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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狂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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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粟悄无声息的走近小毓身边,白色的绣布上是偌大的一个情字。火粟眸光一转,轻声开口“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小毓这是有了心上人了吧?”
小毓听见火粟的声音,一惊,针尖戳进指尖。小毓惊叫一声,急忙丢开了绣布,看着火粟满脸激动“姑……公子。”小毓或许是顾及房间里还有两个服侍的丫头,话到嘴边又变了。
火粟笑着摇了摇头,半似取笑的说道“小毓还真是变了。”
花妈妈站在门口,让两个服侍的丫头离开以后,才关好房门,进了屋。
火粟手里拿着瓷杯在指尖把玩,等到小毓和花妈妈两个人都坐好,这才幽幽的开了口“花妈妈,万香楼虽为青楼,却不是姑娘们自甘堕落的地方。”火粟顿了下,继续说道“明日便请来皇城中最有名的舞姬教她们如何跳舞,而不是在台上胡乱走来走去。还有,是每一个人,不能落下其中一个人。”
“可是……这银子……”花妈妈满脸为难的欲言又止。天知道这皇城中最有名的舞姬是得花多少银子?
火粟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轻放在桌子上,看着花妈妈瞠目结舌的样子,继续说道“小毓你便负责监督吧,若是实在不适合学舞那便学习音律,我要的是琴棋书画,一样不能落。若是达不到,那也只能是供人消遣的了。”
小毓一脸木讷的看着火粟,琴棋书画,大家闺秀此种词若是放在一个青楼女子身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之不满。而要整日流连风尘的女子学习这些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火粟唇边勾起一抹浅笑,眉间是目空一切的傲气“人若是不思进取,那活着又有何意?”火粟敛去神色,起身理了理衣袖“不要则罢,我火粟要便是最好的。”万香楼的生意一直举步不前,这又怎么可能让火粟满足?
待到火粟离去,花妈妈才目光深远的望着火离去的方向,目光却逐渐迷离起来眉间有一抹浅淡的惋惜“虽有雄心壮志,只可惜了是女儿身。”
火粟出门的时候,门外的雪还未停下,隐没在黑夜之中。火粟踏着已经积起薄雪的地面原路返回。等到她回宫里时,南宫熙却早已端坐在了庭中。
火粟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湿掉的鞋尖以及身上还未脱去的男装,迎着南宫熙的目光,淡然开口“凝月私自出宫,请……”
南宫熙眼底快速划过一抹担忧,却无人知道他忧心的到底是什么?南宫熙并没有让火粟说完,而是提来了暖手的小火炉,递到了火粟的面前,略带关切的责怪道“外面天寒露中,切勿染了风寒。”
火粟不自觉的垂眼看着自己手中的火炉,竟有种重如千斤的错觉,南宫熙,你又何必待我如此之好?
南宫熙关切了几句似乎是早已发现了火粟的心不在焉,这才悻悻离去。
宫女帮火粟铺着被,火粟洗漱完毕,长发如瀑布般散在脑后,发尖凝聚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水滴,穿着白色锦缎裘衣的火粟站在床边,看着摇曳不定的烛火,目光迷离。
自从火粟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处死两个厨子,所有人照顾火粟几乎都是小心翼翼,火粟却懒得再去理会众人对她的印象。而眼前替火粟铺着床褥的小丫头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味,一脸羡艳的看着火粟说道“皇上对公主太好了。”
火粟笑着摇了摇头,钻进了被窝中,耳边立马传来宫女着急的声音“公主,您头发还未干呢,您若是着了凉,奴婢怎么交代?公主,公主……”



第6章 出嫁
&65279;&65279;&65279;&65279;&65279;&65279;凉亭之上,大雪纷飞,除了迎雪盛开的梅花之外,御花园中再无其他花种依然绽放。凉亭之中他身披黑色的雪裘,面对满池湖水之上的薄雪,似与天地融为一体。
火粟缓步轻声走近,悄无声息的站在南宫熙身边,一言不发,尽情沉醉在漫天飞雪中。
“站这么久,饿了吧?”南宫熙转身从石桌上拿起一块白色小糕点,看着火粟问道。
火粟莞尔一笑,走到南宫熙身边,抬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熙,眼里突然浮现一抹邪笑,轻张着嘴说道“你喂我吧。”
南宫熙一愣,紧接着,两个人相视一笑,南宫熙动作轻柔的将手里的糕点送入了火粟的嘴中,温柔的替火粟擦去了唇边的糕屑。
“火粟,你说君子更应爱江山还是美人?”南宫熙突然话锋一转,眼带笑意的问道。
“那自然是江山。”火粟拿起桌上的糕点,掰开一点,转身洒进了湖水当中“你说这些鱼儿还能吃到吗?”
南宫熙从桌子上也拿起糕点,将一整块洒进池中,看似无意的问道“何不直接问池中可还有鱼?”
火粟视线,看着南宫熙黑白分明的眸子,红唇轻启“有些事,又何必说的太透。”
南宫熙看着火粟,眼中笑意越来越浓“那火粟可愿意陪我共打下这江山?”
火粟转过头,继续往池里扔着糕点。唇边带着魅惑苍生的笑意“皇上拿到了所想要的,那火粟呢?”
“替我拿到我所要的,便赏你黄金万两可好?”他对他循循善诱。
火粟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眸子紧锁南宫熙,刹那间,目光炽热,红唇竟是娇艳如血“那我要你整座江山如何?”
……
火粟这一刻自知,自己始终逃不过宿命。
凤帔霞冠,金银玉器,更显珠光宝气。一身红色的嫁衣,似骄阳般艳丽。而身穿嫁衣的人,却是如一汪深泉般平静。此时的火粟,又怎是一个风华绝代了得?
红色盖头半搭在头上,南宫熙轻声走近屋中,遣退屋中所有人,自己缓步走近火粟身边。等到近了,才笑着开口“今天真美。”
火粟从镜子里望着这个对自己从来都是三分笑意的人,眸间染上一丝自嘲。在一个帝王心中,世间还有什么是能与江山娉美?
“恨我吗?”南宫熙负手立在火粟身后,带笑的眼望着镜中的火粟。
“凝月岂敢说恨?”火粟垂下眼睑,语气平静的答道。在世人眼中,南宫熙给了他心爱的凝月公主最好的东西,而火粟却不知道南宫熙的心中是否有她一席之地?
南宫熙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火粟,笑着立下约定“待我一统江山,你在陪我共赏江山如何?我在陪你看窗外漫天飞雪。”
火粟端坐在铜镜前,视线越过窗外,窗外已是万物苏醒的季节,大雪的痕迹也已经慢慢褪下。沉默了一会,火粟终究还是拿起酒杯,抬眸轻扫过南宫熙,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这天,天气微凉,薄雾未散。群臣立于宫门之前,足有半个时辰才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驾着花轿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群臣俯身齐呼恭迎公主。
南宫熙一身黑衣目光迷离的立于宫墙之上,目送着火粟离开。
这天也是南国凝月公主与北王北御翎和亲的日子。皇城之中,大街小巷站满了人,只是为了一睹这位公主传说中的倾世容颜。
火粟坐在摇摇晃晃的花轿里,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做为一个接受外国教育比接受中国教育还要多的21世纪人类,她居然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火粟只能说天意弄人,而这一切居然都只是为了一本家谱……
“前朝时期,本是天下归一。一场莫名大火竟是毁了前朝一番基业,而我便是这场大火之中出生,接手王位是必然之事。早已有人提醒过我身世蹊跷,毫无证据证明,就算堵了一人之口,却难堵悠悠众生之口。而现在我唯一需要的便是北王手中的一本家谱。”
“那你皇家的东西又怎会落到北王手里?”
他始终没有给她答案,她也不想在深究,俗话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而火粟唯一感兴趣的便是一场大火便能轻易灭了一个朝代,这样只手遮天的人物恐怕才是最令人胆寒的。
南国到北国的距离并不是一两天就能到的,更何况还是在这个交通不发达的古代,所以哪怕是出嫁,整个队伍也只能停停走走。而碰上个天降大雨什么的,一行人只能浩浩荡荡的找地方躲避,就比如现在。
“哎呀,下雨了,杨侍卫前面有个破庙,咱们赶紧进去避避吧。”轿子旁的丫头惊喜的大叫起来,冲着领头侍卫杨缇说道。而这次负责护送火粟居然正好是二品侍卫杨缇,这更是显出了凝月公主在南国的地位。
杨缇急忙指挥着大部队依着次序进了破庙之中。南宫熙派给火粟的贴身侍女晨雨更是个体贴的人,扶着火粟出了花轿两个人在一边做了下来。
“公主冷吗?”晨雨动作轻柔的帮火粟披好了随身携带的雪裘,一边帮火粟生火一边说道“今年的天气怪的很,这天气说暖倒也不暖,还是有些凉的,公主,我这就帮你生火。”
“你不是女子。”火粟不知何时已经掀开了头上鲜红的盖头,眼睛微眯,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生火的晨雨。
晨雨身体一滞,眼中满是诧异,居然也忘了隐藏,声音粗矿了起来“公主怎么看出来的?”
火粟没有说话,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晨雨,她需要一个解释。
晨雨自然也是看懂了,急忙低着头语气恭敬的说道“在下是皇上专门派来保护公主安危的暗卫,在下的身份,还请公主不要宣扬。”
火粟眸间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惨淡笑容,抿着唇没有说话。
“不知公主究竟是如何识破在下的身份?”晨雨恢复了女孩细腻的嗓音,仍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火粟站起身,只留下背影给晨雨,声音飘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前世的她是一个杀手,或许下一秒就会命丧黄泉,而每一个细节便可能是决定下一秒自己是否还能活着的唯一办法
火粟缓步走到了破庙门口,下巴微扬,看着外面瓢泼大雨砸在地面,细小的水珠没入水中便再无踪影。
火粟眉头轻皱,她能感觉到无形中有一股莫名的视线锁定在自己身上。火粟四周环市一番,发现这盯着自己的竟是破庙角落里一个正在打坐的和尚。
和尚身着的袈裟已经破旧,脚边染着泥土,双手合十,似乎是正在打坐,目光却紧锁在火粟身上。由于和尚坐的位置处于破庙中实在太过于偏僻,从一开始便无一人注意到他。
火粟眉间带笑,没有让人跟着,自己走到了和尚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和尚,嘴边带着戏虐的笑意。和尚却是毫无反应,双眼依旧是紧锁在火粟刚刚所站的位置,离得近了在看,火粟才看清,这和尚竟是个瞎子,火粟唇边笑意不由得更重了些。
哪知火粟还没开口,和尚却已经先开了口“施主身上戾气实在太重,施主若是愿听老衲一言,切记得饶人处且饶人。”和尚的声音异常飘渺,无形中竟带着目空万物的脱俗之气。
火粟抿了抿唇,眉目之中满是不屑“我为何要听你的?”
和尚正要开口,却被火粟一把打断。火粟缓缓将红唇靠近和尚的耳边,唇边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声音轻微,却字字珠玑“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说完,翩然离去。
大雨来的快走的也快,片刻功夫便停了,地面的水迹还未干,杨缇便招呼着大队人马重新启程。
如此拼命赶路下,大部队在五日之后的清晨才到了北国的皇都。火粟透过轿帘的细缝中看见了北国的皇都,似乎比南国的皇都来的更为繁华,火粟倒是有些期待自己这位还未见过面的夫君了。
北国宫门大开,却迟迟未见迎亲部队。而依照历朝历史,若是夫家没有迎亲队伍,那新娘便不能入门。
宫门之前,等了大概个把时辰,火粟终于怒了。掀开轿帘,盖着盖头自己走了出来,冷声问身边的侍卫“为何还不进去?”
侍卫感觉自己背心一股冷汗上涌,哪怕隔着盖头,却依然不难掩饰火粟冰冷的声音。侍卫支支吾吾的颤声开口“北……北王……没有来……迎亲……”
“迎个鸟亲!什么破规矩!shit!北王不来那我自己走进去!”火粟一时没有压住,禁不住爆了粗口。紧接着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脚步平静的走进了宫门之中。却没有人知道,这位外表平静的公主在心底却早已问候了北王的几辈祖宗。



第7章 局面
&65279;&65279;&65279;没有迎亲队伍甚至没有人邀请,这位南国公主便身着嫁衣只身闯入了北国皇宫之中。而反应过来的晨雨急忙跟了上去。
一切已成定局,晨雨也只好扶着火粟往喜堂走去。可让晨雨也为之诧异的便是北王实在敷衍。皇宫之中没有丝毫喜气,宫女太监依然是忙碌着自己的事,竟是直接忽略了这位远道而来的未来皇后。喜堂便是火粟未来的住所,也是一国之母的住所,凤仪宫。
而所谓的喜堂之中,除了一个偌大的囍字,再无其他。除了这些急着过来看戏的妃子们,再无他人,不过火粟却心知肚明,在场的人没有一人是来向她道喜的,或许都只是来落井下石的罢了。想到这,盖头之下的火粟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大厅之中一片沉寂,最终还是被一个太监尖锐的高呼声打断“圣旨到!”太监扬长了尾音,在场的妃子急忙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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