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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双摇摇头,转身往翼王府的营地走去。
南宫玉的问题正是她心中所烦闷的,她的确是非常担心北棠烨的伤,想去他,可是被人盯着,才一直强忍着没有做出冲动的事情。
现在经南宫玉这么一问,心里的担忧又深了一层。哪怕是戴着一张薄皮面具,脸上的愁容与担忧都遮不住。
“你陪我一起过去吧,就当是我打伤你的赔礼吧。”望着陆无双忧伤离去的背影,南宫玉追上去,抓住她的手就往北堂烨的帐篷走去。
“南宫玉,你放开我,我现在可是个男人,两个男人手拉着手,像什么样子。”陆无双被南宫玉拖着走,她一边挣扎,一边提醒着。
“你说得对,两个大男人手拉着手的确有些怪异。可是哥俩好勾肩搭背被人到的话,应该是正常的。”南宫玉勾唇一笑,雅如清风。黑瞳中慧芒闪烁,用力一拽,拉近与陆无双的距离,松开她的手地,动作迅速强势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搂着她的肩膀继续往北棠烨帐篷走去。
、190我哪有盯着她的胸口看
一路招摇地走过去,自然有人将这一幕报告给独孤邪。
陆无双是阵阵头疼,不过,想到能够见过北棠烨也就不去计较了。
走进北棠烨帐篷的时候,那厮坐在床边,从北眺国带来的大夫此时正在给他处理腰间裂开的伤口。床边还站着另一名打下手的人,此刻正从北棠烨受伤的肩膀处小心翼翼地慢慢撕下一块猪皮。
猪皮一撕下来,很明显地到北棠烨的伤口似乎有化脓的现象。
“双丫头,你来了。”听到脚步声,本来还痛得眉头紧拧的人,抬起头,到是陆无双,眉头立刻舒展,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当北棠烨到随后进来的南宫玉,笑容僵在嘴角,立刻晴转多云,冷下脸来:“南宫玉,你怎么会与双丫头一起过来?”只要一想到陆无双与南宫玉刚才一直在一起,北棠烨心里忍不住泛酸,说出的话自然也带着浓浓的酸味。
南宫玉笑笑,沉默不语。
“北棠烨,这就是你说的有办法。”走到帐内后,焦急如焚的陆无双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到北棠烨似有化脓的肩伤,又到打下手那人手里拿着的一块薄猪皮,顿时明白过来,难怪今日他脱掉上衣,肩膀的伤不出来,原来是粘着一块猪皮,可是不透气的情况下,伤口也化脓了。
“这是唯一能够瞒过独孤邪眼睛的方法。”北棠烨并不认为自己的方法有什么不妥,就是事后有些吃亏。他抬起手,握住陆无双柔软细滑的手,“双丫头,我的伤今日这么一折腾,五日之内只怕是好不了。我们打算要孩子的事情只怕也得延后了。”北棠烨说话的时候,佯装出一副自责的模样,可是眼睛却着站在帐篷门口的南宫玉,墨玉般的黑瞳中透着一丝挑畔。
生孩子,肯定得行夫妻之事才能够生得出来。
一听此话,南宫玉想到陆无双躺在北棠烨身下绽放的模样,眸光一暗,心口一阵抽痛,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帐内。
南宫玉一离开,大夫与打下手的人处理好伤口,也离开了帐内。并不宽敞的帐篷内,只剩下北棠烨与陆无双两人并排坐在床边。
“北棠烨,我发现你是越来越幼稚了。”陆无双侧头,白了一眼将南宫玉气走的北棠烨。
“我都还没有说你,你倒是先说起我来了。怎么会和他一起过来,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他?”北棠烨板着脸,不高兴地说。
“你是不是因为风月楼的事情,心里还存着疙瘩?”陆无双猜测着。
“没有。”北棠烨眸光微闪,摇头道。当时陆无双的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的躺在南宫玉的身下,他要是稍微晚去那么半盏茶的时间,两人可就生米煮成熟饭了。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说心里一点都不介意,那绝对是骗人的。
“小气的男人,昨天晚上的篝火晚会,你盯着独孤无双的胸口得很爽吧。”陆无双心中闷闷的,搬出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哪有盯着她的胸口,是她非要弯下腰给我的好吧。而且当时我了一眼后,马上变闭上了眼睛。”北棠烨不满地为自己辩驳。
“哦,就了一眼。那你了那一眼后,有什么感觉?”陆无双说话的时候,故意将唇凑到北棠烨的耳畔边,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窝处,痒痒的,酥酥的。她柔软细滑的手故意放到北棠烨的大腿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捏着。
“雪白一团。”北棠烨被撩拨着脑海无法运转,非常诚实地回答出当时的感觉。
“啊,痛,痛。”
答案刚说出,陆无双气愤地狠狠揪了一下北棠烨的大腿,痛得北棠烨直呼。
陆无双心中怒气未消,虽然松开了手没有在继续揪北棠烨,可是却堵气地转过身,背着对着他坐在床边。
“好了,不要生气了。以后除了你,别的女人我一眼都不会,谁要敢再把胸凑过来给爷,爷直接挥刀割掉拿去喂狗。”北棠烨抬起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从背后抱住陆无双,哄着她。
陆无双满意地勾唇一笑。这才慢慢转过身,捧起北棠烨的脸,在他的唇边奖励似的亲了一下,“这还差不多。”
蜻蜓点水般的吻结束后,红唇还没有分开,北棠烨没有受伤的手已经动作迅速地扣住陆无双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吻越来越缠绵,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双丫头,等着爷伤养好了,再好好地疼你。”北棠烨一只手拥着陆无双,嗓音低沉暗哑,粗喘着。
“就你这样不珍惜自己身体的行为,只怕再过个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陆无双脸颊染着两抹红晕,秋波轻转,嗔了北棠烨一眼,训斥着他。
北棠烨微垂着头,嘴角边幸福的笑容悠悠绽放,任由陆无双训斥。
甜蜜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转拉牛牛要下山了。
“烨,我得走了。”陆无双拿开北棠烨搂在腰间的手,站起来说道。
“陪我一起用顿晚饭。”北棠烨拉住陆无双的手,不肯放人。虽然只是隔着几顶帐篷,他仍然不想与她分开。
陆无双摇摇头,“来日方才。等回到北眺国,以后我们天天坐在一起吃饭。”挣脱北棠烨的手,陆无双转身往帐外走去。
先到东方澈的帐篷溜达了一圈,陆无双才慢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帐篷。
“太子殿下,你,你怎么在这里?”掀帘走进自己的帐篷的时候,竟然到一身红衣,邪魅如妖的独孤邪坐在帐内,而独孤夜和独孤依芳站在后面。
独孤邪挥了挥手,独孤夜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独孤依芳走出的帐篷。
静谧的空间,陆无双低着头,不敢直视独孤邪那双阴寒的眸子,脑海中却飞速运转着,猜测着独孤邪是不是出了什么?
“你……你干什么?”低头思索着陆无双感觉头顶热气喷洒,一抬头到独孤邪放大的脸庞近在眼前,吓得她倒退了一步,微微惊慌地问。
、191想你想得身体涨痛
独孤邪笑而不语,幽蓝如海的眸子就一直盯着陆无双的脸庞个不停。他的手抬起,往陆无双的脸庞伸去。
警惕的陆无双又快速地后退几步,拉开与独孤邪的距离,冷眉轻挑,冰冷的声音更是冷得好像雪山之巅凛冽的寒风刮过,“太子殿下,请自重。”
独孤邪沉默不语,仍然盯着陆无双的脸庞瞧,透过她那张明明陌生的脸庞,却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颇有深意地一笑,独孤邪深蓝的眸子幽光闪烁。
这样的眼神令陆无双想起了黑石峰那一夜,当时独孤邪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着自己。心中一惊,陆无双赶紧掉开眼睛向别处,不敢与之对视。
“你很怕本太子?”这是陆无双进帐篷以来,独孤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又是大西国未来的皇上,岂是我这种平凡之人有资格能够瞻仰的。”
陆无双一顶高帽戴过去,大大的愉悦的独孤邪。阴柔邪美的独孤邪勾唇一笑,这一笑美得好似暗夜的妖精,妖冶而魅惑。
“如果本太子允许你瞻仰。”顿了顿,独孤邪嗓音阴冷却不失威严,“着我。”
陆无双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与会摄魂术的独孤邪对视。她眼珠子乱转,一双眼睛在帐内四处环视,就是不与独孤邪对视一眼。
独孤邪阴沉着一张脸,阴寒的眸子狠狠地瞪了陆无双一眼,拂袖离开了帐篷。
本来在摔跤场到陆无双与南宫玉对打,身手不错,再加上到她与南宫玉、东方澈似乎都有交情,心中顿时涌出一种想法,想要控制陆无双,所以才有了刚才施展摄魂术的行为,可惜没有成功。、
“郡马,太子堂兄找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独孤邪一离开,独孤依芳一阵风似的掀帘钻进帐篷,冲到陆无双的面前,关心地问。
“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刚才太子殿下想对我施展摄魂术。”陆无双并没有隐瞒独孤依芳,因为独孤依芳的身份摆在那里,说不定还能够在关键时刻帮自己一把。
“这,这不可能吧。”独孤依芳不敢置信地摇摇头。
“我也希望是假的,可是到那双幽蓝如海的瞳眸闪烁着邪光,差一点就在那双海一般深邃的眼瞳中迷失了自己的神智。”陆无双说的感觉是上一次黑石峰上的感觉。
“可是太子堂兄为什么要对你……”后面的话独孤依芳没有说出来。
“这个就要问你的太子堂兄去了。”陆无双冷哼一声,闪烁着冷冽的寒光的眸子着独孤依芳,冷声警告道:“我相信你才告诉你这些。不过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可千万要保密,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的父王。”
独孤依芳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点了点头,保证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那就好。”陆无双点点头,与独孤依芳一起用完晚饭后,独自一人在帐外散了一会儿步,夜幕已经降临,她才回帐,扯了一床羊毛毯子铺在地上。
“郡马,你这是干什么?”着正在铺羊毛毯子的陆无双,独孤依芳眉心皱起,明显地不高兴,还有着一丝疑惑。不是都已经和好了,干嘛还睡在地上。
“今日受了内伤,还挺严重的,恐怕这几日都不能碰你了。睡在一起,我担心会控制不住自己,这才打算在地上铺上毯子睡几日。”陆无双抬头望着皱眉的独孤依芳,耐心地解释道。解释完,又补充了一句,“郡主请放心,这几日我一定会好好调息,尽快让内伤恢复。估计等到狩猎结束,我的内伤也应该好得七七八八了。”
“谁要你碰了,说得好像我没有男人就不能活似的。”独孤依芳脸上烧起两抹红云,嗔了陆无双一眼。
“好累了。”陆无双佯装好困的样子,打了一个哈欠,卷着那张羊毛毯子,闭上眼睛装睡。
陆无双这一睡,独孤依芳坐着也觉得没有意思,卷着被子也躺下睡了。
一夜好眠到天明。
天一亮,陆无双就醒了过来。睡了一晚的她精神饱满,眼睛盈亮如辰。了床上的独孤依芳还睡着,陆无双轻手轻脚地起床,一个人走到帐外。
天边,一轮火红的朝阳在绵延的远山后冉冉升起,将万丈金芒洒照在这片美丽的草原上。
虽然是清晨,西郊草原已经开始忙碌起来,那些早起的下人们烧火的烧火,准备早饭的准备早饭。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营地内走了一会儿,趁着人不注意,陆无双走到了北棠烨的帐篷,一个闪身就闪了进去。朝着床上过去,北棠烨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陆无双蹑手蹑脚地往床边走去,刚走到床边,伸手准备捏起北棠烨鼻子的时候,床上的人蓦地睁开了眼睛。反而先陆无双一步,抬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
“北棠烨,你这个混蛋,竟然装睡。”陆无双抬手拍开北棠烨捏在自己脸庞的手,气愤地骂道。
“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本来睡得好好的,不知道是谁一晚上没有到我就开始想念我了,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帐篷里来我,把我给吵醒了。”替自己申辩完后,北棠烨慢慢地坐起来,在陆无双的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来得正好,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北棠烨指了指挂在屏风上的衣服。
心疼北棠烨受伤行动不方便,陆无双听话地走到屏风前,拿过北棠烨的衣服,走回床边的时候,北棠烨已经起床,站在床边,伸着手,等着陆无双帮他穿衣服。
这一次,陆无双非常配合,帮北棠烨穿衣。可是当她弯腰,替北棠烨束着腰带的时候,着衣袍下支起的小帐篷,顿时满头黑线。
“北棠烨,你每天起来都是这样精力充沛吗?”陆无双黑着一张脸问。
“从认识你那一天开始,爷每天早上起来,想你想得身体发涨发痛。”北棠烨说的这倒是个大实话。
“没个正经。”陆无双翻了个白眼,帮北棠烨束完腰带后,漆黑的眼瞳中眸光微闪,狡黠的光芒一闪而逝。她唇角微勾,邪恶的笑容逸出。只见她屈指一弹,对着北棠烨身下的小帐篷弹了一下,力道不敢太重。
北棠烨身子一颤,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在陆无双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一把,“调皮。”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