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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见到啊。将军若是无急事不如坐下慢慢品酒,小的派人去请黄将军。”耿掌柜并没有因为刘磐不消费而不高兴。
“还是算了,刘某还有事,你们有谁可曾见到黄忠将军?”刘磐来到店内对着一帮伙计和顾客嚷道,显然刘磐也是这里的熟客了,毫不讲究。
话刚落音,一名伙计小跑过来:“刘将军,黄忠将军好像去马厩了。”
攸县城内只有一个比较大的养马场地,刘磐一听马厩自然知道黄忠去了那里。这黄忠和刘磐一样都是爱马之人。平时里闲居攸县,两人除了喝喝小酒,便是去马厩照料马匹。
路上刘琮等人路过一个当铺,门外赫然挂着一张弓。
刘琮走进一瞧,只见此弓是由比钢铁还坚硬但非常轻的紫檀木制作而成,再不识货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把好弓。
“这位公子可有兴趣?”当铺的伙计见刘琮看着弓发呆便上前问道。
“是啊,这弓是何人所有,为何在此?”
“哦,这是本县黄忠将军当给本店的,绝对的一等一好货!”当铺伙计说道黄忠时神情十分骄傲,只是再一看发现了刘磐,便不作声了。
“黄忠将军?寄卖?”刘琮很是吃惊,黄忠以射术著名,一个著名神射手奈何到了卖弓的地步?刘琮不解的看看刘磐。
“兴许是马厩入不敷出了,想来也是我疏忽了……””这弓多少钱,我要了!”难得巴结黄忠的机会,刘琮自然不愿意错过。
“两万钱!”
“两万?我说伙计,我买这弓还是要还给黄忠将军的,你就当是黄忠将军自己来赎,便宜点!”
伙计为难的看了看刘磐,刘磐笑着点点头:“是啊,我们这正要去找黄忠将军,你去将你们掌柜的唤来。”
伙计得令便拐进店内,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从里面出来,看到刘磐连连施礼。
“掌柜的,这弓……”
“刘将军,本来我是不想收的,知道这弓是黄将军的心爱之物,只是黄将军执意如此,既是刘将军来赎,便是原价就是。”
“那也不能让你们白干活,这样吧,黄将军从你们这里典走多少钱,我再加两千。”刘琮也不想刘磐仗势欺人,这老百姓对刘磐客气,自己就更要维护。
“这位是……”本来掌柜的听伙计说刘磐来了,以为是刘磐要赎回弓,这会见刘琮搭腔便问道。
“哦,这位是镇南将军的二公子,我从弟,南郡太守刘琮。他代表我来赎弓,你知道的我比黄将军还穷。”刘磐也担心如果不是自己赎弓,掌柜又要坐地起价。
“既是如此,便依公子所言,一共是一万三千钱。”
我的乖乖,这当铺利润真不是盖的,看来越是好东西越是收益高。要不是自己重任在身,刘琮都想改行做当铺了。谈好价钱,付过钱,刘琮这边拿起弓欣赏起来。
“从兄,这弓叫什么名?”
“这个倒还真没听黄将军说起过,不过这弓射程超过两百步,能穿透软甲。黄总老将军每每使用此弓都是意气风发,战果累累!”
“还好没有被人买走,这黄老将军也是,如此心爱之物怎么舍不得典卖呢?”
不知道是刘琮一人动静太大还是黄忠故意,众人来到马厩,里面只有几个马夫在给马添饲料,未见黄忠身影。
刘磐正欲带众人去别处寻找,刘琮却跳下马来,仔细查看马厩。
想不到这小小攸县,这养马场还不小,刘琮当然知道马匹对于冷兵器时代战争的重要性,看来这马场的主人要么就是个有远见的商人,要么就是个战争狂热分子。
‘“从兄,这马场是何人所建?”
“这是我和黄将军闲来没事合伙建的,平时都是黄忠将军在照料,我只是偶尔来看看。”
“从兄和黄将军真是真知灼见啊,我荆州地处江南多半,马匹确实稀少。若是每县都有几个像这样的马厩,想来我荆州也能组织一支轻骑队了。”
“这马厩我买了!”刘琮又绕着马厩转了转,冲着刘磐说道。
“何人要买马厩?这马厩不卖!”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刘琮循音一看,一个年过半百的健壮男子走了出来,不是黄忠又能是谁?
刘琮正欲上前行礼,却见黄忠紧走几步来到刘磐跟前:“刘将军,你怎么来了?”
“汉升兄,这马厩我也有份,我来看看不行么?”
“行行,黄某惭愧,没照料好马厩,让刘将军看笑话了。”
“哪里哪里,当初你我二人合建马厩,此后我却将其扔给你单独管理以至于到了你要典弓养马的地步,刘某实在惭愧啊。”
“刘将军……莫非是你领这位公子来买马厩的吗?”黄忠似乎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黄老将军,你再仔细看看他是谁?”刘磐朝黄忠笑笑,手指指刘琮。
“大……二公子?你是二公子?”
“黄老将军还认得刘琮,刘琮见过黄将军!”
“哎呀,不怪老夫眼拙,几年不见二公子如今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啊。二公子你这是……”
“琮受父亲之托,请从兄和黄老将军回江陵。”
黄忠看看刘磐,再看看刘琮,两人一脸的严肃,这不像是在开玩笑。
“老夫年过半百,养马都已经力不从心,回江陵又能有何用,还请公子转告将军,老夫谢谢将军。这攸县随地处偏远,但老夫过得倒也清闲……”
“黄将军,廉颇……”
“让开,让开!”刘琮正欲借廉颇的故事说服黄忠,突然间马厩里闯进来许多官兵。官兵之蛮横看得刘琮一愣一愣的。
“奉县令大人令,这个马厩从即日充公,黄老将军请你配合!”
“呦,这不是秦都尉吗?这马厩碍你们什么事啦,你说充公就充公啊?”刘磐心里那个气啊,自己虽然闲赋在家,但好歹还是刘表册封的将军,是镇南大将军的亲侄子啊,这县令也太嚣张了吧,跟让刘磐没面子的是刘琮还在现场。
黄忠也是十分郁闷,本来刘琮来请他出山,他想藉此替刘磐好好出气,没想到却被一个小小县尉为难。这县尉把刘琮等人当做买马的商人便上前说道:“这马厩的马现在全部归衙门了,不卖,你们到别处去看看吧。”
“哦……”刘琮若有所思的看看刘磐,再看看黄忠,心想,有好戏看了。
“秦都尉,县令大人是根据那个法令要将这马厩充公,要是说不出,可别怪黄忠的刀枪不长眼。”
“县令大人就知道你们会抗令不尊,所以今日我特意带来三十名县兵前来通知你们。要知道你们这样私自大规模圈养马匹本来就违法,如今马匹在荆州是稀缺的战备物资,你们这些马匹不久江北送往襄阳,所以两位将军也不必懊恼,就算是替荆州百姓做贡献。”
第62章县尉逞凶
被唤作秦的都尉的中年男子见黄忠、刘磐两人面带怒色,他也不敢做得过火,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磐、黄忠两人不受待见他是知道的,但能够不动粗是最好的。
可刘磐和黄忠那里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尤其是还当着刘琮等人的面。
“趁早滚蛋,你回去告诉那吴德休要再打着马厩的注意,惹恼了本将军,我拆了他的县衙!”刘磐本来就是暴躁脾气,如今在小县城被一个县尉欺侮,心里很是不爽!
“刘将军,下官只是奉命办事,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接管马厩,如有用强恐怕不好看……”
“小的们拿武器来,将这些屑小赶出去!”刘磐见县尉不肯走,便冲着马夫们吼道。这些马夫说是马夫,其实都是跟随刘磐黄忠多年的士兵,对着马厩个个都和黄忠一样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初一听说马厩要充公也是很恼火,听得刘磐下令,纷纷走入屋内拿出武器来,其中一人递给刘磐和黄忠两人各一杆长枪。
那秦县尉也不是吃素的,或许他早就料到了想要这马厩没那么简单。当初吴德县令和他合计将这个马厩收了,光四十匹就能套现上百万,汉末一般的战马两到十万钱,好的要二十万。这也难怪吴德眼红。刘磐和黄忠二人这马厩的大都是好马,数量又多。
见到刘磐等人要动粗,秦县尉一个手势,三十多个县兵便一拥而上。刘琮见状,拉着韩依往后退了几步,示意魏延黄权等人也退下来看戏。秦县尉倒是没有为难刘琮,他是不知道刘琮的身份。
长枪到手,刘磐便不再客气,招呼黄忠和众马夫也是一拥而上。
县尉这边三十五人,刘磐这边只有七人,但这七人个个都是沙场老手,而且武器也比县兵那佩刀好。两双一场混战就在马厩里开始了。
倒不是刘琮不想帮忙,如果刘磐、黄忠等人有危险,他肯定第一时间出手。只是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也必须让黄忠明白,现在是乱世,隐居没那么简单。
如果你是个带兵的将军,人人敬你,如果不是,就连小小的县尉都敢欺侮你,要是想通了或许黄忠就跟着自己回江陵了。刘琮不动手,其随从自然也不贸然出手,毕竟在他们眼里,刘琮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双方混战的结果并没有出乎刘琮的意料,但显然秦县尉小瞧了刘磐等人,区区三十人,还是些常不训练的县兵,自然难不倒刘磐、黄忠。
要不是刘磐、黄忠等人仁慈,这会功夫只怕地上会是三十具尸体了。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县兵,秦县尉直抖索:“你们,你们……反了,反了!”
“放屁!那吴德混蛋贪赃枉法本将不管,要想打马厩的主意,就要问问我手中这杆答应不答应!”刘磐也是好久没打架了,真要在战场上,这三十个人还不够他和黄忠两人砍的。
很明显吴德和秦县尉都小看了两位闲将军,只见那秦县尉一边捂着痛处,一边招呼手下人起身:“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啊,等着,你们等着!”
看着县尉带人离去,刘琮这才缓缓说道:“两位,这次似乎麻烦了!”
“怕个球,就是那吴德来了我也照轰不误!”刘磐显然心有不甘。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两位将军,不是刘琮多事,你们还是随我回江陵吧。不然这些个贪官污吏们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绕过你们哦。”
黄忠还想说什么,却发现了刘琮背上的弓,刘琮也不再藏着,将弓取下来递给黄忠:“黄老将军,物归原主吧,这么好的武器可不能就这么随意典卖了。”
“多谢二公子,黄忠也是没办法了,不典卖,这马厩里的饲料就跟不上了。”黄忠被刘琮这么快揭了老底,难免有点尴尬的看了看刘磐。
“黄将军,我从弟现在是南郡太守,土财主,这弓他帮你赎回,就算是见面礼了。”
“那怎么可以,忠一定想办法尽快凑钱还给二公子。”
“不必了,黄老将军,就如从兄所言,算是琮的见面礼吧。”
众人还在马厩里寒暄,马厩外又是一阵喧闹,一个马夫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刘将军、黄将军,不好好了,那秦县尉又回来了……”
“这混蛋还敢来?”刘磐显然后悔刚才没把那家伙打残。
“这次好像带了不少人,还有弓箭手……”
“出去看看!”出于军人的敏感,刘琮立马觉得情况不对,这马厩狭小,如果被弓箭手围在里面可不好办,连忙招呼众人出去。
众人出得门外,一看,好家伙,几百号人。原来秦县尉刚才吃了瘪,心中懊恼,回去便将除了在各城门值守外的所有县兵都调了过来,足足有三百多人。
旁边百姓得知动静也围过来看热闹。
黄权、玉倌等人不自觉地站到了刘琮跟前,将刘琮围在中央。刘琮苦笑着摇摇头:“从兄,这下怎么办?”
“来多少杀多少,我就不信了……”
“不妥,且让我来试试。”
刘琮扒开黄权和玉倌等人来到最前面:“各位,各位,敢问这位大人如此兴师动众所为何事啊?”刘琮看看了四周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觉得必须利用老百姓对刘磐、黄忠的拥戴方能解今日之局。
“你是何人?难道要阻碍本官办差么?”
“不敢!不过在下知道这马厩是刘将军和黄将军所建。不知道这位大人带兵来着马厩办的是何差事啊?”
“本官……本官来收缴马匹上缴。如今战马是稀缺物资,不管他是将军还是普通百姓,这四十匹战马必须交公。”
“大人好不讲理,这马厩是两位将军所建,马匹也是不是偷来的抢来的,你说一句交公,这几百万就不见了。再者说,你今日说交公,可谁又知道你们得了这些马匹之后如何处置?”
“自然是上缴太守府,太守大人再根据情况是留下还是上缴襄阳。”
“如此说来你是奉命行事了?”
“当然!所以请你让开,本官不想伤及无辜,这两位将军秦某素来敬重,但这上命难违……”
“放屁!你这分明是强抢,还要说是上命难违,是谁给你的命令,让你强抢的?”一般的韩依看不下去了,上前质问道。
“本官自然奉的是县令大人的命令,县令大人也是奉了太守大人的命令……”秦县尉也不想激起民愤,只是把责任往上推!
“大胆狗官,一派胡言,我父亲何时下过这等命令,我看你是活腻,贪赃枉法部署奥还要将责任推给上司转移矛盾!”
“你……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