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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狂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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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斜眼看着无媚,暗自鄙夷,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火粟笑道:“上次来可没告诉我这件事,无媚,你是不是太过保密了?”
无媚一脸茫然“啊?什么事?”在一看火粟诡异暧昧的眼神,急忙缓过神来,俏脸一红,怒嗔道“乱想什么呢?这白衣鬼天天缠着小毓,我只是……”
“只是吃醋了吧。”很出奇意外的,狗子竟然接了无媚的话,这让无媚小脸从里到外都是通红的,羞愤的看着狗子。
火粟美目虚眯,看的狗子心虚的低下了头。只能说彼时的火粟失策了,忘记了清桂苑的前身本来就是妓院,而现在依旧是一家集茶楼于一身的妓院。
“对了,珍食阁你和小毓也帮着照看照看吧。”沉默片刻,火粟才提起了这件事。
无媚皱眉道“珍食阁?就是那个本来已经破产的酒楼?听说换了个掌柜现在就飞上天了!切!”无媚越说越不屑,而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觉得不对劲,瞪大眼睛看向火粟,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你不会就是珍食阁那个幕后人吧?”
这个问题似乎也引起了狗子的兴趣,明明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两个人却还是眼巴巴的期待着火粟的回答。
最终,火粟从容淡定的点了点头。
并没有给无媚说话的机会,火粟又交待道:“珍食阁那边我已经交待好了,你们都是聪明人,也不用我交待太多,想来说多了也是废话。”
无媚微张着小嘴,良久才回过神来,拍着火粟的肩膀得意洋洋的笑着:“原来你这么有钱啊?不过你是女子,迟早也是要嫁人的那这么多钱不是可惜了?”



第65章 送信
这么多天的白雪从未停止,空气里的多出了些冻人的寒意,于是如此,愿意出门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而战事却从未停止,火粟所知道的某些片段,也只是从喝茶的人嘴里听到的。
无非就是南王北王鹬蚌相争,南漠北夷反倒成了局外人。
火粟每天坐在雅座上,终日端着茶杯看着舞台上的舞女出神。狗子的时间几乎是花在训练自己身上,小毓最近和龚管家来往密切几乎也是没有时间的,而无媚便留下来撑场子了。
此时的无媚趴在火粟面前的矮桌上,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却不忘继续抱怨:“你说这正牌掌柜就在这杵着,还让我们这些冒牌掌柜累死累活的,这什么世道。”说罢,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看火粟还是不说话,无媚一脸八卦的盯着火粟略带幸灾乐祸的问道:“看着自己相公和兄长打了起来,会不会特别难受?”
火粟冷眼扫过,无媚无趣的撇了撇嘴低下头不在说话,徒留火粟一人陷入了沉思。
翌日。
冰雪未消,雪团坠满枯枝。
马车轱辘的轮子在雪地里压出两条深深的车轮子印。穿着灰色棉袄的车夫双手都缩在袖子里,只露出两根手指攥着缰绳。却还不忘跟车里的人聊天:“我说小姐,现在这种天气还会出门的人可是少之极少了,估计这过年吧人就多起来了,不过现在这南国北国打仗,苦的还不是咱们这老百姓。”
火粟美目微瞌,颈间白毛如雪。
狗子怔怔的看着对面的美人,小脸蛋突兀一红。
车夫不知疲倦的在外面继续拉着家常:“小姐这么天寒地冻的还赶去北国,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吧?现在呀,这打仗就是伤及无辜,小姐有没有听说呢,前几个月啊这北夷和这北国闹的这么凶,就可怜了那位无辜的妃子了。”
火粟双眼暮然睁开,移着身子坐到车门边,撩开马车帘子,轻蹙着眉头看着车夫问道:“那你知道这位妃子是谁吗?”
车夫望着火粟出神良久,才回过神来老脸通红,憨笑着挠了挠头:“小姐长的真漂亮,就跟仙女似的。”羞涩的夸赞了两句,车夫又缩着手想了想才答道:“好像是叫什么荣贵妃吧,还是个贵妃呢,真可惜了。我也是听街上那些个人说的,真假也不太清楚呢。”
火粟抿了抿唇,对车夫微微笑了笑。
车夫两眼发直,迷的神魂颠倒,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眼前的美人,于是又痴笑着继续说道:“听说还她是前朝的余孽呢。”
火粟动作一滞,垂下眼帘,沉默的将帘子放下,重新缩回了马车里。车夫一路都在不停的说着什么,而火粟却并未入耳。
到达北国军营的时候,大雪又开始纷纷扬扬的落下。
火粟裹紧棉衾,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不远处的军营,凝视着狗子问道:“你有信心走进去吗?”
狗子微怔,目光飘向不远处戒备森严的军营。低下头沉思片刻,才勉强点了点头。
火粟黛眉轻蹙,微微俯身,黑眸直视着狗子,红唇微张:“不可以对自己没信心。”
狗子闻言,呆滞的看着火粟近在咫尺的明眸,小脸微红,挺起腰杆点了点头。
火粟这才微显满意的笑了笑,目送着狗子一跃进入了军营内。
……
偌大的军帐内,一张软塌铺着黑白相间的毛毯。军帐正前方的矮桌前,两男子极为惬意的饮酒作乐。
立在军帐门帘旁的红色身影脸色微黑。
魏如风倒是没什么大碍,倒是北御翎。
只着一身红色亵衣随意的坐在矮桌旁,松松垮垮,衣襟半掩露出半个胸膛,青丝流泻划至胸前。右手端着酒杯送到唇边,媚眼如丝,和眼前的魏如风谈笑风生好不得意。
魏如风眼角微挑,转头对着火粟温润的笑:“皇后娘娘来了?”
火粟面若冰霜,挑眉冷笑道:“应该是我这个没长眼睛的打扰到两位公子了?那我应该是要马上消失吧?”说着就要提步往外走时,步子还没走出两步,腰间却突兀的一紧,转眼便已经进了北御翎的怀中。
北御翎搂着火粟大摇大摆的重新坐回矮桌旁边,把火粟抱在自己怀里,端着酒杯送到火粟面前,眼角眉梢尽是媚人的笑意,问道:“火粟要不要喝一杯?”
火粟眉头紧皱,本想一把挥开眼前的酒杯,只是腰间被北御翎轻轻一掐,力道适中不轻不重。火粟怒由心生,双眼喷火的怒视着北御翎。
魏如风喝掉杯中酒,眼带春意的看向两人,笑道:“想来应该是如风先走了。”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火粟被北御翎控制着行动能力,一时没忍住怒吼威胁:“魏如风你今天要是走了你就不是人!”不过火粟的怒吼是白费气力的,魏如风对火粟的威胁恍若未闻,大步流星的出了军帐。
魏如风一走,火粟趁北御翎不注意翻身坐起,坐到桌子的另一边,依旧冷若冰霜看着北御翎。
北御翎妖娆一笑,看着火粟笑道:“火粟似乎很怕我?”
火粟眉头一皱,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转移了话题问道:“南王只守不攻,而北王却一而再的咄咄逼人,这个举动是不是太容易让北王蒙上暴君的称呼了?”
北御翎眨了眨眼睛,回答的驴头不对马嘴:“所以火粟你是在关心我吗?”顿了片刻,北御翎媚人的笑意带了几分森寒阴冷,却依旧是笑着的:“或者说皇后娘娘在关心自己的兄长?”
“……”火粟无奈的看着地面,沉默良久,缓缓抬头,古井无波的黑眸凝视着北御翎,说道“放过无辜的百姓吧,人生不过一场戏,在戏中却伤了其他人,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北御翎凤眼微眯,沉默片刻猛的仰头仰头大笑:“你火粟会同情天下人?”北御翎一手撑住桌面俯下上半身,另一只手捏住火粟尖削的下巴,笑着问道:“火粟姑娘,就算要找理由能否找个合情合理的?”
火粟秀眉紧蹙,挥手打掉北御翎的手,凝视着北御翎默不开口。
北御翎毫不恼怒,改换双手撑住桌面,俯身靠近火粟的脸,薄唇紧贴在火粟耳边,邪魅的声音盘旋在耳际:“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火粟这副平静如水的面具还要撑到何时?”
正此时,军帐帘子被人一把掀开。
两人同时转眸看向擅自闯进的人。
来人只穿着普通的军服,看着两人的动作呆若木鸡。被两道冷冽视线同时直视,士兵打了个寒颤急忙回过了神。单膝跪地低着头禀报:“皇上,属下抓获了一名擅自闯入军营的刺客。”
火粟微怔。
北御翎看着火粟的反应倒是显得有了些兴致,重新坐好,看着士兵的笑意中全然没了刚才的杀气,媚笑着说道:“带上来吧。”
不多时,瘦弱的狗子被人五花大绑的带到了北御翎两人面前。狗子虽然被捆起来了,可身上并不见几道伤痕,只是唇边有两道红痕,应该是被拳头砸了。
火粟起身走到狗子身边,默然的替狗子解着绳子。
北御翎凤眼微挑,看着士兵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士兵急忙如实禀报:“这个小男孩鬼鬼祟祟的躲在袁副将军帐周围,属下便将这孩子绑了起来。不过看这孩子年纪还小,属下也不忍下重手。”虽是说着,士兵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没对这孩子下重手。
替狗子解开绳子,火粟拉着狗子站起身,看着北御翎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只是在和这孩子比试谁先进你主帐之内。”
“爱妃是不是太欺负这孩子了?这孩子还这么小,真苦了他了呢。”北御翎嗔怪火粟几句,又转头看向狗子,招了招手,柔声叫道:“孩子,过来。”
狗子抿唇看了看火粟,火粟微怔片刻松开了狗子的手。



第66章 妖孽
狗子紧抿着小嘴走到北御翎面前,小脸通红。
北御翎狭长凤眼微弯,摸着狗子的头,笑眯眯的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上次看见你都没来得及跟你好好说句话呢。”
狗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小声回答道:“狗子。”
北御翎笑容微僵,笑意盎然的看向火粟,似笑非笑的开口道:“看来本王的爱妃当真没给你取个好名字呢。”
北御翎又拉着狗子坐在自己身边,斜睨了一眼依旧单膝跪地的士兵,随意吩咐了一句,士兵如释重负的退出了军帐。北御翎对狗子爱不释手,看起来是极为疼爱的。
火粟低着头掩去眼中的不满,双手摩挲着酒杯,红唇微张欲言又止。
“难道爱妃喜欢这孩子还多过喜欢本王?”北御翎笑容微冷,凝视着火粟问道。
火粟抿了抿唇,抬眸淡若自然的说道:“我只是希望皇上可以早日撤兵。”
“当真是个好妹妹呢。”北御翎凤眼半眯,寒意微露,:“不过挑起战事的并非我北御翎,火粟你是不是求错了人?”
火粟凝视着北御翎,嫣然一笑:“若是北夷男漠撤兵,皇上是不是也会撤兵?”不等北御翎回答,火粟又字字珠玑的笑道:“希望皇上明白,君无戏言。”
北御翎笑容娇媚,却难掩一脸冰寒,咬牙道:“本王自是知道的,不过如此看来,爱妃当真是关心极了这个哥哥呢。”北御翎将哥哥两个字咬的极重。
火粟垂眸不语。
翌日。
风雪交融,天地陷入雪白的一片苍茫中。
帐内火盆中火石明亮,空气中却依旧是寒冷的。火粟凝眉坐在书桌前,右手执笔,桌面上摊着的白纸平整无迹。一滴墨水滴落,晕染了小半张白纸,火粟眉头一皱,烦躁的将白纸揉成团扔在地上。
转而又蹙眉凝思良久,火粟愈发烦躁。
北御翎带着狗子默然的走近军帐,随意捡起一张纸团,拆开来无一例外都是被黑墨晕染。北御翎忍不住揶揄道:“爱妃莫不是在作诗?可需要本王帮忙?”
火粟冷眼直视北御翎。
狗子将地上的纸团一个一个的捡起来,全部扔进了军帐内的火盆中,火苗窜动,帐内倒是多出了几丝暖意。
北御翎赞赏的摸了摸狗子的头,笑道:“孺子可教也。”转而又缓步踱步到火粟身边,看着火粟皱眉略为苦恼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爱妃莫不是不会写字?”而北御翎却不知一句话倒的确说中了火粟的死肋。
火粟俏脸微红。写字本就不是她的强项,更何况要一笔一划的写清楚一个古代的繁体字,火粟为此颇感烦躁。
北御翎倒是极为诧异,凤眼圆睁看着火粟,惊讶的高声喊道:“爱妃竟然真的不会写字?”那阵势似乎就怕外人听不到一样。
看着火粟面染寒霜,北御翎凤眼微眯,捏了捏火粟的脸,媚笑着说道:“爱妃生气真的很可爱呢。”话音刚落,腰间突兀的顶上一把尖刃。
火粟美目半眯,眼露森寒。
此时的狗子只能疑惑的看着两人。由于北御翎腰部以下都被书桌挡住了,此时的狗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两人虽然笑着,可是浓烈的杀意几乎布满了整个军帐。
北御翎双指夹住刀刃,在火粟耳边笑道:“爱妃,刀剑无眼呢。”说罢,一声脆响,刀刃断成两截。北御翎夹着刀刃的一半,放在眼前细细打量,转而莞尔一笑。
火粟握着刀柄的玉手轻颤。止住心中的惊诧,火粟故作镇定的看向眼前的妖孽男人,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道:“皇上若是没事可以离开了吧?”
“爱妃当真是提醒我了。”北御翎唇角上扬,冷唇贴在火粟耳边,凤眼迷蒙,小声暧昧道:“如此,那本王就先走了。”
临走时,连刀刃一起带走了,美名其曰定情信物。
火粟垂眼看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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