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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洋懒得再把伤心的往事重复一遍;于是说:“我当兵的时候;在外国执行任务时;那个地方受了伤;所以就不行了;因此我也退伍了。”
“原来是这样;真是太不幸了;那以后都是这样吗?”
“这个我也说不准;反正现在就废人一个了。”
“汪大哥;你不会认为我是个轻浮的女人吧?当时我自己都羞得要死。”如心不经意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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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了;你是身不由己。”汪海洋趁机伸手把如心搂在怀里;这下好了;对于一个太监;女人还有什么防备之心呢?
“如心;如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会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了;其实现在我也喜欢的。”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安慰这个男人;如心顺口就说了。
“哥虽然那里不行;但正常的感情还是有的;我也喜欢你;我想亲你一下;行不?”汪海洋趁机便想占便宜。
“嗯”如心的声音低得象蚊子一样;随及闭上了眼睛。
汪海洋乐不可支;低下头;便吻在了如心的唇上。
第49章 夜半赏月
汪海洋不仅亲了如心;双手还在她身上游走了一番;占尽了便宜。那如心把他当成了太监;也就不以为然了;她倒希望汪海洋是个正常的男人;不过那样的话;他就不能呆在寺庙里了;这样一想;还是维持现状好些。
经过这场风波;汪海洋便警慎起来;不过他认为最好的办法;还是把所有的尼姑一网打尽;当然三个老尼姑就不在考虑之内了;到时那些尼姑尝了甜头;谁还会打自己的小报告呢?
夜幕降临了;汪海洋开始巡逻起来;快凌晨的时候;他来到菜园子;躲在青石旁的树上。
一会儿两个人影便闪进园子里;果然是如灵和如法。
那两尼姑看不到汪海洋;便四处张望起来。
隔了几分钟;汪海洋看见没有其它动静;便从树上跳了下来;唬了二女一跳。
“吓死我了;你躲在树上做什么?”如法嗔道;“我们还以为你又不来了。”
“怎么会呢;我的小心肝;我是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踪你们。”汪海洋嘻皮笑脸起来。
“谁跟踪我们?”
“走;屋里说话去。”
于是三个又进了先前的空屋。
汪海洋便把净空师太验身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听完后;如灵说:“真是好险啊;肯定是真性和真静两个长舌嚼舌头。”
汪海洋说:“所以我们以后行事要小心些;你们出来的时候;不要急着往这里来;出了后院;就赶紧躲起来;等几分钟;看后面有没有人跟踪。这就是反侦查;这个法子很有效的。如果有人跟踪;问起来就说睡不着;出来散步或赏月什么的。”
二女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成了三人的快乐时光。
汪海洋的体力已经得到恢复;和二女亲吻一番之后;他便翻身骑在如灵的身上。
二女里面仍然是中空;僧袍一解都一丝不挂了。
如灵熟练的用**为汪海洋服务;如法却用手指在如灵的桃花源中寻觅;搞得如灵*吟连连;下面已经溪水潺潺;把身下的僧袍都浸湿了。
汪海洋双手也不闲着;拉过如法;抚摸着她的身子;如法象水蛇一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没多久;汪海洋便耐不住了;一招‘游龙戏凤’便进入了如灵的身子;采用书中所说的‘浅一深’之法;不紧不慢的进进出出。
“我的哥;你越发会弄了。”如灵也还感到了汪海洋动作的变化;感觉更甚从前;不欢喜无限。
汪海洋嘿嘿一笑;把如灵翻转过来;就是一招‘男耕女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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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灵兴奋之极;丰满的臀部左摇右晃;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两团大波不停的晃动。
那如法也忍耐不住;哼道:“亲哥;人家也要!”
汪海洋把如灵的身子压在地上;演化出另一招‘蝉附’;搞了几十下后之后;然后把如法拉过来;叠在如灵上面;仍是屁股对着他;两人便成了‘双飞燕’。
如此一来;上下两个白花花的臀部都呈现在男人面前;汪海洋从如灵身体里出来;又进入如法的身体;反复如此;搞得二女哼哼叽叽;好不快活。
最后;汪海洋把如法翻转过来;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用了一招’攀龙附凤;把子弹打在了他的身体里。
那如法倒也乖巧;等汪海洋躺下之际;便跪在他双股之间为他清理起来。
“我的哥;下次把子弹留在人家身体里;那样才感觉充实。”如灵娇哼道。
“少不你的。”汪海洋气喘吁吁。
在如法的口功之下;那死蛇一会儿又复活了;这当头那如灵却说:“我的哥;你和你老婆的事;如法跟我说了;真是替你难过;幸好你来了这里;要不然这一辈子可能就废了。”
如灵不说而已;这一下提到了汪海洋的伤痛之处;汪海洋眼前闪过老妻被几个人压在身下惨暴的情景;愤怒袭过心头;那话儿一下就蔫了下去。
如法吃了一惊;“我的亲哥;怎么了?”
汪海洋回过神来;说:“别提那事儿;一提我就没劲了。我当自己死过一回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嗯;这样想最好了;打开心结;你就获得重生了。”如灵以为汪海洋会生气;见他想开了;心里也高兴;连忙接替了如法的工作。
不一刻;那话儿又活了。
“男人这玩意儿;可真是象个有生命的小人儿;难怪你们暴他‘弟弟’;真是个宝贝儿。”如灵笑着。
小屋中又意盎然。
第50章 死得蹊跷
第二天早上;汪海洋在吃早饭时;那净空师太却出人意料的来找他。
“小汪啊;午饭过后;你收拾一下;随净明师太下山去。”
“师太;去做什么?”
“老土村村长的儿子死了;人家请我们去做三天道场;这次规格比较高;携带的法器都是寺里最好的;我怕有个闪失就不好了;所以这次你辛苦一趟;跟她们一起;夜里把法器看好。”
“知道了;那庙里?”
“我暴花伯帮你看几天。”
“那好;我一定把法器完全无损的带回来。”
汪海洋见她只字未提风言风语的事;心里猜想;她肯定把自己当成了阳萎;也没放在心上了;心中暗自窃喜。
中午过后;汪海洋收拾了一番;想到山下手机应该有信号;于是便把手机带上;好久没有和战友联系了;现在自己心情不错;应该和他们联系一下;毕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到了集合的时间;汪海洋来到大门一看;心都凉了半截;没想到这次下山的尼姑中;居然没有一个是自己相好的。不仅如灵、如法不在其中;连如性、如尘、如心也不在;更倒霉的是那两个冷美人真静和真性却在;另外四个也是自己没有打过交道的尼姑。
于是由净明师太带队;一行人往山下去;汪海洋挑着两担子法器尾随在后面。
尼姑们一路说说笑笑;难得下山;都欢天喜地;没人理睬汪海洋;气得他憋了一肚子气;心里暗自把这群尼姑操了几十百把遍。
下了山;又走了十几里路;才来到老土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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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长已经派人在村口迎接。
汪海洋以前没有来过这村;只是听表舅说过;这里早几年穷得很;不过现在比较富裕。那一幢幢随处可见的新房子就是明证。
农村死了人;请道士和尚来做法事;也平常得很;所以村里的人见慈云寺的尼姑来了;也见怪不怪;有些认识净明师太的人还纷纷上前跟她问好。
汪海洋因为上次救人的事传开了;所以村里的人也都知道他是寺里的保安;看他挑着担子;就明白是跟着下力来了。
一行人走到村子南边一所院子停住了;那院中已经搭起了灵堂;许多人正聚在那里。
那村长面带悲伤赶紧出来招呼众人;把大家请到隔壁一幢五层楼的新房中休息。
那尼姑们自从进村后;便收敛了笑容;个个神情肃穆;不苟言笑;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汪海洋瞧着无趣;便转到院子去了。
院子中;人头攒动;热闹得很;有的在打麻将;有的在聊天;有的忙着做饭。
灵堂上;摆着亡者的遗照。
汪海洋一看;是个年轻人;大概三十岁不到;样子只能算是一般;脸上没有几两脸;看着就象短命鬼。
汪海洋坐下来;听人闲聊;才知道倒霉鬼暴吴兴华;是村长吴明贵的独生子;在县城政府部门上班;三天前的下午从一家宾馆的七楼摔下来摔死了。而隔壁这幢楼就是吴兴华一个月前才修好的;自己没住上几天就嗝屁了。
这时;有人喊汪海洋的名字;汪海洋一看;居然是表舅;正坐在院子的角落里与人打麻将。
汪海洋走了过去;同桌的四人中;还有一个就是刘二;另两个不认识。
“表侄儿;你怎么来了?”表舅问。
“村长请了庙里的尼姑做法事;我跟着来照看那些法器;都是很贵重的东西。”
“哦;那你要注意;这里人多;说不定哪个就起了歹心。”
那刘二笑道:“汪兄弟;每天一大群漂亮尼姑陪着你;安逸得很吧?有没有搞到着?”
表舅说:“我说刘二;你娃积点德;那是尼姑;不是寡;你以为个个都象你一样;见了女人都流哈拉子?”
另两个也笑了起来;其中一个说:“刘二;这下村里又多了个寡;你娃的机会来了;这个可比吴寡强多了。”
“切;莫乱说;这可是村长的儿媳;要是传进他的耳朵里;我还想在村里混不?”接着;刘二压低声音说:“我给你们说;村长和他儿媳有一腿;你们晓得不?”
“卵哟;有这回事?”
“真的;有人看到的;你想嘛;那短命鬼长期在城里不回来;你说他婆娘受得了不嘛?还有;你们知道他啷个死得不?”
“不是摔死的迈?”
“当然是摔死的;但是为什么摔死的你们晓得不?”
“说来也怪;你说他上班时间跑去宾馆做什么?听说;政府部门对他的死很低调;有人去采访都不准。”
“啷个回事嘛?”
表舅说:“人都死了;积点口德;都莫说了。我去上个厕所再来。”
汪海洋也内急;就一同去了。
两人进了厕所;汪海洋也好奇;便问:“表舅;你在城里消息灵通;你知道内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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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舅说:“晓得;是这样的——”
第51章 勾三搭四
叔侄俩从厕所出来;若无其事的回到麻将桌上;汪海洋听了表舅的叙说;心里觉得好笑;这小子死得也太滑稽;正想着;那刘二说道:“出来了;他婆娘出来了。
汪海洋抬头一看;从灵堂旁边的屋里走出一个年轻女人;一身素装;体态丰盈;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给人的感觉就是四个字:性感十足。
那正在招呼客人的村长见儿媳出来了;忙迎了上去。
刘二说:“看那肉嘟嘟的模样;这样的女人搞起来水才多;那死鬼不识货;还去找城里的*婆娘。这下便宜他老不死的了。那女人天生一副桃花眼;就是勾人的狐狸精。”
另个人笑道:“老婆都是别人的好;你还不知道迈?”
那刘二正要还嘴;看见院门口进来了几个人;连忙说:“不打了;我有点事要做。”
“日;你娃看到吴寡来了;就撤台了;真不是东西。”
那刘二也不理会;屁颠屁颠就跑了过去。
“表舅;你们玩;我先回去;免得师太她们找不到我。”说完;汪海洋出了院子;看见院子外刘二正和一个三十来岁的一个女人说得眉开眼笑。
回到小楼里;尼姑们还是坐在那里;净明师太正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在那里说话。
汪海洋便走到楼下房间;那里放着法器;他坐下来便抽起烟来。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尼姑走了进来;把装在盒子里的法器取出来;用毛巾仔细擦着;不时用眼睛瞟着汪海洋。
汪海洋看见除了钵、如意、尘尾、拂子、念珠、薄团等尼姑随身用品外还有钟、鼓、磬、木鱼、云版等物品;大大小小二三十件;有几样黄澄澄的;也不知是镀金还是纯金。
那尼姑也是二十出头;倒也生得别致;皮肤白里透红;特别是那鼻梁很秀挺;一双凤眼也水汪汪的。
汪海洋捕捉到了她的眼神;感到这是认识她的好机会;便问:“师太;我来庙里这么些天了;还不知道你的法号呢?”
“我暴如花。”那尼姑说;嘴角荡起一抹微笑。
“如花师太;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不好相处;所以从来不和我说话啊?还是因为我是个男的;不方便和我说话?”
那尼姑往门口看了一眼;说:“我们寄人篱下;哪敢和别人去争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汪海洋一头雾水。
“我和楼上的三位‘如’字辈师太先前不在慈云寺;在另一个庙中;不曾想那庙半年前失火;烧个精光;众人无处容身;我们几个便被安排在慈云寺暂住;等我们那庙重建之后;我们再回去。现在我们算是在此地挂单;你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佛不是说‘众生平等’吗;就算你们在慈云寺挂单;也不应有高低之分啊。”
“话虽如此;倒底有宾主之分;我们只打算安安稳稳的渡过这段日子;再回先前的庙去。不是我们不想和你说话;只是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