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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平自然听出了徒儿话里疑虑。
以往学术交流会。打着交流旗帜,行却是公费出游私事。所以,医馆开张后这两年。每逢医盟来拉他参加这类学术交流会,都被他一口回绝。
即便是吃吃喝喝还不需要他自己掏钱,他也不想去。有这么多空闲,还不如医馆看诊、做实验。
徒儿和他持一致意见,觉得这种所谓学术交流委实就是花国家钱、浪费自己时间。
不过这一次不同。他接到医盟通知后。立即托英国老朋友打探过了。确确实实是正儿八经古中医交流会。
据说,对方也是个严谨自律人,不爱搞噱头。这次之所以全额赞助拉拢世界各地中医专家前去伦敦交流座谈,纯粹是他因为手头有个研究项目遇到了瓶颈。
“所以,应该是个绝佳学习机会。且不说那位老专家本身学识渊博,世界各地前去专家。也绝对比以前学术交流会上档次。”
李安平这次是鼓励凤七去。
除了出去和其他古中医专家交流学习,主要,他是希望她能得机会多出去转转、看看。别总是一味埋头地学校、医馆两头跑。再不然,就是被国安叫去出任务。虽然出任务也能接触不少人或事,可那都是黑暗面。徒儿适逢大好芳华,怎能如此早地就进入成人枯燥世界呢?
“师父要觉得可行,我就去看看。横竖七月份也暑假了。不过时间上。我还得问问上头,过两天回复师父吧。”
凤七沉吟思考了片刻。点头应下了李安平提议。不过这事儿还得问问林局意见。
就怕自己考完试,还没展开初中毕业生轻松暑假生活,就已经有任务落实到她头上了。
到了李宜琛一家三口住处后,李师母见时间不早了,提着食盒进了厨房,帮钟点工打点起了晚餐。既然过来了,且又是晚餐时间,肯定是要一家子聚完餐再回去了。
李安平笑呵呵地接过保姆手里宝贝孙女,坐阳台里逗弄起囡囡来。
凤七则被神情有些古怪君婷脂匆忙拉入了卧室。
“怎么办啊媏媏,我我又怀孕了”
“”
凤七无语地眨了眨眼。这事儿怎么就找她商量呢?不该找师母吗?
“这事儿我还没让你师兄知道呢,不敢和爸妈说,他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让我生下来。两家都是独生子,生两个没问题。问题我”
君婷脂马上就解释了凤七疑惑,脸色有些苍白,想继续说却又欲言不止。
“可是感冒了?”凤七顺手替她把了把脉。还好,不是很严重,多休息、多喝水应该能扛过去。
“感冒事小啦,大不了不吃药,忍忍也能过去。关键是媏媏,如果我得了妇科病,没及时治疗,宝宝会不会受影响?如果治疗了,肯定对宝宝不好,我”
“什么妇科病?”凤七皱了皱眉,“我没探出你哪里不对啊。你去医院查过了?”
“嗯,上个星期带宝宝去医院打疫苗,碰到一个老同学妇幼保健科工作,免费给我做了个体检,结果查出”
君婷脂说到后面,都带着哭腔了。
这事儿她一个人憋了好几天了,没说话对象,也不敢告诉李宜琛。怕他多心。明明除了他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连接吻都没有,怎么会患上这种事?
“诊断报告呢?拿给我看看。”
凤七真没号出她有什么疾病。不过也不敢妄下定论。毕竟,这个世界医疗水平很强大,兴许还真有她号脉号不出隐疾。
君婷脂听她这么问,忙不迭摇头:“那单子我没敢拿回来。怕你师兄看到怎么办?如果没怀孕,我偷偷治疗了也就算了,可是现”
她想要这个孩子。虽然才出月子这么些时间,可怀上了就是她孩子,是她和李宜琛结晶。
如果没出这茬事。她肯定第一时间就兴奋地昭告天下了。相信不止她,君家、李家人都会很开心。
可如今听老同学建议,直接打掉孩子、做治疗。她不忍心。带着孩子做治疗肯定不行,不做治疗直接生下孩子,万一这病带到了孩子身上她不敢继续往下想。
足足困扰了一个星期,见凤七来了,忽然想到她不是懂医吗?又是个守口如瓶型孩子。绝对会给自己保密,如同找到了主心骨,拉她诉起了心事。
“你当时都做了哪些检查?靠谱吗?”凤七拧眉想了想,生孩子前后都做过全身检查,没道理才出月子几个月就患上妇科疾病了,且还是传染性
“她是我高中同学。之前只知道她医院工作,这回也是凑巧碰上,得知我出月子了。她就免费给我做了个体检,说是医院进机器,挂号做要八百块一次应该靠谱吧,我也觉得这几个月下面怪怪”
说到这里,君婷脂忙收住了口。对着一个黄花大闺女说这些。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凤七却不觉得介意。蹙着眉仔细想了想,抬头对君婷脂说:“明天上午我要会考。下午吧,我陪你去其他医院复检看看。我是没号出什么病,不过妇科病我不是很熟,可能真没法号脉得知。”
听凤七如是说,君婷脂用力点了点头,“有你陪着我就胆大些,不然,我还真不敢去复查。我上回也和老同学说了,打算复查看看,万一不是真呢,可她还说,他们医院那个机器,检测准确率高达9999%,我一听就被吓到了”
“对了,那囡囡呢?如果交给保姆独自带,我又不放心”
“这个你不用担心,刚刚师母说了,打算带囡囡回去住几天,等你感冒好了再接回来。”
“那就好。”君婷脂舒了口气,继而想到什么,欲言又止地看看凤七,终还是鼓起勇气说了:“这事儿,你先别和你师兄说”
“我知道。”凤七拍拍她胳膊,安慰道:“而且,我真不觉得你患了病,感冒话,是着凉了吗?”她到刚刚为止,把出脉相也是极稳极好,没道理身子会这么弱呀。
一听凤七提及患上感冒原因,君婷脂霎时红了耳根。
她能说是和老公浴桶恩恩爱爱了一番,然后直到水冷了才被他抱上床,然后又嫌热,一晚上没盖被子,给冻着了吗?
当然不敢说。于是,只得囫囵着搪塞过去了。
好凤七对这类事还懵懂无知,只是觉得有些纳闷,怎么忽然间,君婷脂脸色就由白转红了。
直到若干年后,她也被某人压浴桶里颠鸾倒凤,再抱上床后极缠绵,才蓦然记起君婷脂今天表情,究竟代表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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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悠着点
次日下午,凤七陪君婷脂去了京都一院,挂了个妇科号子,然后坐诊室外椅子上等。
君婷脂之前是京都二院做检查。那里离她家近嘛。又是囡囡指定疫苗点。二院虽然不及一院有名气,却也是个正规医院。因此她才怕啊。要真是小诊所,她老早就去大医院复查了。
“那个,媏媏”
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君婷脂极不自然地挪了挪位子,凑到凤七耳畔问:“要真是可怎么办?我发誓绝对没有对不起你师兄,无论婚前还是婚后”
凤七心下轻叹。这和她真没什么事呀。该找师兄来才是。
不过,还是等复查出来再说吧。她真不认为君婷脂有什么毛病。
许是她那个老同学诊错了,或是,京都二院保健科进机器出错了?
正想着,一道熟悉嗓音从头上响起。
“哟,我还道看错人了呢。真是你呀?”
方一冰手上捧着一叠资料从妇科主任办公室出来,笑眯眯地朝凤七打招呼。
他并不认得君婷脂,因此以为凤七坐这里是等里头什么人。
“怎么?等人?要不要我找耿老说一声,让她出面?”
方一冰口里耿老是京都二院妇科主任,也是京都具权威妇科专家耿秀琴。
方一冰没问凤七,就直觉以为她是等什么人,且不论她自己本身就懂医,就看她坐妇科诊室外面,对门又是妇产科,这两个科室怎么也和她对不上号,肯定是陪人来无疑了。
“耿老要是方便话那就太好了。”凤七也不同他客气。君婷脂挂到号子。要是按部就班地等,势必要等到三四点,万一真需要做什么检查,就太迟了。
反正方一冰自从得知“同德中医馆”是师父开之后,经常前去找师父或是她,商讨一些皮肤科疑难杂症,丝毫不觉得难为情。
因此,互通有无吧。她不认为这个时候推拒他帮忙是个好主意。
有方一冰做媒,耿秀琴又是经常听说“同德中医馆”大名,自然不消说。亲自上阵,替君婷脂做了番细致检查。
“没事啊,挺好。怎么说是得了软下疳呢?扯淡嘛这不是!”
检查完出来。耿秀琴摘下口罩,一脸纳闷地问凤七。
凤七摊摊手,把之前君婷脂给她说经过简要解释了一遍,末了问:“我怀疑要么是嫂嫂同学坑她,要么就是。京都二院那个仪器设备有故障。”
“经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桩事。外头可能还不知情,京都二院妇女保健院,已经独立门户、从二院体制里分出去了,现性质,和普通商业诊所没什么两样。要同你说一样。她同学坑她,就为了让她那里治疗,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耿秀琴联想到京都二院前阵子刚做改制。打开抽屉,边说边翻找了起来。
半晌,从里头抽出一份传真纸,字面已经模糊了,可大概内容都还能看得清。
这是一份来自京都二院领导层议定书。对方传过来是托她做律师丈夫看看。有没有法律上漏洞,当时她复印了一份带回家。这份传真就被她搁抽屉里了。
如此看来,京都二院妇女保健院有问题。
多半恐怕是为了拉客户,才故意推出免费体检项目,且专找熟人下手,让你防不胜防,还非常信任对方。
凤七凝着神色捏紧了传真纸。
听到声响,见君婷脂已经穿戴齐整从内室出来了,侧过身轻声问耿秀琴:“耿老,这个,能否借我用一用?”
“可以。”耿秀琴略一思索后,点头答应了。
如果京都二院妇女保健院真如她看到、听到这样:借机拉拢客户、骗说患有妇科疾病,再提出昂贵治疗费,让客户钻套。那么,势必需要好好曝光。
若是真只是单纯仪器故障或是医生错诊,也该让外界知晓:他们已经和京都二院实没什么关系了。免得病患们都冲着京都二院名头去,看病效果却和外头那些普通商业诊所无差别。
征得耿秀琴同意后,凤七把那份传真塞入了裤兜。
“这下放心了吧?”她上前扶住君婷脂。
耿秀琴也笑着打趣:“不仅放心,还该高兴吧,马上又要当娘咯!”
君婷脂羞笑不已。
正聊着,凤七手机响了,竟是李宜琛来电话。
“媏媏,你嫂嫂不见了!我打她手机她关机,两家大人也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嫂嫂和我一起,师兄,恭喜你又要做父亲了!”
李宜琛从又惊又喜中回过神,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京都第一疗养院里静心养病君父,以及一直陪他身边君母。
二老得知后高兴地不得了。
“这个周末,如果你爸身体吃得消,咱们回来一趟,约上亲家公亲家母,好好聚聚,好久没看到囡囡,都想她了。”
应下岳母大人话后,李宜琛才和自己父母说老婆怀孕事。
李安平夫妇当然也高兴啊。当即让李宜琛去医院把儿媳妇接回来,晚上李家团聚庆祝了。
一顿洋溢着喜气晚餐后,李宜琛忍不住说出了他担心。毕竟,老婆才出月子四个月,这就又怀上了,会不会太了?
“既然知道,怎么不做好避孕措施?”
李师母闻言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拉过君婷脂到里屋关心去了。
凤七好笑地觑了一脸憋屈李宜琛一眼,“嫂嫂身体是不成问题,不过,头三个月还是请师兄悠着点。”
“你咳,你这话哪里听来?”李宜琛大为尴尬。虚岁都没成年小丫头,哪来那么多鬼心眼。
“别忘了我也是医生啊。何况,这话也是耿主任说,让我转述给你听。”
说完,凤七伸了个懒腰,“如果没别事,我该回去了。明天还有门会考,等空了就来陪嫂嫂和囡囡。”
“也是,你还是学业要紧。我送你去。大晚上,搭什么车都不放心。”
李宜琛回房里和李师母、君婷脂说了声,就捞起车钥匙送凤七回学校。
路上时候,他想到凤七学业,关切地问:“高中打算直升冠蓝吗?还是决定去京大学附中?”
他听父母说过,京大附中校长亲自上冠蓝中学找她谈,热邀她报考京大附中。
以她武学造诣,其实只要愿意接受京都大学武学专业保送,读哪所高中都无所谓。
问题是,凤七并没打算大学选武学专业。这一世她,不再需要统领暗部营,武学于她而言就是个傍身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