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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觉赵清漪异样的粉蝶只是轻声唤道,原本想要轻声呼唤,但是看到眼前的那一个人,粉蝶硬是呆滞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没有多说出一句话来。
或是说,就连是粉蝶,也因为眼前这抹熟悉的身影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
久久的呆滞,久久的驻足。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显得异常沉闷。
若不是所有人所留意是这场灯会,想看的,是这一场诗画会,或许会有人留意到这女扮男装的主仆二人的异样。
然而,他们对这次诗画会都寄予最大的期待,没有人留意到她们神色间的异常。
或是说,就连是粉蝶,也因为眼前这抹熟悉的身影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
久久的呆滞,久久的驻足。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显得异常沉闷。
赵清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几乎是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是如此熟悉的身影,又是如此熟悉的人。
竟然就会这样的出现的他们的面前。
不过,他的出现却是让赵清漪主仆二人均显疑惑。
对于赵清漪而言,不禁觉得疑惑,难道就是因为想要见一个人,你却怎么样也见不到,怎么样也找不到。但是,若你是想要逃避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想尽办法也逃不掉吗?
你越是想要逃开,他却是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你越是想要躲避一个人,越是难以难以躲避,他就会时时刻刻出现在你的身边,出现在你的周围,如风如水,如影随形,难离难避。
这是逃不开的束缚?还是逃不开的命运?还是逃不掉的纠葛?
是良缘?还是孽缘?
是宿命?还是宿怨?
相遇不相识(1)
这一刻的赵清漪是茫然的,也是麻木的。
赵清漪不禁陷入沉思,陷入那连自己也不了解的沉思之中。
而赵清漪所看到的,就眼前的人,太过耀眼。耀眼到无论他在哪里,他似乎都可以轻易抢走所有的光辉。
无论多么美丽的景和物,在他的身边,似乎都只是那毫不起眼的陪衬。
仿佛所有的光华,都集中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灯火阑珊处,他白衣胜雪,翩然若仙。
他,似乎没有因为京都的热闹繁华而沉沦其中,反而给人另一种让人为之心动的感觉,高洁出尘,遗世独立。
在他的神韵里更是平添了一股不染俗物的清逸,贵雅犹如谪仙。
在天生傲骨理又多出了那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高洁。
手中的绣帕落地,赵清漪只是浑然不知,近乎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人。
赵清漪失神,倒算是情理之中,但是粉蝶为何会是如此?
而这时候的赵清漪却无暇他顾,只是觉得眼前一片迷蒙,甚至连自己出府一是为了自己的母亲,当今的相国夫人安心,二是为了自己,寻找那颗有可能是带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却不知现在所在何方的龙珠。
这些,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赵清漪都给忘记了。
还怎么顾及得到同样陷入惊慌的粉蝶。
两个都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行为不太自然,然而,却都没有发现对方的惊慌失措……。
而其他人,正因为那最为漂亮的一盏花灯的燃放而忽视了他们的存在……
谁曾想,这会是人间为尊,君临天下的皇者。
谁曾想,这会是身份为帝,贵为九五的王者。
一个可以置风云变幻于谈笑间,更是最为拥有皇者应有气势之人。尽管赵清漪早已经见过他的随和,也见识过他的柔情。
然而,现在的他,就这样站立其中,他竟然可以做到如此,敛去那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将那与生俱来的皇者贵气尽数隐藏。
现在的他,单单给人一种如仙家般的出尘气息,仿佛这人世间所有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而且和他无关。
一个人,竟然可以把自己隐藏到如此地步。
看向赵清漪他们的轩辕烈只是微微颔首,就似乎只是见到了陌生人一般。
完全没有了在宫里的时候的柔情。
若说眼前的人不是轩辕烈,赵清漪怎么也不可能会相信,就算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一模一样的面孔,就算是可以敛去自身原本的气质,但是那种隐含的气质及神韵是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来,也无法假装的出来。
而赵清漪百分之百确定,这个人定然就是云国帝王轩辕烈。
如果是轩辕烈,为何要如此,难道自己就是换了一身男装他就不认识了么?
就连赵清漪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眼睑一闪而过的落寞,哪怕只是稍纵即逝。
而轩辕烈只是带有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对着赵清漪她们,又似乎不是。
微微蹲身,捡起几方因为赵清漪失神而滑落在地的绣帕。
轩辕烈只是将绣帕递给赵清漪,随后,还不忘淡淡补上一句:“一个男子,若是长期拿着女儿家的绣帕可不好。这样若是被其他人见了,定然会认为一个好生生的少年有什么颇为特殊的癖好。”
看似提醒,听似无意间说出口来,但是这句话却让赵清漪难以听进去。
对于赵清漪而言,这种感觉苦苦的,涩涩的,似乎还夹杂着丝丝连赵清漪自己也道不清的酸酸感觉。
这是什么原因?
赵清漪微微失神,还是有着近乎本能的怀疑。
轩辕烈,是何等睿智,又是何等精明,难道就如此吗?
一个人,只是换了一身最为简单的着装,就连样子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轩辕烈,就真的认不出来么?
相遇不相识2
赵清漪微显哑然……
没有了之前的手足无措,也没有了之前的惊慌害怕,现在有的反而只是满满的失落,就连自己也无法一时说得清楚的失落。
难不成,是轩辕烈因为自己的离宫而生气?
难不成……是不是因此而故意不认自己?
不能再想了,赵清漪不禁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是不是因此而故意不认自己?
不能再想了,赵清漪不禁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男子。只是男子么?
对于轩辕烈而言,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么?
轩辕烈,难道会认不出来是她么?
轩辕烈是何等谨慎之人,又如何会连一个小小换装的她都认不出来?
轩辕烈,你为何要是如此。
心焦,失落,心痛,神伤,心酸,黯然……
各种各样的滋味交杂的一起,就连赵清漪自己也无法一时分得清楚。
百感交集,是苦还是涩。其中滋味,只有自己尝过才会明白,才会知道,才会分得清楚,也才会看得明白。
说起看明白,其实就赵清漪而言,自己也无法看清,也无法了解。
这就是一种连自己也无法清楚的无可奈何。
原来不是不在意,只是因为太在意。原来已经在意到了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一言一行都无法忽视,都会在意到超乎自己的想象,把自己陷入一道帘自己也看不清的迷雾之中。
现在的赵清漪对轩辕烈而言,只是一个毫无关系的路人。
是陌路不相识吗?
还是刻意如此。
她才到云国多久,却让她尝过了此生从来没有尝过的一种感情,那便是深入骨髓的心痛,那便是刻骨铭心的铭记。却也让她尝过另外一种滋味,那便是一种自己从来没有尝过的无可奈何,一种无法明白的苦涩心酸。
真的好痛。那种痛,几乎呼吸都在痛,连同周围的空气都会让人感觉到痛。
从此相见为陌路,这样的他们,不知道是否还有交集。
就感情而言,赵清漪明白,她爱他,希望可以时时刻刻都陪伴的她的身边,但是就理智而言,对于赵清漪而言却并不是如此。
赵清漪,你不能也不可以对他动情。
赵清漪不禁暗暗提醒自己。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两个不同时代的人,思想差异大,对这个社会的认识也不相同,见解也会略有偏颇。
且不说和他所处的年代不同,就是地位,他是云国的皇,现在固然只有一个妃嫔,但是将来呢?以后呢?总是难保会有一个取代她的人出现。
这个时代,毕竟不是一夫一妻的法治社会,三妻四妾才是‘正统’啊,自己才不想将来陷入那争风吃醋的漩涡之中,卷进那完全不必要的风波之中。
终究,留给自己的都只是痛苦而已,无边无际的痛苦而已。
这些对于赵清漪而言都不是重点,而重点原因是因为……
这也是赵清漪迟迟不会允许自己和他接触的主要原因…。
相见为陌路(1)
人的心思往往就是最为容易矛盾的。
矛盾到就是连自己也无法解释,许多事情,就是赵清漪自己也无法知道究竟应该如何解决。
在徘徊之中挣扎,而那种近乎复杂而又显得矛盾的心思自己却无法给与一个合理的解释。
赵清漪也算是明白,或许轩辕烈如此,正是在等待着她的开口,等待着她说她就是漪贵妃,也是在等待着她的一个解释。
所以,轩辕烈给了她一个机会,也算是给了轩辕烈一个机会,一个属于他们的机会。
捡起绣帕还与她。
而轩辕烈的话,赵清漪却不知道是言着无心、听者有意。还是应该要说言者有心,需要的是听者用意。
解释吗?
说出自己为什么会选择逃离皇宫吗?
现在对轩辕烈解释,或许还有进入皇宫的机会。
不能,理智告诉赵清漪,她不可以也不能。
赵清漪不禁自嘲似的微微摇头。
这一刻的赵清漪,已经因为轩辕烈的出现将她所有的思绪统统占满,赵清漪似乎忘记了离开相府的初衷,龙珠的事情也被赵清漪这时候给彻底忽视。
一切都因为轩辕烈现在的表现而让轩辕烈陷入迷雾之中。
“公子,若是想要参加这次的灯会才艺比赛,恐怕快要迟了,不然就会失去比赛的机会和资格。”轩辕烈淡淡的说道。
赵清漪不知道轩辕烈还是真不认识还是故作不识,难道自己只是女扮男装,他没有发现吗?
不会,赵清漪不禁如此断定。
轩辕烈的话,还是会影响着赵清漪的思绪,还是会让赵清漪略显干涩,近乎无奈的低喃:“是么?”
赵清漪的轻声细问后略微顿了半响,随即反应过来,目光恢复澄澈,淡笑反问:“敢问这位公子,也是为了夺魁才来参加这场诗画会吗?”
赵清漪的恢复及反应过来让轩辕烈的眼眸之中闪现过稍纵即逝的讶异,但是因为那抹讶异只是稍纵即逝,赵清漪显得过于专注。
这一个稍纵即逝,任谁也没有发现。
轩辕烈依旧不改语气,只是颇为淡然的回应说:“不是。”
淡然,就似乎现在轩辕烈所面对的,只是一个在为普通不过的人。
“既然公子不是参加这场比赛,又如何能断定我是?公子这样说话似乎显得太过于武断。”
赵清漪含笑回应。
而粉蝶也因为经过片刻的自我调节而没有了最初的震鄂,神色间也恢复了粉蝶一贯有的淡漠以及疏离。就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这时候的粉蝶给人的感觉,只是太过于镇静,只是太过于平静……
似乎回到了之前粉蝶应该有的模样儿……
“也对。”轩辕烈露出一抹颇显淡然的笑意,说的风淡云轻。
略微过了一会儿,赵清漪似乎还没有回应,轩辕烈不禁打破这看似颇为沉闷怪异的气氛,说道:“公子难道不想碰碰运气。”
赵清漪微微摇头。
略微停歇的一下的赵清漪只是幽幽叹道:“可以能夺魁的只有一个人
相见为陌路2
“也对。”轩辕烈露出一抹颇显淡然的笑意,说的风淡云轻。
略微过了一会儿,赵清漪似乎还没有回应,轩辕烈不禁打破这看似颇为沉闷怪异的气氛,说道:“公子难道不想碰碰运气。”
赵清漪微微摇头。
略微停歇的一下的赵清漪只是幽幽叹道:“可以能夺魁的只有一个人,这样的人人能参与,各个没把握是不是自己能夺魁。除非是有过人一等的才学和自信,不过那也是枉然,若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就连一举成名天下知的壮举还没有来得及做到,就已经尝试了什么叫被人忽视的彻底的滋味,打消人们的积极性。还有一句话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是想要夺魁,所有的也不过是期待越高失望越大,希望越高结果越差。”
绣帕因为还在赵清漪手里,晚风的轻轻吹动让绣帕轻轻扬起。
“如果一个人连试过都没有就放弃,是不是太不应该?一个人若是连自己都不信任有如何能信任他人?”轩辕烈低语,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就像是好好听的乐声让人深深陷入其中,静静沉沦其中。
“是吗?”看向万紫千红,五光十色的花灯夜景,赵清漪低语道。
“主子,二夫人所绣的绣品……奴……奴才……嗯……先收起来。”看向赵清漪手里所拿的绣品,粉蝶支支吾吾的说道。
的确,原本小姐生得极美,若是还把绣帕拿在手里和一个长的堪称少见的俊逸公子一同聊天,不知道的人还会误会小姐,现在该说是‘公子’是有龙阳之癖呢?
那个绣帕,现在的小姐拿着的确是不像。
赵清漪看向粉蝶,似乎是缓过神来,轻轻点头,算是同意粉蝶所说的话。
赵清漪将绣帕递给粉蝶。
“小偷,抓住这个小偷!”
一个颇大嗓门是