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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和雷霆应声后就迅速闪开,林子里寻找起凤七要求枝条。
凤七趁着这间歇,渡了点真气给学员,先将其伤筋脚踝给恢复了。就等烈阳和雷霆回来后,给他固定手肘。
随后擦了把汗,又走到那名五脏六腑有些移位、肋骨又断了两根学员身旁。
之前发现他情况时,凤七就已经给他点了止痛穴了,加上对方既奔波又惊骇,被止了痛后,如今倒是躺地上沉沉地睡着了。
围沉睡学员身旁几名组员看到凤七过来,连忙让出了位置。人人眼里都含着感激之意。
想来也是,如果不是凤七,他们很可能都被野猪拱得非死即伤了。
只是纳闷是,为何同样是野练用枪,他们颜料弹射野猪身上,就像毛毛雨一样毫无用处,多只是将它惹毛?凤七却能伤得它满地打滚,还瞎了一只眼?
凤七无视两组学员既欣羡又困惑目光,越过他们,伤员身边蹲下,先探了探对方脉搏,见脉相还算平稳,遂伸出右掌,轻轻贴到了对方断肋处,试着输了一丝真气给他,细细探寻起对方体内状况。
“情况怎么样?需要拉信号弹、找直升机来救助吗?”霍擎见凤七睁开眼,走到她身边低声问。
“拉哪组信号弹?”凤七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询问。
自己组,莫说其他组员不会同意,她也不见得乐意。
毕竟辛苦了这么多天才完成地图任务,只差十几公里,就能走出大山、返回基地,没道理这个当口功亏一篑。
至于十一、十六组,虽然伤员确实该是他们责任,可从那两名组长口里可以听出,他们是多么不希望用到那枚信号弹啊。
“当然是他们了,不都是他们组员吗?我们能帮他们到这个份上,已经够仁义至了,没道理还用我们信号弹帮他们送伤员吧?!”
凌可人生怕霍擎真会做出有损十八组决定,赶紧提醒道。
不过经她这么一说,一旁剑灵和消慈对她越发反感了。
什么叫“我们”?到目前为止,好似都是凤七一个人忙吧?不说他们速度赶不上凤七、插不上手,凌可人刚刚还站反对立场上阻止他们前来援助呢!
而那两组学员听凌可人这么一说,也都有些脸红耳赤。
确实,如果必须拉响信号弹,他们有着推诿不掉责任,不可能让十八组出面担下这个责任。没道理人家出手相救之后,还要扯人家后腿。
“那个,如果伤势真严重到必须求助,就由我们组来吧。”集体静默片刻后,十一组组长主动开口道。
凤七微笑看了他一眼,随后朝霍擎说道:“倒也不是没其他法子。他们俩目前状况还好,我给他们暂时处理后,赶回基地申请援助。”
对呀!
经凤七这么一提,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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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紫貂也是貂
这个方法,既不会扯十八组后腿,也不用浪费信号弹、退出这场野练赛,还有比这好法子吗?
“凤七我听他们都这么叫你,不介意我也这么叫吧?你这个法子好是好,可是,十几公里单趟也要半天时间,他们就这样躺这里,没关系吗?当然,我会留下组员照看他们,只是伤势上,会不会恶化?”
十一组组长朝凤七感激一笑,小心地询问道,生怕凤七突然改口说不帮他们去基地申请援助了。
凤七摇摇头,回道:“多半小时。你们留下一两个人看着他们那是好。倒不是怕伤势恶化,而是怕其他兽类出没。”
听凤七这么说,十一组组长满面狐疑,从这里到基地,怎么可能只要半小时就够了?
正想细问,这时,烈阳和雷霆回来了,手上捡着凤七需要枝条。
凤七无暇释疑两组学员困惑,着手替两名骨折伤员固定起伤处。
接骨途中,沉睡伤员也醒了,不过因为凤七对他俩都点了止痛穴,即使没用任何麻醉,也没让他们感到丝毫痛楚。
两人对望一眼,惊奇地看凤七利落地用枝条固定骨折部位,没有绷带,她用是烈阳带来柔韧藤条。
细心处理完这一切,凤七对他俩叮嘱道:“量不要动骨折部位,忍也要忍着。”
随后起身,朝十一、十六两组组长说道:“这样就行了,看顾人只需警惕周边动静,量别移动他们。”
两组组长忙不迭点头应下,心下早被凤七身手及医术折服了。
凤七束紧背包,将肩头小貂鼠提到地上,柔声道:“我要出山了。你去找你同伴们吧。”
“吱吱吱”
“吱吱吱”
小貂鼠边叫边跳回凤七肩头,往她一侧脸颊撒娇式地蹭了蹭,似是说:我要跟你走!我要跟你出山!
凤七轻笑着躲过它友好舔蹭,将它抱回手上,平视着问:“你确定要跟我出山?”
小貂鼠晃了晃脑袋,像是回答“是”,然后还立凤七摊平双掌上,双爪拱了拱,讨好地朝凤七作了个揖,不由逗笑了她。也让周围众人惊奇不已,纷纷称赞小貂鼠聪明有灵性。
小貂鼠像是能听懂人话似,还得瑟地扭了扭身子。一个不稳,差点就从凤七手上掉下去了。
凤七好笑地托住它,道:“好,那就随我出山吧。”多个如此灵动小家伙相伴左右也挺好。
于是,将它放到背包侧袋。只允许它露出半个小脑袋,以免疾行途中摔下去。这才转身对霍擎等人道:“事不宜迟,我先走了。”
霍擎已经不止一次见识过她轻功了,心猜半个小时赶十几公里路,对凤七而言,或许真不成什么问题。于是点点头,只是想想又不放心,叮嘱道:“力就好。也别太赶,你替他们做过处理,暂时应该不会有大碍。”
“嗯!”凤七点头应下,临行前,不忘把那头用无极钢丝捆扎巨型野猪定住了穴。免得节外生枝。
这才运足内力,足下一提。身形如出膛子弹,疾驰而出。仅数秒时间,就已经消失了硕大林间。
“老天”
除了知悉凤七身手十八组组员外,十一、十六两组组员见到这一幕后,个个瞠目结舌,半天没回过神。
“组长,我们也该出发了吧?已经比预期迟延不少时间了。”
已经习惯这一幕烈阳和雷霆率先整好行囊,朝霍擎提议道。
霍擎低头看了眼腕表,确实,已经晌午了,要午饭前赶回基地怕是没可能了。不过还是能试着争取争取第一名。
于是,霍擎朝十一、十六两组组长打了个招呼,就带队先离开了。
待他们一离开林子,十一、十六两组组员才彻底回过神,林子里开始热闹地议论起来,话题主角自然离不开凤七。
“老天,我没看错吧,这是轻功吧?啊?”
“应该是吧,否则,世界短跑王都达不到这样速度啊。只是,那不是书上、电视里才有吗?还是我们孤陋寡闻了?”
“想不到十八组里有这么厉害人物,怪不得都传,只要被十八组黏上偷袭,没一组完好这么说来,咱们还算是运气好了?”
“那一开始都是谁传啊?说什么十八组七个里五个是菜鸟、手,队长把霍擎调拨过去,也是为了照顾他们可是我看不止凤七,其他几个身手也不比我们弱啊!”
“是啊,这就是空穴来风吧。好遇上了他们,否则,我们几个,别说任务了,能不能活着离开还都是个问题”
“说到任务,时间不早了,赶紧找锦囊吧。每组留一个这里看护就行了,希望能赶午夜之前回到营地”
两组组长宣布议论结束,各选了个组员留下,其他人收拾好行囊,合力找欠缺两枚锦囊去了。
凤七赶到基地时,闫恒正傅云博办公室里讨论下个月出关考。
傅云博联络器突然震响起来,是门房拨进来,说十八组一个叫“凤七”学员回来了,不禁双双一愣,继而不约而同地从椅子上跃起,先后出了办公室,一路小跑着来到正门操场。
“凤七!”
远远,闫恒看到凤七站大门口,正听门房里执勤人员说着什么,遂扬声喊道。
凤七朝执勤人员致了谢,迎着步走来闫恒和傅云博走去。
“十一、十六组各有一名骨折伤员,就这个位置。”
凤七一走近两人,就开门见山将林子里发生情况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一遍,然后打开地图。将那片林子位置指了出来,末了道:“我粗粗做了固定,不过搬动时还是请务必小心。”
“我这就联络执勤员,还有风扬,让他也随机跟去。”
闫恒听完,脑子里还来不及消化凤七说那头巨型野猪事,立即取出联络器,联络起今日驾驶直升机执勤人员和军医风扬。
傅云博虽然清楚凤七基本情况,包括她懂古武事,可一听说她仅用了二十分钟。就从十几公里外大山赶回了基地,难免还是很吃惊。
回神后简单询问了几句,指指操场一隅野枣树下长条石板凳。朝凤七说道:“累了吧?过去那里坐下说话。”
凤七也不矫情,依言走到石板凳旁坐下,顺便将背包卸了下来,抱出侧袋里小貂鼠,让它也出来放放风。
“咦?这小家伙该不会是貂吧?”傅云博一见小貂鼠。惊奇地猜道。
“嗯,是貂。”凤七边答边取了颗鸟蛋出来,递到小貂鼠跟前。
奔波了一上午,连带着它也半天没进食,怕是也饿坏了。
果然,原本被凤七轻功震得晕头转向、一时之间还没转过神小貂鼠。一见它爱鸟蛋,又立马活了过来,啊呜一口把鸟蛋吞到嘴里。神情满足地享用起午餐。
“啧啧!还挺通人性啊!”傅云博见状,不由失笑道。
凤七扬唇浅笑,确实挺通人性,不然,她也不会考虑带它出山了。
“哟!这是哪里来小客人啊?”这时。闫恒也已排布妥当,走了过来。看到小貂鼠。先是一愣,继而笑着打趣道。
小貂鼠也挺给他面子,配合地晃了晃小脑袋。逗得三人都忍不住直乐。
“对了,那头野猪。”
凤七想到那头被她用无极钢丝绑缚得不能动弹巨型野猪,朝闫恒提议道:“野猪肚可是治胃病良药,特别是这头,我估摸着都成精了,它猪肚,绝对是上等药材,别忘了让人带回来。”
“放心,都交代妥当了。”闫恒笑着应道,“难得猎到这么大一头野猪,也能给基地添几天好菜了!就算风扬他们忘了,我赌那些学员也绝不会忘。”
“什么给基地添几天好菜?!这可是凤七冒着生命危险猎到,怎么处理得归她决定。”闫恒话音刚落,傅云博就不悦地瞪眼驳道。
闫恒经傅云博这一说,也觉得自己方才话似乎有些太主动了,遂不好意思地朝凤七说道:“嘿嘿,我这是想肉想疯了呢。你们不,食堂这几天都没开荤,天天拿野菜应付我们”
不等闫恒解释完,凤七就含笑回道:“野猪肉我也没用,只需把野猪肚给我留着就成了。”
“那是当然。”闫恒一听,连忙笑应。
傅云博见状,不由笑骂了他两句“嘴馋”,这野猪都还没被直升机运回基地呢,他倒好,先和凤七分好了“赃”。
“行,那就这样,其他事我们会处理,你先去宿舍放行李吧,然后去食堂用饭。吃完饭后好好休息休息。”
傅云博看时间不早了,拍拍凤七肩,示意她先回宿舍安顿。
“我看午饭你也别去食堂了,横竖没啥好菜,待会我挑几个清爽,给你送去宿舍。顺便和你聊聊这几天情况。”
闫恒见傅云博吩咐完后离开,就陪着凤七往宿舍走去,边走边说道。
“你是想问这小家伙是打哪儿来吧?”凤七见他双眼老往她怀里小貂鼠瞅,遂轻笑着猜道。
闫恒见她一语道破自己小心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也只是好奇。这小家伙如果我没猜错,可是稀罕物呢!”
“哦?不就是貂鼠吗?”凤七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挑眉问。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很多人都会以为它只是普通貂鼠,却不知,它品种其实是紫貂。”闫恒压低嗓子、一脸神秘地解释道。
“紫貂?”凤七笑笑,索性将赖她怀里不肯出来小家伙提到手上,淡淡地道:“紫貂也是貂,没什么区别。”
她岂会不知这小家伙品种是紫貂,虽然没换毛之前,很多人都不见得能认出它真身,她却是知道。毕竟前世接触过不少。只是,就算它是紫貂,与她而言,又有什么分别?!
听凤七这么一说,闫恒不由愣了愣。
他初时有些不确定凤七怀里小家伙究竟是不是紫貂,一路走来经过仔细观察,确定**不离十后,正想和她说说紫貂珍贵性。想不到她竟然是知道。
只是,既然知道,怎么还能如此淡定以对?
要知道,现外界对“软黄金”之称紫貂皮定价何其高?!特别是整张紫貂皮,是有价无市。
要是被人发现凤七身旁有紫貂,杀人越货这种事,也不是没可能发生。
不过,一想到凤七身手,闫恒也释然了,失笑地摇头叹道:“确实没什么区别,不都是貂嘛!是我魔障了!还是你看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