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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丫头,早上派人请你去花厅用早膳,你也不肯赏脸。现在这匆匆忙忙的,是准备去哪里?”踏着晨光走来的北棠烨,俊美无边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
“武器店,想去挑两件趁手的武器。”沐浴在晨光的陆无双,周身笼罩着淡淡的金芒,令她清冷的表情多出了一丝柔和。
“想挑武器何必要去武器店那么麻烦。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管你能够挑到满意的武器。”北棠烨完美的唇角勾勒出一丝神秘的笑。
瞧着北棠烨脸上自信的笑容,陆无双打消了去武器店的想法,反正去武器,除非是专门订做,否则很难挑到喜欢的武器。她选择跟在北棠烨的身后走去。
“北棠烨,你耍我是吧,这里不是你的书房。”
一路跟着北棠烨走来,当陆无双站在来过一次的书房门前时,她的眼底浮现出一丝怒气。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跟我进来。”
抬脚跨过书房门槛的北棠烨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响起,他回头望去,瞧见陆无双仍然站在原地不动。无奈地叹息一声,他又退出书房,伸手本来想拉着陆无双走进书房的。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邪恶。
只见他两手伸出,直接打横抱起陆无双往书房里面走去。
“北棠烨,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双脚突然悬空,陆无双黑如点漆的明眸难得地浮现出一抹惊慌的眼神。
“你不肯走,我只好给你当脚夫,抱着你走。双丫头,你可是抓牢我,万一我的手一滑,你很有可能会摔到地上。”为了验证自己所言不需,北棠烨一只手臂故意抽回,陆无双的身体一下子就失去的平衡。
“啊。”陆无双赶紧伸出双手,圈住北棠烨的颈项。
目的已经达到,北棠烨抽到一半的手臂重新抱住陆无双的身体,他唇角微勾,墨玉般的俊瞳流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墨香弥漫的书房,空气中又飘浮着淡淡的竹香。
只见北棠烨放下陆无双,走到书案后面的那一排陈列架边,他抬起手握住陈列架上一个毫不起眼的白瓷瓶,轻轻一旋,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紫檀木制成的陈列架从中间一分为二,向着两边移动约三尺宽的距离,一条向着地下延伸的青石砌成的阶梯呈现在眼前。
“这间密室里有很多我收藏的武器,我们下去吧。”北棠烨站在密室的入口处,他朝着陆无双伸出一只手。
犹豫了片刻,陆无双还是将自己的手覆在北棠烨温暖的手掌上,任由他拉着自己顺着青石阶梯而下。
书房下的密室,空间比紫竹院的密室还要大上好几倍。
这间密室分为二间石室,每间石室的墙体内都镶嵌着一颗鸽子蛋一般大小的夜明珠,照得整间密室亮如白昼。
而这二间石室,一间用来专门收藏武器,另外一间面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还有十几件难得一见的乐器。
“双丫头,这里面的宝贝随便你挑。”牵着陆无双走到收藏武器的那间石室,北棠烨极其大方地说。
“我可是连寒玉床这样的大家伙都能够携带在身边,你让我随便挑,就不怕我将你收藏多年的宝贝一下子全部搬空。”陆无双将目光从那些刺晃晃的武器上掉向北棠烨,笑望着他调侃道。
北棠烨一怔,继而笑道:“不怕。你要是都搬走的话,连我也一块儿搬走就行。”
“你要是块砖头,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陆无双佯装出一本正经地表情说道。
“我可不想当砖头,**的,又不能给你暖床暖脚暖身体。”北棠烨漆黑如夜的俊眸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好看的唇角勾起坏坏的笑。
“无耻,谁要你暖床暖脚暖……”陆无双瞪了笑得邪恶的北棠烨一眼,她白皙的脸庞浮起两朵淡淡的红云,好像白玉之上浮着两朵红珊瑚。害羞的她,后面的二个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不再理会北棠烨,陆无双将注意力放在这些刺眼的武器之上。
只见她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些武器,最后,她的目光被摆放的角落里一把乌黑的匕首给吸引住了。
仿佛感应那把匕首在召唤着自己似的,陆无双迈步走过去,弯腰拿起那把匕首看着,匕首外观古朴,刀鞘上雕刻的不是一般的龙、凤、虎图案,而是雕刻着一条蛇。蛇生双头,透着诡异。
她将匕首从刀鞘里抽出,在夜明珠的照射下,刀身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随后,她从头上扯下一根青丝放在刀刃上,轻轻一吹,青丝断为两截飘然落地。
“吹毛利刃,好锋利的匕首,这把匕首我要了。”
陆无双将刀身重新插回刀鞘,意念一动,匕首凭空消失,放进了她的七彩玲珑镯中。
“你该不会是想用这把匕首一刀刺死陆婉清吧?”北棠烨黝黑的眼瞳流露出一丝担忧,担心陆无双做出冲动之事。
“用这把匕首刺死她,我还怕脏了这把匕首。”陆无双冷哼一声,她的目光继续停留在那些武器上面,转了一圈下来,挑了一根鞭身乌黑发亮,约六尺来长的长鞭,鞭首以龙头为形,刻有‘乌龙’二字。
“你要不要多挑几样武器?”看着手拿长鞭的陆无双往隔壁的石室走去,北棠烨跟在后面,启唇道。
“武器不需要太多,只需实用趁手便可。”陆无双连头都没有回,声音淡淡地说。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你看我收藏了这么多的武器,实际上,这里的很多的武器我都没有用过。”北棠烨赞同地点点头。
走到奇珍异宝收藏室,各种各样的宝贝,样样价值不菲,令人眼花缭乱。
陆无双随意地扫了一眼,看到货架摆着一支造型奇特的笛子,她走过去,拿去那支笛子看了一眼,外观黑漆漆的,上面同样雕刻着蛇纹。拿在手上有点沉,不似一般的笛子那般轻巧。陆无双将笛子放在嘴边吹了吹,音质低沉,没有一般笛子那般清脆空明。
“这支笛子好奇怪,好像不是用竹子做成的。”陆无双抚摸着黑漆漆的笛身,有些爱不释手,仿佛这支乌笛是她丢失多年的宝物,现在又失而复得。
“这支乌笛是我一位过世的好友在生前赠送给我的,说这支乌笛是从苗岭带回来的。”看着陆无双手中的乌笛,北棠烨脑海中浮现出好友生前所说过的话。
乌笛,乃是万年乌矿中最精华的结晶打造而成。此笛不同于一般的凡物,蕴藏着令人无法想像的力量。
“原来它叫‘乌笛’,难怪黑漆漆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支笛子看来起很丑,我确很喜欢。我要了。”陆无双倒是毫不客气,将乌笛收进了七彩玲珑镯手中。
“我记得我那位好友将乌笛赠送给我的时候,好像还送了一本乐谱给我。那本乐谱很奇怪,只有几个简单的音调,吹奏起来也不连贯,我好像就扔在这间藏宝室里。”北棠烨刚刚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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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无双疯了(1)
“既然是和乌笛一并送给你的,应该与乌笛有着密切的关系,我找找看。”
说刚说完,陆无双乌黑盈亮的眸子已经迫不急待在藏宝室搜索起来。
一圈下来,看得眼睛发花,医书到是看到过几本,可是北棠烨口中提起的那本乐谱连影都没有。
“北棠烨,你是不是记错乐谱摆放的地方了?”陆无双掉眼看向北棠烨,眼底布着一丝怀疑。
“这都是好几年的事情了,当时我也就那么随手一扔,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北棠烨带着一丝歉意地说
他的话令陆无双微微失望,“我们出去吧。”她连声音都透着一丝失落。
“反正那本乐谱就在齐王府,也不会长脚跑了。等我出密室好好想想,说不定睡一觉起来就记起来了。”北棠烨抬步走到陆无双的身边,安慰着她。
“但愿你能够想起来。”陆无双何尝不知道北棠烨只是捡好听的说,让她开心。
两人往出密室的石阶走去,在陆无双刚刚踏上第一层石阶的时候,她眼角余光突然瞟到一个柜子下边,有一本黑色封皮的书被用来垫桌椅。
黑色封皮,令她的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也许她要找的乐谱就是它了。
陆无双缩回脚,往那个雕着兰花图案的柜子走去。而北棠烨则站在原地,纳闷地看着陆无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北棠烨,你快过来帮一帮我。”陆无双蹲在柜子边上,双手抓住柜角,想将柜子抬起来。可是那个柜子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材质做成的,重得她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抬起来。
在陆无双喊声刚刚响起的时候,北棠烨已经走了过来。他蹲下来,气沉丹田,双臂抓住柜脚,用力一抬,柜子被抬了起来。陆无双赶紧将那本用来垫桌脚的黑色封皮出拿出来。
“你来看一看,你那位朋友送给你的是不是这本乐谱?”陆无双翻看开第一页看了看,奇形怪状的符号与字体,完全不同与现代的五线谱,说实话,她还真看不懂。
北棠烨松开柜脚,站起来,接过陆无双递到手边的黑色封皮书,翻开看了看,他点点头,“正是这一本。想不到你与这本乐谱还挺有缘的,垫在柜角下边都被你找到了。”
“这上面记了一些什么,怎么用乌笛把它吹奏出来?”陆无双急切地问。
“你看不懂乐谱?”北棠烨感到万分吃惊。一个琴弹得那好的人,居然看不懂乐谱,这让他如何不吃惊?
陆无双并没有因此而羞愧,她点头承认道。
“你不是说这本乐谱里只记载几个简单的音符,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是哪里几个音符?”陆无双焦急地催促道。
“先出去,等一会我再好好教你。”
知道陆无双心焦,北棠烨拉着她走出密室,让她拿出乌笛,简单地吹奏了一遍,陆无双便已经记住了。
“行了,不用吹了,我已经学会了。”
记忆力极佳的陆无双走到书案前,拿起毛笔用现代的五线谱记录法,记下北棠烨刚才吹奏的曲子。
“你画的这些弯弯曲曲的是什么?”这一次轮到北棠烨虚心讨教了。
“乐谱啊,就是你刚才吹奏的那首简单的曲子。”陆无双一边低头记谱,一边回答北棠烨的提问。
“为什么你所记的乐谱与我们所认识的乐谱不一样?”北棠烨纳闷地问。
“因为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陆无双记下最后一个音符,放下手中的狼毫。她抬起头望着北棠烨勾唇神秘一笑,这一笑魅惑众生。
北棠烨心神一恍,心口不受控制地狂跳着,整个人完全沉醉在她这抹颠倒众生的笑容之中,忽略了她所说的话。
“喂,你没事吧。”看着恍神的北棠烨,陆无双抬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关心地问。
“没事。”北棠烨讪讪一笑,暗道,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一个笑容将把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真是太没用了。
“我有事和你说。”需要的东西都到手了,陆无双笑容收敛,正色道。
“有什么事尽管说,我和你迟早会成为一家人,不需要和我客气。”北棠烨玄黑的眼睛闪烁着邪恶的光芒,笑容坏坏地说。
瞥了北棠烨一眼,陆无双还有正事要办,懒得与他计较,“我等一会要回宰相府一趟,香草就麻烦你了,可能要在府上打扰几天。”
“没问题。你放心去吧。”北棠烨答应得非常爽快。
陆无双离开了书房,走出的齐王府,坐着马车直奔宰相府。
在陆无双离开后,北棠烨也没有闲着,他让铁衣把香草叫来书房,问了许多关于陆无双与陆婉清之间的事情。
从陆婉清将无双推下莫愁湖,到无双抓蛇回敬陆婉清。再到陆婉清送上有毒的云片糕,而无双用下了半斤巴豆的玉米粥请陆婉清吃下,再到七里香下迷药的事情。
北棠烨全部了解清楚后,让铁衣带着香草下去休息,而他换了一身常服,慢悠悠地走出齐王府,坐着马车往宰相府而去,打算找陆宰相喝喝茶,聊聊天。
玉清阁。
曾经妖娆而开的芍药花,如今只剩下绿色的枝叶在猛烈的阳光照射下,死死地撑着。
陆婉清坐在廊下的躺椅上,小喜手拿团扇轻摇,给她扇风。
“小喜,今儿个早上让你去打听的事情打听得怎么了?”陆婉清乌黑的眼睛似闭非闭,懒洋洋地开口问道。
“回大小姐,奴婢今天一起床就去落栖院看过了,那个傻子和香草那个贱丫头都没有回来。奴婢估摸着,香草那个贱丫头弄丢了那个傻子,肯定是不会回相府。至于那个傻子,这会子肯定还在风月里,被男人折腾得要死要活,下不了床。”小喜说得口沫横飞。跟着陆婉清久了,这心肝也变得和她一样,成了黑色。
“陆无双敢给我下巴豆,害得我半个月下不了床,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小喜,”刚喊到小喜名字的时候,陆婉清微闭的眼睛蓦地睁开,看着摇扇的小喜,漆黑的眼睛中迸射出一丝森冷的寒芒,阴飕飕的声音好像地狱的阴风刮过,冷冷地威胁道:“这件事情你可得守住自己的嘴。若是你敢背叛我,对别人说出昨日之事,我敢保证你的下场绝对不会比那个傻子好过。”
“奴婢对大小姐忠心耿耿,就算别人拿刀架在奴婢的脖子上,奴婢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