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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为雉,艮为狗,兑为羊”,分别是八个图腾的意思。
八卦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而今的八卦也不过是世人演变过来的阵法而已。那就是说如果能见到最早的八卦图,那么,就可能窥视更多的秘密。
八卦分别象征自然界的八种物质,天地雷风水火山泽,是万物衍生的物质基础,其中以乾坤天地二卦为万物之母,万物生于天地宇宙之间,水火为万物之源阴阳之基,风雷为之鼓动,山泽终于形成,有了山泽,生物开始滋生,生命开始孕育,人类因此繁衍,以阴爻〃……〃和阳爻〃—〃组合代表其性质。八卦的排列有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两种。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要我熟练的运用起来,还是有一些难度。一般的阵法我还可以破解,可是南宫绪的这个阵中阵,还真是无从下手。
奇门遁甲”可以说是中国最大的一门秘术学问,也可以说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如意控制对方为主的命邔,在古代中国它被称为帝王之学,其中奥秘是极端守秘的,不得泄露于外人,如果一般人盗用,经发现者斩首勿论,所以它可以说是秘传中的秘传。 因此,它深深地埋没在历史的渊底,由于它的可怕,师父只亲口传授弟子,单线传下来,至今解它的人非常少。
而巧的是师傅有教过我,在从前的那个世界里,我也有听说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及时更新,在此鞠躬。原谅我吧。有意见尽管提。觉得好的话,就请收藏吧。
☆、悬疑阵法
奇门遁甲所研究的是在探讨自然界的磁性作用在每年,每月,每日,每时中流动情形以至于影响到万物之灵的所谓邭猓会釟纳出十种活用的符,加以推研研。
《黄帝阴符经》上讲“八卦甲子,神机鬼藏”,即是说,奇门遁甲的神妙之处均藏在八卦和甲子之中。所以要想学好奇门遁甲,那必须要有扎实的易学知识和深厚的五行干支基础。
我每天推算那奇门遁甲十八局。八卦甲子,神机鬼藏,顺逆三奇六仪,纵横九宫阴阳,虽小有所成,但有些地方总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阳坤三玄,上古传下的阵术,有颠覆天下,扭转乾坤之势。这阵居然没有破绽,亏我还在萧寒煊面前夸下了海口。
溟已经去了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把师傅请来啊。
正想着,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草民参见皇后娘娘。”
一听这声音,我笑了“师傅何需多礼呢?”
只见师傅长袍闲逸,两鬓微白,仍是一幅机锋沉稳。
左原宇也笑了“小汐儿今天可今非昔比啊,怎么着我也要守守礼数啊。”
“师傅,连你也要取笑汐儿吗?”
“不敢不敢。怕只怕汐儿如果没有遇到事,连师傅也忘了吧。”左原宇笑道。
“没有,师傅的大恩大德汐儿永不会忘。没有师傅就没有今天的汐儿。师傅汐儿本来也不想打扰你老人家清修,可是汐儿真的碰到了大题了。”我说着一下就要下拜。
“这次就请师傅帮忙了。”
“汐儿。”师傅一下就要来扶我,“我们之间哪里需要这么见外,你是师傅的心尖子啊,师傅不帮你还能帮谁啊。”
“师傅。”我只觉得双眼酸酸的,直想哭。“还是师傅疼我。”
“小汐儿。”师傅抚着我的头发,无限宠溺。
“好了,都这么大的人,还哭,让人笑话。”
“在师傅面前,我永远是小孩,永远是你的小汐儿。”
“是,是。好了,快说说,那个阵吧。”
我连忙擦干眼泪,“好。”
“布在兖州城外的阵势叫阳坤三玄,南宫绪以琴御阵,阵势一成,步步机锋,攸关战事成败,我不敢轻举妄动。”
“南宫绪恃才自傲,从来自诩琴技独步天下,他以琴御阵是因自恃无人能在七弦琴上与之为敌。若能先破了他的琴,就有了胜算。”
师傅随手抽了柄长剑,在地上画出一道九宫图,挥洒之下已布出南宫绪用来防守兖州的阳遁三局。
我有些奇怪,师傅为何对影如此熟悉,甚至比我还要了解,当年师傅应该没有见过他啊。
我问道:“看来师傅对影。。。。。。,哦,不是。。。。。。南宫绪十分熟悉。”
师傅半垂着眼眸:“此人的父亲、乃是我多年前引为知己之人。只是他却拿我当杀父仇人。”
我抱歉道:“师傅对不起。”
师傅缓缓一笑:“小汐儿何出此言,我与南宫绪之恩怨已经多年,平时不愿提起是怕有人无事生非,汐儿知道也好,以免以后招了此人暗算。他对我仇恨入骨,汐儿是我们的弟子,恐怕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就怕连累了汐儿啊。当年我与南宫家族是关系密切。南宫绪的爹南宫赋才高名满东临国,时人知有我左原宇必知南宫赋,他来拜访我,我们秉烛畅谈天下事,言语之中甚为投机,当真相见恨晚。可惜后来他效忠东临国,而我效忠风瑾国,各自为主,后来在一场交战中不幸逝世。我心中有愧,于是决定永不出山。今次为了小汐儿,我可是要破了誓言了。那南宫绪认定是我害死了他爹,自然对我恨之入骨。”
“师傅,对不起,都是为了汐儿,您才会破了誓言。”
“这不怪你,这事迟早要做个了断,不然师傅死了也不会瞑目的。”师傅感叹的说道。
我问道:“那这阵到底怎么回事。当年师傅教我的阵法根本就没有说这种。”
说到行兵布阵,师傅的眼中自然而然便有了自信:“南宫绪所学之术乃是奇门遁甲中的地书奇门,是南宫家世代相传的秘术。布阵之所以奇,在他于九宫八卦、六十甲子之中另辟蹊径,独立见解,往往令人一见之下便心生困顿,不敢妄动,越是对他阵中变化多有揣摩,反而深陷其中。实际上他无论怎样布置,千变万化的根本永远不离九宫八卦、六十甲子。你可知他为何要用此局?”
我抬眸以问:“请师傅明示。”
“阳坤三玄,它以无比精严的配合见长,具有“天、地、风、雨、日、月、云、雪、霜”九种变化,再加上南宫绪的琴互为辅助,生生不息,又极具威力。可是只要九种变化里的某一种开始变化时,就回形成新的阵法,但是形成阵法的同时,破绽就会出现。据为师推断下一个变化的就该是雪了。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一旦变化到达了霜,阵法一成,就算是为师也没有办法再破此阵。”
“所以我们只有赶在霜阵形成前,才有胜算是吗?”
师傅微微点头:“汐儿领悟的极快。此时是盛夏,南宫绪如果要维持雪阵必然要花费他全部的精力,到时我们再一举拿下,他也就没有反抗之力了。”
我眸光一亮:“每当午时太阳最猛时,阵法也就最弱,正是破阵之机。”
师傅道:“正是如此,但南宫绪不会轻易将弱处示人,不同日干的日又会产生不同时干的时,他会利用此点设下诸多防范迷惑对手。而且他最在行的就是以阵护阵,他就是用琴声布阵护住阳坤三玄。”
“师傅好厉害。”
师傅深深一笑,淡然言道:“那是汐儿不用功,改天我吧天下奇阵教与汐儿,凭汐儿的聪慧,还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师傅,你就别取笑汐儿了。”我撒娇着说。
“不过我们必先破了他的琴阵。”
“可是南宫绪琴技确实极高,一时也找不到可以与他匹敌的人啊。”
“汐儿,忘了吗?论琴技,汐儿也不输他,只是他用的琴来至天下第一琴师之手,人称‘易明琴’。
“那怎么办?”
“我那有一副‘韵柟琴’可以与之相抗衡。只是我并没有把琴带在身边,还留在坤伶山 。汐儿你可有把握死守燕州七日,只要这样我们就有胜算。”
“师傅放心,七日,汐儿还是有把握的。”
“那这样为师就放心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楼宇宏。”
“属下在,皇后有何吩咐。”
“死守兖州七日。”我淡淡的开口。
“是。”
“煊,不知这次我们能否安然相见。”我心里默默感叹。
军中暗中布置兵马,我与巩思呈参详商议指挥若定,静候佳机,只等师傅拿回‘韵柟琴’。
终于已经到了第七天,只要师傅回来,我就有把握收复兖州。
在最后的最后,师傅终于来了。
☆、破阵断义
战争开始。
我怀抱古琴,走入阵中,席地而坐。
明明外面是大热的三伏天,可是阵内却空谷幽暗,薄雪残冰,幽静中透着诡异的缥缈,一缕若有若无的雾气缭绕着四周,接着渐渐转浓,渐渐将整个山谷都笼入迷雾之中。
南宫绪的琴声便在这雪雾掩映处鸣响空幽,似纵横山水,进退自如。
火光深处的高台上其人微闭双目,随手抚琴,大军阵走九宫缓缓移动,步步为营,形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罗网。
毫无征兆的,一道铮然的琴音出其不意划拨空山,浩浩然旋绕于天地之间,撩纱荡雾,刹那清华。乐曲不急不缓,轻轻流淌。似清风,似流泉叮咚,似美好的春色。
好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仿若珍珠洒落敲击玉盘,又似空谷山泉滴落撞击山石;果真是清明如溅玉,空灵如滴石!
山风激荡。
南宫绪眼帘一动,手下未停。
琴声依旧源源抚出,那道清音飘逸入云,回转处忽若长剑凌空,一丝不错的击于他曲音节符的空档,长流遇阻溅开万千浪,军中阵脚竟因此微生异样。
南宫绪双目“唰”的抬起,琴弦之上拂起一道长音,陡然生变,琴声变得凌厉万分,犹如一把利剑划过长空 。
那个琴声空灵至极,美丽的绝响,恰是一道清泉,曲折而下,渐渐淹没的一切。
而南宫绪分寸不让,琴音愈烈,时作惊涛骇浪,击石拍岸,雨骤风急;时作漠海狂沙,横扫西风,遮天蔽日。
那琴声在咄咄逼人的来势前,把它轻易化解,化百炼钢为绕指柔。
军前奇阵被处处羁绊,竟一时难以布成。
有人在阻南宫绪布阵!
我的身后是一片苍茫纯净的世界,我的手飞舞在弦上,散发出另一种惊天动地的气势。
南宫绪曲中威势逐增,仿佛有千万的巨浪在翻腾,勇猛的就要将我卷入其中。
他的琴声太过霸气,实在无法抵挡。 喉头抑不住阵阵腥甜涌上。
我定了定心神,弦声展如流水,极柔之处无所不为,极静之处无所不至,似旷野里的夜色,把人温柔的沦陷。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音乐。它美丽的让人想落泪。整首曲子,舒缓极了,纤尘不沾。像在那高高的山中、流云里嬉戏,风吹来花的香。又好像在那古刹中,感受自然的所有。
不行,我不能输,煊还在等我回去,我怎么可以败。
兵马混乱间,萧寒煊清晰地听到琴声,他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这些优美动听的琴声,尖锐的刺在心头,是如此的疼痛难忍。
“是汐儿?”萧寒煊不能置信。
终是放心不下,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没想到竟真的到了这个地步吗?
这个傻汐儿,她不知道这有多么的危险吗?若她出了什么闪失,要他如何?
不行,决不能让她受到伤害,那一刻,萧寒煊的心里慌乱极了。
他不该心软,不该答应让她来的。
和她相比,这个天下太过轻巧。
可是一人拦住了他,是左原宇。
“皇上,现在您不能去,不然不仅您会有事,娘娘也会受到琴声的反蚀。您要用箫声助她。”
萧寒煊想了一下,一把接过左原宇手中的玉萧。
便在此时,两面此起彼伏的琴音间忽尔飘起一道悠扬的箫声。
萧声闲如缓步,南宫绪琴中气势仿佛骤然错失了目标,刹那落空。曲切其意,声走空灵,抬手间充盈四合,与那玉萧天衣无缝的相合一体。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溟在那里,心里已是百转千回:
深深的沦陷,他迷恋上了她。他默默的注视着她,暗暗的恋着她,他不敢向任何人倾吐自己的爱,因为——
他怕亵渎了她。
他最落魄的时候,她救了他,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给予的。
从将手伸向她的那一刻,他就发誓一定要让自己变强,要追上她的脚步。
他默默的努力着,一点一点的追上她的脚步。
渐渐的这份爱就在心中一点一点开出了盛大缠绵的花。
可是他害怕,他怕一旦说出口,她的身边便容不下他了……
原本以为,至少可以默默的看着她开心随意的生活着,在自己所能触及的地方幸福的生活。
但,刚才的她是那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