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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血鹰话音刚落。雷霆“嘭”地捶了一记桌子,护犊子般地抢先替凤七说话道:“以小七性子,她若是看到了,会不和警察说?还有,当时我和烈阳可都场。你要这么猜,索性一并把我们三个都怀疑了!!!”
“可是”血鹰神色复杂地看看凤七。
不是他不相信这几个生死患难朋友。只是,他听妹妹同学说了一些事后,总觉得凤七和妹妹之间有什么过节。
初时,家里人怀疑妹妹失踪,很可能是被劫匪绑走了要赎金,可过去这么久了,也没见对方上门索取。不得不让他往另一方向猜:会不会是妹妹得罪了什么人?因为结怨所以遭来了报复?
这么一来,薛家委托征信社查方向又多了一个。可饶是如此,征信社给他们带来消息,只是让他们逐一排除了和家族之间或多或少存有嫌隙可疑对象。其他,仍无消息。
至于凤七,是血鹰从妹妹同学口里听说。据说,妹妹每次提到凤七,都是一脸忿怒。虽然个中原因他至今没想通透。可不问出口,他憋心里也不舒坦。
“血鹰,小七为人,我们大伙儿都知道,你怎么能”烈阳皱着眉,严肃地反驳血鹰毫无证据瞎猜测。
赤焰也一脸赞同地点头道:“我相信小七,绝不会做这种事。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胡乱指控?”
“先听血鹰把话说完吧。”倒是凤七,一脸坦然地迎上血鹰复杂眼神,抬手制止了同伴。
“小七!他是怀疑你耶!你还这么冷静地和他聊,我都看不下去”雷霆还没说完,忽见凤七倏地旋身到门边,一把拉开了包厢门,只听“哎哟”一声,一名贵妇打扮中年女人刹不住车地从门外跌了进来。
“妈?你怎么”等看清来人相貌,血鹰惊愕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烈阳几人不禁面面相觑。
“哼!”
薛母站定后,整了整衣衫,朝室内几人扫了一眼,后将目光落凤七脸上,轻哼了一声,指着凤七转头问儿子:“她就是影儿同学说那个女生吧?”
血鹰动了动唇,没回答。
“把我女儿还出来!”哪知,薛母见儿子默认,突地朝凤七扑了上去,高举着手上贵妇包,似是要打凤七。
凤七眉一蹙,抬手锢住了薛母手腕,冷冷地道:“请您自重!”
“自重?女儿都不见了,还叫我怎么自重?鹰啊,还不帮妈把她抓起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妈!!!”听薛母如此嚷嚷,血鹰也生气了,“谁让你报警了?我说了这件事我会处理。报警要是有用话,也不至于到现都没妹妹下落了!”
“你好哇!连你都学会对妈大吼小叫了?妈还不是想点找回影儿”薛母闻言,先是一愣,继而举起贵妇包改而捶打起了儿子,边打边哭着道。
见此情景,凤七几人都不由摇头暗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能理解薛母心里,可报警
“你们走吧!”这时,血鹰开口说道。
“儿子!”薛母一听,作势要回来揪凤七,被血鹰抓住了胳膊。
“走吧。虽然我妈也是胡乱猜测,可一旦惊动了警方,少不得要被请去警局喝茶。”血鹰朝凤七四人点点头,示意他们走。
毕竟是母子,虽然薛母没说,可他多少已能猜到,以母亲脾性,闻记者怕是也会马上赶到了。他知道这几人身份,特别是凤七、烈阳和雷霆,不应该随意被曝光。
“那就谢了。回头再联系。”
凤七从血鹰紧皱眉宇间隐约读出了什么,朝他微一点头后,就带着烈阳、雷霆和赤焰迅速出了包厢。
一来到外头,凤七侧耳听了听,旋即转身,带着其他三人上了二楼,那里有一间相对隐蔽小会议室,是范姜洄早先留给他们密谈用。
刚进小会议室,京都公安巡逻队和京都报记者就相继赶到了。
“真是抱歉!我妈她,思女心切,随便逮着生人就说是他们绑走妹妹。我代她向诸位道歉!”
血鹰向赶来这些人深深鞠了一躬。
身旁薛母抽抽噎噎地还想说什么,被血鹰不轻不重地扶住了胳膊,改而成了不好意思致歉。
“老实说,我们接到薛太太打来报警电话后,也不大相信她说辞,只不过,有任何线索,我们都不会放弃,所以也希望薛太太日后不要再做这样事了。要知道,您这一闹,我们很可能就错过了其他类似解救令媛案子。至于今天嘛,看薛老先生份上,就这么算了吧。我们也就不请两位去局里喝茶了。”
待闻记者被血鹰塞了双份红包离开后,留下两名京都公安极度无奈地说了薛母一番。要不是薛家当地有那么点地位,他们肯定把薛母带上警车去警局了。
提供虚假线索,罪行虽然称不上严重,却也很劳民伤财。换做其他人,绝对会被他们请去拘留所蹲上几天、好好训诫一番。看他们日后还敢不敢!
客客气气地送走警察,血鹰回过头看着怨愤不已母亲,轻叹了一声,她身旁坐下,劝道:“妈!妹妹事,我们都很焦急。可也不能”
“不能什么?你不也说了吗?只要有任何线索,都要往细了查,这会儿又阻止我对了,你那几个朋友都是什么人?你妹妹一直都恒生乖乖读书,怎么会惹到外校人?”
薛母嫁入薛家多年,自然学会了看人衣着行事。想刚才那几人,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质,都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孩子。也正因此,她才警察来时,顺了儿子意思,没说出女儿同学曾向他们透露事。
且不提对方究竟是不是绑走女儿人,万一她身份来头也不小,得罪了她家族,回头怎么向老爷子交代?老爷子可是明着发过话:影儿事,私底下暗查可以,千万别得罪了京都哪路大神
“嗯,他们身份不简单。”血鹰索性顺着薛母话点头应了一声,“所以,这件事,没找到确凿证据之前,妈就别到处乱传了,对营救妹妹也没好处。”
308 辛苦了
他之所以那么问凤七,一半是试探,另一半嘛,他这阵子一直思考,公安查不到线索,国安有没有可能查到?所以有心想说服凤七他们,再通过国安渠道和力量,帮他细细找找妹妹下落。
都半年了,要是再得不到任何消息,薛家上下怕是都要以为妹妹她已经
“行了行了!是妈太冲动了。不过,妈也是真担心影儿,你们俩自小吃苦外,好不容易回来,影儿又妈上个月去灵山庙求菩萨保佑,希望影儿平安无事,原想抽个签,问问你妹妹情况,可惜解签师父出门了,说是这两天才回来,你要没事话,就陪妈再去趟灵山吧,求个结果,妈也好心里有数”
说到这里,薛母忍不住又落起了泪。
血鹰暗叹一声,点点头,“好,我陪你去。”
无论求签有没有用,这一刻,他能理解做母亲心。但愿求得签文不会太差,就当是,给母亲一些心里安慰吧。
“血鹰他也唉,他就没怀疑过血彧吗?”
待楼下归于平静,凤七四人也下了楼,和风雅荷塘领班经理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赤焰对血鹰怀疑委实理解不通。
“他曾怀疑过,不过一直没线索,也就不了了之了。想想也是啊,如果真是血彧,不可能到现都没动作。除非真拿血影做实验”
雷霆解答了赤焰困惑,继而耸肩道:“我倒是怀疑会不会是血影自己得罪了恶势力人。你不知道,她一回京都,看我们几个态度,傲慢不得了!”
“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她孤岛时手段。”听雷霆这么说。烈阳淡笑着接道。
赤焰似乎听懂了,点点头,末了猜了一句:“该不会是血影自己搞鬼吧?”
“那不可能。”凤七立刻摇头反驳:“如果是她自己,反倒会留下线索。我猜,还是血彧可能性大。”
她始终没忘血彧绑架了那名研发出脑部失忆术科学家,绝不是为了绑去好看用。
再者,不是她看不起血影,但是,说实话,凭血影那点水平。真不可能瞒得过国安追索。
“不管怎样,我们都提高警惕吧。”
四人对望一眼,烈阳总结道。
六月初时候。李安平从昆宇回来了。
此行昆宇大山,收获很大。不仅把去之前列出十大张药材清单都填满了,可说是非常圆满地完成了此行任务。连带着凤七之前说过能辅助其他材料可制成逼真人皮面具稀有到即将绝种龙齿剑也被他找到了一丛。
对此,凤七也兴奋不已。
小心地捧着栽有龙齿剑陶土盆,琢磨着该种到哪里才安全。
虽然这种稀罕药材。不精通古医人未必认得出。可也怕被旁人当普通作物随手采了去,那就心痛死了。
据师父说是几乎翻遍了整座昆宇大山,才找到这么一小丛,如果直接拿来实验,说不定两次就用没了。要是失败,可就太可惜了。
所以。她实验之前,需要移植发根。
以京都地理气候,其他三季都还可以。就是冬季太冷太干。如果给它加盖个暖棚,相信应该能扛过去。
凤七比较之后,决定把龙齿剑带去南溪庄。
风家隔壁宅已经落成了。记得当初大哥给她看设计图里,有一片可供种植花圃园子。
如今正值初夏,种植气温湿度都很适宜。如果移植成功,入冬之前加盖个人工暖棚。熬过了第一个冬,接下来就容易了。
龙齿剑之所以逐渐绝种,是因为它就靠根系生长。断根如绝子。其他植物或是能插种、或是能结籽,龙齿剑只能靠根系。如果都像师父这样,把它连根挖掘,挖一株就少一株。若是移植不成,就出现越用越少、直至绝种整个大陆了。
当然,李安平并不知道龙齿剑生长规律,现有医书典籍里也都没有提及。他还道是自己运气好,能挖到一丛。
若是他事先知晓:被他这么一挖,整个昆宇大山乃至华国境内,从此都难再找到龙齿剑这一味稀罕药材,相信他是绝对不会挖。宁可做下记号,割了这丛龙齿剑叶身,留了根系,以便下次需要了再来取用。
可既然整丛都挖来了,凤七也就没对李安平说这个事。免得师父懊恼。
换个角度想,如果她移植成功,也算是替华国中医药界做了份不小贡献。
随着李宜琛婚事临近,李安平夫妇也忙得不可开交。
准备好了婚房,还得准备婚宴现场。
好喜宴和邢家放一起办,有两家长辈共同策划商议,倒也省心不少。你家不懂,我家知道。我家不熟,你家行
至于两个娘子,无论是保养、发型、试婚纱、选礼服,都由凤七陪同保护。
偶尔几次,烈阳和雷霆适逢周末,也加入了陪护行列,原本是想替凤七减轻些负担,结果被两方伴娘逗得羞涩不行,只要她们,他俩都不敢露脸了。
从各自未婚妻口里听说这个事后,邢兵和李宜琛都好笑不行。还撺掇着凤七,别烈阳和雷霆事先询问她两个伴娘不时候老实地回答“不”。他们也想莅临现场看看那俩小子反应呢。
凤七那个无奈又无力啊。
你说,两对人结个婚吧,还得动用那么多人明里暗里地保护。归根结底还不是怕某些个不长眼来现场闹事。可他们倒好,有事没事对保护人员逗弄、起哄。不把人吓跑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换她她也跑。
就这样,等到六月走到尾声时候,两对人婚事总算轰轰烈烈地搬上场了。
四对人父母都出场了。
君父病,自李安平从昆宇一回来就给他赶制出了第一帖药。如今病情也算是得到了控制。
至于人伴郎,邢兵这里是何然,李宜琛则是剧组同事。
刚巧,君婷脂和罗静纱两人闺蜜也都还没有男朋友。
烈阳和雷霆被她们逗到后,索性脸皮厚实地当没听懂她俩玩笑,一心替何然他们牵起了红线。
不论终有没有成双结对,也算是让烈阳两人逃过了一劫。
女人往往都是这样,打趣起小她们几岁少年来胆大又火辣,一旦被介绍男士给她们认识,且不论对方是否是她们心仪对象,也都会收敛不少。
“呼!女人难缠起来还真是恐怖唉!”
婚礼行进到末尾时,郎娘正逐一送别前来贺喜赴宴宾客。总算逃脱了伴娘们“魔爪”雷霆和烈阳,此刻拉着凤七倚喜宴厅门口石柱旁拍胸脯压惊。
“咳!”听雷霆大敕敕地感叹,烈阳清了清嗓子,对他使了个眼色。意即他们俩身边刚巧还有个女人,埋怨话多少悠着点。
凤七好笑地睨了他们一眼,道:“不用看我。我也觉得你们俩这几日辛苦了!”
“”烈阳和雷霆面面相觑。
“咳咳咳!小七!你别这样看着我们说话!感觉好毛骨悚然!”雷霆夸张地摩挲着手臂,咕哝道。
烈阳忍不住偷笑。
“话说回来,今天小七真好靓丽!”雷霆早就想赞她了,碍于她忙着照顾两个娘子,一直都插不上话。
“确,我也看到好多宾客都问小七身份。”烈阳含笑睇了凤七一眼,接道。
凤七十分无语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后低头审视起自己。
谁规定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