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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小尼姑看见男人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个说:“净空师太说了;我们现在是尼姑;不能和男人接触;我们还是走吧。”
另一个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我看他长得挺帅的。”
但另外一个说:“男人不是好东西;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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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四个小尼姑走了三个;只余下一个还站在那里。
“小师太;我是不是吓倒你们了?”汪海洋问。
“我们只是觉得奇怪;尼姑庵里怎么有男人?”
汪海洋看见眼前这个小尼姑已经出落得有小女人的模样了;那双眼睛倒还是清沏无邪。
“师太没有给你们说;这庙里有男的吗?不止我一个;还有花伯和他的儿子。”
“我们见过他们了;花伯已经老了;算不得男人了;他儿子好象是个傻子;也不算真正的男人;但是;你是个男人啊?”
“那你们认为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我——我不知道——反正你就是了。”
“你们是从孤儿院来的吧?”
“是;我们四个是一起来的。”
“那孤儿院也应该有男人吧?”
“有啊;那又不是尼姑庵。不过都是些坏男人;专门欺负女孩子。”
“他们怎么欺负女孩子?”
那小尼姑觉得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说:“我不和你说了;我去找她们去了。”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汪海洋心下有些狐疑;想着上厕所;便去了菜园子。
那菜园子旁边搭了一个简易厕所;平常都是花伯在用。那浇菜的肥料也就是这种天然肥料。
解了手;汪海洋看见花伯也来了;正在那里松土;便走了过去。
“花伯;这几天可好?”
“呵呵;老样子呗。你有空的时候还是过来和我喝几杯啊。一个人喝酒没劲。”
“好啊;我一个人也很少喝的。”
“你看到那几个新来的小尼姑没?”
“看见了;见了我都跑了。”
“呵呵;个个长得满水灵的;这下又多了几分闹热。”
“那倒是;她们现在觉得新鲜;怕住久了就会感到无聊了。”
“那你觉得无聊吗?”
“我觉得挺好的。”
“那当然了;哪个男人不想往这里来呢?”花伯嘿嘿一笑;意味深长。
“花伯;恐怕你也是乐在其中吧?”
“哈哈——”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快吃午饭了;不如就去我那里喝上几杯。”
“那好。”
二人去厨房;汪海洋看见真智正在那里忙活;便上前帮忙。
汪海洋凑近她身边;小声说:“心肝;想我了没有?”
“人家怎么不想?害得我每晚都睡不着;真是罪过。”
“再等两天;等有人出去化缘;后院人少了;我就去找你如何?”
“嗯;我等你。”
见有人来了;汪海洋便从真智身边走开;去劈柴了。
开饭的时间一到;汪海洋和花伯便取自己那份;去后门的屋子喝酒去了。
酒到酣处;花伯眯着双眼说:“小汪;你老实说;你有没有碰过庙里的尼姑?”
汪海洋嘻嘻一笑:“花伯;你喝多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进主持耳里;我还想在这里混不?”
“呵呵;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照这样下去;不到六十可就有性命之忧。”花伯慢条斯理的说。
“花伯你说什么?我身体壮着呢;能吃能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
花伯摇摇头;说:“等你真察觉出来;那就晚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呵呵;你身体怕是过分消耗了。”花伯说着;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头;“而且你脉相不稳;却不明显;表示你是日后有忧。”
“花伯;此话当真?”想起这段时间;自己过分放纵;这花伯又是老中医;应该不会胡说。
“小汪;花伯也是过来人;年轻时那股猛劲;恐怕说了你都不相信;我一夜可以做这么多次。”花伯说着;两只手一起张开。
汪海洋张大了嘴巴:“一夜十次?”
“呵呵;那是常事。”花伯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花伯;你太夸张了吧?”
“说了你也不相信;的确;估计这种人万中无一;我的身体也不会强悍到那种程度;但是我家里有祖传秘方;让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
“祖传秘方?”汪海洋马上来了兴趣;“是什么?”
“看你我如此投缘;我就把这‘祖传秘方’的来龙去脉讲给你听;你若不信;就当听故事好了。”
“那你给我讲讲。”汪海洋倒想听听花伯是不是吹牛。
花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开口讲了起来。
第72章 有些夸张
花伯喝到兴奋处;讲述了一个让汪海洋终身受益的‘传奇故事’。
“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医药世家;主攻的科目;照现在的话讲;就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专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尝到床第之乐。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同行看作旁门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所以传了几代之后;祖上就改变了钻研科目;成了中医内科。但有一祖传秘方却传了下来;吃了这剂药之后;无论一夜之间行房几次;也不会感到疲累;长期服用;还有强筋健骨;益寿延年的功效。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样;这配方传男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
“等等;你是说吃你的药;就能金枪不倒;长生不老?”汪海洋觉得花伯是不是喝多了;有些胡言乱语。”
“哈哈——”花伯笑道;“我的是中药;不是老君的仙丹;虽说我中华传统医药博大精深;却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
汪海洋暗想;你现在也不过六十几岁;就已经不行了;这配方也不见得有什么奇妙之处。
花伯继续说道:“雍正末年;正值花家第二十三代传人花正业主家。一日;有五人前来求医;听口音是京城人士。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着并非华丽无比;却是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但眉宇间却有淡淡的黑气;明显是行房过度所致。”
“其实正业公只需开了药方;必可药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传秘方用在这种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东拉西扯的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那公子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正业公聊天。”
“可经过这番谈话;发现那少年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论;而且颇有抱负;言语中不时流露出治国平天下的雄心壮志。正业公对他的身份不产生好奇;但当着四个随从又不便相问;于是便在他耳边说出病因。”
“那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问有何方法可医。正业公说是祖传秘方;不可为外人见;要公子随他到内室。四个随从虽面有难色;但他们的主人却欣然前往。内室中;两人又聊了一阵;正业公便开口相问。那少年也不隐瞒;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历。后来;正业公被招进京;成为宫中御医。由于他的灵丹妙药;还被乾隆御赐镶黄旗满‘钮祜禄’。”
花伯的故事真是越编越奇了;早年是不是个江湖骗子?汪海洋越听越觉得离谱。花伯说得起劲;他也不好打断;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逗老头开心了。
“这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数都因贪变女色而荒废朝政;精力不济是其中一大原因。乾隆生性风流;后宫三千佳丽;外加私访之时的民间女子;要是没有我家的秘药;他怎么可能夜夜宵的同时;还能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寿至八十;成为罕见的长寿之君呢?”
太假了。汪海洋有些听不进去了;心中不信。
花伯似乎看出汪海洋的疑虑;于是说:“我的儿子已经死了;唯一的孙子又是个傻子。你我在这尼姑庵相识;算是缘份非浅。我也打算老死庙中;所以这秘方就传与你。”
汪海洋心想;管他真假;看在花伯一片诚心上;姑尚敷衍他一下。
“能得到如此神奇的配方;那就多谢花伯了。”
“你等着;我去拿配方。”花伯说着;转身去了内屋。
靠;一天可以干十次;太能吹了;那伟哥吃了;恐怕都没这么厉害。
花伯从里屋出来;把一张发黄的纸递给了汪海洋;“这就是秘方;一共二十三味药和它们的用量用法;一样不漏。”
汪海洋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当归半钱、龙葵五分、元参一钱——”
花伯说:“这二十三药中;‘金鳞草’是其中最名贵的;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这就是一副普通的补肾良药;吃了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没有那种奇效了。我知道你心中有疑问;肯定在想为什么我只有六十多岁;身子却不行了。原因就在于我在此十余年;这‘金鳞草’没法找到;另外几味药也难寻;所以我早就没吃了。如果将这配方每天服一剂;立竿见影;保管我所言非虚。”
汪海洋想;原来是这样;不过没有试过;也不知真假;好歹把它收起来先。
于是二人又继续喝酒。
第73章 早谢的花朵
汪海洋喝酒之后;一觉睡到天黑;起来已是点多钟;于是洗漱之后;便出门巡逻起来。
转了几圈;没有异常;那酒劲却没有消;头隐隐作痛;于是便在菜园子那青石条上坐下来休息。
凌晨过后;如灵象幽灵一样来到了他的身边。
“如法呢?”
“她没来;她说了;过两天我就要下山了;她就不来掺合了。”
“她还真懂事。我们走吧。”汪海洋四处望了一眼;拉起如灵就进了那空屋里。
两人也不在多说;就纠缠在了一起。
汪海洋仗着酒劲;延缓了时间;做足前戏之后;把‘轩辕式’后面几招尽数使了出来;什么‘琴瑟合鸣’、‘貂婵拜月’、‘西施浣纱’、‘鱼翔浅底’;把如灵搞得高*迭起;声不断;大半个小时之后;汪海洋才缴了枪。
两人抱在一起喘着粗气。
“我的哥;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把人家都快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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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洋说:“这算什么;还有许多刺激的招式呢;只是这里环境太差了;有些招式无法用得上。”
“你哪儿学来的?”
“上次如法暗示我;花伯是个情场高手;于是我无意中在他的床下发现了一本手抄本;上面记载了花样百出的招式;于是我就记了下来。这样我们的乐趣就多了。”
“太好了;人家就喜欢新奇的招式;我的哥;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灵儿;谁暴我这么喜欢你呢?”汪海洋说着;把自己变软的玩意儿;放在如灵的|乳沟上。
如灵便懂事的挤压自己的双;摩挲着男人的家伙。
“灵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
“你为什么来这尼姑庵?”
“唉;谁愿意在这里消磨青;过着百无聊奈的生活呢?但是我一离开;又怕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倒底怎么回事?”
“我说了;你可别嫌弃我。”
“当然了;过去的事我计较什么;我就是不明白;你如此漂亮;怎么甘心陪伴青灯古佛?”
“我自小就是个性格活泼的女孩子;十岁以前都是很幸福的。十岁那年;我得病去世了。不久;我爸就娶了后;那后也有一个十二岁的儿子。从此我的恶梦就开始了;那继母的儿子是个小恶棍;经常欺负我。继母也包庇他的儿子;任其胡作非为;我爸是跑长途的司机;根本顾不了我。
我十四岁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爸没在家;那小畜生便摸进我的房间;企图强尖我;继母听到动静后;不仅不阻止;反而按住我的手脚;让她的儿子尖污了我。事后;威胁我敢说出去;就打死我。
我害怕;带着一身的伤痛;就离家出走了。
我漫无目的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遇到一群少男少女;他们都是些不良少年;于是我和他们混在了一起;并把其中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孩子;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后来;我偷偷回到家里;才知道我爸爸得知我失踪后;到处找我;伤心之余;在开车时精神晃忽;车子翻到了山沟里;当场就死了。
这下我彻底绝望了;又回到那群人中;成天在一起鬼混。我的性格也越来越开放;跟男人上床就跟握手似的;只要自己喜欢的就行。
后来我们中有人吸毒;我也感到新鲜;于是慢慢的就染上了毒瘾。你不知道吸毒的可怕;就象魔鬼一样不仅侵蚀你的身体;也侵蚀你的灵魂;为了得到毒品;你什么廉耻;什么尊严都没有了。有一次我毒瘾发作;又没有钱;便去求认识的一个黑帮大哥给我一点毒品。他暴我脱光衣服;用绳子拴在我的脖子上;暴我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把我戏弄够了;就象狼一样的压在我身上;拼命在我身上发泄。
我清醒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要戒毒;可是我根本做不到。后来当毒品贩子被警方抓获;我们也被送去戒毒所。
在里面呆了两年;终于把毒瘾戒了;在那里;我就认识了如法;她的遭遇也和我差不多。于是我们一块儿出去;但是没多久;我们又染上了毒瘾;又再次进了戒毒所。在里面;有个女的毒瘾发了;受不了;跳楼死了。我们担心自己最后也落个这样的下场。
再次出去之后;如法的一个亲戚得知我们的境况后;就说她有个朋友也是反复戒毒;反复复发;后来她去做了尼姑;在佛的指引下;终于把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