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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七趁着这几天没事。去了趟军区招待所,探望杨幼玟。
杨幼玟这段时间一直住招待所里。
军区后勤处给她聘了名家教,每天上下午各三个小时文化课学习,免得她返校后跟不上学习进程。
见凤七来看她,杨幼玟开心地一蹦三尺高。
上午还剩一小时课程。杨幼玟哀求家教老师,说凤七是她好朋友,千里迢迢来看她,必须要好好招待。
家教老师被她这一哀求,只得好笑地把未完一个小时挪到了后续几天再补。
等家教老师一离开,凤七“噗嗤”笑出了声。捏了捏杨幼玟鼻尖,嗔道:“行啊!吹牛都不用打草稿了?”
“嘿嘿!我没骗她啊。这都是实情嘛!喏,你确实是我好朋友啊。我们也确实很久没见面啦。哪里有说错嘛!”杨幼玟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辜。
凤七闻言,心头一暖,微笑着揉了揉她头发,拉她进房间说话去了。
“这么说。你爷爷下个月就能结束这个项目了?”凤七听杨幼玟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大堆后,抓到其中一句重点。
“爷爷是这么说。不过。媏媏,爷爷打算送我出国去读书呢,还说他也会陪我一道去我还没同意,我真不想去,我想留这里。冠蓝挺好,主要还有你,还有江澈好不容易结识了你们两个好朋友,我不想这么就和你们分开”
杨幼玟一想起爷爷近那次和她会面时说话,不由嘟了嘟嘴,很不舍得说道。
凤七听后,心里有数。
杨钟浩这是给他孙女儿铺排今后生活呢。虽然他研究项目一结束就会移交军部,一旦移交就不得有任何备份。
这一制度,是各**政系统都知道且都是这么执行。除非旗下科学家有心想叛国,私自备份之后带去另一个国家做投名状,否则,都会严守这一制度。
因此,各国政府都知道,科学成果一旦移交,就意味着与之相关科学家就失去胁迫意义了。
不过,也会有部分觊觎份子无视这一成文制度,不死心地将已经移交了成果科学家掳了去,妄图让他凭记忆复原。又或者,绑架科学家亲人,以此逼迫他窃取研发成果。
因此,像杨钟浩这样科学家,即使已经完成了某项科学发明,也不会彻底自由。军政系统提供保护人员,将会随时随地近身防护他及他家人,直至终老。
除此之外,安全措施,那就是换一个全生活环境。
“我想,杨老也是出于安全方面考虑。再说了,就算出了国,也不会断了联系啊,可以互发电邮,有空我也会去看你。”凤七见杨幼玟满脸怨艾表情,柔笑着安慰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杨幼玟吸了吸鼻子,嘟嘴道,“我当然知道爷爷是为我好。我能理解他立场。我就是不习惯每次都这样,还没怎么适应呢,就又得搬家了以前认识不久那些朋友,一开始都说会联系,可时间一长,发过去电邮很少有回复了这次还要离谱,竟然要搬出国媏媏,你不会和她们一样,隔一阵子就忘了我吧?”
“当然不会!”凤七听杨幼玟这么说,眼角莫名一酸,心知她必定经历过不少次这样场景了,于是安抚道:“别忘了,要细论话,我还是你师父呢,不会断了这层联系。”
“对哦!我是你徒儿,你是我师父!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若是将我忘了,和我断了联系,那你就是个坏父亲!”
杨幼玟一听凤七这么说,立即眼眸一亮,化去了眼底黯淡,笑眯眯地说道,末了,还肯定地点点头。
凤七见状,好笑不已。
“是啊!想明白了就好!走吧!今天我请你出去吃,想吃什么随你挑。吃完再定去哪里玩。”凤七知道她早就闷坏了。
“太好了!杨幼玟双掌一拍,兴奋地跑去换外出服了。
等杨幼玟出来时,凤七也已办妥了交接手续,带着她出招待所透风解闷了。
杨幼玟提议下,两人先去了京都广场有名西餐馆吃了顿豪华自助午餐,一直吃到下午2点,才摸着撑得不行肚子出来,跑上购物城顶层电玩城,疯玩到华灯初上,才兴出来。
两人小吃街买了一大堆烧烤、丸子、饮料后,坐广场喷水池长椅上,边欣赏夜景,边吃晚餐。
直到预先报备时间到了,凤七才将她送回招待所。
临行前,凤七不放心地又叮嘱了她几句,这才道别回基地。
而杨幼玟,有了凤七劝解和允诺,对自家爷爷准备把她送出国读书计划也没先前那么排斥了。
谨遵凤七叮嘱,每天早起练功一个小时,然后再开始每日学习。
她盼望着,有一天,自己不仅不再需要别人保护,反过来还能保护爷爷安全,那就不需要动不动就换住处了。甚至还能和媏媏并肩前进
九月临近月底时候,凤七接到何天玲电话,说是风老爷子打算把干亲宴定国庆节,来询问这个期间她有没有空,会不会和其他事冲突。
凤七想了想,好似也没其他事。除了严嘉振父子先后来电话问她国庆回不回江沪,如果不回,他们打算北上京都来探望她,顺便去看看房装修进程。
她当然不回。林局早就交代过她,这段时间好留基地待命,特别是别离开大京都地界。华日两国交换协议日期还没下来,不过据吴玉铮猜测,很有可能会放十月上旬。一旦定了时间,就要动用他们假期。因为他们要趁日方一入境,就带非人刺探日方交易对象那名已经失踪六年军情人员真实情况。
于是,答应了何天玲提议,并由风家人定具体哪一天。
估摸着何天玲是去问老爷子意见了,没过几分钟,又打来电话说,就定十月一日,举国欢庆日子。
凤七应下后,给严嘉振父子各发了一条信息,意即她认了风家做干亲,干亲宴定十月一日,若是他们原本就打算来京都,那么,就和她一同去风家赴宴。
信息发出没几秒,还没搁下手机,严嘉振父子俩电话就先后追来了。
得知她是因为救了对方、才被对方主动邀认干亲,虽然仍旧不是很放心,怕她被骗什么,不过较之刚刚接到她短信那会儿,明显松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需要大人身边照顾把关呀,看看她,这还不到一个月吧,就被人拐带去认干亲了
ps:
196 大嘴巴
严嘉振父子俩满心不是滋味。自己女儿连怀里都没捂热呢,就被别人家抢去做干女儿了。
“媏媏,你务必要等我们一起去,我和你大哥三十日飞机,再晚也会赶到。”临挂电话前,严嘉振不放心地叮嘱道。
凤七心下好笑,嘴里应道:“好。”能理解他为人父亲焦虑。换做任何人,一听女儿要和没见过面人家结成干亲,恐怕也会担心吧?
倒是严景寰,一听凤七说对方是风家,就想起他有个大学同学,也姓风,老家似乎就京都。
于是二话不说,通过校友录找到了对方,问及对方国庆安排时,对方主动说不方便聚会,要回老家参加个干亲宴。
严景寰当即确定,小妹口里风家,正是他同学所家族,这才放心不少。
既然对方能将所有族亲汇聚一起,介绍小妹身份,想来对这件事也是非常郑重以对。
因此,和严嘉振商议后,两人当晚就去江沪大购物商城,采买起赴宴所需礼品。
九月三十日这天下午,凤七正要出门去机场接严嘉振父子,风扬打来了电话。
说他今天回家,给她带了只野猪肚回来。
野猪肉他们基地都解决了,野猪肚,他专程带来送她。
上回野猪肚,凤七不要一分钱地留给了他,这回,换他送她了。虽然小了不止两倍,却是份心意。
另外,“闫恒这家伙就我身边,愣是要跟来参加咱家干亲宴。”
风扬电话那头大笑着说道。
闫恒?凤七想起他和范姜洄关系,似乎是范姜洄大姑妈儿子。只是不知。他知不知道范姜洄已经去玛卡岛了?
“小七?好久不见!听风扬说,你成他妹妹了?那是不是应该也要换我声大哥呀?我和风扬可是拜把子兄弟”
闫恒一改基地时严厉,抢过风扬手机,电话那头爽朗地笑问。
凤七被他风趣语调感染了,莞尔一笑,淡定地接道:“风扬大哥送我野猪肚了,你呢?”
“”闫恒电话那头愣了愣,继而笑着转头看向风扬:“好家伙!原以为还能骗声大哥来听听,结果比我还精明!”
“那是!也不想想是谁妹妹!”
风扬得瑟地回了一句,而后一把夺回自己手机。对凤七说道:“别理他!咱聊咱。对了,你江沪亲人来吗?”
“嗯。已经到京都了,我正要去机场接他们。”
凤七说着。看了眼腕表,见时间还早,索性慢慢走,算准了时间,搭乘地铁去机场接机。
“现吗?你哪里?我们刚从国安大楼出来。我来接你。”
凤七见风扬坚持要送她去机场。顺道一起接她父兄,也就没拒绝他好意,约好华中园门口等。
很,风扬和闫恒就到了。
接上凤七后,三人往机场驶去。
“一个月不见,小七长高了不少嘛!”
闫恒从副驾驶座转过头。笑看着凤七,比了比手势。
凤七自己倒不觉得。从来不费心肥瘦、高矮。
虽然有时候也有些憋闷,因为总会被念叨吃得太少。所以不长肉。
问题是她每餐吃并不比成年男人少啊。只要和她一道进过餐人就知道她没撒谎。
“听说小七又立大功了?”
风扬一边开着车,一边扬着笑得意地赞道。好似立大功人是他自己一样。
凤七但笑不语。想也知道,肯定是从国安大楼听来消息。
一路上,三人聊着彼此近况。
聊到近一批有望年底出关考核中进入“sas”行动组学员时,闫恒忽地话锋一转。提到了进入“sas”足有一个月范姜洄、霍擎、秦暮然等人,继而叹道:“范姜那家伙。竟然不声不响跑去继承他小舅产业了,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怎么?你也刚听说?他不是和你一直都有联系吗?”
“闷葫芦一个!就算有联系,也不会主动提这些事啊。除非我知道了,主动去问他。”闫恒无奈地摊摊手。
“不过顾家产业貌似很大啊!我大堂哥年初时候就说,有望和顾家合作一个项目。不过至今没听他提起,兴许已经黄了。毕竟,和他这种小公司竞争对家实太多了!顾家那么大一个集团,没注意到他这样小公司很正常。”
风扬想到风旭曾和他聊过顾家集团,感慨地叹道。
凤七听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转头望着窗外。
范姜洄离开京都也一个星期了吧,但愿他玛卡岛一切顺利。
与此同时,远华国大陆边境以南玛卡岛中心城区,一座高达五十五层商务大厦顶层,范姜洄站落地窗前,望着外头无云天际,有片刻出神。
不过马上就被搁桌上手机唱响悦耳铃音拉回了远飘思绪。
“范姜洄。”
“你小子行啊!”闫恒电话那头忍不住扬高嗓音笑骂道:“居然跑去玛卡岛,也不和我这个表哥说一声!要不是我今天会国安,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大姑妈没和你说吗?”范姜洄轻笑道。
他确实没和闫恒提过。一来行程紧迫,二来,也怕闫恒追问。范姜家事,三言两语还真说不清。
“我妈忘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闫恒没好气地抱怨了自己母亲几句,末了压低嗓音问:“别说你真不回国安了?你小舅产业真比你自己理想还来重要?”
“理想?”范姜洄自嘲地轻笑。
这个词还真没自己身上出现过。即便是进“sas”,初衷也是为了避开范姜洐,同时将爷爷替自己按部就班铺设好平坦大道放开,无论范姜洐接不接,他都不会再和他争。就当是替母亲赎罪吧。
不过,如今想想,“sas”也真挺不错。倘若有机会,他还是希望能回去,和伙伴们一道出任务、一道喝酒吃烧烤
“对了,猜猜我现哪里?你绝对猜不到!”闫恒带笑低音打断范姜洄思绪。
笑着问道:“做什么?别说又偷懒和风扬躲诊室里打牌?”
“有你这样猜自己表哥行踪吗?我人品就这么差吗?逮到了一次就时时挂嘴上说”
“那行,你直说吧!你向来知道我不擅猜。”
范姜洄松了松领结,扬着唇走回办公桌前,短暂休息过去,他又得将心思搁回工作上了。
“我机场,和风扬、凤七一起,接凤七父亲兄长。你不知道吧?凤七竟然认风扬做干亲了耶。哦,也不是这么说,应该说,风老爷子,认了凤七做干孙女儿。于是,风家其他人,都成了凤七干亲了”
闫恒电话那头,把自己得到没多久消息,说给了自己表弟听。他这个表弟啊,素来沉闷寡言,八卦来源也不多。若是再不给他添点工作之余调剂,等下次见面,越发老沉持重了。
范姜洄闻言,眉头轻挑。倒是不知道那个丫头竟然会和风家扯上干亲。明明是个不善交际、独来独往人
“哈哈,所以说,我明天要跟着风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