关,但是这种毒会让人浑身发软,症状便是如同受伤。”老人仔细看了看岳飞的面色。
“老人,您是如何看出来他中毒的?这种毒该如何解?”赵构双手抱拳,向老人请教,无论如何,他受伤都是因为自己,自己并不是那种知恩不图报的人,所以不管怎么样,都要努力的救治岳飞。
“年轻人,老朽一看这位壮士的面色,就知道他中毒了。在对面山上有一种草药,虽然它不值钱,但是它是这种毒最有效的解药,它叫做圆心草,它十分的不好找,老朽一把年纪了,也没有办法去寻找。”那老人摸了摸胡子,慢慢吞吞的说。
“无妨,在下去寻找,请老人家一定要想办法救我的朋友。”
“好,只要你找来圆心草,剩下的事儿就交给老朽。”
“那多谢老人家了。”
“德基,无需为了鹏举如此费心费力。”跟那个才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对面的山体是十分陡峭的,上面怪石嶙峋,根本没有路可以上去啊,王爷如此尊贵,怎可让王爷为自己而犯险。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你们决定了以后,再来找我。”说完老人就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鹏举,我自认为对你亏欠许多。”赵构想起了前世的事情。“更何况本王的性命也是你救下来的,你中毒,恐怕也是因我而起,这毒,我觉得,就是那两个金人下的。”
“可是王爷。”
“都说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王爷了,这件事情,你必须同意,现在只有找到了圆心草,就可以救你了,你放心。”
岳飞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赵构的那句你放心,说的异常的温柔,自己从来没感受过的温柔,他觉得这几日的担心都在这一刻释放了,中毒算什么,只要可以看到眼前的人,自己就会很开心。
“你先安心的睡吧,我去找那老人家。”说完赵构替岳飞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出去了,留下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岳飞。
“老人家,那圆心草到底长什么摸样?”赵构得问清楚圆心草到底是什么样子,自己猜可以找到。
“它喜阴,通常不好找,但是它有很明显的特点,那就是它的长相如同它的名字,它有着圆圆的叶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坏人
我承认
写到齐亮那里,都快哭了
我知道我是坏人
大家原谅我吧
、觉醒
第二天一大早,赵构便出发了;他将头发挽成一个髻;然后将一顶草帽固定在头上;然后将那老伯给他的竹筐背在了身上;然后朝着对面的山峰进发。
岳飞现在实在是虚弱极了;知道日上三竿他才醒来;从小他就十分的自律;从来都是鸡鸣便起;不管是在酷暑难当的三伏天还是在严寒的三九天;但是今日不知为何他却醒来的如此之晚。
“年轻人;你醒了?”这时候老伯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老伯,和我一起来的那青年呢?”岳飞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赵构的影子。
“你的朋友已经上山帮你采药去了。”老人只是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了岳飞。
“什么?山上很危险啊,老人家,您怎能让他去涉险?”岳飞一下子就急了,想下地,但是浑身无力。
“那是能医治好你的唯一办法。”老人将岳飞安顿好,然后转身走出去烧火做饭了。
“老伯,那山离这里有多远,会不会出什么危险?”岳飞还是很担心。
“无需担心,我看得出,那年轻人武功也不弱,这点山路难不倒他的,今日他肯定可以回来,就是不知他能否找到圆心草。”那老伯微微皱了下眉头,这是他最担心的,那圆心草本就不多,见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自己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样貌,不知道那年轻人能不能找到真正的圆心草。
“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在下只是担心他。”岳飞陷入了沉思,因为自己,王爷得以身犯险,万一有个什么。他不敢想下去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以后都看不到那个人会怎么样。
“担心他做什么?他是自愿去的,又没有人逼迫他。”老伯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将岳飞的空碗收走。
早上的天气是很清凉的,赵构出发的时候,天还在蒙蒙亮,太阳只是隐隐约约能看到,路上还是有些黑,已经过了霜降节气,地上还会有些湿滑,赵构小心翼翼,不让自己被滑到。
太阳出来的时候,赵构就走到了山脚下,仰起头看了看,这座山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却是十分的陡峭。
赵构没有多想,便开始攀爬起来,发现这比想象的要容易一些,一边爬山,他还一边注意这周边的石头缝里,有没有自己要寻找的小草。走一截儿,便将附近的石头翻开看看,但是一直找不到老伯说的那种小草。
太阳很快就升上来了,晒的赵构头上渗出了点点的汗珠,但是他顾不上擦,他知道岳飞还在等着他找到解药给他解毒,他不能现在就放弃啊。坐下来休息一下,将随身带着的水囊拿出来,几口清凉的水又让他有了活力,继续寻找。
岳飞不知道自己在何时又睡了过去,这种毒让自己变得如此嗜睡,一点儿精神都没有,还不停的做恶梦,直梦到赵构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岳飞一下子惊醒,身上冷汗直冒。
看了看外面,太阳都快要落山了,看看空荡荡的屋子,王爷还没有回来,他撑着自己,然后从床上下来,腿刚挨着地,顿时觉得软弱无力,他一下子倒在地上,胳膊也同样是没有力气,岳飞就用胳膊肘在地上撑着,慢慢的往外面挪。好不容易挪到了门外,汗水已经是将岳飞的衣服都打湿了。
“你在做什么?”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岳飞只觉得自己身上一轻,身子已经被人抬了起来。
“德基,有没有受伤。”岳飞看到赵构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检查这人身上有没有伤,但是他手臂无力,根本抬不起胳膊来。
“我没事,只是,你爬到门口干什么?”然后赵构做出了一个很让岳飞脸红的举动,他很轻而易举的将岳飞抱了起来,然后抱到了床上。
“王爷,您怎能如此?”岳飞一张脸涨得通红。
“不这样要如何?难道你还能自己爬回来不成?”然后赵构一下举起岳飞的右手,看到了右手上的伤痕。
“这是刚才跌的吧?”赵构检查了一下,然后从身后背着的筐子里掏出了一根小草,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将吐出来的草药敷在了岳飞的伤口上。
“这是什么?”岳飞疑惑了。
“找圆心草的时候,随手摘来治疗跌打的草药,效果如何?”赵构今日找到了圆心草下山的时候,不慎脚下打滑,然后擦破了皮,突然他看到了自己曾经在医书上看到的,就用它治疗了一下,结果还挺有用,就多摘了一些,想着岳飞常常会受伤,应该能用得到,这不,刚回来就用到了。
“还疼么?”赵构将草药从岳飞的伤口扒开,检查伤口。
“不疼了,有种很清凉的感觉。”岳飞笑了笑,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你怎么了?”赵构一下子慌了神,赶忙跑出去找那老伯,是不是自己耽搁了时间,岳飞体内的毒性蔓延开了。
“德基,德基。”岳飞这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发音了,只是看唇形知道,他一直在喊赵构,但是赵构却已经跑了出去,岳飞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一阵模糊,然后便没有了知觉。
“老伯,老伯。”赵构到处也寻不到那老伯的身影,家里干干净净的,仿佛没有人在这里生活一般,难道自己昨天的都是幻觉?根本就没有那个老伯出现?
这时,岳飞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他拿起来看到,上面写着。
“年轻人,老朽昨夜就知晓你们两个的身份不一般,但是我相信你可以治好你朋友的病,不用找我了,我已经离开这里了,遇上,便是缘分,但是离开,便是缘尽,好好珍惜你们之间的情谊,老朽看得出你们两个有着不一般的感情,只是你们自己还不知罢了,这就叫做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其实你的朋友根本没有中什么毒,只是他身体内有淤血罢了,用圆心草配柴胡,然后给他服下,让他将体内的淤血吐出来,便好了。”
赵构看完,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真真的是舒了一口气啊,原来没有中毒啊,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然后将老伯指示的柴胡找了出来,同圆心草一起熬制了一碗药。
岳飞已经熟睡,但是任凭赵构怎么唤他,他都不醒,想必是那老伯给岳飞吃了什么药,让他嗜睡,没有心情去责怪老伯为什么要如此捉弄人,让自己虚惊一场,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岳飞快点醒来然后将药喝下去。
赵构想尽办法,还是没有办法弄醒岳飞,岳飞没有办法醒过来,就没有办法喝下药,他体内的淤血也就没有办法排出来,这让赵构犯了愁。
这时候赵构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但是又犹豫了一下,随后将药含在嘴里然后贴上了岳飞的唇,将他的牙齿用舌头挑开,因为岳飞在昏迷中,所以赵构进行的这一切都十分的顺利,他迅速的将嘴里的药度给了岳飞,然后又含了一口药,按照刚才的方法喂给了岳飞。
将一碗药都喂下去之后,赵构给自己倒了一碗水,然后漱口,洗去了嘴里的苦味,这么一折腾,赵构觉得浑身都是汗,好几天都没有洗过澡了,赵构觉得身上突然奇痒难耐,正好自己早上看到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溪,不如趁这个时候,去那里洗洗澡。
赵构用手帕擦了擦岳飞额头上的汗,然后给他掩好被子,带上门离开了。
小溪不是很深,但是十分的清澈,还有小鱼在水草中间游来游去,晚上的月亮倒映在这里,真的是一种很惬意的感觉。
赵构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褪去,然后踏进小溪里。
“嗯,嗯。”这时候一阵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的清晰。
赵构顿时一阵紧张,这明明就是男人的喘息声,自己活了两世,对这个当然十分的清楚。赵构快速的将衣服穿回到身上,然后悄悄的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赵构呆立在了原地,他看到了两具男性的裸、体缠绕在一起,上面的那个,分明就是在做着运动,下面的那个人,因为舒服,而不断的从嘴里溢出呻,吟来。
“原来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这样。”赵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