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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目标具体位置?”
“中央会议室。1、2、3……一共11人,和失踪的科学家人数相符……哦,等等……老天……海森,第一会议室的门上装着重力感应炸弹,无论用怎样的开门方式,都会引爆……”
“……”海森一愣:“那清扫目标是怎么进去的?”
“都在里面,会议室附属套房……一共六人,两人在睡觉……两人应该是在打牌,还有两个……oh,mygod!居然在洗手间搞基……“
“咳……有破解的方法吗?”海森僵着脸部肌肉,打断了弗恩的惊呼。
“没有。除非他们从内部关掉这个感应装置,否则……”
弗恩表示遗憾地摇摇头:“德**工厂新出品的ng2型重力感应炸弹,我还没上过手……”
“不能从入室门突破的话……”
“只能爬窗了。”弗恩和海森异口同声。
帆船酒店的顶层有直升机停机坪,可供世界各地的富豪驾驶私人直升机来此度假。因此,要在顶层降落是没什么问题。
关键是,如何能悄无声息地从五十六层下落到五十三层的中央会议室,并抢在里头的恐怖分子发现之前,破窗而入,救出被囚的十一名科学家?
要知道,号称全球最独特的七星级酒店——杜拜岛帆船酒店,外墙几乎都是透明玻璃。这让他们如何在大白天公然上演“壁虎爬墙”?
“我总算体会到了‘懂知识真可怕’这句话的真谛……”弗恩沉默了半晌,幽幽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说?”海森满脑子在想如何破解这道门的方法,听弗恩这么说,随口问道。
“喏,这些家伙如果不懂知识,就不会知道要在室内罩上一个防瞬移磁场了,那样的话,冰月随便带你、小七或是温拓,随便哪个人都行,就能轻轻松松搞定了……”
“弗恩。”海森轻叹了一声。
“我说的不对?”
“完全……不对!”海森纠正道:“他们不需要懂如何布置防瞬移磁。只需逼迫懂这行的科学家就行了。要知道,目前叫得出名的几个恐怖组织,都知道我们unsg里有个瞬移高手。这不难猜。”
“……是吗?”弗恩撇撇嘴,“我怎么就没猜到……”
“……”因为你的情商没智商高。海森在心里腹诽,末了,叹气道:“好吧,看来还是需要借助小七的古武术……”
说着,他联通了坐镇在总部指挥室的奎因:“头儿,小七她……”
“冰月已经带她过去了。”没等海森开口。奎因就笑着接道:“看来,你和温拓开的赌局已经立见分晓了。”
“不带这样落井下石的……”海森咕哝道,随即掐断通讯,免得被下注的另一方听到。当即嘲笑自己。
然而,温拓凉凉的嘲讽,早就透过领带夹从总部传送过来了:“别忘了你的赌注。”
“知道了!”海森咬牙切齿地应道:“一结束任务,就双手奉上给你。这总行了吧?”
话虽如此,可心里在滴血啊!他辛辛苦苦收藏的海盗船限量版模型啊!摆在床头柜上这才几天,就要易主了……
“没忘就好。我只是提醒你一下。ok,等你们的好消息。拜!”温拓丝毫不理会海森此刻的哀怨,愉悦地结束了通讯。
“算你狠!”海森愤愤地低咒,不过,愿赌服输,大不了,下次再找机会,把船模赢回来就好,眼下,可还有没了结的任务呢!都怪这群该死的恐怖分子!害老子失去了宝贝船模……
……
冰月带着凤七瞬移到五十六层时,海森和弗恩已经做好了一切善后措施。
“小七,你进去后,先解决打牌的那两个家伙,再解决床上睡觉的那两人,至于洗手间里那两个,应该还要几分钟时间才结束……”
“洗手间?两个?”凤七一边问一边套上了防静电的芯丝手套。
“是啊,一个怎么搞基……”
“弗恩!”海森无语地扶扶额,制止弗恩继续往下说,然后对凤七说:“小七,我会给你做指引,一切小心。”
“好。”凤七点点头,随即朝冰月比了个“ok”的手势,身子一提,借着风力,轻轻松松往五十三层滑翔而下。
……
十一名曾参与核武器研究的科学家,三日前被一批公然向国际和平组织宣战的恐怖分子带到了这里。
冰月瞬移不成,门内又装着重力感应炸弹,因此,唯有从窗户破入。
凤七的御风术,较之一年前将笼罩京都、江沪上空的霾团驱散那会儿相比,又娴熟了不少。
此刻,她乘着风降到五十三层的落地窗外,整个人浮空而立,避过会议室一角正在打牌的两人,手上稍稍使力,就听极轻的一声“咔嚓”,其中一面落地窗就从墙上脱离了开来。
突然灌入的风声,让打牌的两人警觉地抬头张望。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见一道阴影闪过,两人被定在了原地。
“1号位收工。”凤七透过耳麦,汇报了短短一分钟内的成果。
“宾果!”弗恩欣喜地和瞬移到他身边的冰月互击一掌。
“糟糕!床上的两人醒了,小七……”
未等弗恩提醒,凤七就已闪身到了套房门外,里头的两人,刚举着枪拉开门,就被闪身而入的凤七定了身。
“2号位收工。”
“还有两个,搞定了就能回去补眠了!”海森摩挲着双掌,笑着感慨:“每次只要你一出马。就能这么迅速地搞定,真难想象若是某一天,你要待产请哺乳假,我们可怎么办……”
“以前怎么办就怎么办!”突然,范姜洄冷冷的嗓音透过领带夹传到了海森耳里。
海森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脸哀怨地向通讯器那头的奎因抱怨:“头儿!你又随随便便让非unsg成员进指挥室了!”
“错!地面站早就修改了我的权限,我和你们一样,能自由进出中级权限内的任何一个角落。”
范姜洄双臂环胸,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里那道正轻松解决着余下两名恐怖分子的娇俏人影,落井下石般地继续说:“哦。我似乎漏了通知你,事实上,除了你,其他成员三个月前就知道这个消息了。”
“……范姜洄!”
“嗯哼?”
“你信不信我让小七踢了你?地面站新报道的几个年轻特工,论身手和相貌,丝毫不比你差。再不济,天空站也有不少高智商人物,譬如……”
“我吗?”弗恩饶富兴致地接过了海森的话。
“你滚!”海森没好气地低吼:“你们这些家伙!一个个的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关键时刻一点都不讲义气……”
“义气?那是什么玩意儿?”温拓幽幽地接上:“你有吗?”
“你……你们……好哇!都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是吧?行!老子不干了!收工!回家!半个月内别打扰我!”
“在这之前,先把你赌输给我的船模送过来。”温拓丝毫不介意给他来个伤口上撒盐。
“……”气死他了!海森从屏幕看到凤七已经搞定了五十三层内的六名恐怖分子。遂倏地起身,合上笔电,往胳膊下一夹,就往五十三层飞奔。
nnd!他一定要将那六个家伙扁成肉饼!
“弗恩。你和冰月解救人质。十分钟后楼顶见。”奎因忍着笑提醒听戏听得正欢的两人。
“是!”
见弗恩和冰月迅速上楼和海森会合,一起解救出了十一名被囚禁的科学家,奎因这才舒了口气。
虽然有凤七在,这种强度的任务。在过去的一年间,已经算不上是顶级严峻的了。可毕竟有十一条人命悬在对方手里,且还是个顶个的顶尖级科学家。稍有不慎,就可能出差错。
“这次回去,打算休息多久?”他视线依旧不离屏幕,语气里却已轻松不少,和范姜洄聊起了家常。
范姜洄自然知道他这句话想问的对象,其实并不是他,而是小七。
不过嘛,这一次休假,是为了两人的订婚宴,问他和问小七的确相差不大。
“订婚宴后,我想带她去南部海滨度个假,若是没什么重要任务,最好别在三月份之前找她。”
“三月?”奎因哭笑不得地看向他,“只是订婚而已,也需要度蜜月吗?我记得你们去年才刚刚去过塞班岛……”
“咳……”范姜洄被他如此直白的反应驳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羞赧归羞赧,该争取的福利,他还是要替小七争取的。要不然,他们这几个家伙,绝对会缠着她从年初忙到年尾,终年无休。
“不说年休和节日假,光算算一个月少休的四天,一年下来,也能连着休上一个半月了吧?”
范姜见凤七等人已安然撤离杜拜酒店,索性掏出手机,手指在手机屏上一阵移动后,朝奎因晃了晃上头一串数字: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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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224 1:15:18|6547725
428 无法割舍
“嗨,小七,不介意把阿紫留下吧?”
弗恩拍拍蹲在肩头朝凤七作揖的紫貂,笑着说:“反正你们回去也要忙着筹办订婚宴,不如留它陪我们几天?等去参加你们的订婚宴时,我们再送它回去,好不好?”
凤七接过一下就窜到她怀里的紫貂,顺顺它光滑柔顺的貂毛,含笑道:“它若想留下,我自然不会强带它回去。”
这只紫貂聪明得紧,自从一年前,应弗恩和冰月的要求,带它回unsg总部见他们后,小家伙竟然和弗恩交上了朋友,并在他恒温十八度的物理实验室里安了个窝,就没再回过南溪庄的东山。
这次她获准了为期两个月的长假,主要是回去进行她和范姜洄期待已久的订婚宴。带小家伙回去,的确没多少时间和它相处,与其送它回东山,不如留它在这里,交给弗恩和冰月照顾。
小家伙似是也听懂了,琥珀瞳滴溜溜一转,朝凤七“吱吱”两声,又跳回了弗恩肩头。
见它做了选择,凤七摊手一笑:“那就交给你照顾了。”
“没问题!”弗恩见紫貂自己也选择留下,乐得笑不可遏。
这时,范姜洄和奎因也从指挥室出来了,见她已经收拾好行李了,范姜洄搂过她说:“该启程了。”
“真不要冰月送你们吗?两次就两次嘛,总比大费周章地坐民航回去方便吧?”奎因笑着提议。
跟在海森和温拓身后走过来的冰月,闻言,朝奎因眨眨眼:“小俩口想趁着回去的路上,说点私密话呢。”
范姜洄无奈地瞥了她一眼,随即对奎因解释:“回京都之前,我和小七还有几个地方想去,反正行李也不多,就不麻烦冰月了。”
“行!那就不耽搁你们的行程了。一路顺风!订婚宴上见!”奎因点点头。凤七和范姜洄,加起来也算是他一个半手下,他们的订婚宴,无论如何都要抽时间去参加的。
海森提起凤七脚边的行李箱,“我送你们去机场,车子就在外面。”
“我也一起去。”温拓率先往外走。
海森瞪着他的背影半晌,才跟在他身后嘀咕:“就这么怕我赖掉那副船模吗?!”
“嗯哼!”
对这两个欢喜冤家动不动就斗嘴的场面,奎因几个早就见惯不怪了。径自叮嘱了凤七几句,然后送他们出了unsg总部大门,看他们坐上海森那辆加以改装的古董吉普。往就近的机场驶去……
“头儿。”等古董吉普消失在几人跟前,冰月才懒洋洋地转回头问奎因:“范姜怎么说?还是不肯正式加入我们团队吗?”
“嗯。”奎因努努嘴,“他说目前这样的方式挺好。既能帮我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能就近照顾小七……好吧,我到现在才明白:他做任何事的初衷,都是为了小七。”
“这我早就看出来了。”冰月双手枕在脑后,眯眼望向湛蓝的天际,感慨道:“小七好福气啊!能得这么好的男人为她全心全意地考量。”
“你若想要,也完全可以啊!”弗恩逗着怀里的紫貂。随口插道:“像那个谁谁,我看对你也挺不错的。”
“弗恩!”冰月扶了扶额,辩驳道:“他对我的工作性状并不了解,如果知道有这么大的潜在风险。说不定会要求我立刻辞职……”
“医生的风险性也挺高啊,要处理好医患关系、要尽量避免医疗纠纷、要扛得住医疗纠纷发生时超负荷的心里压力,甚至还要应付突然杀上门的病患家属……如果和他在一起,你日后的生活也不见得会轻松太平。同样的,你会要求他立刻辞职回家吗?”
“……这两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好吧……”
“为什么不能?不都是正当职业吗?职业不分贵贱,我记得这句话还是你和我说的……是哪国的理论来着?”
“……ok。弗恩,先不说这个,主要是,我和他还没有共同语言……”
“是吗?可我听他讲英语讲得很溜啊……”
“……”
这是,鸡同鸭讲吧?
冰月无语地瞪着弗恩,半晌才会过意:“弗恩!你窃听我和梁之砚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