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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法医原先还气得不行,不过被凤七后一句话堵得愣了当场。
半晌,他指指凤七消失方向,讷讷地问:“她算老几?一个屁点大丫头片子,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放干净你嘴巴!”
门口路过一个公安人员,扒着门朝里头啐了一句:“小七是我们大伙儿救命恩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还有,不就是个法医学毕业高材生吗?才进局几天就知道端架子了?我看你真该向老方好好学学,怎样才算个真正法医!别以为有个文凭就了不起!”
说完,朝年轻法医丢了个卫生眼,就往凤七方向追去了。
年轻法医当即被气得面红耳赤,他哪里有端架子?他不过是实话实说,难道尸检结论不该以这样方式告知家属吗?
“你也别多想。他们就那个臭硬脾气,不过没恶意,说完就忘。改天说不定还会同你称兄道弟。”身边公安人员拍了拍他肩,劝了几句后就出去了。
年轻法医仍旧怨气未消,可人都走了,找谁抱怨去,只得收拾好资料,气呼呼地回办公室了。这宗案子,他发誓,除非家属来求,他还真不打算管了!
不过,气归气,一回到办公室,他还是拿出了方才被凤七质疑照片,以及取出那份尸检报告,细细琢磨起来
一刻钟后,年轻法医噌地从椅子上起身。他发现哪里不对劲了!需要马上再申请一次验尸,抢把尸体还给家属火化之前,找出可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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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错综复杂的关系
凤七和江澈扶着李一仓从停尸房出来时候,李一仓大女儿李心云和她丈夫裴吉文也匆匆赶到了。
李一仓见时间很晚了,叮嘱大女婿先送凤七和江澈回学校。
“原本还想请你们到家里吃顿便饭,想不到”
李一仓大女儿搀扶下,送凤七两人上车,一脸苦涩地叹道。
“爸!”李心云一听父亲这么说,眼眶一红,又落起好不容易才制止泪。
凤七心下一叹,劝道:“校长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做,随时电话联系。”
“好!”李一仓宽慰地点点头,然后示意大女婿开车,早点送他们返校。
凤七几人前脚刚离开,刚刚那名年轻法医就一阵风似地从停尸房奔了出来,“人呢?刚刚那名女孩子呢?”他跑到大厅没看到想找人,遂问大厅里值班内勤。
“没头没脑!谁知道你问是谁呀?”正忙着整理资料值班内勤头也没抬地驳了一句。
“就刚刚那位和李家,冠蓝教育集团李家人一起来小女孩”
这时,一名认识凤七重案组干警正巧从大门口进来,听到他这么问,好心地说道:“你是问小七吧,她刚走。”
“走了啊?”年轻法医闻言,满脸失望地回自个儿办公室去了。
“他又抽什么风?”重案组干警见状,不解地撇撇嘴。
一旁值班内勤耸耸肩:“谁知道。一天不抽两次,不舒服呗!”
“噗嗤!当心被他听到后撒气说不干,局长又要头疼了唉,你说老方啥时候去不好,偏偏咱忙时候请什么探亲假近几起案子。都被这小子折腾死了”
“将就着吧!局长大人可是很看好这位说这是咱们局第一个毕业于高学府研究生,你没见郑科长老照顾他嘛”
“屁!有学历没能力!没能力倒也罢了,好歹学其他人低调点,还偏生一副法医科就数他牛态度唉,算了算了,不吐槽干活去了”
“嗯,我也得把整理好资料送进去,对了,你们刚刚说小七是谁啊?怎么局里好多人都认识她呀?我刚忙着做笔录,没注意到她人。你给我好好说说呗,免得我孤陋寡闻我猜,是不是哪家官小姐啊?”
“当然不是!小七她可是咱们局好多人救命恩人呢”
第二天就是周六。凤七刚从楼顶花园晨练下来,抱着浴巾刚要进卫生间洗澡,就接到了李师母来电,说是等下李宜琛会来学校接她,中午去李家吃饭。当是给师父庆功。
于是,凤七给江澈发了个信息,说自己一会儿要出学校,不能和他一起去武道社了。
江澈虽然没问,不过知道她真实身份,心猜许是什么工作上事。于是回了个“好”后,就自行安排去了。
凤七冲好澡出来,李宜琛电话就进来了。
“十分钟后校门口见。”
“好。”
李宜琛来电简洁明了。凤七应答也不累赘。
十分钟后,她依约来到了正大校门,果不其然,李宜琛开着一辆黑色奔驰驶到了。
“上车吧。”李宜琛原地调了个头,摇下车窗。探出头,笑吟吟地朝凤七比了个上车手势。然后越过副驾驶位,给她开了车门。
等凤七坐稳,他才缓缓地驶离冠蓝中学。
“早饭吃过没?”李宜琛注视着前方车道,关切地问,“后座有点心,先拿来垫垫肚子,到家了喝妈炖补汤去。看你,又瘦了!”
“吃过了。”凤七应了一声,继而低头扫了自己身体一眼,哪里有瘦?她怎么反倒觉得自己近段时间长了不少肉了呢。至少,干妈给她买那几对少女文胸穿身上显得有些紧了。
余光扫到凤七小动作,李宜琛不由觉得好笑,“个儿倒是长高了。一六零有了吧?”
“一五九点五。”凤七撇撇嘴,吐出一串精准数字。这是上节体育课刚刚测量所得身高。
“呵!”李宜琛忍不住笑出了声,差零点五哪里看得出。想他工作上经常接触到那些女明星,别说差零点五了,差五公分,都会被她们硬生生拔高。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听师父说你阵子很忙。”
当然,李安平原话可没这么客气。每每提到这个儿子,他就满脸无奈加不悦。
“是啊,忙得脚不沾地,头不沾枕。”李宜琛深呼出一口气,转头笑睨了凤七一眼,接着道:“倒是听说你,这阵子清闲很?”
凤七闻言,翻了个白眼。
清闲?她怎么不觉得。才返校,就被齐恩朗他们拖上了乌山道看车赛,然后是参加武道社训练,特别是庄岷修手肘骨折后,训练责任,大半由她接了手。只这近一周,随着星阳杯临近,原先几个老社员才三不五时地参加,她任务才轻了些。
除此之外,她还抽空帮校长找到了他失踪小外孙,还收了对方为徒
细细数来,她从江沪回来后至今,也没怎么消停过。
“既然不忙,怎么就不记得常回家来吃饭?学校食堂那点饭菜哪够营养?!特别是你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时候,要是不注意补给,到时长不高、瘦得像豆芽菜,可别怨天尤人啊”
这个时候,凤七觉得李宜琛和严景寰真有一拼。都是年纪轻轻爱上了叨念。
当然,她心里也明白,他们都是出于对她关心。
“我不闲。”凤七暗叹了一声。把近段时间大小事,挑重点给李宜琛说了一遍。
听到李校长家先后出事时,李宜琛握着方向盘手一僵,同时敛下脸上笑意,面色严肃地问:“你说,冠蓝中学李校长,他小女儿出车祸死了?”
“嗯。就昨天。”凤七边答边侧头看了李宜琛一眼,不明白他反应。
李宜琛似是有些愣神,而后方向一打,硬路肩停了下来。取出手机给李安平拨了个电话:“爸!听媏媏说,心雨姐她昨天出车祸,当场走了”
原来她师父李安平和李一仓竟然是堂兄弟。
当年两家父辈。因为财产分布不匀而闹得很凶,还发誓说两家从此切断关系、互不往来。到了李安平、李一仓这一代,虽然不像长辈世时那么水火不容,却也没怎么恢复来往。平素也都各过各。
不过,听闻这种大事后。李安平一家自然是要前去探望一番。
李宜琛小区门口接上了李安平夫妇,往李家别墅驶去。
凤七自然坐他们车上。
“这个时候和你说这些事,似乎也迟了些。”
李安平说时候耳根有些赧然:“其实当时从小傅口里听说你冠蓝中学读书时,我就想着,要不要拜托堂哥多照顾你一些,可也怕堂哥多心。想着平时都不来往,这个时候倒是去麻烦他了。再加上他搞那个冠蓝集团,听其他姐妹兄弟说。忙得早出晚归,就想着迟点说。后来见你学校过得挺适应,也就忘提这个事了”
“是啊,媏媏不会生我们气吧?其实我们也不想和他们搞得那么僵。说来说去,心结还上一辈。不过时间久了。两家也习惯了不相来往,虽然公公和大伯相继去世后。两家关系缓和了不少,可还是没别家来得热络。”李师母也接过话解释起来。
凤七闻言,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她压根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对她解释。即便冠蓝中学是师父开,那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当初之所以拜李安平为师,纯粹是想把自己熟知一二古医术,和这个世界流行中医之术完美地结合起来,好助自己后顾无忧。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驶到了李家别墅。正巧撞上李一仓大女儿夫妻俩开着车出来。
“小堂叔小堂婶?”李心云看到久未谋面李安平一家,讶然地呼道。再看到跟着李师母下车凤七,李心云才明白过来,“她原来你们也认识?”
“嗯,媏媏是我徒弟,跟着我学中医。今早上听她说了这个事,我们才得知你们也真是!这么大事,居然也不来个电话”
“小堂叔莫要生气。这事来得太突然,我们到现都没法相信,心雨她已经”
李心云说到这里,眼眶一红,迅速拿衣袖抹了抹,“瞧我!怎么净顾着和你们说了,进去坐着再聊吧交警那边,希望我们再搁几天出殡,不过,爸爸不想让妹妹躺那么冰冰冷停尸房里,打算明天就举行丧礼。这不,我和阿文打算去趟殡仪馆,把细节再交代一下。”
“那你们赶紧去,正事要紧。要不,让阿琛一道去吧,好给你们搭把手?”李安平叹了口气,然后提议道。
“这倒不必,也没多大事,马上就能回来,你们进去坐吧,爸妈他们希望看到小堂叔、小堂婶,精神能好点”
李心云谢绝了李安平好意,把他们迎入屋里后,就和丈夫一道出门办事去了。
看到李安平一家来了,李一仓夫妇自然愣了一大跳,得知凤七是李安平徒弟后,是讶然不已。
“想不到兜来转去,原来都是一家人哪。”
回过神后,李一仓感慨地叹道。
再联想到自己小外孙还是凤七徒弟,太阳穴不免突突跳了几跳。
这个关系,可真够错综复杂。好辈分没怎么乱套。否则,还真难开口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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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灬亓べ‘和月夜颖两位童鞋打赏!谢谢hzh可可粉红票!这几天家里来了个小客人,对小区游泳池很感兴趣。于是,今儿晚饭后带他去游泳。结果发现,这哪里还是游泳池啊,活脱脱一锅子沸腾水饺啊。连个转身撑腿空间都木有。想不明白怎么还有那么多人扑通扑通往里跳。。。。~啊哈,明天又周末袅,祝亲们周末愉哟!
228 残忍的真相
凤七一进屋,就被符锡睿拉到了房里,“姐姐,我昨晚听大姨和大姨夫厨房偷偷说话,被我听到了,他们说我妈妈死了,可外公外婆说她没有死,是出差去了。姐姐,你知道我妈妈到底是不是死了?”
凤七一听,心头一紧。
蹲下身子,和符锡睿平视,“睿睿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吗?”她不想欺骗,却也不知怎么开口解释这个事。
“知道。就是上天去做仙女了。”符锡睿似乎很高兴,“我听妈妈讲过一个故事,那个小女孩妈妈生病死了,然后飞上了天。天上风景可漂亮了,还能飞来飞去,像美丽花仙子一样”
凤七听到这里,鼻子一酸,摸了摸符锡睿头,“嗯,睿睿说得没错。睿睿妈妈确实像个美丽花仙子”
“姐姐也这么觉得对不对?”符锡睿听凤七这么说,显然很高兴,拉她走到床边,翻出从小到大相簿,和凤七分享起小时候父母带他玩过景点来。
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啊。凤七无声叹息。
继而想到自己,六岁时候,自己干什么?
似乎就是和烈阳一起逃出孤儿院不久,就被血彧人用药迷晕后抓入了孤岛
终,李一仓还是告诉了小外孙有关他妈妈过世实情,并带他出席了小女儿丧礼。
六周岁,也该是个有记忆年纪了。
符锡睿自从和凤七聊过死亡话题后,加深信:人死亡,就是上天做仙子去了,倒也没让李一仓过多解释什么。
就让他带着这样理解慢慢长大吧,等长到一定年纪。不需他们多做解释,也会明白死亡真正含义了。
倒是李心雨丈夫,李一仓小女婿符智杰,从李心雨车祸起就再没联系上了。
除了对他起过疑心凤七外,京都公安和李家所有人,也都锁定了他为这起案子主要嫌犯。
出了殡仪馆,李一仓一家和前来参加追悼会亲友们一一告别,轮到李安平一家时,李一仓欣慰地点点头,轻叹道:“这次多亏了阿琛出力。要不然,还得应付不少媒体记者。”
“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这起闻事件一播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