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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争宠而勾心斗角,不择手段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因为自己而再度上演。
更为重要的是,他的爱情里容不得一丝一毫多余的杂质,要么不爱,要么爱就爱得专一。
或许是看惯了那些所谓的名媛淑女、大家闺秀们对上温柔可人、楚楚动人,而对下却是嚣张跋扈、放肆张扬那一副副虚伪的嘴脸,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掩饰自己最为真实的本性。就比如说隔壁相府的大小姐、二小姐,一个以品貌端庄、不苟言笑而被人视为当代女子楷模,私下却常常到相府最为偏僻的后院,近乎荒芜的后院大打出手,若不是自己就在别院听得清清楚楚又怎么敢相信这就是世人所赞扬称颂的丞相府大小姐。而相府二小姐,美貌无双,温婉娴静,却是一个常常进入这离后门最近的偏远撒泼耍赖,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气质的女人却被世人称赞为气质出众的一代佳人,根本就是虚有其名、徒有其表。就是苦了那相府三小姐,生活的比一般仆佣不如不受家人待见已经够为悲惨,还要时时刻刻忍受两位刁蛮千金的刁难。
与相府只有一墙之隔的别院,就算素未谋面,他也算是极为了解相府几位小姐了。
算起来,这些日子相府三小姐应该过的惬意多了,毕竟相府大小姐已经在三年前嫁人,相府二小姐现在正欢天喜地的准备嫁给当朝三王爷。相府这最为偏僻的后院才真正宁静了片刻。
想了想,轩辕烈不禁缓缓舒了口气,是替相府三小姐,也是替自己,毕竟再在别院不需要再忍受两位刁蛮小姐的念叨。
“三小姐现在应该会舒心了。”轩辕烈小声说道。
“公子,你该不会是爱上相府三小姐了吧。”一个轻轻的声音响起,几乎轻的如风一般。
“鬼魅,你真的如同鬼魅一般。”轩辕烈浅笑着说道。
“是公子大意了,应该时时刻刻都提高警觉,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松懈。”鬼魅没有了刚开始说话的时候的轻柔,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说话的预期里似乎带有一丝谴责。
轩辕烈轻叹,没有直接回应鬼魅的话,而是用淡淡的语气说:“只是同情相府三小姐的遭遇罢了。”
“往往,同情、怜惜最容易让人产生爱意,敢问公子,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公子刚刚提及相府三小姐,可曾有多想其他女子一次。”鬼魅正色说道。
“没有。”果断而干脆的回应着鬼魅的问话。
“所以公子极有可能爱上相府三小姐。”鬼魅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来。
“你认为一个人会爱上一个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吗?”轩辕烈淡淡的说。
“那可说不准。”鬼魅浅笑。
“如果公子将来真的爱上了相府三小姐呢?若是如此,鬼魅有一个条件希望公子应允。”鬼魅几乎胸有成竹的说道。
“若真如鬼魅所说,在情况许可下自会应允。”轩辕烈淡淡的说。
鬼魅行以揖礼,说:“不关国家大事,无关皇室利益,更不会损害公子的自身利益,鬼魅的条件就是……”
“啊!啊……”
鬼魅悻悻的看向那个搅局,坏了自己好事的人,一个正爬在树腰上的女人,若不是她的叫唤,谁也不管相信那一副假小子打扮的人竟然会是一个女人。头发被一个看起来略显破烂的旧帽子包裹住,衣服的颜色本就不起眼,而且还微微显皱,若不是衣着还算是干净,都会让人禁不住怀疑她是一个小乞儿。
若不是在夜间视物的能力异于常人,鬼魅却不敢相信,相府竟然会有人穿的如此破烂,若不是还在相府的大院,就连他都不敢相信这个和小乞儿装扮一般的人竟然会是相府里的人。
鬼魅不禁愕然,转念想到他的条件,鬼魅不禁显得有些许哀婉。
“救命……”就算这女子的声音如银铃般悦耳,也难免打破夜里该有的安静。就算是无处可逃也无路可逃的女子还是故作镇静,颇为冷静的看向在墙院下停驻的他们,显然,没有了最初的惊慌,而是颇为镇定的看向这两人,问:“你们会蹴鞠吗?”
“蹴鞠?”鬼魅看向那拼命抱着树杆,就算是被颇为褴褛的衣衫所掩盖其芳华,但是在这个女子身上,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股优雅而高贵的淡定气质,就是狼狈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圣洁从容。
鬼魅似乎略显不明白,但还是因为女子的话回说:“公子会。”
“蹴鞠技术怎样?”女子还是继续问道。
“当然不错。”鬼魅对于女子口气里的质疑自然回说。
“那好。”女子说话的口气里似乎带有淡淡的笑意,接着说道:“这位公子,你接球想必不差,我从这个树上跳下来,公子也应该能接住我喽!”
这女子倒是说风就是雨,还没有等轩辕烈回话,女子就放开紧抱着的树杆,朝轩辕烈的身上跳去。根本没容得他们多做反应。
即使是轩辕烈也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个女子会如此大胆。竟然会有如此举动,的确可以做到让人刮目相看。
不知道是因为这女子够有胆色,还是因为这女子过于相信他人所说的话,竟然会有女子因为他人的一句话而毫不犹豫的相信一个刚刚才仅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这样大胆的女子,到算是人间少有。
一个女孩子,可以无缘无故的对一个陌生人交付全部的信任,几乎又难得的女子。只是这样的女子,完全大胆到超乎想像。
若说那个树上的女人做了一件让轩辕烈和鬼魅都始料未及的事情,而现在的轩辕烈也同样做了一件连自己也始料未及的事情。
等轩辕烈自己发现的时候,自己的手早已经不自觉的伸出来。那自然而然,本能性的伸出手来希望可以保护那从树上跳下来的女子。
听她的声音,她应该还是一个年纪不算太大的女孩,而且听她说话的声音和自己的感觉,可以确定,这个年龄不算太大的女孩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武学修为。然而,就是这个给人娇娇弱弱的女人,却可以做到如此果断,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恐就是大多数男人,都没有她现在的决断吧!若此女是男儿身,定是国之栋梁,能有兼济天下的雄心壮志。思及此,轩辕烈不禁失笑,也不由叹息,可惜了,那只是一个女子。
轩辕烈不知何时,自己的思绪竟然会因为才见面的一个女人而停留,或许,那就是可遇不可求的缘分吧。
少女
何几时,早已经习惯了命令别人的轩辕烈竟然会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甚至连对方姓名、容颜都不知道的女子在自己思维最清楚的时候做出最自然的表现,做出最自然、最流畅的动作,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因为她的信任而接受她的‘命令’。
谁又曾想,一个足以号令天下的王者就这样自自然然的接受一个小女子的‘号令’。
从一个不受关心、他人毫不在乎的庶子走向如今的帝王之位,在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皇宫里经历了多少风云变幻,经历了多少波诡云谲,经历了多少尔虞我诈,这样的他,又如何能在历经生死后还如同儿时一般天真,他,又如何算得上仁慈。若说会想要帮那个女子是因为一念之仁,而他,最没有的就是一念之仁,最不需要的就是心软。
只要是心软的人就会有弱点,一个可以置人于非命弱点。
而现在的轩辕烈几乎可以肯定,他,轩辕烈也有了软肋,而她,极有可能就是他轩辕烈的弱点、软肋。
会吗?
思绪渐浓,而现在的轩辕烈也不禁微微闪神,陷入那浓浓的思绪之中。
“公子。”一旁站立着的鬼魅不由的呼唤出声。
鬼魅,本也算是一个俊雅的美男子,但是和轩辕烈站在一块儿,无论是气度、还是容貌都要显得稍逊不少。不过现在鬼魅所关心的就是眼看那个即将要摔落在地上的女人。
鬼魅知道,原本因为知道轩辕烈的能力早已经有所放松,自己根本没有想趟这一次浑水,因为早已经放松下来,而且和那个女子所跳落的地方较远,就算现在的鬼魅有心也无力。而轩辕烈,似乎一味的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树上跳落下来的女人眼看就要摔落在地……
女人的性命就在这一刻,拼死一搏!
不能让这个女人有事情。
这是轩辕烈最为真实,最为直接的反应。
多久了,心从来没有害怕,没有如此担忧过了。轩辕烈不禁意识到对于这个女子他的心已经有了不同与往的心情,已经有了多余的悸动。
看向她,生死,似乎就在他的一念之间。就算是掌握天下生杀大权,从未有一刻犹豫的他竟然会在此刻对一个人的生死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就像是曾经自己的母妃在自己的眼前倒下的那一刻。这一刻,他突然明白,自己对她的在意早已经不是一点点。
或许就在她第一声呼喊吸引住他的注意的时候;或许就在她故作沉稳的对他说话,那从容自信的时候;或许就在她毫不犹豫的从树上跳下来,那种对他的信任和勇气在他赞赏的时候。爱,往往就在这一瞬间。
不能让她有事,越是这个时候轩辕烈越是冷静。
紧紧拥住她,虽然太迟,轩辕烈在抱紧这个女人的时候还是凭借自身的力量微微旋转,不让她的足尖急速落地,若是急速落地,恐怕她的脚会曾受不住。
树上的花儿一朵朵飘落,就似月光下舞动的精灵,轻轻的旋转,微微飘落。
安静的夜,原来也可以如此美丽。
女子那本来就戴的有些许松散的帽儿也随着旋转带动下的风力飘落在地在地。
轩辕烈从来没有如此靠近过一个女人,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不同于脂粉味,而是一个沁人心脾的淡雅香味。
香味正好,不浓不烈,却也非索然无味。
发丝顺着落下的帽檐滑落。
一丝丝,一缕缕,淡淡的发香和女子本身所带有的体香在一起却是那么样和谐,香味,没曾想会有比容颜更为魅惑人心的能力。
散落的柔顺发丝,是轩辕烈第一次见到,不知怎的,想到鬼魅还在此地,轩辕烈用另一只并没有抱住这个从树上跳下来的女人的手从腰间拿出一方丝帕,将散落的发丝微微系上。
第一次亲手为人系上、束拢发丝,对轩辕烈而言,动作却是那样自然而流畅,仿佛这一切早已经成了习惯。
鬼魅第一次见识到轩辕烈那近乎独占的占有欲,就连鬼魅都不禁庆幸,刚刚的自己没有上前接住那一个女人。
“你知道多么危险吗?”轩辕烈带有一丝指责的意味看向这个还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女人,轻声而又无奈的问道。
在轩辕烈怀里的女人禁不住微微愣神,随即又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说:“因为……”
女子还是带有一抹浅浅的、柔柔的笑意。
略微顿了顿,女子还是带有一抹柔和而温暖的笑意。这时候轩辕烈才注意到这个女人竟然全身无力,显然是因为某种药效的而引发关系。
可以镇定自若的和他们说话,可以大胆的做出以命相搏,可以毫不犹豫的跳下来,而这时候的她,体力远不若一个正常人,本身就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跳下来,就是无论有如何的技巧也会受伤,而她,若是没有任何人的助力跳下来的危险性就会更大。
女子还是带有淡淡的笑意,仿佛是属于胜利和自信的笑容,说:“我就相信你是不会让我受伤的。”
“就一个陌生人,你就这样随便付诸信任,不担心吗?”轩辕烈并没有看向还在怀中的女子,而是随意问,接着说:“如果我是坏人,你有该怎么办。”
“你不会是,我早已经在树上,只是你们没有发现而已。”女子微笑说道,接着带有一抹神秘的笑意说:“刚刚若不是听了你们的话,我也不会呼救,还呆在树上。”
“还在树上?”鬼魅因为女子的话微微呆住,不禁问。
“其实从傍晚的时候我早已经爬在这根树上,其中看到过几波人从这里走过,有卖完菜回去的大婶,还有倒夜香的几位伯伯叔叔,还有打更的人,最为诡异的就是还有几个脸上刺有蝴蝶、自甘毁容的怪人从这里走过。嗯…。没有想到一直安静的破落院子的外头就连夜里都不甘寂寞呢。不过这么多人,我可是有我的自尊和眼力,看到你们我才呼救。”女子颇为得意的说道。
“你中了药还爬树?”轩辕烈问,不禁微微皱眉,这样的行为不可取。
“若不是因为中了药我不需要爬树。那个英明伟大、无所不用其极,顺便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赵淓晶一定还在四处找我,现在应该气得跳脚了吧!”女子颇为不屑的说道。
“赵淓晶?相府二小姐?”鬼魅微微惊住,接着说道:“竟然会给一个女子下药。”
“是赵淓晶下的药不错,不过不是给我,而是给当朝三王爷,就是那个叫轩辕墨的白痴。不过一个花痴配一个白痴也是对的,只得感叹上天是公平的,赵淓晶是单蠢,轩辕墨是愚蠢,两个人在一起是有的乐了。”女子脸上还带有一抹神秘的笑意。
“是吗?”被公认为美貌无双、琴画出众的相府二小姐被说成单‘蠢’,被公认为文武双全、才华过人的三王爷被她评为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